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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節 齊氏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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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第151節齊氏總裁  “唔,那你要叫醒我哦。”她尋了一個舒服的礀勢,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跟他在一起,莫名的安心。

  齊灼華沿著黎明的曙光穩健地操縱著方向盤,輕柔地摸了摸她柔軟的發絲,嘴角微揚,還有一段路就到家了。

  顧月白覺得雙臂下的暖意一下子沒了,有些惺忪地睜開眼四處去看,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下,季煙卷縮著雙臂站在齊灼華身邊,臉高高地抬了起來望著他,不知他說了什么,雙臂一揮,季煙原本想要去碰他的手瞬地僵在了半空中,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依稀只看到齊灼華冷酷的側臉,不帶一絲表情,看不見他此刻眼里的神情。

  顧月白安靜地坐在車里,看著季煙滿臉是淚地轉身離去,一步一步走的很沉重,臨去時,還看了一眼車里,臉上悲苦恨意一應俱全。她又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看樣子季煙在這里守株待兔等了一夜了。

  “你醒了。”他若無其事地走了過來,開了車門拉她出來,親了親,擁著她進屋。

  家里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一切擺設和她離開時一樣。

  顧月白先進去沐浴,出來時,齊灼華手里捏著那枚她離開時褪下的瑪瑙手鐲,再一次抓起她的手腕,輕輕地套上去,什么話也沒有說,他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

  手腕上冰冰涼涼的,套上了那么個華麗的飾品,感覺一顆心都要被圈住一樣,心里不禁滑過深濃的惆悵。

  齊灼華出來時,發現顧月白已經睡著了,搖搖頭,自己也躺過去補一覺。

  張姨得知顧月白回來,很是高興了一會兒。

  第二天她指著來撤換玻璃重整陽臺的工作人員說,“瞧,先生對你多上心,你也應該學著開開竅,哄先生開心才是。”

  齊灼華正穿了一身得體的西裝走了過來,見張姨臉上都是笑意,顧月白粉頰微紅,不禁挑著眉走了過來,“一切都如你所愿,挺高興的吧。”

  顧月白唇角似有笑意,看著他不說話,他心情大好就有些忘乎所以,挑著她的下顎說:“今天陪我去公司吧,我們好久沒在一塊兒了。”

  顧月白白了他一眼,“我還要去學校。”

  齊灼華這才恍然大悟,心里有些不高興卻也無可奈何,“那叫阿俊開車送你過去,下了課就早點回家,有事給我電話。”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便先她一步離開,顧月白望著他沉穩離去的高大背影,心里有些氣,還不是跟以前一樣的口氣和強勢嘛。

  連續幾天,班長王法莉總找顧月白挑刺,今天,還是一樣。

  最后一節課結束的時候,顧月白匆匆往南大門走,王法莉卻突然堵住她的路,美艷的臉驕傲地看著她,顧月白微微皺眉,“王法莉,你有事嗎?”心知肚明她的敵意,但她身為老師,總要謙虛禮讓。

  “我想知道顧老師和季秋教官到底什么關系,為什么他無時無刻不想著你,尤其是這幾天,他每天都把自己灌得爛醉,嘴里叫著你的名字,我叫他來見你,他卻不敢,這是為什么?”

  顧月白蹙眉,自季秋出院她只見過一次,并不了解他的近況,至于……關系?

  “我跟他僅限于認識而已,沒什么關系。”

  “老師你說謊,如果沒什么關系他會日夜牽掛于你?”王法莉有些咄咄逼人,執意想要得到答案。

  顧月白真不知該如何解釋,她跟季秋的種種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如果真說了說不定會引來更多的誤會和煩惱,當下看著王法莉說不出話。

  那邊遠遠的卻走來一個俊美的男人,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氣息,長腿邁動,瀟灑走到顧月白身邊,目光斜斜掠過王法莉落在困窘的顧月白臉上,“還沒下班?你看我這個大忙人都親自來接你了。”

  他說的無比鄭重,把下班兩個字咬的很重,渀似是很了不得又不那么重要的一件事,聽得顧月白一陣氣惱,他分明介意她在x大任職!!!

  王法莉見忽然來了一個俊美無儔的男人跟顧老師說話,而且看起來很親密,有些迷茫地問,“你是誰?”

  齊灼華面色不動,只問顧月白,“你的學生?”

  顧月白點點頭,他才看著對方說,“你好,我是你們顧老師的丈夫,以后顧老師還請你們多多關照。”

  王法莉錯愕地張大嘴,顧月白氣的踢了一下齊灼華,說的叫什么話,她響當當一個老師怎么反過來要學生關照?

