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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遲番外《血蝶--陌上花開》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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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推薦各位書友閱讀:拈花笑:毒醫棄后正文  花遲沉默許久,垂眸看著自己頸間別樣的利器,冷哼道:“現在你可以輕易殺了我,免除后患,也能放你的七哥與那個女人雙宿雙飛,怎么不動手?”

十三笑著放下折扇,微風吹過,竹林中帶著沙沙的響聲,亦吹動了兩人如絲般的墨發,兩人站的很近,頭發也有些許被吹的交織在一起。大文學  他緩緩靠近花遲身邊,在他耳側一字一語的低語:“因為,我們是親人。”

  “親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狗屁!”

  “是凌司煬讓你來尋我的?讓你來將心比心的勸誘我?”

  十三搖頭,笑而不語。

  “不是他急切的要與蘇瞳見面?那你來找我做什么?東邊那種破地方,我為何一定要去?”

  “你可以不去。”十三隨意的攏住自己被風吹亂的頭發,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紅衣魅影:“你當然可以選擇不去。”

  花遲看著他,不甚理解,目光冰冷。

  “呵。”十三不由輕笑:“那日在客棧,你故意引我前去,該不會真的拮據到需要我替你付一頓酒菜錢吧?”

  花遲冷哼。

“你花遲行走于江湖這么久,財寶無數,盡管鳳鳴山被你自己炸毀,但誰也不會愚蠢到將財富放在自己的巢穴里……”一說到花遲被炸毀的那座鳳鳴山,十三忽然想起曾經忠心耿耿的跟隨在凌司煬身邊的莫痕那兩位兄弟,他們藏身鳳鳴山,是七哥這一生永遠的自責與后悔。大文學  至于莫無畫與莫均,兩人自從景帝駕崩的消息傳出后,便離開了皇宮,不知去了何方。

  想到此,十三垂眸輕嘆:“皇兄,做孽太多,是真的會遭報應,若你愿意,在去東邊之前,為弟想要你隨我回宮,去見兩個人。”

  “見什么人?”花遲冷瞇起眼。

  “去了你就知道。”

  見他滿眼的不削,十三又道:“你該知,宮里的那些侍衛再怎么如何,也攔不住你,若誰有那個能耐將你囚禁于宮里,想必當年我發起那場政變的時候,你便不會在七哥身受重傷之時不再出現,那時,根本沒人看得見你是何時離開,你的武藝修為,恐怕也只有七哥能擋得住你了,不是么?”

  “既是如此,你又有何顧忌?難不成皇兄你怕為弟將你囚禁在宮里?”

  花遲冷笑:“激我?”

  十三只笑不語。

  “我若不去,你能奈我如何?”

“不能,不過……”十三挑眉,從腰間掏出一朵已經干枯的黑色曼陀羅花。大文學  花遲神色一變,瞇眸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這個人,你想見還是不想見?這世上,除了七哥知道她在何處,另一個,就只剩下我了,你只有一次機會。”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景玥,你威脅我?!”

  “錯,這回真的是在激你,去是不去,你自己看吧。”十三淡然一笑,將那花在掌中捏碎,黑色的粉末徐徐落在地上,看著花遲許久,才轉身,打算離去。

  似乎,不打算再周.旋下去。

  卻是在他剛走了沒幾步,身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等等。”

  十三抬眸,轉身看向花遲。

  花遲不甘心的冷眼看著他:“我隨你回宮。”

  “不過,我有條件。”

  “說。”

  “進宮之時,不許讓蘇瞳或者其他人看見我,我與凌司煬的賭約,不想這么早就結束。”

  他還沒有看完這場好戲,怎可放過那些人?

  十三一頓,看了他一會兒,才淡淡道:“可以。”

  翌日天亮。

  官阡陌醒的比大夫和許正南想象中的都要早,才剛剛天亮,就已睜開眼睛,只是一動不動,仿佛沒了靈魂。

  許正南靠在床邊守了她一整夜,直到外邊傳來心安的聲音,才忽然驚醒。

  今天,是皇上要回宮的日子,他得去親自送送,剛一起身,卻是看見不知何時睜開眼的官阡陌。

  “阡陌?”許正南整理衣襟的手微微一僵,俯身靠近她,聲怕嚇到她:“你醒了?”

  官阡陌未動,仿佛沒看見他,也沒聽見他的聲音,雙目空洞的看著床頂,一直保持著剛剛睜開時的樣子。

  “阡陌?”

  “你怎么了?”

  見她這樣,許正南忙彎下身,抬手探向她的額頭。

  居然還在發著燒,臉色沒有紅,卻是灰白的嚇人:“阡陌?你看看我,你轉過眼來看看我……”

  見她仿佛是一個木頭人一樣,許正南緊蹙眉心,將她小心的扶坐起身,卻發現她一點掙扎都沒有,柔軟的身子就這樣任他扶起來,然后仿佛沒有支撐力一樣,靠在他懷里,沒有反映,沒有動作。

  唯一能告訴他,她還活著的,就是她睜著的眼睛,和微弱的呼吸。

  “阡陌?”

  /“官阡陌,你看看我,我是你許大哥,你看看我,不要這樣。”許正南捧著她的臉,擔心的看著她:“你究竟怎么了?不要嚇我,阡陌?!”

  “大人,石公子一行人馬已經離開許府了,咱們若是再不去送,他們就出城了……”心安在外邊催促,顯然根本不知房中發生了何事,僅僅以為是許大人與夫人洞房太過甜蜜,還未醒呢。

  一聽見外邊的聲音,許正南心下焦急,皇上不能不送,即便也許皇上不會追究,但也是大不敬,但是阡陌這邊……

  “阡陌,你是不是還沒有睡好?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說著,許正南輕輕的將她平放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見她還是僅僅睜著眼,卻沒有其他反映,便起身打開房門。

  “大人。”心安在門外恭敬的做輯:“大人新婚剛過,屬下給您道喜了。”

  有一種比黃蓮還苦的苦是沒法和旁人道言的,許正南苦澀的笑笑,然后道:“派人叫小喜進去服侍夫人,其他人一律不得進入新房。”

  心安一愣,看出許正南的異樣:“夫人怎么了?”

許正南關上房門,走下石階,草草回道:“沒什么,只是病了。”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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