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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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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解開衣裳,怎麼了?有何不妥?”黔首抬起,水漾的眸子凝視著面前俊顏,不知是不是瞧錯了,這張俊美的猶如神袛般的面龐上竟然染上了淡淡的一層胭脂色,眸光幽暗,宛如匯聚了極致的地獄幽光,面無表情之時,看的人寒徹心扉。

  “沒事。”解去月滄腰腹處的束帶后又脫去了她的外衫,然后是內衫,直到剩下了一件淡黃色的兜兒,那雙有些手忙腳亂的大掌這才停下,夜般黑的眸子中掠過一絲異色,爾后,轉過身子立在床前,背對兩人。

  燭光點點,在屋內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曖昧金色,淡金色的燭光染在夜無尋的身上,讓他顯得越發的高大。

  薄荷的沁香味在這女兒家的閨房中飄蕩著,聞著,沁人心脾。

  將燒紅了的銀針一一刺進了月滄身上的各大穴道,靜等了一會兒,一一拔出,偶后,又幫她將衣衫穿上。

  聽著背后悉悉索索的動靜,夜無尋未曾回頭。

  “好了。”淡淡的話音宛若傍晚出現在碧空中的霞,寧靜之中透出一股令人驚艷的美。

  清越如泉水,清澈透明。

  千靈的嗓音,真的很美,余音裊裊,自有一股空靈,所謂天籟美吼,指的就是這樣的嗓音吧。

  似是從紅塵世外飛來一般,讓人不禁沉迷于其的美妙之中。

  轉過身子,夜無尋的臉色異常蒼白,宛如堅玉,神情甚是清冷高傲,并不看千靈一眼,而是緊瞅著床上佳人,似是怕她飛了一般。

  夜王無尋,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

  月滄說過,他們還未曾洞房,怪不得,他的神情那般尷尬。

  “這是藥單,每日飯后喝上一劑,三日后,她便可以下床走動了。”按捺住那顆隱隱竄動的心,逼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他的心中并沒有自己不是嗎?

  他不愛她,她又何必愛上他。

  “你沒有治愈她的病?”那雙指骨分明的手接下了藥單,兩人指尖相觸時,千靈感覺到,他的指那般冰,似是千年冰雪下冷結著的寒冰,不經意間的碰觸,凍得千靈顫了一下。

  原來,人在害怕的時候,真的會全身冰涼。

  “我只是略懂醫理,不是神醫,做不到起死回生,這藥方上的幾味藥可以暫緩她的疼痛,切忌,她的病,要忌房事。”將銀針悉數放進藥箱中,面色平靜的丟下了最后一句話以后,這才踩著一地碎金隨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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