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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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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這法子行么?”可人頗有些懷疑的看她爹不知從哪里抱出來一只土里吧唧的小狗,給它嗅了嗅那只荷包,便放它在木喬丟失的地方下了地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李大叔信心滿滿,“別看它長得不大起眼,卻是你王大伯精心養了七八年的,若不是憑你爹跟他的那點老交情,他可舍不得借出來。你就放心跟著吧,保管出不了岔子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好吧,可人跟在她爹后頭,將信將疑的出發了,“那娘呢?”

  李大叔詭異一笑,“別管你娘,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一會兒你就見著啦。”

  小狗低著頭,一路東嗅嗅,西嗅嗅,在京城里穿梭。天已經完全黑了,但因為今兒出的事,路上還有諸多尋親訪友的人群未曾散去,官府難得的通融了一回,并未完全宵禁,除了加派人手巡查,還是允許這些百姓尋找親人的。

  是以可人父女倆根本不必隱藏形跡,大大方方的牽著狗找人。有些百姓覺得他們這法子好,有養狗的人家也趕緊回去牽了來,希望能找著自家的親人。可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狗,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尋到一個人,就更加得碰碰運氣了。

  掌燈時分,霍家傳來消息,木喬沒找著,但蒼鷹找著了。

  這馬兒機靈,給生人帶走后,尋了個開闊地帶就將人甩下,死活不肯馱人家走。那人已然逃離險境,本來還想指望著蒼鷹發筆小財,誰料竟被馬兒踢傷,不得不撒了手。蒼鷹離了人的掌控,就自發自動的往家的方向找尋,路上還有不少人想打這匹無主之馬的主意,且喜被沈亦儒他們撞見。把馬帶了回來。

  可是睹物思人,沈亦儒急得更加落淚不止,“姐姐到底上哪兒去了?上哪兒去了?”

  這個問題無疑是橫亙在所有人心頭上的一個坎。二更時分,鄭小蝦那邊傳來消息,所有的秦樓楚館。下三濫的人拐子那里并沒有木喬的消息,這就避免了最差的結果。

  但也不能完全放心。萬一有些人臨時起意,拐了木喬怎么辦?

  除此之外,霍梓文還想到一種可能,不顧父親的冷眼,誠懇的上前商量,“爹,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人蓄意綁架了妹妹?”

  廟會上發生的爆炸可以說是意外,但會專門挑木喬下手,這可以說是意外,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霍公亮一時沉吟下來,霍梓文說的也不無道理。木喬雖是個小姑娘,不該跟人結仇,但佟家跟她過不去,卻是由來已久的事情。可若是說佟正恩派了人不分晝夜的跟著木喬,伺機下手,那似乎又不太可能。

  他再怎么得勢。也不過是個郡馬而已,還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做人行事還要注重名聲影響,就算想要謀害木喬本內容為文字內容。也會采用更為溫和與隱蔽的法子,而不是這么無時無刻的盯著她。剩下與她不和的人又有誰呢?

  霍梓文有個大膽的提議,“不如我們去問問三殿下?”

  楊烜對木喬的維護是大伙兒都心知肚明的,就算木喬沒有得罪人,但難保有些想跟他爭斗的人,會借機綁架了木喬,與他談判,這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況且,霍梓文還有一層考量,若是三殿下肯發動力量幫他們找人,那可比他們自己強得多了。

  “老爺,不如讓阿三去試試吧?”阮玉竹看著霍公亮,目光焦急而殷切,全是一派慈母愛女的拳拳之心。

  霍公亮原本是最不愿意為了私事欠人人情的,但事關女兒,他只猶豫了一瞬,便點了點頭,“我寫一個名帖,阿三你趕緊去一趟,若是三殿下肯幫忙最好,若是不肯,你也別勉強人家。”

  霍梓文沒有半刻停留,只洗了把臉,略整整儀容,便去了三殿下的府邸。

  但讓他意外的是,門子通報過后,竟說楊烜已經休息,不見客了。霍梓文立即心涼了半截,莫不是有什么隱情,令得三殿下也不愿出手相助?

  滿心失望的正要離開,門子卻把他剛遞進去的名帖還了出來。霍梓文有些詫異,一般前來拜訪,就算主人不見,名帖卻是要收下的。連名帖都還了出來,這豈不也太不給面子了?

  事出反常既為妖。霍梓文本是聰明絕頂之人,假意離開,待拐過兩條街之后,才尋個左右無人處,借著某家店鋪門前的燈籠,將名帖拆開,卻見上面添了行小字,“且至后門,四聲為訊。”

  他心知王府前門可能有眼線把守,于是又假意在外晃了一圈,看清身后無人跟蹤,這才悄悄轉至王府后門,輕叩了四下,那扇小門悄無聲息的開了,兩個侍衛早在那里等候了,很快將他帶至內室。

  楊烜確實已經做出一副安寢的姿勢,換上了便裝。只是燈下的眉眼里滿是焦急與擔憂,竟是與霍家人無異。

  見到霍梓文,他什么也不說,遞上一只錦盒,“你先看看吧。”

  霍梓文打開一瞧,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盒子里裝的可不正是自己送給木喬的琥珀發簪?因樣式簡單古樸,所以今日木喬扮作男裝時,便只用它來簪發,居然給送到此處,證明人家確實是有備而來的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楊烜苦笑,“千防萬防,到底還是防不勝防。那丫頭現在四殿下手中,就關在他府中的漪蘭院里。”

  他抬眼看著霍梓文,目光里滿是傷痛,“我不能出面去救她,甚至都不能表現出一丁點的關心。你能明白嗎?”

