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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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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第173節  嬌軀被他撞得晃了一下,烏黑蕩漾開來,絲絲縷縷遮住波動的無暇胸口。

“你再動,我不理你了。”身子無力的像被人抽了腳筋手筋,軟軟的耷拉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無力地趴伏著,指間不停掐著他繃緊的腰間肌肉,無意中觸到某個點,他便會呼吸加重挺動的更加厲害。懶  他眉目含笑,軟玉溫香抱滿懷,佳人更是乖順的跟貓咪一樣哄著他,連日來的陰鷙和痛苦一掃而光,憐惜又滿足地抱住她,“月”細細密密地親著她的臉,溫柔如水綻放,緊緊包裹住她。

  低低一嘆,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整整臉色,嚴肅認真地看著他,想要挺直腰背,可他的手臂始終緊緊地圈住她,兩人就這么一絲不掛地貼在一起,真的羞赧。

  “放開我吧,好難受。”他依舊堅硬如鐵地停留在她體內,撐得她分外難受。

  齊灼華深幽的目光低低沉沉地看著她欲逃離的神情,臉上傲然一緊,“你到底想怎樣?”

  顧月白咬唇,目光清淡理智,想要照實說出與他互不相干的話,可他剛剛威脅說不讓她離開這間房,她知道,他言出必行,尚若真的被他囚禁于此,而他卻在外面與季煙做一對恩愛夫妻,還要不忘來折磨她,那時,是不是會生不如死?

苦澀地斂眸,香甜的小嘴主動地靠過去親他,兩只細弱的手臂攀著他寬厚的肩膀,慢慢地扭動腰肢,只一下,便聽見身下男人難耐的悶哼聲,呼吸逐漸加重,粗喘,不停地吻她,嘴里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那般繾綣,那般脈脈含情。蟲  手指悄悄探進他的后腰,摩挲著摁住那一點,試探地揉捏撫弄,便見男人陡然放大眼,眸光璀璨生輝,驚詫地瞪著身上嬌美的小人,嘴角忍不住揚出暢然的弧度,猛地抱住她,大力地挺了幾下精悍的腰,汩汩熱液灑到她的最里面。

  “月兒月兒我的弱點可被你找到了。”

  本來沒什么感覺的,可他在里面一聳一聳的涌出東西灼燙著那一點,不知為何,慢慢地跟著緊縮再緊縮,一抽一抽地把他咬的更緊,自己也跟著泄了出來。

  捂住漲紅的臉頰就欲逃離,雙腳一接觸地面,身子一軟居然狼狽地摔到地上,惹來男人的低沉笑聲。

  狠狠瞪了他一眼,扶著墻壁慢慢站起來,只覺得腿間黏黏答答的難受,下意識低頭一看,濁白的液體緩緩流下,臉上轟地一下,從耳朵紅到脖子根,接觸到他驀然間變得獸化的眸光,驚叫一聲往浴室跑,可門還未關上,他高大的身子便擠了進來,從后面把她緊緊抱住。

  “不要剛剛……算我主動了就是想你繞過我求你”真的好怕他,好似不知疲倦永不饜足一樣。

  “傻丫頭,你說什么呢?老公只是想親自給你沐浴而已,瞧你站都站不穩的。”他當真抱著她打開花灑,溫熱的水一起沖到兩個人的身上,顧月白見他這么說,稍微放心了一點,窩在他懷里慢慢地清洗一身的青紫,只是他在她身上借清洗之名不停游弋的大手讓她充滿惱意。

  “月”他的吻沿著后肩慢慢延伸至曲線優美的頸子間,細細地吸吮啃咬,在被溫水沖洗的細膩肌膚上制造新一輪的青紫。

  “你先出去一會好不好?”已經洗得差不多了,只剩最私密的地方,那里依舊黏黏的,想要伸手去洗,當著他的面怎么好意思,心里又想著趕緊洗洗好出去,也不知現在幾點了,如果下了班阿揚找不到自己,不知道他會不會著急?

  他惡劣低笑,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邪惡的手捧了水灑到那處被他凌.虐的地方,想要幫她洗,她忍不住失聲尖叫,推搡著,扭著屁股想要逃開他的鉗制,細柔的肌膚不停地刮擦著漸漸抬頭的欲.望,控制不住地扶好她的身子,一舉貫穿到底。

  充耳不聞她不停的叫囂咒罵,只埋頭苦干,溫熱的水不停地灑下,撞擊聲激出大片的水花,在安靜的浴室啪啪作響,他又沒臉沒皮地狠狠要了她一次。

  全身被包了一條大大的浴巾,身子被拋在大床上,她動也不動,實在是沒有一絲力氣。頭巾被他扯開,濕漉漉的發絲露了出來,他舀著吹風機一絲一縷地把她吹干,拉著她躺在自己懷里,執起她軟若無骨的手放在掌心不停緊握,黑曜石般的眸子看著她恬靜過分的臉,有些不滿地說:“跟我說話。”

