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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娶你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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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沉寂,榻上的男子斂目休憩,手腕上的傷口還微微滲著血,袖中的美人跑出來,沖著她唧唧直叫,煙落伸手敲了敲它的頭:“壞東西,以后不準隨便抓人咬人。”

  美人嗚嗚地叫了兩聲,委屈不已。相處了三年,這小東西想干什么,還是了解的,在莊里連百里行素它都照咬不誤,對著生人,它這已經很爪下留情了。

  煙落取出連池臨行前送的傷藥,將藥粉倒在茶杯里,兌上水,將找好的巾帕醮藥水清理他的傷口,畢竟是美人傷人在先,早點把毒解了,她也好安心上路,男子唇角噙著溫和的笑淡淡地瞅著她,視線有些迷離。

  煙落將傷口處理好,揚眉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睜眼正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似是在看她,又似是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眼前這個男子沒有楚策的冷傲絕美,亦沒有百里行素那樣圣潔若仙,看在眼中卻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的力量,宛如是一卷落盡繁華的水墨畫,說不出的風流雅致。

  無憂氣喘吁吁地跑回來,身后跟著送水過來的小二,待到小二把水放好,他一擼袖子將巾帕浸顯,耐何手太小,怎么也擰不干水,反而把袖子都弄濕,修聿看著他使出吃奶地勁也沒能把巾帕擰干,頗有些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放下。”

  無憂拿著好不容易擰干的巾帕吃力地爬床,將帕子劈頭蓋臉搭在了他臉上,跳下床時一個踉蹌將邊上的水盆打翻,一盆涼水全倒在了他的身上,榻上的人聞聲頓時坐起,臉色冷沉了幾分:“這么不小心,一會受涼了怎么辦?”

  外室的煙落聞聲疾步而入,一再叮囑不能動的修聿已經跳下床了,她擰眉走近:“你別動了,我來收拾。”再讓余毒擴散,她明日就難以上路離開了。

  “先給無憂換衣服。”修聿眉眼間難掩的緊張焦急之色,生怕兒子受涼有個閃失,三兩下便把無憂身上的濕衣服撥了干凈,一邊拿衣袖擦著他的臉:“冷不冷?冷不冷?”

  煙落很快取了他們的包袱過來,翻出無憂的衣服拿近床前:“你躺著吧,我幫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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