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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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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色的布匹滑下,半透明的絹素屏風在燭光中,映照出一個裊娜的人影,修長的手臂高舉,從脖頸到腰肢妙曼的弧度,柔軟而嫵媚。人影開始動了,剛開始只是一雙手臂不停地在頭頂轉換姿勢,從慢到快,從上到下,漸漸腰肢開始輕晃,從腰胯開始蔓延而下的裙擺隨之搖曳。

  當人影踩著輕盈的舞步從屏后轉出時,謝詡的面上有一刻的凝滯,面前穿著紅衣踏著熱烈的舞步的尤物明顯不同于往日他那個還有些青澀純然的小妻子。高盤的發髻,艷麗的桃花妝,嫵媚的眼波,柔軟若無骨的雪白腰肢和飛速旋轉時裙擺下偶現的雙腿,年輕的妖嬈風情,舉止投足間的情意讓謝詡的面色漸漸迷離,有了一種陶陶然的醉態。

  明明沒有音樂,可是謝詡覺得這樣就已經很美了,他沒有動,目光一直隨著那個舞動的紅影穿紗斜曳,直到那雙修長的手臂勾上的脖子,馥郁的芳香撲進的懷間,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抱住她的纖腰,俯下身去,擷取美人面龐上最柔軟的紅色。

  就像是已經達到燃點的極限,一觸碰之際即刻燃燒,分不清是誰的喘息和顫抖,一路跌跌撞撞地往最里間去,兩人臥倒在柔軟的錦被之間。發釵甩脫,青絲鋪滿枕上。

  顏秉初一場舞之后,已是有些無力喘不過氣來,只覺得伏在她身上的謝詡壓得她心里慌慌,她喘息著將手拒在他胸前,卻一番糾纏之下,她直觸的是男子肌理分明的肌膚,一驚之下,被撐在她兩邊的謝詡乘虛而入,一路輕吻而下,手指尖翩躚舞動,仿佛在模擬著剛剛那場熱烈的舞蹈,直到顏秉初一聲驚呼,才發覺原本緊貼的衣物從床上落下,帶起一陣涼意,浮起一顆一顆細小的疙瘩。

  謝詡半撐著一只手臂仔細端詳她嬌美的面龐和已蒙上水霧的黑眸,另一只手從她柔軟的腰間沿著弧度慢慢往下滑,直到少女一陣強烈的顫抖才微笑著慢慢吮吸她的鎖骨,微涼的水意經過玉白的峰谷,一直蜿蜒到平坦的腹間,少女的身軀輕顫,雙手亂舞著要推開他。謝詡空出一只手壓住搗亂的雙手,另一只手輕佻慢捻,極盡放浪形骸之事,他慢慢吮吸著少女剔透的耳垂,帶著沙啞的聲音低低喃喃哄著,“好卿卿,軟一些,再軟一些。”

  顏秉初輕哼一聲,避開他在耳邊的作怪,身體卻不自覺地往上挺了挺,想要依附他身上的火熱。謝詡被她的觸碰激起強忍的欲望,顏秉初只覺腰間一緊,她的頭已離開床鋪少許,身無著力的顏秉初只得雙手用力攬住謝詡的脖子,雙腿也纏上了謝詡的腰際。謝詡的喉間發出悶悶的呻吟,灼熱碰到一處柔軟濕潤,兩人都是一哆嗦,愈發收緊了手臂。

  謝詡的額上已滲出點點濕意,微挑的鳳眸滿是情欲,他咬著她的粉唇,吮著她的脖頸,扶住她環在腰間的赤、裸修長的雙腿,攬住不堪一握的纖腰,低著頭在她耳邊胡言亂語,露骨至極,一聲一聲的“好卿卿”,鮮活灼熱的讓顏秉初如同優曇啪得一聲開放到極致,在夜風中嫵媚搖曳,散發誘人的芳香。

  清溪桃花,如黛青山,每一處都綻放出極致的嫵媚,不若往日柳枝輕拂悠悠碧水的纏綿依戀,這一次的鮮活灼熱讓顏秉初如同大風中簇簇發抖的綠葉,她緊緊攀附著謝詡,指甲深深陷入他緊繃的肌理,兩個人的疼痛,仿若是最佳的欲望催熟藥。

  謝詡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出來,讓懷中這個令他愛極的小人靠近更緊一些,更進一些,直到滲入的肺腑骨間。搖擺顫動的身軀糾纏仿佛帶著古老迷人的韻律,直到最激烈一陣顫動之后,謝詡才慢慢放柔了動作,翻身躺在她身側,緊緊攬住懷中已是有些虛弱的小人,輕輕吻了她的額頭,“我喜歡這份回禮。”

  顏秉初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才發覺躺在春滿園的床上,她吃了一驚,轉頭看了看將收在懷間的男人,似乎還沒有醒來,昨晚那雙魅惑的鳳眼閉著,嘴角微翹,眼角眉梢帶著饜足。她面上發熱,又羞又憤的張口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謝詡果然是裝睡,他睜開帶著笑意的眸子,狠狠地親了顏秉初一下,笑道,“卿卿是不是想我了?”環在她腰間的手極具之意地輕輕捏了捏。

  顏秉初伸腿踢了他一腳。

  謝詡笑著又在她額上吻了吻,坐起身伸手將床邊案幾上的杯子遞給她,顏秉初起身接了,才是溫熱的蜜水。

  謝詡微笑地看她喝完,將杯盞放回案幾上,才伸手從背后環住她的腰,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略帶委屈地道,“我每次都想同卿卿早上起來,一同臥枕閑聊,可是卿卿早上非要喝完蜜水才肯開口同我,讓我好生難過,只好提前備下了。”

  顏秉初聽說,面上帶了一分不好意思,她柔順地將依到謝詡懷中。

  謝詡的手慢慢握住顏秉初散落的青絲,又讓它們從松松的指間慢慢滑落。

  “承文伯已經休妻。”

  顏秉初一怔,抬起頭。

  謝詡笑了笑,悠悠繼續道,“陳氏以善妒亂家,多言離親之罪休回濟南,那兩個丫鬟被暗中發賣出去了。”

  顏秉初不解,“你的?”

  謝詡勾了勾唇,“承文伯府雖有些敗落了,但好歹也是公侯之家,況且承文伯府名下有兩家書院,聲名漸顯,書生學子向來是帝王手中的利器,用的好所向無敵,用的不好,能扎傷自家。柱國公府放任秦氏與陳氏結交,一來是想通過秦氏之手拉攏承文伯,二來秦氏身份不比柱國公世子,與陳氏這個繼室相交并不打眼。”謝詡低頭瞥了眼認真聽講的小妻子,繼續道,“不過,秦氏的自作主張,陳氏的愚昧惡毒明顯惹到了承文伯,文人自古愛惜羽毛,此事一出來,承文伯的學院恐怕也會受到影響,自然不能同之前一樣,在中間徘徊不定,還不若棄了已經惹到咱們,給他丟了臉面的陳氏,暗中投誠。”

  顏秉初點了點頭,笑道,“我明白了,這件事難道就是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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