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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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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往事  嚴寧長的雖然帥氣陽光,但絕不是那種一舉手投足便魅力四射,大堆的美女前赴后繼蜂涌往懷里扎的那種。但每一個與嚴寧接觸時間稍長的人,都會被嚴寧陽光的外形,深遂的目光,睿智的頭腦,淵博的知識,幽默的談吐所吸引,這也是嚴寧始終能夠保持人氣十足的魅力所在。

  窗外的暴雨稀稀瀝瀝的下了一夜,窗內昏暗的燈光下,兩具坦誠的軀體糾纏在一起,一次一次柔軟和堅硬的接觸,一聲一聲呻吟與喘息的合奏,嚴寧和曲遙琴你來我往,沉浸其中,忘乎所以,樂此不疲。

  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一個女人要是鐵了心的想要滿足一個男人的欲求時,那是無所不能的,而男人則會逐漸變成無能。

  一夜,迷亂的嚴寧最后不知道自己身下的兄弟倒底雄起了幾回,只記得在那片溫暖濕潤的所在中受到一次一次擠壓,自己的精神也隨著那刻骨銘心,蝕骨的感覺迷亂的越來越深,最終昏昏的睡了過去。

  暴雨初停,太陽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陽光穿過狹窄的小院照射在窗欞上,粉色的窗簾再也遮擋不住,使得室內的光線變得明亮起來。嚴寧睜開眼晴,看見倦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仍睡的香甜,光潔的后背帶著半個臀部彎成一個弧形,裸露在被子外面,輕輕地用手撫摸了一下豐盈的翹臀,柔軟而又富有弱性。只是這一動,使得懷中的女人也悠悠的轉醒過來。

  二人四目相對,尷尬!氣氛忽然間有些尷尬!半晌,曲遙琴面色緋紅嬌羞的往被子里擠了擠,嚴寧則默不出聲把放在曲遙琴翹臀上的手放到了她的腰間,用力一抱,兩人緊緊的擁在了一起,再一次親吻在一起。

  “唔……唔……好了,別鬧了,太陽都升得老高了,你餓不,我給你弄點吃的。”覺得有些氣悶的曲遙琴用力掙脫了嚴寧的糾纏,大半個身子都露在了被子的外面,深怕自己再一次沉迷下去。

  “別弄了,我還不太餓,咱倆躺一會兒,說說話吧,快進來,屋子里有些潮,小心別著了涼。”可能是昨夜運動量過大,嚴寧感覺身子有些發沉,加上屋子里的潮氣,便有些不愿意動彈,看見曲遙琴要起身,忙拉開了被子讓她陪自己再躺一會兒。

  “我這兒條件不太好,你將就些,過一會開窗通通風就好了……唔,別鬧了,你都折騰一晚上了,也不嫌累……!”曲遙琴聽了嚴寧的招呼,輕輕地將身子鉆到了被子里,對屋子的環境有些不好意思,話還沒說完,就被嚴寧上下游走的手撩拔的渾身發熱,一時嗔聲一片。

  “你還怨我,誰讓你穿的那么少勾引我來的,我要不展現一下雄風,對得起祖國,對得起人民嗎?”抓著曲遙琴胸前的豐腴,嚴寧輕聲的調笑著。

  “……哼,勾引你怎么了,從飯店一出來,你摟也摟了,抱也抱了,渾身上下被你占便宜占了個夠,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還裝什么衿持,有好的不快點把握住,沒準以后還是個依靠,要不后悔都晚了……”曲遙琴用坦誠的目光對視著嚴寧,一點也不掩飾對嚴寧的好感,又往嚴寧的懷里擠了擠,雙手環住了嚴寧的腰,生怕嚴寧會在她手中跑掉一般。

  “離婚?對了,我聽人說過你結過婚,還有……”曲遙琴一說,嚴寧倒是想起來許多關于曲遙琴的傳言,不過剛一提起,便覺得不太好說出口,必竟曲遙琴的名聲不是很好,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傷了人心。

