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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你的梵行我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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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你的梵行我損定了大文學推薦各位書友閱讀:夫君們,雙修吧083你的梵行我損定了正在懊惱間,門忽然被粗暴撞開,一股血腥味道迅疾撲面而來。大文學  死神來了?

  床下三人屏住呼吸縮成一團,嚇得連抖瑟都忘記了……

  一個人,兩個人……

咦,不對啊,怎么這么多腳步聲,難道鄭青這次全教出動結幫來殺人了?懶  “怎么不見人?”我正在疑惑間,忽聽有聲音響起,冷冽生硬,毫無感彩。

  一瞬間便令我想起我那悶騷如冰塊的面癱丫鬟,頓時一怔,難道是他來了?

  “咦,剛才寺里的金剛分明說了就在這里的啊,怪哉……”這個聲音是俺家親爹地,不會有錯!

  看來是救兵到了……

  我拍拍緊緊將我夾在中間的兄妹兩,對他們打了個歐了的手勢表示解除安全警報,然后掀開垂在床邊的床單爬了出來。

  “李白!原來在床底下啊……”玉蓮大師指著我驚喜叫嚷,一臉疲憊滿身血污。

  我拍拍手上的灰土,站起來向門口高大魁梧的身影望去——

  墨瞳深邃戚戚然,高瘦精壯男人味兒,板著一張我很熟悉的冰塊兒臉,可不就是俺家小悶騷來了么……

  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嘿嘿……

  “嘿嘿,你來了哈……”

  我涎著臉笑笑,打了聲招呼。

秦宛松嘴唇微微翕動,從鼻子里嗯了一聲,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蟲  小樣兒,你就裝吧,眸子里分明有遮掩不住的思念和欣喜,看你還能忍到幾時?

玉蓮大師一屁股坐到椅子里,舒了口氣,滿臉的疲憊不堪。大文學  我連忙給他倒了杯熱水遞過去,老爺子咕嘟咕嘟灌下去,臉上有了血色,總算活了過來。

  趁著老人家喝水喘氣的當兒,我賠笑問秦宛松:“你怎么來了啊,是不是師傅收到信派你來接我的?怎么也不派個武功高一點兒的……”

  秦宛松板著臉直接忽略我,鷹眼卻倏忽飄到我身后,先前還填滿欣喜的眼底突兀就起了寒意,冷冷問道:“他們是誰?”

  這家伙,又要逾越主仆位置,當眾讓我下不了臺了!

  我也陰了臉,不悅道:“他們是我的朋友,蕭將軍府的兩位公子。”

  “蕭將軍,蕭美君?”秦宛松皺眉追問。

  “不錯,家母正是蕭美君。請問這位先生如何稱呼?”蕭瑾容從我身后走過來,抱拳對秦宛松打了個招呼。

  秦宛松驚愕,一把抓過我,一迭聲尖叫:“你怎么會和蕭美君家的公子有來往!”

  他的表情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暴跳如雷,死死將我摁在懷里。

  我掙扎了一下,無奈他抱得太緊,為保持平衡,只好就著他的姿勢一只腳踮在空中,以一種艱難的狀態和他糾結在一起。

  “松一點松一點,啊——你勒疼我啦——”我放聲慘嚎,秦宛松理都不理。

  還好我有一只手還是自由地,于是暗中用力,使出獨門密功拈衣十八貼,或者說拈衣十八.摸,胡亂捏摸過去,也不知道捏到了哪里,反正是他襠下某處——

秦宛松尖叫一聲紅了臉,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大文學  唉,到底我是丫鬟還是他是丫鬟啊,這么沒規矩,真是欠調教啊……

  “不好意思哈蕭兄,這是我家丫鬟,比較有個性,還望你多多見諒啊!”我拱手對蕭瑾容打哈哈。

  “無礙無礙……”蕭瑾容刷打開了扇子,遮蓋著臉上的尷尬。

  想必是被我剛才使出的招數震到了,男人們都紅了臉,除了玉蓮大師。

  我這才想起來俺那苦命的親爹貌似身上沾滿血漬,難道是受傷了?

  唉,只顧著和男人們打哈哈,連親爹的性命都不顧了,不孝啊……

  我滿臉慚愧地在玉蓮大師椅子前蹲下身來問道:“爹——哦不!玉蓮大師,您沒事兒吧?哪里受傷了啊?”

