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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打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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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打完再說42、打完再說  聽到小混混說這個囂張的胖子是徐縣長的弟弟,本來打算動手抓人的老張立刻猶豫了起來,不停的用眼晴看著嚴寧,實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聽嚴寧的命令。品書網老張的舉動自然都落進了嚴寧的眼里,心中不由的一陣冷笑,就這點擔待,難怪一輩子窩在這個鄉下地方起不來,能當個所長估計也就到頭了。得,老張是值不上了,自己的問題還得自己解決,當然了,對于這種混人,說教是不起作用的,不用點狠招,估計他是分不清形勢到底是什么回事。

  “徐縣長是你的大哥?”聽了小混混的話,嚴寧再次打量了一下正在咒罵不停的胖子,別說,怪不得這胖子剛一進來時就覺得有些眼熟呢,這胖子的臉要是瘦上那么幾分,不正是一個活脫脫的徐縣長嗎?

  “是我哥怎么的,找你要點工程還這么多事,你不想干了?”這胖子實在張狂,張狂的有些不知所以,嚴寧實在想不出來,是徐東升在榆林一手遮天了,還是這胖子缺心眼缺到一定程度了。

  “就是,一個小破鎮長,拿下你分分鐘的事,給他媽你臉不要臉,啊……”胖子話音一落,他身邊的小混混模樣的小弟指著嚴寧再一次叫罵上,這一次嚴寧可不慣著他了,照著這個小混混的胸口用盡全力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了出去。

  “你敢打老子的人……”嚴寧一動手,胖子怒了,指著嚴寧叫罵起來。

  “打你的人?你到我的地頭上舞舞喧喧的,張嘴,閉嘴小鎮長的,你哥不教你怎么做人,今天我教教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對于這胖子的行徑,嚴寧可不管他是不是徐縣長的弟弟,照打不誤,手上一劃,隨手將胖子的伸到嚴寧面前的到了一邊,起腳來了一個鞭腿,把個二百多斤的胖子直接掄到了墻上,哀號不已。

  “沖闖黨政機關,攪亂辦公秩序,派出所不知道怎么處理嗎?”對于這種人,打了也就打了,自己和徐縣長早就勢不兩立了,也不差這一次了,他徐縣長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搞自己。打完了人,嚴寧也不理躺在地上裝死的胖子,看了一眼張所長,有心想敲打他兩句,卻又覺得無比的膩味,于是也懶得搭理他,直接讓他把人帶走。

  “知道,知道,我馬上把他們帶回派出所……”看到嚴寧陰沉的臉,老張的心沒來由的緊了一下,這嚴寧小小年紀出手卻是狠啊,一點面子都不給徐縣長留,自己為了這么個蠢貨得罪嚴寧,不值當啊,自己怎么就這么笨呢,這么好的機會都沒把握住。想想王剛……唉。

  “把人帶走,嚴鎮長,你忙著……”嚴寧再次發話,老張顧不上內心中的懊悔了,再不表現一下,自己這個所長以后在東海鎮就沒辦法呆下去了。帶著幾個民警七手八腳的把正罵罵咧咧的胖子拉了下去,嚴寧的辦公室瞬間靜了下來。

  “錢書記,我嚴寧,你忙著呢,說話方便嗎,嗯,剛才徐縣長的弟弟……”聽到走廊里沒了動靜,嚴寧抓起電話給錢立運打了過去,將剛剛發生的事簡單的匯報了一下。

  “沒事,打了也就打了,他徐縣長理虧,攤上這么一個二虎吧唧的弟弟,真以為這榆林是他老徐家的天下了,不怕他鬧大,這事說到哪都抬不過一個理去……”聽完嚴寧的情況,錢立運一陣冷笑,巴不得徐東升的弟弟再給力點,直接把事鬧大些,這樣官司才有得打嗎,最好打到秦部長那里去,看看到底誰拿下誰是分分鐘的事。

  “錢書記,這事雖然占著理,但以徐縣長的小器,他直接挑不到我的毛病,難免會給你的工作帶來麻煩……”嚴寧如此分析是有根據的,錢立運目前正處于發力期,處境十分的關鍵,進一步則海闊天空,可以迅速在榆林拉起一支隊伍,與徐東升互相制衡,形成對恃的狀態,進而伺機搶班奪權;停一步則會步履唯堅,處處受到壓制,三五年之內能維持住當前的狀況就算不錯了。是以,嚴寧還真怕自己在錢立運的關鍵時期給他增添麻煩,畢竟整個榆林都知道兩個人處在一條線上的。

