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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福不淺的大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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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艷/福不淺的大夏皇帝[VIP]

  漠北的奏疏一封接一封送來中州,煙落本來也想早些趕回去,但修聿生辰將至,相識這幾年也從來沒有陪她過過生辰,不好在這個時候離去,便留著準備替他慶了生辰再走。

大夏皇帝生辰,朝中上下都忙活了開來,其中多數舊朝北燕的官員更是花盡了心思為其操辦生辰宴,府中上下一時間熱鬧得非凡,修聿依舊每日到拙政園處理政事,每日定時與她和無憂用膳。肋  某日,修聿剛處理完政事回聽雪樓用膳,剛轉過回廊便見一人撞了過來,修聿側身避了開去,打量了一眼一前撞過來的清秀少年,微微皺了皺眉:“什么人?”

  “我……我是禮部尚書秦相如府上的人,在羽曦苑準備皇上生辰宴,不小心迷了路。”少年連忙回道,目光不時瞥向修聿。

  “隨我來吧。”修聿淡淡說了聲,大步朝前廳走著。

  少年聞言跟在其后,唇角勾起一抹輕輕的笑,全然不曾發覺走在前面的大夏皇帝黑沉著一張臉,煙落與無憂從對面走來,看到走在他身邊的清秀少年一愣,煙落嘴角微微抽搐,那少年一看就知是女扮男妝來的,這樣的戲碼從禮部著開始操辦生辰宴就屢屢出現,總有形形色色的女子混進來,與某大夏皇帝來一個美麗邂逅。

煙落淡笑走近,瞥了眼黑沉著臉的修聿,打量了一眼他身后的清秀少年,倒是個絕色佳人,前幾日進來的是女子,大夏皇帝命令守衛不得放女子進入,如今便有了女扮男妝的戲碼。鑊  “你是哪家的小姐?”煙落淡聲問道。

  清秀少年一聽,愣了愣,故意啞著聲音回道:“皇后娘娘您認錯了,奴才是男子。”帝后大婚之時,她曾在城中見過她,故而一眼便認出,眼前的女子就是大夏皇后。

  煙落聞言抿唇淡笑,論易容妝扮有誰比得過她,她會看不出來嗎?

  “可是秦大人之女,秦芷若?”煙落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眉眼間威儀自成。這世上什么都能讓,就他不行,別他休得宵想。

  當著她的面勾搭她男人,這些人膽子愈發的大了。

  清秀少年聞言垂頭咬了咬唇,回道:“小女正是秦芷若,見過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修聿瞧著某個一臉不悅的女人,不由勾起了唇角,閑閑地站在旁邊一語不發。

  煙落瞪了他一眼,朝著身后跟來的侍從道:“差人送秦小姐回府。”

  “娘娘……”秦芷若驚怔地望著她,復又望向她邊上的某個大夏皇帝,雙眸含情,好一番楚楚可人的模樣。

  修聿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只是含笑望著某個正在吃著小醋的女人,眉眼溫柔,淡聲道:“吩咐府上守衛,今日但凡進入府內籌辦壽宴的人,都要搜身。”

  語氣清淡,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威懾力。

  侍從聞言領命,將秦芷若請了下去。煙落秀眉微挑,瞪了眼他,哼道:“夏皇陛下最近可是艷福不淺哪!”

  修聿聞言得意一笑:“那是自然,天下女子無不對朕趨之若鶩,就你這么不識貨。”他費了那么大的心思才把她娶回了家,她卻天天還想著朝外跑。

  “對呢,我怎么忘了,夏皇陛下可是天下無數女子的夢中情人呢?”她惡狠狠地瞪著他,語氣酸溜溜的。

  修聿低笑,也不反駁,一邊走,一邊瞅著她問道:“府里上下都忙著替我慶生辰,你就沒點準備嗎?”

