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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最強折家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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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一章最強折家軍(三)

  第三百六十一章最強折家軍(三)

  第三百六十一章最強折家軍(三)

  宋朝除了陜西四路與西夏長達兩千余里的疆界線外,還有其他的疆界線,北方。延鄜北端綏德軍上方是晉寧軍,然后銀城,再上便是傳說中穆桂英的娘家神木寨,在屈野川與古長城交界的麟州城,上面是府州,背后是保德軍與楊家將起家的火山軍城,三者常互為倚托,在契丹與黨項的夾逢里艱難的聯手生存。

  東北角便是鄭朗所說孤懸海外的豐州王家,不是唐朝的豐州,但在最西北角,也是最難防守的地方。

  陳執中曾議將這片區域百姓全部撤離,因為難以防守,西夏出兵,必然失守。

  有道理,但說得不對,難道因為難守,就要丟疆失土?

  這塊區域,右上方是契丹的西京道,左下方是西夏的老巢銀州。

  但在這個險惡的位置里,除豐州外,其他州府一直頑強屹立到北宋滅亡為止。

  因為有折家軍!

  見識了自己手中生女真的強悍,再問鄭朗,什么軍隊最強大,鄭朗回答還會是折家軍。

  手中這批生女真雖強大,但不能持久,一旦在宋朝呆得時間久了,沾染宋軍的富貴氣,戰斗力很快會消失。

  只有折家軍,是北宋最美麗最兇狠的傳奇。

  發音為佘,不是折斷的折。

  即將發生的又是一段新的傳奇,一個被漢人史學家為了刻意丑化漢人自己的國度宋朝,刻意淡化的傳奇。

  一個連篇三川口、好水川、定川砦失利,未見教課書,未見宣傳未見分析,委屈無比的傳奇。

  麟州知州苗繼宣,都監王凱。

  豐州知州乃是豐州王家的王余慶,兵馬監押孫吉。

  府州折繼閔。

  還有一個名將,小小的指揮使,張岊。

  元昊出兵西夏。鄭朗憑借的是歷史記憶。

  但歷史在逐步改變。首先便是葛懷敏,原來曾取得襲擊西夏鐵礦,曾取得過一次小捷,后在延鄜路卻讓西夏擊敗,幸得王信救回。如今葛懷敏卻提前去了涇原路,敗沒有,卻有一次襲擊鐵礦的小捷,更加助了他驕傲自大的本錢。

  因此,鄭朗不敢說元昊一定會入侵府麟。縱然入侵,更不敢說他一定自己帶著西夏主力軍隊去府麟。

  常明德與劉軒睿卻是從形勢上分析,元昊會將下一次目標要么放在府麟,要么放在涇原。狄青又加上地勢的因素,延鄜在鄭朗與范仲淹兩次經營下,形成一個偽鐵壁。范仲淹去了環慶,又在逐一建堡砦。涇原路也建,但不象其他兩路。沒有險惡的地勢可守。

  這是分析。同樣不敢確定。

  然而真正原因,鄭朗只想到一半。

  之所以攻打府州,是因為李元昊與府州折家有著世仇,不但折家,王家與楊家一直與李元昊的祖輩們做敵。

  這是仇恨。

  麟府豐三州本身的地理位置。

  僅從地形上來說,三州除豐州外,其他二州皆不好攻打。但是三州境內有諸多黃河支流,水草豐美。河谷平川遍布,宜農宜牧,對宋朝來說,是宋朝重要的產馬地,對西夏人來說,這是一個大糧倉。特別是境內已經大半沙漠化,對這三州豐美之地。更加渴望,垂涎三尺。民族構成也有利,除極少數世仇外,其余黨項人與李元昊沒有多大的仇恨,皆是同族之人,容易感化治理,收為己用。

  府麟直通河東,一旦讓西夏得到,河東整個門戶將會向西夏敞開。如果讓李元昊得到,將會直指嵐州,兵臨太原,那么離開封城將會有多遠?

