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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無憂遇上楚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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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當無憂遇上楚策!2[VIP]

  如果他的孩子還在話,也該有這么大了吧!

  楚策斂目微微嘆息,低眉望向那風中飄舞的絲帶,姻緣橋,同心鎖,真的可以定下三生之約嗎?

可是這六年以來他在這里求了那么多次,在這座橋上走了那么多回,卻始終找不到她的身影,他走過他們曾走過的每一個地方,年年又年年,卻終只有他一個人。肋  無憂揚著臉望著他,順著他的目光望向那條舞的絲帶,湊過臉袋過去瞧了好久,小臉揚起燦爛的笑容,自豪的說道:“這兩個字我認識哦!這個字念洛,這個字念煙,好像我娘親的名字!”

  楚策聞言身形一滯,深深吸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長橋,無憂卻不依不撓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你怎么是一個人來的,兩個人一起來的嗎?我爹和我娘就是一起來的。”

  楚策越走越快,進了山林,無憂小跑了一段卻也沒有跟上他,皺了皺小臉:“怪人叔叔!”轉頭又跑過了長橋,看到山路上走來的一男一女,歡喜的道:“爹爹,娘親,你們好慢!跟烏龜爬一樣!”

  修聿走近便一個敲了敲他的頭:“叫你沒大沒小。”

  無憂撫著額頭扁了扁嘴,可憐巴巴地望向母親:“娘親,疼!”

煙落頓時心中一軟,拿開他的手瞧了瞧,額頭果然有一小塊紅印,不悅地轉頭瞪了瞪邊上的“兇手”一眼:“你不知道輕點!”鑊  修聿聞言恨恨瞪了一眼裝可憐的某人,無奈地嘆了嘆氣:“我怎么瞧著你關心無憂,勝過關心我呢?”

  “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爭什么爭?”煙落白了他一眼哼道。

  “孩子?”無憂眉梢微揚“我這么大的時候已經被我老爹踢出家門闖蕩了,我就是平日太寵著這混小子了,現在就知道借勢造反了。”

  煙落揉了揉無憂微紅的額頭,她得感謝他這么些年將無憂保護的很好,修聿從不在無憂面前殺人,無憂溫和醇厚的心性與他也是同出一轍,不是父子,勝似父子,命運真的很奇妙。

  “好了好了,你了不起!”煙落白了他一眼哼道。

  修聿擰眉瞪著她,哼道:“你那什么眼神?”這女人也跟著造反了是不是?

  “那是鄙視你的眼神!”無憂笑瞇瞇地說道。

  煙落聞言失笑,這孩子跟著蕭清越都學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話?

  “你……”修聿咬牙瞪向邊上的某幸災樂禍的小人。

  “修聿,你最近太不像話了,動不動就對無憂瞪眼,不然就動手。”煙落直言批評道,上回害得無憂牙疼了數天,從那以后父子兩個總是莫名其妙的較勁,讓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無憂朝著修聿做了個鬼臉,拉著煙落道:“娘親,我剛才在橋看到了一個好像你的名字,我帶你去看!”

  還未踏上橋,修聿一把拉住她,道:“這橋要兩個人手牽手一起過,不然不吉利。”

  無憂跑在前面,找到那條絲帶,朝他們招手:“娘親,娘親,快來看,在這里!”

  修聿牽著她緩步走了過去,笑語道:“你寫個信都滿是錯字,別是認錯了吧!”

  無憂指著那風中飄舞的絲帶,道:“娘親,你看,真的像你的名字,這個字念洛,這個字念煙,我說得沒錯吧!”

  煙落呼吸一滯,手緩緩冰涼了下去,那是與楚策大婚前在這里綁上的,過了許多年,沒想到還在這座橋上。

  修聿感覺到她略微的異樣,側頭望她,問道:“怎么了?”

  她斂去眼底翻騰的思緒,揚眸淡然一笑道:“沒事,山上有點冷。”

  修聿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望向那條絲帶上已經字跡有些模糊的名字,上面隱約可以看到寫著永結同心,百年好合的字,眼底一掠而過的嘆息,深深吸了口氣道:“這里風涼,走吧!”

  山風驟狂,那素在橋上的絲帶經過歲月狂風的吹拂,那打著的結緩緩松了開來,絲帶隨風而舞,卷向了渺遠的天際……

  “現在知道自己迷信了吧!來這里求姻緣的人,不一定都是有好結果的。”煙落聲音薄涼如風,帶著些許的嘲弄之意。

  修聿握著她的手一緊,決然道:“不準亂想,那是他人愛得不夠堅定,我只有你,只要你,除了你什么都不會要。”江山權勢他多次唾手可得都放棄了,那些從來不是他所求。

  “姐姐說,男人的話可信了,母豬都會上樹了。”蕭清越想起前些日子從蕭清越那里聽來的話,漫不經心地說了出來。

  修聿頓時眉目糾,瞪了這一大一小母子二人:“你們一天都跟著蕭清越學了些什么,回去我就把她調出中州去!”

