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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節 血腥中的詩情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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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第155節血腥中的詩情畫意  路,越走越遠,愈來愈顛簸,似乎到了荒郊野地。

吉普車停在一座廢棄的倉庫前,顧月白被人扔上肩膀扛著走了進去,她雙目四處察看,倉庫里堆得到處都是廢鐵,扛著她的人七拐八繞走進了一間還算干凈的小屋子里,砰一聲把她扔到地上,跌到她眼冒金星,渾身疼痛。懶  “好好呆著,過會兒顧飛就來玩你了,哈哈哈”鴨子似的嗓音對著顧月白嘎嘎笑了三聲,彎腰舀了塞在顧月白嘴里的東西,轉身離去,把房門從外面鎖死。

  顧月白大口呼吸著,掙扎著坐起來,打量了一眼屋內,一張小鐵床,一張桌子,飲水機面包壓縮餅干……看樣子似要長期關押她。

  到最恐怖的境地,她反而愈加害怕愈加鎮定了。

  雙手雙腳被捆縛住,她只能慢慢地爬過去,然后用下巴先夠到床沿,鐵板蹭破了肌膚她也不管,挪著身子攀到了小床上,然后一點一點地移到床上方墻面上的一個小窗戶,直起身子對外大喊救命。

  她知道希望渺茫,否則綁匪也不會讓她能開口說話,可她仍然不想放棄。

  直喊到嗓子嘶啞,火燒火燎的疼,“救命救命誰能救救我”始終沒人搭理她。

這荒郊野地的誰來理她?誰能聽見她的叫聲?想到顧飛變.態的行為,慢慢的,全身生出徹骨的寒意,如果被顧飛侵.犯,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蟲  “喂……”驀然的,窗外揚起一道年輕的女聲,陌生中又帶著點熟悉,顧月白猶如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她,“小姐,請你救救我,我叫顧月白,請你報警說我被綁架了,或者通知我的丈夫,告訴他我被抓到了這里,叫他來救我。”

  窗外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就在顧月白心生絕望之時,她卻開了口,“我可以打電話給你丈夫,告訴他你被抓到了這里,但是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顧月白毫不猶豫地急急地說。

  對方笑了一下,“你當然能做到,我的條件就是把你的丈夫借給我三個月,讓他像對待你一樣呵護我疼愛我,我不貪心,我只要三個月,讓我也嘗嘗被他愛著的滋味。”

  顧月白猛然呆住,居然是這樣的條件???!!

  “你是誰?”本就覺得窗外之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但這么偏僻的地方她不敢奢望能遇到熟人幫她一下。

  “我叫王潔,就是那天在講臺上指責你的女生。”

  顧月白驚異了一下,想不到是她,她提出的條件,原來是為了齊灼華,想不到她對他竟存著這樣的執念。

  “你說的條件里……包括親密接觸嗎?”她艱難地問,抱著最后一絲希翼屏息聽著。

  “當然包括,他一天要你幾次就必須要我幾次,而且要像對待你一樣熱情地對待我,簡而言之,他就是要把我當做你一樣來對待。”

  聽完她的話,顧月白心中一刺,頹然坐到了床上,后背倚著墻面出了一身的冷汗,答應?還是不答應?心中一陣陣地絞痛,眼淚肆意橫流。

  他會溫柔婉轉地跟她說話,他會如獲至寶地親她的臉,他會抱著她呢喃著月兒月兒,他寵溺的眼神,寬闊的胸膛,有力的沖.刺……

  她生氣地警告他以后不能再有別的女人,他就說,“否則,你以后罰我不能碰你。”

  “對,你要是不小心碰了一個女人,十年之內不準碰我一下,要是碰兩個二十年,哼哼,要是三個,你就變成糟老頭這輩子也就……”

  “以后不許一個人瞎跑,不許讓我擔心,不許生我的氣。我只屬于你,而你也只屬于我,知道嗎?知道嗎?”

  他的話言猶在耳,一遍遍回蕩在她的腦海里。

  答應,她將背叛他,把他拱手讓給舊情人,三個月。

  不答應,她將面臨顧飛可怕的侮.辱。

  選擇出賣他保全自己?還是選擇忍辱負重茍活于世?

  齊灼華,如果換成是你,是你,該如何抉擇?

  心,不住地抽痛,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外的王潔不耐煩地催促,“你到底答不答應?”

  顧月白咬緊下唇,閉緊雙眼,任眼淚滑下,出不了聲。

  王潔似乎驚叫了一下,罵了句“活該!”,然后,走了。

  她走了沒到一分鐘,顧飛便闖了進來,一臉淫.邪地看著顧月白,惡心的爪子使勁地摸上她的臉,“還是這么美!”