  這是元昊攻打府麟的必然原因,但這次攻打府麟還有一個偶然因素。

  因為史學磚家刻意矮化宋朝,此次輝煌的戰役,沒有幾人認真分析,有人從宋史列傳中偶然翻出來,才被一些人知道真相。

  可惜由于忽略,在矮化丑化宋朝的大環境下,鄭朗并不知道。

  先是一個蕃部乜羅為殿侍,向昭州刺史徙并代兵馬鈐轄管勾麟府路軍馬事康德輿求錦袍與驛料,康德輿沒有答應。

  乜羅心中怨恨。

  正好宋朝與西夏從三川口之戰后,正式撕破臉皮,除征戰外,對敵方境內百姓進行拉攏。

  西夏貧困,有一些部族渴望進入宋朝。

  宋朝部分官員粗暴,許多漢人瞧不起羌人,有一些羌人不滿意漢人的高傲與官員的橫行,也渴望進入西夏。

  宋朝有優勢,但沒有做好,因此拉攏政策,雙方也處在一種交織狀態。

  因為對康德輿不滿意,乜羅怨恨之下說了一些牢騷話。被人聽到,有人便誣蔑乜羅與西夏人潛通,戰則反射漢人。乜羅無以自明,逼迫之下,正好遇到元昊派人在邊境招降三州族人,真的暗中潛通西夏,對西夏人說如今三州兵力少,力量弱,容易攻打。大軍至,我愿意做向導。

  本來沒有人注意,但讓指揮使張岊聽說了這件事。

  相比于康德輿,張岊更有敏銳的軍事觸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召乜羅,與乜羅共飲,酒喝得差不多時候,張岊進行試探。乜羅哭著說:“我怎么附賊?因為想逃死。”

  也沒說他已降賊,也沒說他未降賊。

  但張岊聽出話音,對康德輿說:“乜羅果叛,請相信,不可不殺。”

  康德輿說:“沒有明顯證據,怎么隨便殺一個蕃子?”

  張岊說道:“乜羅果叛,不是眾人污蔑,如果公開處死怕影響不好,請君召飲,乘其醉,捆起來推下崖谷,聲言墮馬而死,又有誰知道是我們漢將殺死的?”

  不是張岊想殺人,沾到這個通敵的大事,只要有一半可能,就必須殺之,否則后患無窮。

  康德輿猶豫不決,詢問左右親信,左右惡張岊。短毀之。張岊之計不得行。

  必然攻打府麟二州的種種因素,再加上這個偶然的觸發,于是元昊正式決定攻打府麟豐三州。

  大戰開始。

  王原抬頭看了看蔚藍色的天空。

  天空有幾片白云,七月末,稍稍有些炎熱,天空卻高吭起來。

  渡過屈野川,便是麟州城。

  鄭朗派人通知麟府二州做好準備,但離得太遠,兩千多里地。又多有山地,河川,全部騎馬而來,也用了天時間。

  但鄭朗此次派的人比較多。

  一共十人,包括王原,另兩個從杭州帶過來的侍衛葉余貴、孫小乙,還有涇原路幾個精靈的騎兵,劉真、王瀘。一共十人。十人要求皆比較嚴格,馬騎得好,武藝出眾,人精明強干,會識一些字。

  還有一個共同點,都是鄭朗的侍衛。

  看似鄭朗無意中點了十人出來,前來府麟送信,實際每一個人都達到這幾條要求。

  臨走時。鄭朗吩咐一句,不但送信,還要留下大部分人,觀看這次戰役,將戰役經過記錄下來。

  都不知道鄭朗用意。

  原因很簡單,此戰,出現許多英雄與勇將。朝廷待之太薄。

  他們作為旁觀者,一一記錄,就是證據。

  而且中間一些人的勇猛善戰,朝廷若善待之,也會成為朝廷重要的大將,對拱衛西北有著莫大的好處。

  喊來船夫。

  船不大,王原解下馬鞍,拍了拍馬背,讓馬下河。

  十人將馬送下河中,上了船,老船夫向王原問道:“兵哥子,看樣子你也是老兵。”

  “我不是。”

  船夫不解地看著正在河中游泳嬉水的馬,問:“兵哥子,為何你馭馬技藝高趣?”

