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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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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神識么練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麻煩。說它簡單是因為開始的時候要努力集中注意力在一個物體上,然后用力的想、使勁兒的想,將它收到空間里。當然最開始的時候選的物件不能太大,也不能是活物。收進去之后,再想默念出來,直到那東西回到原來的地方,這算是成功的一次往返。

  想要修煉到能夠把活動裝進空間里,最后自己還能進去,就只能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練習,從小到大,從近到遠,一直沒有盡頭。具饅頭留在她腦中的那本書里說,她的神識修得越強悍,以后空間中她能支配的面積就越大,功能就越多。為了自己以后能夠得到一個全智能、超萬能的空間,齊宛從三個月能夠看清楚東西開始,就在默默的練習。

  最開始的時候,她只能在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時候,悄悄的收一些放在桌上的小飾品什么的。經過三個月的日夜顛倒的苦練,她終于在昨天晚上成功的把一根比頭發線還細的神識送出了屋子,為此齊宛昨夜里興奮過度,基本沒睡多少覺。等到白天的時候就困極了,正在補覺的時候,被某個男孩給吵醒了。

  說到這個騷擾她的臭小子,齊宛是一肚子的火,在她重生第三天的洗三宴上,首次見到了他。

  “妹妹臉怎么是黃黃的,好丑。”這句話很慶幸是用漢語說的,并且被剛剛睡醒的齊宛聽得一清二楚,并把那個貼在自己鼻子前的圓臉記了個死死的,就等著她長大以后好報仇。

  很快,齊宛報仇的機會就來了,她滿月的那天,這小子坐在坑上,強烈要求抱抱她。齊宛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頭一次為自己某個失禁的行為而高興。

  不過顯然這個臭小子沒有記性,經常在白天來騷擾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和她說話,有時用漢語,有時用一種她完全不聽不懂的語言。最讓齊宛生氣的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占她便宜,抓手摸腳的行為時常發生,更過份的事,居然在某日午后,把姑娘她的初吻給奪走了。

  被他冷不防的親到小嘴的齊宛,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放聲大哭。偏偏這一幕被她的便宜娘和臭小子的乳母看得一清二楚,兩人忍著笑,搶上前來抱起一哭一呆的兩人。

  便宜娘輕晃著她,將齊宛慢慢的哄睡了。安嬤嬤悄悄的低聲問著男孩,“三阿哥,你怎么去親妹妹的嘴呢?”

  小男孩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反問道:“不可以嗎?我明明看到大舅舅就是這么親大舅母的呀?”

  “噗……”滿屋里的人都噴笑了出來。

  從那以后,齊宛和他的仇算是結下了,不過這只是齊宛單方面決定的,三阿哥可是非常喜歡這個小妹妹。尤其是齊宛過了百日就開始往球形發展的身子,更是讓他喜愛非常,每日都要過來和她玩過才能睡覺。

  “胖妹妹,你是餓了么,我的手不好吃的。”三阿哥眼巴巴的看著齊宛把他的手當成磨牙棒,使勁兒的啃。他到不覺得疼,只是有點癢癢的。

  齊宛努力瞪大圓圓的貓兒眼,極力想有眼神表現出自己的憤怒,尼瑪,誰說姐兒餓了,姐兒這是在咬你,在咬你!

  “舅母,妹妹餓了。”三阿哥明顯誤會了齊宛的意思,他以為齊宛盯著他看,是餓得厲害了,在找他要東西吃。

  “唉?這小丫頭才吃過奶沒多久,怎么又餓了?”齊宛的便宜娘疑惑的從外間走了進來。

  建于齊宛屬于重生人士,重生之前雖說沒有結婚生子,但她還是聽公司里某些女性前輩聊過媽媽經,決對知道母親的初乳對于孩子有多大的好處。在這個嬰兒死亡率奇高的世界里,母乳對于她身體的重要性不言而豫。

  她在被人重下來之后,就拒絕任何一個不是她便宜娘的乳母,如此抗掙了一天之后,終于如愿的得到了她娘的親自喂養。說來也是齊宛命好,她是女子結婚多年以來的頭一個孩子,也是這家男主人的第一個嫡生子女,所以不免嬌慣愛憐了些。

  “舅母,你看妹妹一只抓著我的手吃,她一定是餓了。”三阿哥指著還把他的手指放在嘴里的齊宛,嚴肅的說。

  齊宛的便宜娘側身坐在的床上,輕輕拉開女兒拽著男孩手指的小爪子,將她抱進懷里。

  齊宛咧開嘴,努力對著她露出討好的笑,這可是她娘,冒似還一家的女主人,為了以后的生活,也要努力賣萌,討她喜歡。笑著笑著,一不小心,口水滴了下來,齊宛對此深感羞愧,順手把男孩又伸過來的手抓住,去抹自己的口水。

  “喲,額娘的小妞妞兒長牙了,快讓我看看。”便宜娘在齊宛剛才張嘴笑的時候,眼尖的看到她下面牙床正中的位置上,冒出一個小白點。

  “什么什么,舅母,妹妹長牙了?快讓我看看。”三阿哥一著急,也顧不上爺來爺去的,趕快扒上來看。

  便宜娘伸出食指小心的掰開齊宛的下唇,笑著道:“三阿哥,看那個小白點就是了。”

  三阿哥把臉湊得近近的,對著那個小白點左端詳、右研究,最后跟老學究似的點了點頭,“果然是牙。”

  齊宛用力翻了個白眼,這個只要不是白癡都知道,就不用你再重復一遍了。

  “舅母,快點喂妹妹吃東西吧,她餓了,剛才還抓我的手呢。”三阿哥旁觀過齊宛的新牙之后,舊事重提。

  便宜娘仔細看了看在她懷里傻笑的齊宛,又用手指在她的小嘴邊上探了探,見她并沒有往懷里拱著要吃奶的架式,但笑著對他說:“三阿哥,妞妞不是餓了要吃奶。她是要長牙了,牙床刺撓,才抓你的手咬的。”說完,又把懷里的女兒放在床上,伸手把三阿哥的一只手拉到掌中細看,“三阿哥,妞妞有沒有咬疼您。”

  “沒有沒有,一點都不疼。”小男孩笑瞇瞇的,“舅母,你有事兒就出去忙吧,我陪著妹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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