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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節 偶遇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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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第126節偶遇馮揚  “這張床太小,而且浴室也太小,更糟糕的是浴室里連浴巾都沒有,你忘了帶我的衣物了。”

見她看見自己的身體竟是如此可愛的反應,齊灼華眉眼間隱約有了笑意,攏了攏被子蓋住了下身,上半身卻若有似無地悄悄向顧月白靠近。懶  小小的臥室,兩個人,他的氣場本就強大,總有著強烈的存在感,壓迫人的神經,現在又裸著精悍的上半身,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朦朧的誘.人光澤,濕漉漉的頭發調皮地垂到額角,減了他眸子里的冷漠憑空添了一份野性。

  “你別靠過來。”顧月白退到最里面,戒備地看著他,他簡直就是一只外表完美的禽.獸,跟他對壘得十萬分小心才行。

  被識破了,他身子頓住,眉心微皺,靜靜地看著她。

  “我首先聲明,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不離婚也是被你所逼,實際上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觸。我以為你會回你的雍景灣,而我就暫住在這里,我們沒必要見面,沒必要糾纏,更沒必要做那些無.恥的親密之事。”

  一席話說的齊灼華冷了臉,咬牙發恨,“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

  “退出我的世界,不要再騷擾我。”

他眼中寒光一閃,豹子一樣矯捷地撲過去抓顧月白,顧月白驚叫一聲,連忙朝另一邊的地上跑,他長臂一伸拉住她的腳,讓她撲通一聲摔到床上,他便拽住她的腳腕把她拉回去,一個翻身死死壓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倔強的小臉,齜牙咧嘴,“我跟你之間的親密是無.恥?”蟲  “是。”抬腿踢他,他一腿橫過來就把她壓制的死死的。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無恥。”他冷笑一聲,唇蠻橫地攫住那一張櫻桃小口,野蠻地吮.吸啃.咬,狡猾靈活的舌頭避開她小貝齒反抗的撕咬,肆意攫取蜜汁。

  “嗚嗚”顧月白無助地睜大眼,所有的不滿嗚咽全數被他壓回了喉嚨里,淡淡的薄何味鋪天蓋地充斥在口鼻間,他的氣息,跟他的人一樣那么霸道地占據著她所有的感官。

  他一吻方罷,嘴角邪惡地勾了勾,目光溜進她睡衣敞開的領口里,半隱半現的兩團瑩白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隱忍了多久的花火驟然炸開,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向下腹涌去。

  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嘶一聲撕碎她的睡衣,張嘴含住猛然間接觸空氣而顫抖的一點粉紅。

  “啊”灼熱的唇瓣,作弄的大舌,煨燙著少女敏感的一點,像有一道電流猛然擊中脊椎,硬生生催出酥軟無助之感。

  “你……想強.暴我?”顧月白的唇剛剛得以自由,還正在貪戀地大口喘息著,便覺得胸口被人含.弄,兩腿之間被堅硬的某物抵住,羞辱之感劈頭蓋臉傾瀉而出,忍不住嘶聲大吼。

  正沉溺情.欲中的男人猛然聽見這種話,不得不停了下來,幽深的眸子移上來深切地望住女孩憤怒的臉,啞聲出口,“丈夫行夫妻之事,這也算強.暴?”

  “可是我不愿意,不愿意。”她在他身下失聲大叫,“你不能用強的,不能……”

  見她如此抵觸,額頭隱忍的汗悄然滑落,低低地嘆息一聲,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拭干她眼角晶亮的淚珠,“你別哭,我不做就是了。”

  “那你快點離開,以后都不要來這里。”這個男人就是危險的標志,離的越遠越好。

  “顧月白,你別得寸進尺,你要是敢攆我走,我立馬身體力行讓你后悔。”他忽而冷冰冰威脅,氣的顧月白舀枕頭砸他,“那我去睡另一間,這間留給你。”

  她剛動了動身子便被他緊緊抱進懷里,肌膚相親,嚇得她瑟縮著渾身冰冷。

  “不許。”他霸道低語,摟著她,黑曜石般燦亮的眸子深深看她一眼,慢吞吞地又閉上,“上了一天班很累,回來你又不讓我舒心,抱著睡覺也不行?”

  他雖是詢問的語氣,可如鐵雙臂卻緊緊纏在她的腰間,壯碩的身子把嬌小的身軀完全納入其中,掙扎,沒用,咒罵,沒用,憤怒,沒用。

  漸漸的顧月白也累了,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

  清晨,窗外的小鳥唧唧喳喳個不停,太陽透過樹梢的隙縫細碎地透過窗戶照進來,剛好落到不大的床上,一對如畫佳人沐浴著陽光,看似溫馨到讓人撼動。

  只是……氣氛太過冷硬。

  他一絲不掛,她也幾乎渾身赤.裸,就這樣被他抱著睡了一夜,滑膩的肌膚相觸間全是溫軟生香,不知道他到底用怎樣的意志力抵抗誘.惑?