  似乎與馭馬沒有關系,但又有些。

  馬不但會游泳,還喜歡游泳。但象這樣散發入河,若馬匹不通人性,與主人心靈不合,很有可能順著河水跑走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夸獎話。

  王原臉一紅,道:“我是不是老兵,剛入伍才幾個月。”

  “兵哥子,你是南方人氏?”

  “我是江寧人氏。”

  “江寧人也來到西北?”老船夫驚詫地問。

  此次朝廷組織兵力,調動許多地方的禁兵,包括兩淮,但江南東路摹的兵源很少。不是不募,南方天氣炎熱潮濕,北方天氣寒冷高亢,從南方征來的士兵不容易適應北方天氣。

  王原答道:“翁翁,不是,我隨我家相公前來西北,到西北后,我家相公才讓我進入軍中。”

  “你家相公?那個相公?”

  朝廷派往西北的范雍、夏竦都能稱為相公。

  “鄭相公,”王原說完,沒有再與老者答話。

  上了岸,吹了一聲口哨,十匹馬從河中游上來,但馬鬃潮濕,于是十人牽著馬,徐徐向麟州城走去。

  老船夫坐在船尾,忽然驚訝的喊道:“鄭相公。”

  終于想起來,西北剛去了一個最年青的宰相。

  但人已走遠,后悔也來不及了。

  來到麟州城下,這座城池倚山而建,城墻高大,王原有些狐疑,他在涇原路看過許多寨砦,包括鎮戎軍這樣的寨砦,元昊都難以攻破,不知道元昊怎么能攻破麟州城的。

  況且聽說府州城幾乎整體建造在山上,形成一個鳥巢,凌駕于平川之上,更難攻打。

  但這份堅固里暗藏著一個巨大的危機。

  戰事到來之前,折繼閔太年青了,才二十三歲,沒有想到。至于麟府路二號長官康德輿更別指望。苗繼宣是一個文臣,也疏忽此事。即便想到,也沒有料到元昊會圍城那么久,老天居然一個多月沒有下雨。

  鄭朗知道,但知道最終兩城全部熬過去。

  元昊撤得及時,否則會敗得更慘,所以沒有通知。

  藏水需要大量容器,若沒有進攻,百姓會有怨言,甚至朝堂會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

  想藏水,必須提前大肆運水,對士氣會造成什么影響?最少苗繼宣那個計策不管用了。

  四個因素,使鄭朗不敢將這件事通知。

  近水牛羊成群,遠處青山滴翠,一片安祥的氣氛。

  十人來到城門口。

  守城的士兵看到鄭朗印書后。立即放行。并且派人通知苗繼宣。對于這些邊軍來說,鄭朗是宋朝一個活著的神話。

  對苗繼宣來說,鄭朗則是一個傳奇。

  聽到守城士兵稟報,苗繼宣親自迎出來。

  王原將印書拿出,說道:“苗知州,我家相公派出斥候,打探到元昊有可能準備進犯麟府路。”

  “消息可靠嗎?”

  “可靠,攻打麟府路的可能性極大,我家相公通知你們提前做好準備。”

  “你們立即通知折州事。”

  麟府路與涇原路不同。這個路更是松散,因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與多羌人,有了這個松散的路存在。首號長官是麟府路駐泊兵馬鈐轄知府州軍州事折繼閔,二號長官是康德輿。

  西夏入侵,苗繼宣不敢做主。

  但折繼閔職權遠遠不及鄭朗范仲淹他們那個職權,之所以如此,是為了契丹與西夏大敵到來之時,能夠調動麟府豐火山保德諸州的兵力。統一行動。

  王原看了一眼葉余貴與劉真。說道:“葉余貴、劉真、何儼,你們留下來。”

  說著上馬離開麟州,奔向府州。

  苗繼宣不解地看著三人,為什么他們要留下來。

  葉余貴說道:“我們奉我家相公之命,通知后繼續留在麟府路,繼續注視西夏動靜。若月余后,西夏賊不攻打麟府,我們回去。若攻打。我們要觀察敵寇軍隊數量,再回去稟報。還要留下來數人做記錄。”

  “記錄?”

