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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78寸: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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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計:棋子王妃火舌78寸:就要了你依然4000+字,翻頁,翻頁  冷祁宿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床榻上那個雙眸輕闔、睡得香甜的女子,目光深邃、神思悠遠,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爺……”一聲嬌軟的輕喚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懶  “醒了?感覺好點了嗎?”

  “嗯”玲瓏輕笑著點了點頭,又側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臉色一紅,“奴婢竟睡了這么久,天都黑了。”

  “是本王點了你的睡穴,讓你多睡會兒的,你放心,本王已經讓夜風去曼陀山了,不日就會回來。”

  “謝謝王爺。”玲瓏嬌羞地看著他,水眸中波光瀲滟,她咬了咬唇,些些試探,“只是王爺這般對奴婢,其他人倒是沒什么,不知王妃會不會誤會?”

  其實,她知道,她和冷祁宿的關系,昨夜,那個女人已經心知肚明。

  她現在只是想試一試這個男人的態度。

  冷祁宿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伸手替她掖了掖薄被,“做什么想那么多,養好身體才是正緊。”

  玲瓏偷偷抬眼睨他,只見他面色沉靜,薄唇微抿,低垂的長睫掩去了黑眸中的情緒,一時讓人吃不透其中意味。

  “王爺晚膳用過嗎?”

“用過了,你呢?想吃點什么,本王讓廚房給你弄。”蟲  “奴婢不餓。”

  “你都一下午沒吃東西了,怎么會不餓?”

  “如果奴婢說,是奴婢不想吃,奴婢只想和王爺多說會兒話,”

  冷祁宿一怔,不知為何,眼前竟掠過一個女子伏在地上,唇角一抹刺目的殷紅,笑得凄涼地問他,“的確是我撿到的,”

  那時,他不信,還差點殺了她。

  可今日那個車夫告訴他,“當時雨下得很大,王妃用一塊黃油布裹著頭,在那段路上來來回回地找了好久,小的問她找什么,她說一枚絲絹,小的就納悶了,不就一枚絲絹嗎?再買一枚就是了,至于要這般冒雨尋找嗎?她說很重要,小的當時就想,許是王妃和王爺的定情信物什么的,便也不再多問,再后來,她終于找到了,開心得又是跳又是笑的,小的看著也開心……”

  她的確是撿到的,還是專門特意去幫他撿的。

  他該信的,不是嗎?

  可是,他卻出手傷了她,還趕走了她。

  他讓她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

  她能回哪里?繼續回到奴鴉,被綁著手腳當做牲口一樣任別人來買走?

  “王爺……王爺……”

  冷祁宿回過神,就看到玲瓏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水眸中些些疑惑、些些幽怨。

  這才想起她在問他問題,而他卻走神了,旋即,唇角一勾,“信,本王當然信你!本王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說話。”

  既然趕走了,就不要想了,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過是十兩銀子從奴鴉買回來的一個女人而已。

  何況,那個女人知道得太多了。

  普禪寺的事,還有他和玲瓏的關系,這些府中沒有一個人知道,除了她。

  多一個人知道,玲瓏就多一份危險,任何一個給玲瓏的安全造成威脅的人,他都不能放過。

  將她趕走,已經算是輕的了。

  城南一農家小院,燭火通亮。

  “快點,菜都涼了,你還要不要吃啊,再不吃,我可吃光了啊!”風宵塵手執木筷,夾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嚼著,回頭望望里屋。

  女人就是煩,沐個浴、換個衣服也得那么半天。

  “來了,來了,急什么……”莫霜穿著風宵塵寬大的衣袍,在銅鏡前左右看了又看,再次確定沒有問題,才走了出來。

  風宵塵猛地一個抬頭,就直直移不開視線。

  只見女子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未施一絲粉黛,一襲寬大的青衫,越發顯得身材的玲瓏嬌小,滿頭的青絲沒有像平日里那樣束起,只是瀑布一般傾瀉在后面,蓮步輕移、姍姍而來,美得就像降落在紅塵的仙子,不沾一絲凡氣。

  “看什么看,再看將你眼珠子掏出來!”在風宵塵對面坐下,莫霜舉起筷子對著他惡狠狠地做了一個戳的姿勢。

  “哎!”風宵塵撫額長嘆,“你知不知道,就你這個動作,有多毀你淑女形象啊,剛剛還以為是個仙子,驟然變成母夜叉,這個落差,讓我的心啊,從山頂跌到谷底。”

  “無聊!”莫霜丟了個白眼給他,看到桌上的一片紅紅綠綠,甚是驚訝,“這些都是你做的?”

  “是——”他頓了頓,瞇眼一笑,“買的。”

  “就知道你沒這個能耐。”莫霜夾起一塊脆皮黃瓜放到嘴里面,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迅速傳遍味蕾,讓她心口一顫。

  在王府,脆皮黃瓜是她每日早膳的必用菜。

  因為她口味重,吃不慣府中的清淡,冷祁宿便命人專門給她做她喜歡的這道菜。

  他是那樣體貼,只是那都是假的,都是做戲,都是為了深藏另一個女人。

  “既然你還這般不知輕重死活,本王便一紙休書廢了你,你從哪里來,就滾回哪里去,本王落得清靜。”

  眼前掠過他狠戾、決絕的樣子,心,沒來由地又是一陣悶悶的抽痛。

  “有酒嗎?”

