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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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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eunice727為小北沖的咖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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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閣和慕容瑾謙的主殿僅僅只隔著一個院落,穿過水府亭臺的回廊,秦月已踏進他的主院。

  “這不是王妃姐姐嗎?!”

  一陣濃郁的異香撲鼻,伴著一聲嬌柔的女音,秦月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只花孔雀,著牛皮糖似的女人,想躲也躲不掉,微微蹙眉,她只得無奈的轉身。

  “白側妃大婚剛過,就能這么早起?”

  酸!實在是酸的很!這句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后,連秦月自己都覺得咋舌,一定是宿醉惹的禍,但話已出口,只得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妾身差點忘了,王妃姐姐還沒領教過王爺的雄風,——不過,王爺對妾身一向憐惜,昨晚,更是溫柔如水!”

  說完,她挺起胸.脯,手中的蒲扇在胸前來回扇著,顯擺著本就極低的領口處那些深深淺淺的玫紅。

  秦月看見她胸前的印記,呆愣了一秒,那些印記分明是新的,再加上此時花孔雀的囂張氣焰,絕不是一個新婚之夜獨守空閨的女人該有的。

  猶如一道驚雷劈過。難道——慕容瑾謙昨晚先后碰了她們兩個?!

  秦月胃里一陣翻滾,只覺得像同時咽下一百只蒼蠅般,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排山倒海的襲來,讓她幾乎作嘔。逼退上涌的氣血,她伸手拉了拉頸間的衣襟,不愿讓自己身上那些恥辱的吻.痕泄露出來。

  “如果白側妃沒什么特別的事,我還要去找王爺,就不奉陪了。”她憤然轉身,不想再與她糾.纏下去。

  “王妃姐姐不用去了,王爺一大早為了將所有妾室逐出府的事,入宮見母后了。”花孔雀輕搖蒲扇,再一次踱到她身邊,“妾身也正準備進宮給母后請安,如果姐姐有什么急事,不如就由妹妹代為轉告吧。”一臉的清高,仿佛她才是王府正妃。

  “不必了,等王爺回來,我再親自跟他說”,心,沉入谷底,秦月轉身向院外走去,一陣微風拂過,發絲輕揚,露出耳根下一記醒目的嫣紅。

  ——不可能!自從她入了府后,王爺夜夜寵幸于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碰別的女人,難道……?!

  剛剛離去的那個女人太過美艷,早就被她視為肉中芒刺,她眼中露出偏執的嫉恨之火,“我決不能讓你搶走瑾謙,他只能屬于我!”

  回到柳絮閣,秦月還是禁不住心里一陣煩亂,花孔雀的每句話都像打了烙印般,讓她揮之不去,直到管家洛安的出現,才讓她勉強收回散游著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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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永壽宮  秦月一襲白衣,跪在皇后玉華面前,這一跪已將近半個時辰,雙膝從生疼變得麻木,額上滲出絲絲密汗,但她還是咬牙挺直腰桿,她不能讓皇后再有機會借題發揮。

  “瑾王妃,你可知罪?”高坐在鳳座上的玉華,放下手中的白玉杯,終于不緊不慢的開口,語氣云淡風輕,卻讓人心底生出絲絲寒意。

  “請母后贖兒臣不知之罪。”

  秦月不卑不亢,繼續低著頭,早在洛安告訴她皇后急召她入宮之時,她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覲見時一眼看見皇后旁邊立著的白秋蝶,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她就猜到此次召見與她一定脫不了關系。

  “你先告訴哀家,你脖子上的痕跡從何而來?”玉華鳳眸微瞇,直直射向地上的一襲純白身影,她最忌諱白色,這顏色簡直污了她的眼,眼中的凌厲又多加了幾分,“昨晚是蝶兒封為側妃的大婚之日,是你爭風吃醋,迷惑瑾兒去了你那?還是你和其他男子有染?”

  玉華并不是蠢頓婦孺,豈會輕易聽信白秋蝶的片面之言,只是,她到想借機看看,她的皇兒到底是不是如她所料想的那樣,對白秋蝶做戲是真,對眼前這女人無情是假。

  秦月心中一驚,這皇后果然陰狠,無論她如何作答都會有罪,只是前者的罪名輕微些,“回母后,王爺昨晚的確來過。”

  “你可知帝王家的女人最忌爭風吃醋,你這般霸占著瑾兒,不識大體,如何配做瑾兒的正妃?!”玉華鳳目圓瞪,字字不容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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