  霍梓文立在那里,如見風凝固的熔巖,一寸寸冷硬成石。半晌,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既如此,打擾了。”竟是再不停留,轉過身去便要離開。

  他能明白楊烜的苦衷,三、四殿下之爭是王位之爭,茲事體大,沒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木喬犧牲全局。便是楊烜肯犧牲,四殿下也未必會放木喬一條生路。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動。

  楊烜追問一句,“那你打算怎么辦?”

  霍梓文凜然道,“殿下不便出手。但我等卻要竭盡全力,救她出來。”

  楊烜似嘆似贊,“若是如此。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他輕輕拍了兩掌,就見屏風后面出來一個黑衣蒙面的死士。單膝點地,“聽殿下吩咐。”

  楊烜沉聲道,“帶上一隊人馬,今夜全聽霍公子號令。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知道么?”

  “是。”死士領命,隨霍梓文一同退下了。

  悄悄把霍梓文送出王府,霍梓文讓他們先去四王府外頭盯梢。自己轉頭再去找下展云飛和鄭小蝦幫忙。若是一定要用到武力,有他們這些江湖人士,總是便利許多。

  木喬看著四殿下,瞬間就明白他抓自己來的目的了。于是連問也不問,強自按捺著心中的恐懼,忐忑不安的看著他。

  四殿下看了她好一時,忽地笑了,“我從前怎么沒發現,原來你長得實在有幾分象他。”

  木喬聽得寒毛直豎,他在說誰?

  見她并不吭聲。四殿下更加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你怎么不問問我在說誰?還是說,你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木喬其實很不想答話的,但怕觸怒此人。會有苦頭要吃,便大睜著琉璃眼,盡量無辜的看著他,“臣女不知道四殿下您說的是什么意思,是以不知從何問起。至于臣女的身世,早已證實,臣女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顯然,木喬慘白的臉和微微顫抖的聲線讓四殿下很滿意,“不管你這丫頭是真的不知,還是在裝傻,既然把你請來了,總得要弄個水落石出才好。”他志得意滿的一笑,看向旁邊的老嬤嬤,“姑姑,把她裝扮起來,帶到明華堂里去。”

  在他離開的瞬間,木喬清楚的看見,門外有執著刀槍的侍衛。怎么辦?

  木喬咬著唇,絕望的知道,肯定沒好事等著自己。可要是想跑的話,無疑難度太大了些。

  她方才在被中偷偷摸了摸自己身上,昏迷的時候,她身上的佩飾全給收了個干凈,連根發卡都沒留下,但暗藏在懷中的如意刺,卻因偽裝成腰帶上的木紐,給輕易放過了。

  這是木喬無意中想心思改造的,沒想到今日倒是起到了大用場。若是只有這老嬤嬤一人,她興許還可以憑著三腳貓的工夫,加上這點子小兵器拼上一把,但門口若是還有大批守衛,那她就不能輕易冒險了。

  腦子里緊張的思考之間,那嬤嬤已經給她捧來了衣裳首飾,倒沒有要求她沐浴更衣,所以內衣是不必換的,保住了她的東西。

  只是大冬天的卻讓她穿上一身春夏時金色紗裙,又將她的頭發打散,梳成許多小辮,挽成一個與中原風情迥異的發式。

  木喬心中暗暗納罕,這衣裳是敦煌索氏那邊的式樣,這樣的發式也是。只是四殿下為何要將她打扮成這副模樣呢?難不成是照著她亡母身前模樣裝扮,擾亂楊烜的心腸?

  腦子里電光火石般閃過一絲清明,不好!既然連她都可以猜出這么明顯的圈套,那三殿下怎肯明知有陷阱,還來自投羅網?

  她想了一想,本欲問問身后的嬤嬤,若是三殿下不來,四殿下會拿她怎么辦。但話到嘴邊,卻又放棄了,這樣的老嬤嬤都是修煉成精的,怎肯輕易對她道出實情?

  眼見裝扮停當,木喬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請問嬤嬤,可否容我自己方便一下?”

  她總要將那如意刺偷偷取出,藏在袖中才是,萬一情況不好,便是一死,她也能有個機會跟人拼個魚死網破。

  重活一場的木喬,已經不會再輕言放棄,只要能有一絲機會存活,她就不會甘心成為任人踐踏的魚肉。()

  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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