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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斷袖兄弟倆(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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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斷袖兄弟倆(3000字)[VIP]

  我扶了扶額前汗滴,強打起精神懶懶作答:“我猜的,沒想到猜對了,哼哼……”.

  蓑笠翁繼續發揮讀書人學而不厭、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上進精神,窮追不舍發問道:“看來居士對周易亦有鉆研,瑾容敬佩不已啊!方才聽聞居士詞中怏怏,似有不快之事,既然都是讀書人,如今偶遇寶香寺,實乃緣之至也,何不一吐為快?雖萍水相逢,瑾容甘愿分擔之!”

  蕭瑾容是吧,唉,本姑娘的耐心實在有限啊……

  我牙根子咬得咯嘣響,沖著他揮一揮拳頭冷冷笑道:“沒錯,我剛才正準備研究周易呢,卻被你給攪黃了!我自是郁悶,卻關你何事,該干啥干啥去,別在這兒酸不溜溜惹本姑娘煩了……”

  “姑娘!居士你是姑娘——累”

  蕭瑾容頗為驚愕,剛才誤把我當做帶發修行的居士,這下有些尷尬了。

  郁悶啊,雖然我一身僧袍遮住了凸翹,頭發亂的像稻草,但好歹也算膚白鼻挺眼兒媚,他居然看不出我是個女的,唉,瞧這眼神!

  他拱了拱手溫和說道:“對不起,瑾容莽撞了,望姑娘見諒!檬”

  說話間將斗笠取下來,手指白嫩纖長,握著斗笠沿兒,微微頜首致歉。

  然后從容抬起額頭,一張玉容沐在細雨中,我頓時愣住——

  雙眸剪春水,十指剝青蔥,梨花沐細雨,海棠臨水泠。

  好一個明婉溫潤的美男子!

  前世在電視上看過各色美男,然而到了這一世,當貨真價實天然原味兒的各色美男出現在我面前時,我還是很不爭氣地口水一陣嗒嗒,習慣性地看呆了眼……

  “哥哥,你怎么也不帶上我,害的我到處找你!”

  清脆悅耳的聲音輕快傳來,一位身形玲瓏、束著發冠的紫衣少年隨即跑進金剛苑內。

  他上前一把挽住蕭瑾容胳膊,一通嬌嗔,然后又夸張地發出一陣驚呼:“哥哥怎么把斗笠取下來了!哎呀呀趕快戴上,淋病了可如何是好……”

  說著從蕭瑾容手里奪下斗笠給他戴在頭上,倚在他胸前,細心地給他系下巴上的帶子,晶亮的眸子里滿是軟綿綿的柔情蜜意。

  我一陣嘴角抽搐,唉,是啊,淋病可就不好辦了……

  蕭瑾容的臉部嚴嚴實實被斗笠遮住,脖子緩緩泛上一抹粉紅,尷尬笑道:“這是在下的弟弟蕭嫣容,自小性格頑劣,沒甚規矩,讓姑娘見笑了……”

  我嗤了一聲懶懶說道:“不礙事,性格頑劣倒沒啥,就算天生斷袖也不奇怪,只是,兄弟兩玩斷袖的,那可就有些不妙了,咳咳……”

  “喂,你是誰啊?什么斷袖不斷袖的,什么意思啊?說話這么沖,討厭!”蕭嫣容系好了帶子,伸手挽住蕭瑾容手臂,面紅耳赤鼓起了嘴巴,沖著我一陣叫嚷。

  呃,原來這個時代的人不說斷袖滴……

  “嫣兒別胡鬧!”

  蕭瑾容嗔了蕭嫣容一眼,回身對我又是一陣道歉。

  如此清雋謫仙宛若陌上少年的兩個男子,可惜卻是一對兒斷袖,姑奶奶懶得費口舌了。

  我懶懶倚在門框上不再搭話,抬頭望望天,黑壓壓的云團正在散開,雨也越下越小,眼看就要停了。

  盛夏的雨就是這樣,來得快也去得快,我仄仄進了屋,反手插上門閂,將蕭瑾容溫潤和沐的聲音關在了外面。

  身體倦倦軟軟脫了力氣,我倚在門扇上,不知何時,眼中已是一片迷蒙——

  水水,要堅持住呢,我一定會去找你!

  悄聲的吶喊仿若一株倔強的植物,決絕抵抗各種寒劣,自堅硬干涸的鹽堿地里硬是生出嫩綠的希望!