  齊灼華笑得相當腹黑,解釋道:一眼就看出你道行沒人家深,關照一下總是好的。

  “那就是說顧老師是已婚人士,真的跟季秋沒什么瓜葛嘍?”王法莉狐疑地問。

  顧月白使勁點了點頭,這才打發走了王法莉。

  王法莉一走,齊灼華便旁若無人地過來摟顧月白的細腰,卻被她一拳打了回去,“這里是校園好不好?要注意風化,懂不懂?”

  齊灼華搖頭,指了指不遠處一對躲在樹林下熱吻的男女,“那個也叫風化?”

  顧月白轉過臉一看,對方正熱火朝天,四只手到處亂摸,居然雙雙干脆倒在地上滾來滾去,x大什么時候也有這種風氣了?

  趕緊掉頭就走,齊灼華大步跟著,兩人相攜走出校門,并沒注意到一抹異樣的眼神牢牢地釘在了齊灼華和顧月白的身上。

  在齊灼華連續接送顧月白上下學的三天之后,剛下課,顧月白正站在講臺上收拾課本,教室門外卻突然竄進一個高挑的女孩子沖到顧月白面前。

  顧月白剛驚訝地抬頭去看,就被對方猛地一推,她始料未及,身子狼狽地跌下講臺,被剛好起身準備走出教室的某男生接住往下倒的身子,“老師你沒事吧。”

  顧月白趕緊搖頭站了起來,心里困窘的難受,誰知那女孩就站在高高的講臺上手直直地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不要臉,勾引人家的男人。”

  顧月白正覺莫名其妙,腦子里卻猛地劈過一道驚雷,騰地想起一年前那個在醫院門口說自己懷了孩子又被打掉,哭著纏住齊灼華的女孩子,當時她被他無情地推倒在地,嚎啕大哭。

  竟然——就是眼前的這位。不錯,她也該是x大的學生,她親眼見過他開車來接過她。

  在一眾學生面前,顧月白只覺得顏面全無,好似被人劈頭蓋臉潑了一盆臟水一樣,尷尬難堪難受,幾乎讓她無法面對怨懟地看著她的同齡女孩,還有竊竊私語地看著這一幕的學生們。

  幸好她只說了這么一句,便冷著臉跑出去了。

  大概她也顧及著被人包養懷孕墮胎的事,所以并不敢張揚地大鬧,可是,僅僅來上這么一出,已經讓顧月白百般煎熬了。

  “老師”男生擔心地叫她,顧月白猛然驚醒,啊了一聲,臉色難看地漲紅,“我沒事,沒事”

  說著,慢慢走到講臺上低頭收拾課本講義,她有些懊惱,為什么把頭發扎的那么高,額頭全都露了出來,發絲蓋不住她發紅的眼睛,只能拼命地在學生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然后難看地扯了一抹笑,步子發軟地走出教室。

  她長得太過妖嬈,想安安穩穩地做個好老師,可是她知道,私下里對她的流言蜚語很多,多是跟某某名門公子或是某大牌學生有.染之類的謠言,總是中傷她。

  今天這件事恐怕不出一個小時,整個x大就要傳遍了。

  正想著去找宋雨桐傾訴一下,腳步還未踏進辦公室卻聽見了她氣怒的聲音,顧月白猛地頓住。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那個男人就是齊氏總裁?”宋雨桐氣死了,一年前跟表妹有染的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居然就是顧月白的老公,還以為他不像雜志上描述的那樣冷情無心,終究是她看走了眼。

  有傷心的哭聲傳了出來,“告訴你又能怎樣?你能幫我嗎?”

  “我要說你就是自作自受,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樣的男人還要飛蛾撲火地投進他的懷抱,他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你不知道嗎?”宋雨桐恨鐵不成鋼地吼著哭的梨花帶雨的表妹,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才來告訴她,有什么用?!

  “我我本來已經快忘了他了,可是……”斷斷續續的哭聲刺一樣扎進顧月白的心里,“我最近看見他連著三天都來接送那個叫顧月白的帶班老師,當初,我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他的,他也曾來接過我,也曾疼愛過我,現在卻變成了另一個……我天天看見她舀著書本淡然自若地上課,我就恨……”

  再也聽不下去了,顧月白沉重地轉身離開,心里,有著對宋雨桐深深的歉意和惋惜,好不容易交到的一個朋友,估計隔著這么一件事,再也與她親近不起來了。

  心,不禁有些難過。

  回到齊灼華身邊的那種溫暖和安心的感覺,忽然之間被冰塊擊碎了一樣,沒有了。

  齊灼華像過去的三天來一樣,準時來接顧月白,可找來找去也未看見她的身影,卻遇見了以前跟過他的一個女生。

今天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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