  “嗯。”

  苗繼宣苦笑。

  他意會錯了。

  鄭朗是好心,這段戰役中出現許多英雄事跡,但莫明其妙被抹殺。

  鄭朗心中分析,有可能其他三路戰績太讓人失望,有了府麟路的戰績對比,諸多官員與大佬們無地自容。于是刻意淡化此事。

  這批人包括大批的小人黨與君子黨。雙方都有大佬在前方,或者在后方策劃陜西數路戰役。

  至于后……

  及宋朝嗎?

  站在他現在成長的思想高度,將真相一一掰開分析,好丑,好丑!

  但是苗繼宣不是這樣想,他聽出兩層意思。

  第一層意思是鄭朗有可能會在涇原路做一些策應。這個人大約也是一個激進的好戰分子,到了延州親自站在五龍川指揮,到了涇原路后,又痛擊叛羌,也似乎親自上了戰場。

  不是韓琦,韓琦只是站在前線,但沒有去戰場。

  有這個膽量。

  第二層意思是對府麟路諸將不放心,留下來記錄是假的,監督才是真的。

  然而怎么辦呢?

  難道將他們強行攆出去?自己敢么?也沒有那個必要,除非心中有鬼。

  于鎮川堡休息一夜,第二天中午時分,王原到達府州城。

  孫小乙呆呆地看著雄偉的府州城,問道:“這樣的城池,元昊有能力打下來么?”

  王原道:“未必,昨天我暗下留心,麟州此時兵力不多,似乎府州兵力也不多。元昊若是親自來攻打,最少萬人馬,縱然城墻高大,也未必能守住。”

  談話間,到了城門。

  在守城士兵帶領下,見到折繼閔與康德輿。

  聽完王原稟報后,康德輿問道:“鄭相公從何處聽來的消息?”

  西夏人十萬人馬摸到好水川都不知道,況且出兵府麟。

  實際他產生了逆反心態。

  西夏出兵,證明張岊之言是正確的,自己會下不了臺階。

  王原說道:“我也不知道。”

  王勇二人深入敵境,知道的人越少他們越安全,包括王原,鄭朗也沒向他泄露,確實不知。

  “你不知道,我們怎么做安排?”

  “我家相公是好心通知你們,做一些提前安排。”王原從容說道。他才不懼這個康德輿呢。連呂夷簡也得給自家主人三分面子,你一個小小的轄管勾麟府路軍馬事算什么?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我們不能走,”王原又說了一遍。

  “記錄?鄭相公未免管得太寬了吧?”康德輿氣憤地說。若不是多少畏懼鄭朗,會當場發作,暴跳如雷。

  “我們只是觀戰記錄,并沒有參與府麟路的指揮。說什么管得寬?難道大戰到來時。你看都不敢讓我們看?”

  康德輿語塞。

  王原又說道:“孫小乙,楊光祖,你持相公的手令,前去豐州記錄。”

  “喏。”兩人騎馬走了。

  王原說道:“折知州,難道不給我們安排住宿?”

  折繼閔派人將他們帶到驛站休息。

  但王原心中很奇怪,府州是折家軍的地盤,折繼閔是府麟路的頭號長官,為什么連發話的權利也沒有?