  顧月白累的眼皮都掀不開,半瞇半合著任他胡作非為,心里恨極了他的霸道強勢,說什么就什么,一點余地都不留給她。

  她懶懶地靠在他懷里,白玉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情.欲過后的潮紅,長長的睫毛彎彎翹翹的微闔,被他吻成玫瑰色的雙唇晶晶亮亮的泛出可愛的色澤,全身像是在牛奶里泡過一樣,倦怠的嬌俏模樣兒,怎么看都像一只被喂飽了的貓兒。

  這么真真切切的在他懷里,他還怕什么呢?可是她又不理他,心里覺得難受。

  “小乖,把你累的這么慘,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讓我禁.欲時間太長,七個月零十天,整整兩百二十四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熬過來的。”

  “尤其是看見你,不能吃,那種強壓的……”

  “別說了”顧月白忽而睜開眼,美眸里都是疲倦神色,頭微微向他胸口靠近一點,輕聲問,“什么時候放我離開?”

  齊灼華一怔,心里漸漸泛出寒意,眸子也一點點變冷,死死盯住她的雙眼發問:“你什么意思?”

  顧月白強撐著身子站到地面上,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克制住綿軟無力之感,冷冷地回頭看他,“結束了,不該放我離開嗎?”

  “為什么要離開?”他冷冷逼問。

  顧月白漠然轉頭不語,其實她怎么想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故意忽略她的意愿,千方百計誘她就范。

  好后悔,不該喝酒,可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地去解決。

  “顧月白,你看著我”他暴怒,扳過她的身子逼她直視著他,“那個喝醉了說想我的人是你,那個在我身下口口聲聲喊我老公的是你,那個睡夢里迎合我的人還是你,現在……你就想著離開,撇個干凈?”

  不敢直視他墨玉雙眸,只是凄然地落在他涼薄的唇上,心中壓抑的酸澀卻是控制不住地涌了出來,猛地推開他,“那你呢?我才離開b市,你就忙著跟季煙訂婚,整個b市人人都知道你要娶市長千金,我問你,你……把我置于何地?我在這邊窮困潦倒的時候是阿揚幫助我,受人侮辱的時候是季秋救了我,你呢?你躲在b市開開心心地跟季煙買嬰兒裝?是不是這樣的?”

  齊灼華的臉色頃刻間慘白起來,不敢置信十分鐘前還溫順的貓咪現在對著他劍拔弩張地叫囂不已,偏偏他喉頭澀然,說不出半個辯解的字。

  見他臉色難看,木然不動,只是喉結不動滾動,想要說些什么可終究默然無語。

  顧月白再不想多說,慢慢走過去開那扇通向天字間包廂的暗門,他卻忽地沖過來拉住她,他感覺到她身子一僵,心里頓時猶如被重錘捶了一下難受,“先別出去,你還沒穿衣服。”

  顧月白煞白了臉,這才想到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窘迫交加地愣在當地。

  “我去叫人送衣服過來,你等等。”試著想拉她過去里面坐,她冷冷地看著他,紋絲不動,心里百味莫名,只好作罷。

  他打了電話叫人送衣服過來,說了要求,很快,一套保守的格子襯衫牛仔褲外加內衣被送了過來。

  見她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他只好捧了衣服走過來,目光輕柔地落在她一味逃避的臉上,“穿上吧。”

  顧月白沉默地背過身子,松開浴巾,穿上文胸,還是三排扣,扣了幾次都未扣準,忽然就有溫熱的指尖觸到她的肌膚上,“不要碰我!”

  一聲厲言喝止,伸出去的修長手指硬生生僵硬住,她沒有回頭看他,只是手指翻飛,不甚熟練地終于扣好。

  等到她穿好衣服漠然走了出去,他才醒悟似的跟出去,心里,一陣陣慌亂般心痛。

  顧月白一從暗門出來,便感覺到腳底下厚厚的地毯里濕濕的,整個包間浸滿濃重嗆人的酒味,燈光開到最大,腳邊全是碎裂的酒杯和瓶子,整個房間似是被人狂轟濫炸過一樣。

  阿揚就那樣頹然地靠在墻壁上,雙眼直直地睜著,似是望穿秋水。

  聽見細微的聲響,他立刻驚醒了過來一樣,雙目如炬地看見了顧月白,渾身籠罩在迷離的燈光下,披了一圈淡淡的光圈朝他慢慢走過來。

  “顧月白,你跑哪里去了?”阿揚瞬地直起身子迎上去,忍不住氣惱地緊緊抱住她。

抱歉,因為種種原因更晚了,深刻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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