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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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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內又恢復了如初的寂靜,四個男子相互對望了一眼,用只有他們能明白的默契眼神傳遞著信息。

  冷冽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起,凌厲的眼神掃向其他三人——我都說讓你們沉住氣,你們硬要現身阻攔,現在可好,被王妃發現了,要我如何向王爺和大哥交待。

  影衛甲回以一抹無奈的眼色——我哪知道王妃又會把信函放回去了,我不是著急王爺的秘密被王妃給泄露出去了嗎?

  影衛乙眼神向床邊一瞟——兄弟們,還不走啊,有事回去再說吧。

  另外三人會意,紛紛頷首,準備躍出窗欞。

  “等等!”把話說清楚再走!秦月急忙攔在窗邊,將雙手攤平,一副母雞保護小雞的架勢,眼里透露出探究的神色。

  剛才青衣男子對侍衛說的話,秦月早就聽出其中的蹊蹺。

  他們毫無憑證就認定她是府中婢女是其一,逮到她暗闖王爺書房,卻又不擒她,還欲意跳窗離開是其二,被值守侍衛撞破卻幫她脫身是其三,現在仍不打算質問她,又急著離開是其四。

  還有他們剛才那些意味深長的眼神,雖然看不明白,但最后一個瞟向窗邊的眼神她卻了然——他們又想離開,直覺告訴她,他們的出現一定跟慕容瑾謙有關。

  “見到我不行禮就要走了嗎?!”秦月故意試探性的開口,只想先知道他們到底有否識破她的身份。

  “王……”

  冷冽一把攔住一旁開口的兄弟,又是一記暗殺的眼神——二愣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那人被突來的力道拉得身形一晃,心中哀嚎不已——這王妃也太賊了,我如此單純的男人,真不是王妃的對手啊!這回王爺非砍了我不可!汗!滿頭都是汗!

  雖然被人阻止,但那個已出口的“王”字,還是清晰的送進了秦月的耳朵,嘴角勾起得意一笑,繼而開口。

  “是慕容瑾謙派你們來的嗎?”

  “他一直在暗中監視我?”

  “你們跟了我多久?”

  “他既然知道我沒死干嘛要為我辦喪事?”

  “不肯說是嗎?!”秦月拿著信函的手,在他們面前晃了晃,這是她剛才趁著侍衛闖進來時偷偷拿出來的,因為她猜想這些信函,能幫她解開些疑問。

  “不肯說,那我就把這些信函撕了!”秦月嚴肅的開口,滿臉認真的看著他們。

  “真的不說?!那我撕咯!三——二——”,兩手已對著拿在手中的信函做出了撕扯的姿勢。

  “王妃,撕不得!”冷冽見勢不妙,不得不開口阻攔。

  “想要我不撕也行,那就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王妃,得罪了!”

  冷冽風一般的迫近她,伸手點上了秦月的穴道,秦月只覺得眼前一道人影閃過,下一秒就渾身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他把信函從手中取走,放回書房的隔斷中,又重新扭動錦盒將暗隔藏匿起來。

  “王妃,穴道在一個時辰時候就會自動解開。”

  冷冽輕柔的將她抱到睡塌之上,其他三名影衛已經縱身躍出窗欞。

  “慢著,就算沒有了信函,可我還有一張王牌!”看他快要離開,秦月急切的開口,果然見到身形明顯一頓,她知道需要打鐵趁熱,繼而說道:“你別忘了瑾王府在為誰辦喪事?!只要我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再昭告天下瑾王妃還活著,到時候恐怕你家王爺就會背負起欺君欺民的罪名,就算皇上寵愛他不會重責,但失信于民便是失了天下,只怕會耽誤你家王爺將來的大好前程!”秦月一口氣說完,有些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反應。

  冷冽雙眉擰緊,神色凝重,雙拳握緊,仿佛正在心里做著強烈的思想斗爭,半晌,終于舒展了雙眉,恭敬的單膝跪地,沉重的開口:“王妃,冷冽坦言您是冷冽見過最為聰穎睿智的女子,但為何偏偏遇上王爺的事,王妃會變得如此偏執?難道王爺的苦心,王妃一絲一毫也看不出來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原本璀璨的美目瞬間浮上了一層迷茫。

  “雖然屬下不知道王爺為何要幫王妃舉辦這莫須有的喪禮,但是屬下敢肯定的是,王爺非常在乎王妃!”

  冽與言風雖然是孿生兄弟,但待在王爺身邊更多的卻是言風,而這次言風隨王爺一同去了關外,他才接下保護王妃的使命,對于王爺行事的用意,言風更為清楚,而言風一向謹慎深沉,從未過多的與他透露。

  “他是你的主子,你為了幫他自然會這么說,我憑什么相信你?!”僅憑他的只言片語,要她如何相信。但此時心底好像升起一絲期待,但又模糊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如果王爺不在乎王妃,就不會在自己身處險境之時,還挑出最為精粹的影衛留在王妃身邊暗中保護,而且……”,他的臉上頓時泛起不自然的紅暈,但在這昏暗的月光下,卻不足以被她發覺。

  “而且什么?!”他說慕容瑾謙身處險境,她的聲音明顯變得急迫。

  “而且,王爺為了能陪伴王妃,還讓屬下與兄長二人每晚去到白側妃房中,與她……”,他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他與兄長從未近過女人之身,但因為他們的身形與王爺相似,才會奉命去與白秋蝶歡.好,一旦言風有命在身時,他就會是那個與白秋蝶共度春.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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