  “啊?”風宵塵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么多好菜,沒酒多浪費,有酒嗎?”

  “當然!我這里什么都沒有,就是酒多,各種美酒,應有盡有,不過……”他瞇眸,曖.昧一笑,“孤男寡女的,還是不要吃酒的好。”

  “為什么?”

  “沒聽說過酒后亂.性嗎?我們要是吃得稀里糊涂的,孤男寡女、,一點就著,怎么辦?不過,只要你不介意,我是無所謂,大不了犧牲一次。”

  “風宵塵!”莫霜臉一紅,捻起一粒花生米朝他砸了過去,“你說這些話,就不知道害臊嗎?”

  “害臊?有什么可害臊的?”他笑著伸手接住那粒花生米,放到鼻下輕嗅,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古人云,食色.性也,就是說人有七情六欲,一時情不自禁做出點啥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廢話真多,快去拿酒!”

  “你確定?”

  “確定!”

  “先說清楚,到時,真要是發生了什么情不自禁、酒后亂.性的事情,那也是你情我愿,我可不負責任哈。”

  “做夢吧你!快去吧!”

  “遵旨!”

  莫霜沒想到風宵塵珍藏的‘杏花釀’酒勁那么足,才沒吃幾杯,腦袋就暈乎乎一片,意識也有些混混沌沌起來。

  頭好沉。

  她支著手撐著腦袋,瞇眼看著對面的風宵塵,左看右看,嘿嘿一笑,“風宵塵,你長得真好看。”

  “我知道,大家都這樣說。”

  “比女人還好看!”

  風宵塵的臉頓時一沉,他可不喜歡聽這話,他是生得妖孽絕艷了些,但是,這也不能老將他和女人扯在一起啊。

  “我是男人,正宗的男人,你若是不信,可以以身試試。”

  “男人?”莫霜哧然一笑,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男人有什么好啊?這世上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個一個……心比天大,卻都只會靠利用女人,這樣的男人不做也罷。”

  說著,她又搖搖晃晃地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風宵塵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臉,眉眼彎彎,“所以啊……你還是不要做男人了……跟我做姐們吧!如何?”

  做姐們?

  風宵塵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不過,看這個女人粉面含春、雙眼迷離的樣子,知道是喝多了,也只得忍著不跟她計較。

  “好了,讓你不要喝,喝高了吧!鬼話連篇!”

  不能讓她再喝了,風宵塵起身,準備將她的那壺酒給收起來,豈料,她伸手一把抓住就是不放。

  “我……還沒……喝好呢!”

  “不能再喝了!”

  “我就……要喝,我偏要喝!”

  一個要,一個不給,兩人推推攘攘。

  莫霜本就搖搖欲墜,哪經得起這般推拉,腳下一軟,眼見著要倒向地上,風宵塵連忙伸手一撈,她就直接跌進他的懷里。

  風宵塵身子一僵,可莫霜就像沒事人一樣,看到面前他的酒盞里盛滿了酒,趁他一個不注意,端起來就一口飲盡,等他想奪,已是空酒盞。

  “聽話,不許再喝了!”

  他突然發現,將這個女人搞回來就是個錯誤,平日他對哪個女人這般好性子過?

  莫霜伸出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咯咯咯地笑著,“你知道嗎?他今日說,‘沒想到本王的王妃竟是個貪杯之人’”她壓著嗓子,學著冷祁宿的聲音和語氣,末了,又是小嘴一撅,“貪杯之人就是要貪杯啊,你為何不讓我喝?”

  風宵塵一聲低嘆,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好了,讓你喝,但是不是今日,明日再喝,明日再喝好不好?”

  “不好,不好!”莫霜不悅地扭著身子,雙手更是不爽地胡亂捶打著他的胸膛,風宵塵身子又是一陣緊繃,他喉頭一動,聲音暗啞,“女人,警告你,不許喝,也不許再亂動!”

  “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不給喝就算了,還不能動!我偏動,我就動”一邊說,又是一陣亂扭。

  該死的女人。

  風宵塵咬著牙,只覺得口干舌燥,呼吸也變得不順暢起來。

  他伸手搖著她的臂膀,惡狠狠地說道:“你再亂動,我就要了你!”

  果然,關鍵時候還是這句話有用!

  莫霜一聽竟真的不動了,也一聲不響,就怔怔地看著他,一幅委屈得要哭的模樣。

  看著她的樣子,他竟有一絲心疼,眸光微閃,他別過視線,“來,你坐到這邊來!”

  鳳眸瞟了一眼外面,他將她扶起,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見她嗚咽了一聲什么,就趴在了桌上,他才起身走出了門。

  幽幽夜色中,一抹紫衣翩躚的背影。

  “這么晚了,四爺怎么來了?”

  “本王又不是第一次夜里來你這兒,何需大驚小怪?”冷祁宿緩緩轉過身,面對著他,目光寒涼。

  風霄塵微微勾了勾唇角,轉頭瞟了一眼屋內,又回過來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那不知王爺今夜又是為何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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