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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233寸:真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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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233寸:真是她嗎火舌233寸:真是她嗎兩月后孟昭國,皇宮  絲竹弦樂之聲悠悠揚揚而起,不時傳來女子嬉笑的聲音。

  一身著月牙色錦袍的男子,長身玉立在魅坊的鎏金窗外。

  除了一雙深邃狹長的鳳眸和兩片薄唇外,男子的整張臉都被一個銀色面具遮住,但就這兩樣,已經俊美得無法比擬,讓人忍不住遐想,面具下面究竟是怎樣一張攝人心魄的臉?

  他正靜靜地望著魅坊里面隨樂起舞的兩個女子,一動不動,眸色深沉,完全不知心中所想。

  “萍兒,你看這個動作,這樣對嗎?”說話的是一個身著紫色云錦裙的女子。

  只見她十八.九歲的樣子,眸如月、唇如櫻、長眉似柳、黑發如瀑,特別是一雙含笑的水眸,靈動、狡黠,似乎會說話一般。

  她一邊抬腕轉袖、舞步輕移,一邊看著前面做示范的綠衣女子。

  叫萍兒的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她的身邊,將她舉起來的皓腕,調整了一下高度,滿意地點頭,“嗯,就這樣很好!”

  紫衣女子開心至極,又連著練了幾遍,方才嬌喘吁吁地停下來,一張小臉紅撲撲,像初熟的蘋果一般誘人。

  “紫卓,今日就練到這里吧!不然君上看到你如此辛苦,又該說我了!”

  “啊”女子撅起嘴,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才這么一會兒就不練了啊?”須臾,一抹狡黠從眸中掠過,她嬉皮笑臉地上前,拉住綠衣女子的袖管,輕晃,“好萍兒,再多跳一會兒嘛!你看我的身子早就好了,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君上怎么知道我們跳了多久,你說對吧?”

  自從在這個陌生的皇宮里醒來后,她就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里來,曾經經歷過什么,只知道自己像是突然從哪里冒出來的一般,沒有一絲一毫關于自己這十幾年的記憶。

  一個人沒有記憶是可怕的,就像沒有靈魂一般,所以她拼命地學習各種東西,希望能將自己那空白的一角填滿了去。

  可是,那個好管閑事的、傳說是她救命恩人的男人老是處處限制她的自由,說她身體受了重創還未痊愈,做這個太累、做那個傷神,不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

  她就不明白了,堂堂的一國之君,怎么就那么多的空閑來管她的事?

  不過,念在他也是為她好的份上,她就也懶得去跟他計較。

  可是,在這個偌大的皇宮里,不學點東西玩,整日無所事事,她真的好無聊、好空虛。

  “萍兒,好萍兒……”

  “不行!”

  “再跳一會兒,半柱香,就半柱香好嗎?”綠萍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窗外,“不行,君上馬上就要來了!”

  “君上,君上,就知道君上”,紫卓氣結,粉唇微微嘟起,“算了,不跳就不跳,我去找她們踢毽子去!”

  然后,也不等萍兒做出反應,就提起裙裾往外跑。可還沒跑兩步,就直直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她一個踉蹌向后倒去。

  預期的疼痛并未到來,微微的落空感以后,她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她驚呼一聲抬起頭。

  一身月牙白、一頂銀面具、溫潤的眸子、輕勾的薄唇,不是她的那個冤家又是誰?

  “楚大哥!”她眉眼一彎,笑瞇瞇地行禮。

  身后的綠萍也跟著盈盈欠身,“君上!”

  來人正是方才久站在窗外的男子,孟昭國的國君楚尋漠。

  “做什么跑那么快?”男子彎了彎唇,好聽的嗓音響起。

  溫熱的氣息薄薄地拂過臉頰,帶著淡淡草藥的清香,紫卓怔了怔,倏地想起什么,嫣然一笑,“楚大哥,我今日又學到了新的舞蹈,舞給楚大哥一看如何?”

  男子一雙含笑地鳳眸凝在她的臉上,半響,說,“好!”

  楚尋漠坐在案前,看著堂中那個纖抬素手、舞步輕盈、不時回頭朝他一笑的女子,竟是從未有過的失神。

  不僅僅是癡迷,還有一種淡薄且又蒼涼的哀傷。

  這真的是她嗎?

  如果不是親手自崖下邊將她救起,他真的懷疑只是兩個長得很像的人而已。

  正恍恍惚惚中,女子已經一曲舞畢,走到他的面前,手肘揆在他面前的桌案上,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是不是跳得很難看?”

  楚尋漠方才回神,見她抿著唇有些幽怨的樣子,低低一笑,“沒有,很好看,好看到我都入了迷!”

  紫卓水眸一亮,不過很快,又“切”了一聲,直起身子,“你每次都說好!”

  這時,綠萍手端著一杯茶盞盈盈走了進來。

  “我來,我來!”紫卓迎了上去,接過綠萍手中的茶盞,看到茶面上那一漾一漾的菊花,忽的抿嘴一樂,轉身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袖中的什么東西放了進去。

“楚大哥,請用茶!”將茶盞放到楚尋漠的面前,她立在一旁,看著他,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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