  其實折繼閔心中有著顧忌,他是首號長官。論實力也比康德輿更有實權,首先折家軍不聽折繼閔的,難道還聽康德輿的?不過折家軍想要在這個夾縫里生存下去,想徹底是不可能的,必須要靠宋朝支持,才能挺過契丹與西夏發起的一進攻。

  不得不給朝廷官員面子。

  他也年青,比鄭朗歲數還小了一歲,沒有說服力。

  于是造成一系列的失誤。

  與三川口之戰不同。三川口戰前一片光鮮。兩次大捷,李士彬號稱鐵壁相公。但戰后結果,卻是讓人很失望。

  府麟路這次傳奇之戰前,一片黯然,特別是康德輿,做了許多丑態百出的舉措。但最后的結果,卻是成就一段傳奇。

  丑陋在繼續。

  康德輿還在想西夏人是真進攻府麟路,或是假進攻。或者鄭朗消息來源是錯誤的。折繼閔已經派出斥候,放到遠處打探。

  西夏軍隊也就到了。

  還是時間差的問題,王勇得到消息,元昊正在籌集軍馬,但王勇艱難的將消息送到鎮戎寨,又花了四天時間,再到鄭朗手中。再商議,又耽擱了幾天,再到王原在路上,耽擱了近十天時間。因此王原消息送達沒幾天,西夏軍隊已經撲到府麟路附近。

  斥候飛快地將消息送回,折繼閔告訴康德輿,說道:“府州力薄,請君向朝廷發出使者,請求援兵。”

  康德輿說了一句很讓人想不明白的話:“君不召之,何以知其來?”

  折繼閔氣得差點吐血,就是你們整個宋朝都投降了西夏,俺們折家也不會投降西夏。

  年輕也氣盛,一揮袖子離開。

  張岊在邊上說道:“查乜羅的下落。”

  如乜羅不在府州城中,那么一定投降賊寇,此次入侵便是真的。

  張岊,岊,音竭,意思是山的角落。

  若論猛將,此人當為蓋世第一猛將,無論郭遵、王珪、狄青全部遠遠不及之。

  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府州折家軍,但是漢人。

  自幼在府州長大,最初的官職是一個小牙將,路子有點不正,是花了一些小錢,買的官。

  有了官職,就有了任務。天圣年間,西夏有一官員阿遇,他的兒子不聽話,跑到宋境內避難。阿遇大怒,帶著軍隊跑到麟州境內擄走大量宋朝百姓。想要人,拿我的兒子來換。

  宋朝答應,但他兒子放回去,百姓卻不見回來。安撫使大人十分憤怒,派出使者交涉,這個使者正是張岊。

  張岊要人,阿遇不答應。于是張岊就說,你不放人,我也不走了,跟著你老人家。呆在西夏境內,吃飯、睡覺,打獵,一天十二個時辰,最少有六個時辰做阿遇的尾巴。

  阿遇憤怒,用刀給他當筷子,照吃不誤。阿遇又張弓搭箭,準備用箭將他射死。他面不改色,繼續照吃不誤。

  第二天阿遇打獵,草叢里鉆出來兩只兔子,阿遇對張岊說:“我要看看你箭法。”

  張岊張弓搭箭,僅兩箭,一箭一個,兩只兔子當場被射死。無論膽量,或者功夫,都讓阿遇敬佩,最后居然讓他將阿遇搶去的百姓全部帶回,還送了大群牛馬做為謝禮。

  立功了,要升官,官位是來遠砦主。這比較惡搞,當時來遠砦被西夏占領,張岊僅帶幾個人赴任,怎么看怎么都象送死去的。

  結果他手殺偽首領,奪其甲馬。

  幾個人真的將來遠砦奪回。這年,張岊僅十八歲。

  時光過去二十年,張岊的戰績擴大到府州之外。三川口之戰,府州出兵遠程協助延州,折家軍擊破拉旺、阿兒兩族。張岊一人就射殺幾十名敵人,陣斬其軍主將鄂博。

  是直接沖入敵人中軍中,殺死幾十名敵人后斬殺的,難度比關羽溫酒斬華雄更高。

  但還不是傳奇。

  下面才是真正的傳奇,呂布不及,關羽不及。

  幾十年前死了三千萬中國人,手拉手,有可能從上海排到南京。

  還未打呢,漢奸就有了。

  好官,好官。

  有時候真的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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