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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可以無所畏懼的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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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為你,可以無所畏懼的去死![VIP]

“不信他,我難道還能信自己的兒子?”她皺著眉輕輕搖了搖了,“你瞞著娘親冒險來這里,為的是誰,還需要再說出來嗎?如今你還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樣,你要找她可以,但是你贏不了赫連卿,就一輩子別指望碰他的女人!”肋  “我……”

  “你心中到底如何想的,不要以為娘親不知曉!”她有些恨鐵不成鋼。

  她比不過謝鴻影,就連她的孩子也隨了他爹爹的多情溫柔,不似她一點果斷,一個情字害人,他誰不好愛,偏偏愛上安紫薰,她是安宗柏的女兒更是赫連卿的女人。

  難道真的逃不過冥冥之中注定的命運?

  她從不相信命運,所以絕對不會讓春水走上與她同樣的路。

  赫連春水頹然,他對阿薰深深的眷戀,從那晚吻了她后,他心中蘊藏的愛意可怕的滋生蔓延。

  他不止一次告訴自己不過是來看看她,那看了以后該如何?

  轉身離開,還是期望著她對他怎樣?

  她選擇了赫連卿,她快要為他生下孩子,阿薰再也不需要赫連春水這個人的存在,從以前開始,他就明白阿薰對他只是喜歡,只是單單的喜歡……

  喜歡,可不是愛!不是那種刻骨銘心,可以生死與共的愛,沒有過,從沒有對他有過!

  “夫人,姬云裳還有其他的事,就此退下。”他離開時,對虢國夫人點頭示意。

  一室冷寂。

  半晌,赫連春水怔怔的望著前方,她慢慢過來按住他肩頭,“娘親也是過來人,你愛上的人不一定會如你愛的那般深的愛你,甚至根本是不愛。春水,安紫薰是你的嬸娘,你愛她本就是皇室大忌,你們兩個即使在一起也是亂倫,為什么你……”

  “娘親,別說了!”赫連春水對她低吼道,“這些年,我日復一日活在復仇中,她是我心中這些年的念想,娘親你用亂倫這兩個字來說我,春水斷然不會怪你,可你不能說她,不可以!”

  “如果你掌控了江山,真的能得到她的那一天,天下人沒有一個敢說你愛上嬸娘,是亂倫!不然的話,那些知曉的人,始終會用這般眼神看你!娘親復仇是為了誰?你爹爹當年慘死的事情你忘記了嗎?府中幾百條人命被人像捏死螞蟻般輕松的斷送,你忘記那些皇子是怎么欺負你的嗎?說你是小雜種小畜生,赫連御風是怎么對待我們母子的?我們怎么活到現在的!你忘記了,忘記了嗎!”

  赫連春水猛的跪下拉著她衣衫,紅了眼眸他悲憤難消哀求道:“娘,別說了!”

  她卻冷笑,伸手摸著赫連春水的頭一字一句道,“你的父王是公子瑾,他是先帝最疼愛的皇孫,你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個天下本就屬于你的,春水你別讓娘失望,娘什么都沒有,只剩下你這唯一的兒子!”

  “對不起娘,對不起!”赫連春水哽咽著,這些他沒有忘記,一刻都沒有。

  他最落魄的時候遇見阿薰,她甚至不再記著他,他比赫連卿更早認識她,如果當年是沒有赫連御風弒殺手足,登基稱帝,也許他與阿薰不再會相見,那就不會留給他一段刻骨卻永遠握不住的幸福。

雪芽的分割線  星辰月朗,梔子花的香味幽幽飄進赫連孝房中,余香不濃,夏末最后的點余韻。

  “為什么要這個時候進宮?”他低低的不滿聲響起,很是不情愿。

  “之前奴婢就在宮中照顧娘娘,眼看就到初秋,娘娘的寒癥在季節交替需要專人照顧,不然容易發作,對腹中的皇子……”

  她的唇被赫連孝覆上,用力的吮/吸,直到淡淡的唇色變的嫣紅欲滴,他低頭瞧著心中癢癢的。動作更是快一步,手掌貼著被褥中的木棉腰肢,纖細盈盈一握,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指腹間的觸感,激的赫連孝身體又是一熱。

  “七爺。”她感覺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低低柔柔的喊了他一聲,“天快亮了,奴婢該回去,不然被人看見……”她哪里掙脫開,赫連孝早就纏過來貼著她身子。