  她瞥了他一眼,冷聲哼道:“那么多人替你張羅,用得著我嗎,獻寶的,獻藝的,還有獻身的,應有盡有,我一沒寶物,二沒才藝,沒什么可獻的。”

  修聿朗然失笑,探手一摟她的肩膀,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了香吻,低語道:“你要獻身的話,我歡迎之至。”話音一落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煙落狠狠一把擰在他的腰際,疼得他直皺眉。

  被侍從帶著走遠的秦若芷驀然回頭看到走廊上的那一幕,輕輕咬了咬唇,論容貌才情,她絕不輸那個女人,如何甘心就這樣放棄?

  幾日轉眼即過,至了修聿生辰這一日,府中前所未有的熱鬧,平日官員們都是各司其職,有事都是報于祁月等人,再由他們到王府轉達,中州沒有別國例行的早朝,她這是第一次看到大夏在中州所有的官員。

  羽曦苑內,觥籌交錯,一派喜氣。

  這算是她這個大夏皇后第一次接見群臣,一大早修聿便饒有興致地幫她挑著衣物,最后一家三口都著了一身明黃,修聿一身明黃的龍袍,她一身明黃的鸞服,無憂一身明黃繡龍紋小袍,一路走出去,那畫面叫一個壯觀。

  宴會上,大臣們一個接一個的致詞賀壽,順便讓自己的女兒為夏皇祝壽獻藝,女子一個個嬌艷如花,不時瞄向高座之上的雍容男子,目光中滿是欽慕之色。

  看著那些女子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前獻藝,跳舞的跳舞,撫琴的撫琴,各展所長,只為博君王一笑,煙落面色越來越黑沉,不時瞥向修聿。他們才成婚一個多月,便有這么多女人明目張膽的來勾引她男人,太不像話了。

  最后一個出場的是秦芷若,一身水綠的紗衣,長袖飄飄,隨著舞步的動作,腰間環佩叮當作響,舞姿優美,身輕如燕,引得眾人為之驚嘆。

  女子在臺上盈盈拜倒,聲音婉轉如出谷黃鶯:“臣女秦芷若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雙眸子含情望向高座之上俊美如神的帝王。

  修聿淡淡望了一眼,抬了抬手:“起身吧。”

  無憂靠在她身上已經睡熟了,她朝修聿望了望,低聲道:“我先送他回去。”

  修聿望了望睡得香甜的無憂,微微點了點頭:“你要是累了,不用再過來了,一會散了,我就回去了。”看得出來她不喜這種場合,他又何嘗不是,他寧愿不是這一番歌舞升平,只是與他們如平日一般用膳便再好不過。

  煙落抱起無憂離席,引得眾臣一番異樣的目光,修聿淡淡的掃了一眼,眾人便趕緊收回了目光,不敢再有他想。

  大夏皇帝寵愛皇后是眾所周知的,他們的女兒想盡辦法接近夏皇,卻沒一人入得他眼,看來……他們想讓自己女兒入到王府中的計劃,是注定要落空了。

  煙落將無憂送回房中睡了,回房便將一身繁重的鸞服換了,著一身簡單的襦裙,遠遠望了望羽曦苑的方向,深深吸了口氣,明天就要啟程去漠北了。

  說是留下為他慶賀生辰,可是他什么都不缺,她能送什么?

  她抿了抿唇悄然到了廚房,默然做了幾樣清爽可口的小菜,正忙活著便聽到背后有腳步聲響起,側頭一望,便見一身龍袍的男子施施然走了進來,瞅了她一眼,笑語道:“今天這么勤快?”

  “這么快就散了?”她微微皺了皺眉,心想定是他扔著一干朝臣,自己先跑了。

  他探手自身后擁著她,低聲喃道:“想你了。”

  “好了,別鬧了,你坐一會,我幫你煮面。”她淡然一笑,柔聲說道。

  修聿掃了一眼,桌上精致的菜色,眉眼間難掩的贊賞之色:“你手藝進步倒是挺快。”每天用膳,她都會自己下手做上一兩個菜加著,雖然不說,但他是吃得出來的。

  煙落動手下了壽面,兩人端著晚膳避開府里上下的人,回了松濤閣,修聿很配合地將一碗面吃了干凈,接過她遞來的茶,抿了一口:“明天真要走?”