  玉蓮大師大概是被我脫口而出的那一聲爹觸動了心窩子,老臉一抽,眼底一陣激動,顫抖著說道:“沒事兒,老衲沒受傷。”

  “那您身上這血跡——”我很不解。

  “都是玄枷的,他為了護我……”親爹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躲著我的眼睛。

  玄枷——

  我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鍋,一把揪住老東西的衣襟連連追問:“玄枷怎么了?他哪里受傷了?現在人在什么地方?”

  “他中了萬蟲谷木離的蠱毒,又被劍砍傷,現在被救到了千佛殿,正在搶救……”

  我松開老東西的衣襟,已經顧不上聽他后面的話,拔腿就往門外跑,大腦一片空白,邊跑便喃喃念叨:“玄枷,你沒事吧,你可不要有事哦……”

  初次見面時,眼睜睜看著他被禽獸般的老王活活欺辱,眸子里那般窩屈,倒在泥地里痛苦不堪,三千無界中一支夭夭綻放的白蓮,不幸跌落泥沼中,滂沱大雨中的蒼白絕望,悲郁心事,有誰知憐?

  再次交集,玉蓮大師連哄帶逼讓他教我練習拈衣十八跌,他滿臉的不情不愿,卻也無奈,師命不可違,只好接下了這個硬任務,練武場上,被我搞的狼狽不堪哭笑不得,硬是忍著,險些沒被我活活氣死……

  受師命為蕭氏兄妹送來檀香,卻不料被蕭嫣容一番調弄誤踩了我的腳,蹲下身來盈盈握住我的腳丫子,輕輕搓揉開來,恬靜眸子里滿是柔軟。

  原本清凈自在無欲無求的一個和尚,佛前修的一世禪,只盼極樂無憂界,如今卻落得癡嗔一身,今天又無辜受傷。

  萬蟲谷中人無非是為我而來,平白給他帶來災禍,我真是毀人不倦啊!

  玄枷的面容猶如書卷一般,一張張在我腦海里翻過,或是無奈,或是氣惱,或是恬靜,或是溫暖……

  原以為我與這個小和尚注定了只是擦肩而過,更何況我之前也的確沒有什么邪思惡念,只是現在,在得知他身負重傷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為了他,我的心亦可如此疼痛!

  不知何時,有濕濕的東西從我眼眶里滑落……

  玄枷,無論你是不是一枝清凈白蓮,你的梵行我損定了,請不要怪我!

  從金剛苑到千佛殿,不過五分鐘的路程,我卻感覺似乎隔了幾個光年,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才勉強看到千佛殿門口的粗壯紅漆大圓柱。

  “玄枷——”

  我使出最后一絲力氣尖叫一聲,然后沖進了千佛殿,迎面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我直直就撲了過去——

  “白眼狼,你瘋啦!”身下的人怒罵一聲,狂暴地將我掀到一邊,迎面傳來一陣熟悉的穢氣,我愣住了,定睛一看——老王!

  草,她怎么也來了!師傅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派她來……

  “師姐,你……唉!玄枷呢?”一想到玄枷,我頓時一陣哆嗦緊張起來,老王在千佛殿,玄枷他……

  “哼哼,果然是個白眼狼!你吃剩的骨頭都不肯吐給師姐……”老王撅起嘴,不滿地嘟囔著,痦子上的黑毛毛隨風飄舞,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我掄起了拳頭,最后一次問道:“玄枷在哪里?你把他怎樣了?”

  “喲,武功沒練成,脾氣倒長進了!哼——要不是我救玄枷,他早就沒命了……諾,在那兒——”

  老王氣哼哼吵后面指了一下,將頭扭成四十五度,做望天狀不再理我。

  我強忍住砸她一拳的念頭,咬著牙跨過她往后面走,心中暗暗決定,若是玄枷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將老王碎尸萬段!

  我雖然很膽小,武功很差,很無能,但是,如果誰敢欺負我的男人,我一定會毫不猶豫挺身而出,踢檔捏豆毫不猶豫,任他是誰,殺魔弒佛!

  千佛殿,顧名思義,里面密密麻麻擺滿了一人高的各種佛像,我繞過林林總總的佛像,終于看到安安靜靜躺在大殿最里面供臺上的玄枷。

  他躺的那般安詳,仿佛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黃褐色僧袍上沾滿了觸目血跡,一只手臂從供臺上垂下來,露在外面的手掌微微輕顫。

  “玄枷——”我低喚一聲,滯住了呼吸,一步一步緩緩走到他身邊,伸出雙手輕輕將他那只手捂住,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怪誕的藍,宛若阿凡提的手臂。

  我大吃一驚,手一抖,他的手險些滑落下去。

“你——來——了……”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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