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夜月之風一愣,突然發現自己矮了一截。一股悲劇的思緒立刻涌上心頭。而后他和山賊BOSS一般轟然倒地,化成片片白光。白光中還有他的話語:“什么啊這是?”
別人不知道,夜月之雪可是明白,這卷軸就是她賣給許開的。真沒想到如此普通的名字的卷軸卻有如此強悍的用法。這樣BOSS他們四人殺都需要五分鐘,許開就一分來鐘解決,此陷阱之威力可想而知。
“陷阱。”許開愧疚道:“夜月之雪賣我的。”他又被夜月之雪品德所感動,在自己沒有說穿法術之前,她也不說穿。這份細心真是沒得說。
“恩!”夜月之雪吐了一個字后問:“暴什么?”組隊模式經驗、錢錢平分,物品按照人品掉落到各人包裹中。不過系統也會在所有組員顯示這個信息。
“一群垃圾!”大家翻包后,夜月之花道:“我這邊有個小極品,女性裝備:舞會鞋子。雖然是白色版的,不過可升級為公主鞋。三十五級后挑戰守護怪,挑戰成功才能升級。小步,拿去。”
“我男的!”許開回答后道:“夜月之雪?”
“謝謝!”夜月之雪收下了鞋子。
“小雪,外了啊!”夜月之花道。
“哦!”
夜月之花道:“風子還要點時間,小雪主拉。小步出墻保護射手。”
夜月之月嘆息:“可惜小步你不是牧師,否則我們就能湊固定組。”
許開笑道:“我上班族,沒有持續上線的時間。”
夜月之月道:“要不我們把風子踢了吧。每次看他虐待小白兔,我心里都感覺涼梭梭的。”他屬兔……
“哈哈,好啊!”夜月之花笑。
許開看出來,這個夜月之花才是這個團隊的老大,隊伍主要決策人。相比之下夜月之月比較真性情。夜月之雪則似乎什么事都明白,但什么事都不吭聲。至于夜月之風,許開感覺他是一個很和善的人,也是讓許開感覺最舒服的一個人。
夜月之風復活,邊跑路邊對許開技能進行了探討。而后有點疑惑:“這樣殺人于無形的兇器,一般是刺客或者盜賊或者是獵人使用,怎么變成了法師使用?”
許開回答:“因為那幾個職業都是戰士,湊不出五塊魔法石頭。”
“我喜歡這答案。”(夜月之風面對觀眾旁白:其實在某著名國外游戲中,陷阱真的是扭曲法術,而且是非常強大的屠龍殺魔的法術。不用的人一路通關都沒有問題,一旦用上,將會愛不釋手,是為坑人殺怪的好東東。)
一組人又繼續開刷,他們總是越兩級刷怪。而許開因為越了五級,經驗加成25%,這一路刷下來升級速度不要太快。這級升的快,同樣的問題也越來越嚴重,這問題就是刷怪的效率開始下落。下落的最主要原因不是打手不夠效率。而是沒有牧師職業回血。到了許開十三級時候,許開非常上道道:“我下班了。你們慢慢玩。”
夜月之花點頭:“好,以后有機會再一起刷。”不可否認許開解決了BOSS,并且單體攻擊強大。但并不適合和自己組隊。兩個戰士足夠阻攔沖擊射手的山賊,其陷阱根本就不敢用,山賊看不見,隊員也看不見。踩上去基本就是秒。所以他話語中很有技巧,不是問許開下次上線的時間,而是說有機會再一起刷。當然,不能這樣就說人家就是壞人。
最少許開認為對自己還有善意。于是點頭道:“好,那再見!”
“等,送你過去。”夜月之雪說一句,而后當先開路。要一個法師穿越一片山賊,除了緩慢推進消滅外,是沒有其他辦法。當然,野外也可以下線,不過肯定沒有人喜歡發現一上線就處在山賊的包圍圈中。
“謝謝!”許開也沒有矯情。人家是行動派,話說完人就已經出發。自己再客氣就沒有什么意思。
夜月之雪也不說話,就是一路拉了怪物跑,偶爾的吃個血藥。許開也就跟在后面,也不懂要說什么。干脆也不說話。于是兩個悶葫蘆到了麥肯鎮城門邊。許開道:“再見!”
“恩!”夜月之雪回頭走人,也沒有任何客氣的話語。
拿五百塊錢打雜,這是許開干過第二份工資和勞動不成比例的工作。第一份是兼職傳道士。但那最少還有精神力量,這份真的實在是……當許開把干洗店的衣服拿回來,還墊付了干洗錢后,許開心中也哀怨一聲,自己的衣服還是水洗外加手洗的好不好。
“幾級了?”岳月宣布開飯,一老板一員工一人一份盒飯開吃。岳月還是比較滿意許開的,看周圍收拾的干干凈凈,這菜也完全是按照自己要求點的。很貼心嘛!看來有必要在記事本加一句,便宜未必沒好貨。
“十三。”
“哇!”岳月驚嘆看許開:“十三?你不是就玩過魂斗羅和超級馬里奧嗎?”從時間來換算,去了睡覺時間,早飯時間,打掃公司時間……那可是超高效率。
“有人帶。”許開回答。
“哦,難怪。”岳月恍然:“你那就先混著,我這邊練好了帶你,還有我準備組建一個傭兵團,你這人法……到時候再說吧。”
“是,岳總。”許開從這幾句話就明白,岳月玩游戲是正經,而為公司宣傳的口號只是玩游戲的借口,或者是個附帶目的而已。他倒很佩服岳月,窮得快拉自己一起要飯,竟然還惦記游戲……
“吃著呢!”萍姐進來,而后拿了一疊錢給岳月:“退你的十個月租金。”
“……”許開當即被米飯嗆著。
岳月遞過去一杯水對萍姐道:“謝謝萍姐,喝口水。”
“不用,還有事。你們忙。”萍姐點頭轉身,踩了一字步離開。
“沒什么事就多練級。實在不行就自殺,我再帶你。”岳月拿錢飄然進辦公室。許開估摸是去數錢。
“知道了。”許開點頭。心中暗道,這次的生意很棘手啊。這捏了現金的死老板竟然都沒有打算付自己飯錢、干洗錢。說不好這票生意干下來自己還要貼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