  “你敢?”煙落聞言頓時秀眉一揚,側頭瞪向身邊的男人。

  修聿見她惱怒,低低一笑,搖頭坦然道:“我哪敢!”估計還沒把蕭清越調出中州,王府都會被她給拆了,那女人一向除了她的妹妹,誰的賬都不買。

  煙落被他的神情逗得樂了,修聿瞧了瞧前面的廟門道:“無憂你就在附近玩,不許跑遠,一會在方才那橋頭等我們,知道嗎?”

  無憂一聽便歡快地跑了開去,煙落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一齊朝中寺廟中走去。

  無憂一人人在林間追著飛鳥跑了一段,聽到頭頂有鳥叫的聲音,仰著頭才看到樹上的鳥窩,小眼倏地一亮,便從不遠處搬了幾塊石頭疊起,踏著爬上樹,一步一步朝著高處的鳥巢爬去,抱著樹干逗著窩里的雛鳥玩,過了好一會想起要去找爹娘了,才發現自己上來容易,要下樹,不知從何下腳,抱樹干朝遠方望了望,看到不遠處正從山路上走過的黑衣男子,但出聲喚道:“怪叔叔!”

  楚策聞聲望去,方才在橋上偶遇的孩童此刻正爬在樹上沖著他招手,他擰了擰眉舉步離開,走了兩步又折了回去,望著樹上一臉稚氣的孩童道:“你說什么?”

  “怪叔叔啊!”無憂眨了眨眼重復說道,誰讓他又不說話又不理人,還是他的爹爹比較好。

  楚策也不氣,淡淡掃了他一眼,轉身便欲離開,無憂立刻叫出聲來:“你別走,別走,幫我下來啊!”一會爹爹知道他爬樹了,又要生氣罰他了。

  “自己下來。”楚策扭頭望著他,淡淡說道。

  “我……下不來。”無憂苦著小臉望向他求救。

  “有本事爬上去,就自己下來。”楚策絲毫沒有出手幫忙的樣子,瞅著孩子窘迫的樣子,薄唇不由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

  “你……自己下就自己下。”無憂哼了一聲,抱著樹干往下滑。

  呲啦一聲,無憂的褲子被樹枝掛破,只覺屁股后一陣涼嗖嗖的,抱著樹差點沒有哭爹喊娘,伸手朝后面摸了摸,另一只手一個不穩,便直直朝著樹下掉去。

  楚策眉頭微微皺了皺,縱身躍上樹,把無憂一把接住,才免于讓他撞上橫生的樹枝,冷聲斥道:“你爹娘沒有教你,不能爬那么高的地方嗎?”

  無憂吐了吐舌頭,要讓爹爹知道了還不揍他才怪!

  楚策抱著他下了樹,放下地,無憂一臉欣喜地瞧著他,道:“你也會輕功嗎,不過還是沒有我爹爹厲害!”

  “你爹那么厲害怎么你爬個樹都不敢下來?”楚策低頭瞅了他一眼,淡聲道。

  “爹爹說無憂要一生平安不憂,所以不可以學人打架的。”無憂一臉鄭重地說起父親的教誨,而后扭頭看了看屁股后面被掛破的褲子小臉揪成一團道:“慘了,一會爹爹肯定知道我又爬樹了,一定會打我屁股!”

  楚策聞言嘴角抽搐:“我送你去見你爹,看看他敢不敢打你?”不知為何,竟對這孩子多了幾分親近之意,只是想到那早夭的親生骨肉心中不由一陣澀澀的痛。

  無憂一聽,悶悶地扯了扯衣服,哼道:“我爹爹又不怕你,你去了也沒用?”

  楚策嘴角抽搐,不由有些好奇他那個天地不怕地不怕的爹,劍眉微挑:“那你爹怕什么?”

  “我爹最怕我娘,我娘一不高興,爹爹就什么都會答應了!”無憂一手捂著屁股后面掛破的褲子,一邊小跑著跟在楚策邊上。

  “無憂!無憂!……”煙落和修聿兩人四周找不到兒子,便分頭找了開來。

  無憂聽到聲音,眼睛一亮,朝著邊上的人道:“是我娘來了,你救了我,她一定會謝謝你的,我娘人可好了……”

  他正說著,煙落已經聽到響動快步走了過去,看到迎面走來的兩人,目光落在無憂邊上玄衣墨發的男子身上,頓時覺得一股無邊的寒意襲來……

  最不該遇到的人,最不該遇到的地方,卻偏偏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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