  我便是如是安慰自己,水水沒有死,一定好好的活著呢,只是暫時被鄭青的教主關了起來,在某個昏暗的角落等著我……

  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醒來時已近黃昏,我打水進屋胡亂洗了一把臉,攏了攏一頭亂糟糟的長發,然后跟著金剛苑的師傅一起去齋堂用點心。

  寶香寺的繁冗清規中有一條是過午不食,這一條文僧倒也勉強能接受,武僧卻就不行了。

  整天打拳踢腿的,甚是耗費體力,中午吃下去的那一點素齋早就進了五谷輪回之所,晚上根本就扛不住。

  于是和尚便發明了這種說法——點心,無論吃的是什么,統稱為點心,這樣便能與正餐區別開來,不算冒犯清規了。

  嘿嘿,實乃自欺順便欺佛啊,和尚們都很腹黑!o(≧v≦)o

  今晚的點心是面條,我進了齋堂找個位子坐下來,眾僧也都坐齊整了,卻遲遲不見布宅僧出場。

  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我按捺不住,暗暗用胳膊肘碰碰旁邊的一個和尚:“喂,怎么回事?”

  僧曰:“今日蕭公子來進香,捐了兩年的香油錢,這會兒正在聽大師講.法,要等他們過來才能開齋。”

  蕭公子——噢噢,難道就是下午在金剛苑遇到的那一對兒斷袖兄弟……

  原來是個闊佬啊,出手這么大方,兩年的香油錢,那至少也得個一千兩銀子吧——

  我速速算了一下帳,按照我所了解的銀子VS人民幣匯率,一兩銀子大約等于660元人民幣,那么,一千兩白銀……

  矮油,真是闊佬啊!嘿嘿……

  我眼前一亮,姑奶奶穿越以來,雖說吃得好穿得也好,但白花花的銀子還真是沒見過幾錠。

  下午看樣子那蕭瑾容還挺跟我套近乎的,何不趁機結交了狗肉朋友,有事沒事蹭點兒銀子花花,大不了時常憋幾首爛詩破詞陪他酸酸唄,嘿嘿……

  酸酸又不會懷孕,是吧……

  不過,話說回來,我僅僅也就只是為了蹭點兒銀子花,并沒有其他任何不軌想法。

  我是很純潔滴,這個大家都知道的嘛……(哎呦喂誰扔的臭鞋,這味兒……趕緊去買X炎潔泡泡腳吧,否則細菌順著腿往上躥,很容易引起上行感染……)

  再說了,那哥倆兒明擺著是斷袖,就算我獸.性大發想怎樣怎樣,人家也不會對我感興趣滴,絕對的很安全!

  我一番遐想,眼前一片白花花,仿佛已經看到了一錠錠銀子向我飛來,哇咔咔,美得冒泡泡啊……兩位蕭公子,這里便是齋堂了,請——”.

  玉蓮大師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將一根牙簽叼在嘴里,趴在桌上向門口看去。

  門口光線一暗,兩名俊美男子隨即躍入眾人眼中。

  走在前面的白衣渺渺溫潤款款,走在后面的紫衣飄飄雌雄莫辯,后者挎著前者的臂彎,那個熱乎勁兒,嘖嘖……

  一個活生生的小受樣兒,一個典型的娘娘腔,這兄弟兩還真是斷袖中的極品,極品中的戰斗機。

  “兩位請這邊坐——小寺條件簡陋,兩位將就了……”

  玉蓮大師將他們帶領至特意空出來的一張桌子前,彎著腰堆起滿臉笑,殷勤替兩位金主拉開長條凳子。

  我那可憐卑微的親爹啊……看的我鼻子一陣酸楚……

  爹,等咱有了錢,咱絕對不給任何人賠笑弓腰。

  咱要雄赳赳氣昂昂,繃緊腿挺.起胸膛!

  咱吃饅頭,想蘸紅糖蘸紅糖,想蘸白糖蘸白糖!

我恨得那個牙齒癢癢,斷袖兄弟兩,等著,俺一定要狠狠宰你們兩一筆銀子,哼哼  正咬牙切齒間,蕭瑾容眼睛尖,從一大群清一色的黃褐僧袍中一眼就認出了我,頓時唇角微動展顏一笑,算作給我打招呼。

  噗……(別攔我,讓我流一會兒鼻血……促進新陳代謝的說……)

  我終于發現,雖然我一心一意想著鐘玉瑛和夜秋水,偶爾也想想那個悶小丫鬟,(汗,抱歉哈,或許這不叫一心一意……)但這個身體卻不由我控制地一見到美男就激動,壓都壓不住……

  可以肯定是這身體故主殘留的意識在涌動,就像那次莫名和秦宛松對哭一樣,是無法抑制的本能,

  我來自二十一世紀,思想里其實已經容納不下太多男人,然而這個身架子卻屬于女尊時代。

  總是不由自主地對男人起反應,不斷考驗我的忍耐力,一把鼻血一把口水的,唉,姐姐我活的好辛苦!

  “大師,我們能不能坐那邊啊?”

  蕭瑾容伸手指指我對面的空位,春蔥嫩柔,香滑白皙。

  “哥哥——”

  他那嬌美地難辨雌雄的弟弟撅起嘴,一臉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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