  “是離過婚,還有很多傳言,你也不用怕我生氣,都是一些嚼舌根的事,你不說我也知道。我財經專科畢業以后,分到了東海鎮當會計,后來跟二中的一個老師結了婚,結婚還沒半年,鎮里換了書記和鎮長,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特別是那個書記,天天打我的主意,一整就借著工作的幌子找我談話,被我拒絕后便惱羞成怒,變著法的找我麻煩。”曲遙琴輕聲的訴說著,好像在講一個和她毫無關聯的故事一般。

  “后來,鎮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是一副色相,維護了我幾次,書記和鎮長本是很好的朋友,就因為維護了我幾次,書記大為惱怒,私下里傳言我和鎮長怎么怎么著了,鎮長沒吃到肉惹了一身騷,氣不過,和他吵了一次,結果二人反目成仇,事事開始對著干,耽誤了工作,又鬧到了縣里,兩個人都沒得好。經過這兩人一鬧,全鎮上下都說我是狐貍精,就會勾引領導,這話被有心人一傳,就傳到了縣里,傳到了我前夫的耳朵里,我還沒怎么著呢,他卻認為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不安慰我不說,還有事沒事挑我的毛病,和我吵架,家里家外鬧的一團混亂,日子也過不下去了,結婚剛半年就離了……”曲遙琴裝作鎮定的仿佛早已將往事不再當回事,但臉上滑過的淚水卻將她的鎮定出賣的一干二凈。

  “好了,別說了,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就像你說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好不好?”嚴寧輕輕地拭去曲遙琴臉上的淚水,輕聲的安慰著她受傷的心。

  “就知道哄我,這可是你說的,床都讓你上了,便宜你可不能白占,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也不奢望你娶我,只要你煩了、累了能想起我,能來陪陪我,我就知足了。”得到了嚴寧的承諾,曲遙琴的心情一瞬間好轉過來,悠悠的望著身邊的這個比自己小六歲陽光大男孩,哦不,是陽光小男人,一臉的滿足像。

  “呃,你這也太直接了吧,男歡女愛,水融,這么浪漫的事,被你一說,哈哈,我怎么感覺好像,那啥,嗯,偷情一樣呢!”曲遙琴很直接,也擺正了自己在嚴寧身邊只做情人的位置,不想卻成為了嚴寧口中打趣的話題。

  “我是實話實說,偷情怎么了,多少人望著一山比一山高,得隴望蜀,總是不滿足,最后成了一場空,什么都剩不下,我才不會那么傻呢,你年輕,有能力,有知識,有學歷,前途絕不會停留在東海鎮,甚至榆林縣都裝不下你,我做你的女人,就得為你著想,不會拖你后腿,你好了,我還能差嗎,是不是這個理兒,我的小男人。”曲遙琴說的很認真,態度很堅定,把小男人幾個字一出口,便像認準了一般,手上又加了把力,將頭再次扎在了嚴寧的懷里。

  “唔,這房子可夠潮的,加上下了一宿的雨,被子好像都變的濕漉漉的,一點都不舒服,你住在這個房子里,早晚得生關節炎。”感受到了女人的真誠,嚴寧不想將這個無聊的話題繼續下去了,把女人往懷里緊了緊,可是稍一動身,便感到身下的被子中的潮意,忍不住嘟嚷了出來。

  “我也想住好房子,可是哪來的錢,這個房子還是我離婚后攢了兩年才買來的,將近兩萬呢,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一個月七八百的工資,去了日常花銷,根本不剩什么了,要不是管著財務,時不時的能弄點零花錢,這房子想買都買不起,昨天請你吃一頓飯,花了一百多呢,本想交好一下你這個領導,結果沒想到,真的把領導交好了,最后連身子都讓你吃了,便宜死你了……”曲遙琴先是算起了生活經,最后卻拐到了嚴寧身上,一支粉拳嗔怪的打在了嚴寧身上,弄得嚴寧興致再次升起。

  “唔……說正事呢,你怎么又來,唔……呃……啊……”嚴寧腰間的堅硬再次向前,一下一下在曲遙琴兩腿間輕輕的研磨著,若有如無的接觸讓身下的軀體不停地顫抖,繼而陷入了迷亂之中,有如八爪魚一般,拖動著酥軟的身軀迎了上來,兩個人再次陷入了奇妙的互動之中,只是嚴寧在迷失之前的一剎那,心頭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自己應該再掙些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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