  “沒事,既使他當了一把手,也難為不到我,前段時間我去拜訪了省委馬書記,邀請馬書記來看看榆林的農村經濟發展,馬書記雖然沒時間親自來,但對榆林的農業發展很感興趣,對我的工作也很認可,我想關鍵時刻會為我考慮一下的……”或許是怕嚴寧過于擔心,錢立運事先透露了自己下一步的動向,這話錢立運既然能說出來,以嚴寧對錢立運的了解,錢立運上位基本上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嗯,我知道了,錢書記,改天有機會,我也到馬書記家里給你吹吹風,或許能讓他盡快幫著協調一下……”嚴寧很平靜,馬書記不就是馬芳河嗎,不就是馬歡的老爹嗎,自己剛剛從他家里回來,雖然沒見過,讓馬歡馬樂在馬老爺子耳朵邊吹吹風還是沒問題的。

  “嗯,嚴寧你和馬書記很熟?怎么沒聽你說過……”嚴寧的話聽得錢立運心里一震,這個嚴寧真是深藏不露,自己憑著老領導的面子才搭上了馬書記的車,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關系拉近一些,沒想到嚴寧卻是早就跟馬書記有深切的交往,聽這意思,好像嚴寧能隨時到馬書記家里,這個關系恐怕比自己還要近上幾分。

  “呵呵,錢書記,你別誤會,我和馬書記可不認識,甚至連面都沒見過,不過,我和他的女兒和兒子是好朋友,到他家里到是很方便……”對于錢立運,嚴寧倒沒什么隱瞞的,況且這事早晚都得見光,與其到時候讓錢立運產生誤會,不如現在抖露個干凈。

  “哈哈,你個嚴寧,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我發現我怎么就看不清楚你了呢?”這是一個好消息,錢立運暗暗為自己慶幸,嚴寧的能力越強,背景越深,對他越有利不是。

  在嚴寧掛斷與錢立運通話的同一時候,東海鎮派出所對徐東云,也就是徐縣長那個有些缺心眼弟弟的處理也結束了。雖然有嚴寧的壓制,但對于縣領導的親屬,老張思來想去,覺得自己一個小所長,實在不適合參乎到領導之間的較量當中,還是選擇了大事化小,連筆錄都沒做,只是簡單的教訓了兩句,趕快把人打發走了。

  暴怒的徐東云對嚴寧可謂是恨之入骨,帶著兩個小弟,開著破舊的汽車,一路橫沖直撞的趕回縣城找他大哥告狀。別看嚴寧一腿將徐東云抽打出去,其實嚴寧的心里有著譜,力量拿捏的剛剛好,徐東云除了胸骨紅腫了一些,倒真沒什么大傷。只是嚴寧如此不給面子,讓徐東云臉上掛不住,心里極為的憋屈,自打他到榆林以后,哪路神仙不高看一眼,哪個領導不給他個面子,今天居然被一個小鎮長給收拾了一頓,這場子要是找不回來,人可是丟大了。

  汽車開進了政府,盛怒之下,腦袋缺根弦的徐東云直奔縣長辦公室,不顧秘書的阻攔,直接闖了進去。徐東升正坐在大辦公桌后批閱文件,看見弟弟沖了進來很是不滿的呵斥道:“你干什么?這是你隨便闖的地方嗎?”

  徐東云也不看哥哥充滿怒氣的臉,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道:“不找你找誰,嚴寧個小兔崽子一腳把我從他辦公室里踢到了走廊上,又讓派出所把我們抓回去好一頓教訓,老子的肋骨都讓他給踢折了,這事你得給我們說法……”

  看了看灰頭土臉的弟弟,又看了看站在門口局促不安的秘書,徐東升一擺手示意讓秘書出去后,轉頭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去申請承建東海公路嗎?怎么還跟嚴寧打起來了?”

  徐東云的腦袋是缺根弦,但他也知道自己要報仇,必須得靠自己的大哥出面,因此添油加醋的把經過說了一遍,無非是什么嚴寧不給他徐縣長面子,不給工程不說,還把自己打了,這是不給徐縣長面子之類的。

  徐東升看著弟弟吐沫橫飛,表情十足的講述,臉上看不出任何波動,心里卻把事情分析了個大概,不用說,自己這個有些二的弟弟,到了東海鎮一定是跟嚴寧裝大爺了,估計難聽的話不會少說了,嚴寧背景強勢,年輕氣盛,眼里不揉沙子,哪管他是不是縣長的弟弟,最后鬧出了這么個結果。

  徐東升不禁為自己怎么攤上這么一個弟弟而犯愁,說他傻吧,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說他精吧,他還總干一些不著邊的事,這次到東海鎮要項目,擺明了就是例子。只是自己父母早亡,就這么一個弟弟,自己不照顧,誰來照顧。聽弟弟說完,徐東升煩燥的擺了擺手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東海鎮的工程,你要想干就按照人家的規定來,不想干,就別去招惹這個嚴寧,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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