  “嗯。”她低聲回道,不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又會不舍,但有些事她卻不得不去做,她默然起身,幫他取了寢衣道:“不早了,你快些沐浴吧。”

  修聿快步走近,攔腰將她抱起,她驚呼出聲:“你干什么?”

  “一起去啊。”他揚唇一笑說道,抱著她大步朝著泉室走去:“新婚燕爾就丟著你夫君自己跑,罰你今晚侍寢。”

  羽曦苑觥籌交錯,熱鬧依舊,松濤閣內煙落已經嬌喘連連,發絲凌亂,香汗淋漓,任他予取予求,直到宴會散去,他積蓄已久的欲/望方才宣泄而出……

  她累得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任由他擁在懷中,修聿探手撫了撫她凌亂的發,低問:“非走不可嗎?”

  每一次的分離都會發生他都難以預料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每次都能夠那么幸運能夠保得她平安,而這一次的事,她雖然未說,但隱約可以感覺到非同小可,他便更加不放心了。

  “嗯。”她懶懶地應了應聲。

  他親吻著她的肩頭,出聲道:“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這女人一向是讓他不放心的,他想還是自己跟過去比較保險點。

  煙落輕輕抬了抬眼皮,抬手撫了撫他的臉,柔聲道:“你是大夏皇帝,別這么瞎鬧,讓人笑話。”

  他輕輕哼了一聲:“你這女人早就已經讓我面子里子都丟光了,還在乎多一回嗎?”

  “不行。”她截然拒絕,過了良久道:“一個月,最多一個月我就回來了。”

  “你要是不回來呢,你一向都跟我說話不算話的。”他俯首輕啄她的唇,不滿地控訴道。

  她聞言微微皺了皺眉,她哪有說話不算話?

  “今天那秦小姐怎么樣?”她扯開話題瞅著他問道。

  “哪個秦小姐?”他微微皺了皺眉。

  “就是前幾天撞你懷里那個,今天最后跳舞的那個?”她好心提醒道。

  他聞言點了點頭:“舞跳的不錯。”

  “你看上她了?”她一瞬不瞬地瞅著他哼道。

  修聿聞言眉梢微揚,摟在她肩膀的手微一緊,笑語道:“要是你再這么扔下我們父子亂跑,我不介意納兩個妃子……”

  “你敢?”她頓時一臉惡狠狠地瞪他。

  修聿低聲一笑,溫聲低語:“我哪舍得。”天下再大,絕色再多,他心里裝一個她就已經滿了,哪還容得下他人。

  溫暖的手輕輕撫著她的小腹,引得她一陣輕顫,男子微微嘆息道:“真想快點有個我們的孩子?”

  “啊?!”她聞言愕然抬眸望著他。

  修聿俯首淺吻著她的唇,咕噥道:“有了孩子看你還滿世界亂跑?”

  她探手按住他作亂的手,道:“孩子不是說有就有的。”他們才成親一個月,哪來這么快,這男人也太心急了。

  他聞言瞅著她,眸中閃過狡黠的光,喃喃道:“說的也是,那我們要多努力一點才是。”說話間再度欺身壓了上來,她慌忙推搡著他的肩膀,差點沒哭出來:“夠了,夠了,你已經很努力了。”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讓她再也難以開口,馬上又開始努力起來,又一輪風雨瞬息而至,暖帳低垂,掩了一室曖昧。

  煙落暗自把諸葛候和皇甫柔兩個咒了無數遍,一定是那兩個家伙把他教壞了,害得她成親一個多月,比在漠北打一年的仗還要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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