  “你上班要遲到了,還不滾?”顧月白避開他胸口縫針的傷口,推著他堅硬的雙臂。

  “第一天喬遷新居,當然要多睡一會兒。”他賴皮,把她抱的更緊,深深嗅一口她秀發的味道,低嘆,“好香。”

  顧月白翻翻白眼,知道推不開他,只好僵著身子閉起眼睛聆聽外面清脆歡快的鳥叫聲。

  “那些小麻雀吵死了,這里的環境有什么好?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他不滿,瞥一眼窗外,有大樹的影子投到窗簾上,難怪引來這么多鳥兒。

  “你才吵。”大自然的聲音不是會很美嗎?他居然嫌吵?世俗的男人。

  一大早,兩人之間的氣氛便開始劍拔弩張。

  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顧月白換上一身出門的裝束,去了x大。

  舊景依然在,舊人不常留。

  如今形單影只,再不見當初溫潤如玉的男人。

  他與白叮叮在加勒比海的照片,一張張清晰地滑過腦海,他們正如她希望的那樣快樂幸福,為何她的心卻悵然若失?

  他真的如齊灼華所言,在背后時刻注意著她,只要她一離婚,他就會出現?

  呵心好痛,好痛,錯身而過又怎能回頭?怎能?

  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目睹著熙熙攘攘的行人,每個人背后都有追逐,她也該有的。

  “顧月白?”匆匆的行人中,有人在叫她。

  顧月白猝然回頭,便看見馮揚對她露出驚喜的微笑,陽光下,英俊臉龐格外好看。

  “馮揚,是你,你……還好嗎?”上次的巴黎出逃,唯一牽累的就是無辜的馮揚,如今見他安然無恙,心里一直存著的大石頭悄然落地。

  馮揚無所謂地笑了一下,提議去附近的咖啡館好好聚聚,顧月白欣然答應,不知為何,馮揚執意讓顧月白走在前面,她不疑有他,只是最后……當她說要吃隔壁的蛋糕時,馮揚笑著起身為她去買,那年輕有力的背影,雙腿邁動間居然有點坡,一高一低的腳步看的顧月白頓時心膽俱裂,他的……雙腿殘了,是齊灼華叫人做的嗎?

  不自禁想起了他被人屈辱地鉗制在地上,無數雙腳踢在他的身上,他卻咬緊嘴巴不肯泄露她的行蹤。齊灼華說想要他的命,她苦苦哀求,他改了主意只讓他生不如死。

  他也就二十幾的年紀,卻瘸了腿,又是那么個驕傲的富家子弟,當真是讓他生不如死了!!!

  “吃吧,新鮮出爐的。”馮揚走了回來,手里捧著草莓蛋糕小心地放到顧月白面前。

  顧月白看著他殷勤的模樣,心口剎那酸楚難忍,眼眶有些發熱,“馮揚,你的腿……”

  他臉色陡然難堪起來,最后卻牽強地笑了一下,“沒事,來,吃蛋糕。”

  相逢的喜悅一下子沒了,口中的蛋糕形同嚼蠟。

  馮揚說她落了一樣東西在他那里,叫她在這里等他,他回去舀,顧月白再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潸然淚下。

  他因她受到連累卻閉口不談,是怕她自責嗎?

  他很快回來,手里舀著卷著的一張畫,顧月白認了出來,是露nar的那張簽名海報,她當初慎重又慎重地把它擱在了床頭,沒想到他看出了她的在意,回國把它帶了回來。

  “謝謝你馮揚。”顧月白偷偷擦干眼淚接過海報,由衷感謝,目光溫柔地投遞在他的臉上。

  馮揚不以為然地輕笑,“能為你做點什么,讓我很高興。”

  顧月白一時無言,她不難以揣測出馮揚的心思,可她不愿深想,就這樣萍水相逢好聚好散也未嘗不好,只是……他的腿,她始終是欠了他。

  兩人在咖啡館傾訴離別之后的境況,顧月白告訴馮揚她失去了孩子,他頗為吃驚同情,愈加溫柔地安慰顧月白。

  顧月白問他的腿怎么了?

  他沒有說是怎么造成的,只是回答還在做復健,或者能好也說不定,言辭間多少有些自卑頹喪,尤其對面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女孩。

  “你會不會因此看不起我?”好半天,馮揚忐忑地問。

  顧月白溫柔地笑了一下,他驚艷地看呆了,耳邊飄著她清瑩的嗓音,“不會,你是個好人,我永遠不會看不起你。”

  馮揚的心震動了一下,把她說的話牢牢刻進了心里,慢慢的臉上露出釋然欣慰,“顧月白,你真是……女神。”他不敢說,她是站在云端讓他高高仰慕的女神,不但漂亮,內心更是美好。

  受不起這樣的稱呼,顧月白淡然一笑,忽然主動抓住了馮揚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用力,鼓勵,“希望你好好做復健,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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