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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是狗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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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聽到他說他娘親現在已無大礙,心中的石頭也跟著落地,自己好久都沒有為親人牽腸掛肚的感覺了,她已經開始羨慕塵澤了,“雖然你的娘親被人陷害,雙眼失明,但是相信有你的照料和陪伴,你的娘親一樣會過的很幸福,而且很多事都不需要用眼睛看,用心才是最重要的。”

  “謝謝你,璃兒”,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他知道她在安慰自己。

  “額,對了,現在是白天,你怎么會來”,秦月能感覺到他手心傳來的溫度,很溫柔也很溫暖,她的心也跟著泛起了一層漣漪。她被他握著有一絲尷尬和不知所措,只好轉移話題,自然的抽回被他握著的雙手,拿起石桌上自己釀制的花茶,為他倒了一杯。

  見她縮回自己的雙手,塵澤眼里浮出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復了神色,只怪自己太心急了,從她遭遇綁架那天兩人的初識,到現在他們也僅僅見了三次,“因為家中出了些事,我可能又要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了,所以今天就早早的來了”,因為現在朝廷政局動蕩,他要應付那些拉攏和排擠自己的勢力,會有一段時日抽不開身。但這些,他現在還不能告訴她。

  “家里的事情要緊,既然很久都不能再見面,那今天就在這里用膳吧”,秦月熱情的邀請他。

  “有美相伴,又有酒菜招待,我求之不得”,他故意湊近她,近到連他的鼻息都噴到她的臉上。

  感受到他如此曖昧的舉動,她撇開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雖然她并不討厭他的靠近,但是一想到自己和他只見了三面,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了解,她還想多了解他一些。

  “哈哈哈,璃兒別生氣了,剛剛我是逗你的”,他得逞似的壞笑了兩聲,接著從袖中取出一支晶瑩剔透的玉簫,遞到她面前,“這支蕭送你”,送她玉簫是因為她的名字中帶一個‘蕭‘字,而且這支玉簫和自己那支剛好是一對。

  “這只蕭好漂亮,但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而且君子不奪人所好,上次聽你用它吹奏過,這只蕭一定是你的心愛之物。”

  “你說的是這支”,接著他從后腰間又取出一支玉簫,微笑的看著她,“上次有幸聽你唱歌,不知道這次是否有幸聽你吹奏一曲”。

  “啊,這個……,我不會”,她說的聲音極小。

  “我教你”。

  花海中,紗幔下,一襲鵝黃裙衫的嬌柔身影和一襲白袍的欣長身影并肩而立,時不時能聽見幾聲斷斷續續的簫聲,夾雜著女子如銀鈴般的笑聲和男子爽朗的笑聲。

  半個時辰過后,他見她有些累了,便拉她圍桌而坐,下棋對弈。

  “我不會下圍棋。”

  “沒關系,我教你。”

  “不下啦,不下啦,老是輸給你”,才下了三盤,秦月耍賴的將棋盤上的棋子撥亂,嘟著小嘴,一副誰欠了她錢的表情。

  “你才學會不到一個時辰,就想要贏你的師傅了嗎?”他覺得現在的她可愛至極。

  “那我們換種玩法”,她俏皮的對他眨眼。

  “好,都聽你的”。

  于是一個現代人和一個古代人用圍棋下起了五子棋,沒想到他悟性極高,不一會就后浪推前浪,將她拍死在沙灘上。

  用完晚膳后,他們靜靜的坐在一起,她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而他側頭看著她。她被他看著雙頰滾燙,卻不敢回視他,他傾身在她頰上印下一吻,濕熱溫潤的觸感讓她心跳加速,她紅著臉罵他:“你這只大色狼”,伸出手作勢就要打他,他轉身跳開,嬉笑著望著她,“對不起,璃兒,我晚膳時沒有吃飽,覺得你的臉像肉包”,他在心中責罵自己的情不自禁,為了不嚇到她,他故意調侃逗弄她,以化解彼此的尷尬。但剛才那一吻,的確夠他回味很久,很久。

  “什么?你說我的臉像肉包,你的臉才像狗不理呢”,她杏仁圓瞪,追著他打。

  “狗不理?也能吃嗎?那你要不要也咬我一口”,他總在她就快抓住自己時輕松閃躲。

  “鬼才,才要咬你”,她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不公平,你,你用輕功”。她站在原地,一手撫著胸口,大口喘氣,一手指著他。

  “我保證下次不用了”。

  下次不用,那就是這次還是要用咯,“你欺負人。”

  “你要咬我,還不讓我跑?”

  “誰,誰要咬你。”

  夜黑如墨,躺在床上的秦月回憶著今天與塵澤的點滴,自己好久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了,回憶著塵澤離開前依依不舍的眼神,她下意識的摩挲手中的玉簫,她知道他是喜歡自己的,那自己呢?也喜歡他嗎?他一身貴氣,到底是什么家世背景,是否已經娶妻生子?她承認自己對他是有好感,但她還不確定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他了,可是自己已經嫁做人婦,就算還沒有圓房,但是她好像也沒有立場去喜歡任何人,她的心有些亂了,但心中的信念卻堅定了一分,她一定要盡快跟那個厭惡的男人劃清界限,然后離開這里,那天她才有資格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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