  “誰敢說,你是爺的女人,誰敢說你,爺就打的他一輩子不用說話!”他故意瞪著眼睛,在她耳邊道,趁機咬了下她泛紅的耳垂,偷偷的抿唇笑著。

  木棉被他弄的身體酥麻,卻再也不敢亂動,方才那半夜他狠的快要吃了她,溫柔時卻濃郁的宛若將她沉溺其中,身子又酸又痛。

  赫連孝見她老實不動,干脆俯身欺過去,捏著她下巴迫使她對著自己,清秀的臉頰布滿紅暈,水樣的眸子帶著情/欲尚未止歇的媚態,他的小山貓真的秀色可餐,他咂咂嘴說不盡甜言蜜語。

  “爺后悔了。”

  “后悔什么?”她不知他賣什么關子,應了一句。

  “爺現在巴不得馬上成親,這樣三嫂就不會讓你入宮,你瞧這孤床冷枕的,爺不習慣。”他蹭著木棉柔軟的肌膚,那手也不老實的覆在她胸前,呼吸慢慢急促,眼底染上深深的情/欲。

  “別……天亮了……”木棉泫然欲泣哀求著。

  “棉棉,你進宮了會不會時刻記得爺?”他哄著她,細密的吻著她眉眼。得不到她回答,赫連孝上下其手撥弄的她身體發燙幾乎快要融化般。

  她喉頭發出微弱的聲音,酥軟入骨,“七爺……”

  “好棉棉,你這聲七爺叫的人心都酥了,今晚你得喂飽爺,不然爺不放你走!

  她躲不開,索性學著回吻他。

  得到她的回應,赫連孝就如貓見了魚兒,本就不打算放她,眼下他更是恨不得將她藏起來。

  吻著她身上深淺不一的愛痕,淺的是那一夜他要了她留下的,今夜她先前哭的厲害,這次他格外的溫柔。

  耳邊是他溫柔的聲音,一聲一聲喊著她棉棉。

  她只覺得身子被他抱住旋轉,跨坐在他身上,他扶住她的腰肢,身體起伏上下相撞,分不清汗水還是淚水模糊了木棉的眼睛,她張開眸子,眼簾是氤氳的水汽,透著那層水汽,她只瞧見赫連孝微微揚起的下頜,汗水順著下頜顆顆滴落。

  她撐不住身子落在他胸膛,他的手掌一下下輕撫她的后背。他的欲/望深深在她身體里燃燒。

  他捧著她的臉,粗重的喘息,不斷親吻她的唇,“小山貓。”他寵溺的喊著她。

  木棉聽的眼淚落的更厲害,她說過她會報答他,永遠的。

  姬云裳的目的想她為了七爺就范,必須要回去找他幫忙,那樣她真的是萬劫不復,只會做下更多對不住七爺,無法彌補的錯事。

  所以,她選擇入宮求赫連卿,他有三生蠱,不會不救赫連孝。

  可東方非池的話徹底讓她失去希望,其實并不是無藥可醫,只是沒有大夫會舍棄自己的性命救治病人。

  蠱毒天生有相克或者相吸之物,她不知道毒物是什么,卻有蠱蟲最喜歡的香料,她服下后就成了蠱蟲最喜歡的食物,她與他歡好,蠱蟲則會落在她身體里。

  這個方法落下蠱蟲在身,再也無法被同樣的辦法引走,直到她死的那刻,這些蠱蟲才會離開她的身體。

  七爺應該想起那晚發生了什么,他想對她負責,他要娶她,她相信赫連孝是喜歡她的,所以她的喜悅大過害怕,她的日子不多,她原本不敢奢望的幸福就在面前。

  自私貪心都好,她愛赫連孝,真的愛,哪怕是個夢,她也想能在夢中什么也不顧的愛他,即使那般短暫。

  快要將她溺斃的情/欲,仿佛攀上遙不可及的山峰,令她一陣眩暈。

  “七爺,奴婢、奴婢可以無所畏懼的為你去死……”最后她喃喃說道,俯在他胸膛。

  赫連孝摟著她,望著她淚痕滿面的模樣.

  -----無所畏懼的去死……

  驀的,他眼中的涌出的淚,滴落在她臉頰,而她恍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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