  顧月白心里一陣惡心,搖頭嘶吼出聲,“顧飛,我是你姐姐,姐姐,我們是有血緣關系的。”

  顧飛暗黑地笑了一下,顯得很興奮,爪子摸上顧月白的右胸,使勁捏了一下,看她顫抖如風中落葉,如砧板上鮮美的肉,“我知道你是我姐姐,從小就知道,我挺高興我們有血緣關系,證明我們血脈相連,不容阻隔。”

  顧月白驚懼地看著他,像看著一個讓人不可理解的怪物一樣,嬌弱的身子努力躲著他的魔爪,可是怎么躲也躲不開,絕望一襲來。

  “啊”上衣被他狠狠扯了下去,露出她穿著白色蕾絲的兩團渾圓,顧飛的臉一瞬間更加狂囂起來,眼珠子透出一點紅,忍不住在顧月白白嫩的身體上又掐又捏,顧月白雙腿胡亂蹬著罵著,“禽獸……禽獸……”

  對著左胸狠狠打了一下,煽的顧月白咬破了唇,生不如死。

  他得意地笑,“禽獸?這詞我愛聽,今兒個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禽獸,待會兒有你叫禽獸的時間。”

  說著,顧飛站直身子伸手解開皮帶,連內.褲一起脫下來扔在一邊,邪笑著一步一步靠近顧月白。

  紫黑色的欲.望抬著頭,淫..邪的慢慢靠近。

  顧月白驚恐到極點,拼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去掙繩子,用自己的皮肉去磨,可惜……始終沒用,沒用。

  心里狂涌出齊灼華的名字,顫抖的想著,念著,無助地看著顧飛靠近,如猩猩一般的身體壓住她,伸手扒開她的雙腿……

  鐵門轟然一聲被人從外面撞開。

  顧月白猛然睜開眼,看見了那個人,那個人……

  西裝沒有穿,濕透的襯衫只扣了中間的一個扣子,水珠順著頭發滴下來,掉進敞開的衣領里。

  看起來真的好狼狽,沒有他一貫的氣度不凡,沒有他一貫的從容高貴,他就那么出現在她眼前,一拳揮開怔愣住的顧飛。

  他下的死力,只一拳就把顧飛嘴巴里打得血花飛濺,跌到地上爬不起來。

  他慢慢地蹲下,深邃的目光從她紅腫的臉到幾乎赤.裸的身子,眸光顫抖地跳動,顧月白撇過臉抑制住自己的軟弱,咬著殘留著血痕的唇仰著頭不讓眼淚流下來。

  “月”可是,他伸手解開捆住她的繩子,緊緊抱住她,他的懷抱好溫暖,好安心,沒有嫌棄,沒有恐懼。

  他托著她的后腦,讓她趴在他的肩上,他的肩好寬,就像能撐起整個天地一樣……

  所有的堅強,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化成了脆弱的淚水流了出來,驚天動地。

  顧月白一邊哭一邊無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你怎么才來?怎么才來?”

  “對不起對不起”齊灼華緊緊抱住她,一顆心跟著顫抖,顫抖,好似一不小心又要把她弄丟了,他又要發瘋般尋找,痛不欲生地擔心她的安危。

  接著,阿俊跟了進來,掃一眼屋內,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遞過去,齊灼華一把裹住顧月白,又騰地起身朝顧飛走過去,眼里閃著嗜血的光芒,顧月白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酷寒殺氣騰騰的樣子。

  可她卻不想阻止,只是安靜地看著。

  他逡巡一眼,看見了小桌上放著一塊生了銹的手指粗的鐵皮,抽出去舀在手中,掂了掂,沒有絲毫遲緩地打在了顧飛的臉上身上,哪里都不放過,顧飛哀嚎著慘叫著,身上淌滿了血,悲慘地在地上直打滾,齊灼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似乎打紅了眼,然后最致命的一下……準確無誤,無比狠毒,兇殘暴戾地打在了顧飛的命根子上,伴隨著一聲無比凄厲的慘叫,顧飛抽搐著在地上不停地蠕動,褲襠處不停地流出了鮮血,整個人躺在血泊里嘴里不斷求饒,眼中布滿死灰色的驚恐絕望。

  齊灼華還要打,顧月白沖過去抱住他,“別打了,打死了,你要吃官司,我不要……不要你有一點不好的事。”

  他的身體僵住,緊了緊握在手中的鐵皮,最后丟掉,緩緩轉身看著她堅強又糟糕的模樣,冷酷的臉慢慢變的柔和,猛然間狠狠吻上她殘破的唇,喉嚨酸澀地滾動,“月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怕!”

  顧月白反手抱住他,想要告訴他她知道他有多怕,就像她一樣地害怕,害怕他嫌棄她,不要她,像媽媽一樣丟下她,喉嚨哽住,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許久之后,理好她身上的衣物,一把打橫抱起,穩步向倉庫外走去。

  外面大大小小停了幾十輛車子,黑壓壓的上百人站在那等著,齊灼華一個遣散的眼神掃過去,眾人頃刻間散去。

  他抱著她往那輛熟悉的車子邊走過去,王潔斜刺里沖了過來,目光復雜地看著齊灼華和顧月白。

  齊灼華看著擋住他們的王潔皺眉,卻聽王潔突兀地說:“她很愛你,為了你愿意犧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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