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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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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中的樹木在兩人眼前飄移,若是以前云晴鐵定會嚇個半死,以為是遇鬼了本內容為富貴閑妻文字內容。現在她從那未曾謀面的師傅留下的冊子中得知這是種陣法,一種不是很簡單也不是很難破解的陣法。

  蕭子痕知道她對陣術有了一定的研究,卻仍是執拗的拉緊她的手,不讓她單獨在前面走。

  云晴說了幾遍后,見他別開臉裝沒聽見,只得做罷。

  稍費了些力氣,用了十多枚銅錢破掉了此陣,見得此地的廬山真面目。

  這兒確實有幾顆大樹,卻并非是密林。幾棵大樹栽得很近,成環形圍繞。每棵樹靠近圓周的地方枝葉枯黃,有些只剩下孤零零的幾根枝杈。而靠外的另一半卻是蔥翠盎然,生機勃勃。

  云晴邁步正打算走過去看上一眼,就被蕭子痕用力向后一扯,倒在了他的懷中。

  “這樹很奇怪,我先過去看看,你站在這兒不要動。”蕭子痕放開她的手,沒待她回答,已是輕輕的加快腳步,在云晴反應過來時,他已站在了其中一棵大樹下。大樹上圍繞的碧綠色藤蔓有一段在緩緩的一圈圈的向上挪移,云晴皺了皺眉頭,揉了下眼睛,那碧綠色仍是在緩慢的移動。

  云晴快步走近,在看清樹上那段藤蔓一樣的碧綠色東西是何物時,心一下提到了嗓間:“子痕,小心,樹上有蛇——”

  她的聲音打著顫,卻異常的尖銳,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偏低的嗓音可以發出這種超高音出來。

  “晴兒,你說什么?”蕭子痕嚇了一跳,轉頭見云晴神色慌張的向他跑來,手還指向他身邊的那棵樹。

  側臉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條碧綠色的蛇,蛇長得很怪異,身子很長。卻是非常的細,像是一條藤蔓一樣繞在樹上。之所以能一眼看到,是因為此時它昂起了頭。很小的眼睛中透出精明的光。

  蕭子痕一邊輕步后退,一邊沖著云晴擺起了手:“別過來。這只蛇有劇毒。”

  這說話的功夫,那蛇的蛇身已是屈了屈,凌空竄了過來,速度快的匪夷所思。云晴只見那蛇化成了一道綠光,閃電般的向蕭子痕撲去。云晴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又向前奔了兩步,伸長了手臂。想擋在蕭子痕身前。

  她費盡了力氣,離蕭子痕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蕭子痕見她到不了跟前,長舒了一口氣,手迅速的伸出,想要捏住那蛇本內容為富貴閑妻文字內容。滑膩膩的冰涼觸感讓人打心底覺得惡心。蛇很滑,渾身像是涂了一層粘液,從蕭子痕兩指間飛快的鉆出。落到了地上,又昂起頭,再次化成了一條綠光。

  云晴止不住腳步,仍向前沖著。而那蛇比她的速度更快,反撲向她。一聲尖叫沒發出聲來,那冰涼的觸感已是觸到了她的小臂,很涼。特別涼,像冬天的雪一樣的涼,又像是疼,冰冰麻麻的,讓她分不清到底是真疼還是被冰的。

  蕭子痕在蛇咬撲到云晴小臂上的同時已是再次的出了手,捏住了蛇的七寸之處,猛一用力,生生的將蛇從七寸之處分成了兩半。蛇后半身如一段枯枝般的挺直掉下,又軟軟的落在了泥土地上。蛇的前半身,蛇頭仍咬在云晴的小臂上,死死的不松口。從蛇嘴下流出的血不是正常的鮮紅,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變暗,變黑。

  云晴只覺得手臂由痛變麻,由麻變的沒太有知覺,眼前也開始漸漸的發黑,想抬頭去看蕭子痕最后一眼,眼皮卻是沉得抬不起來。頭很暈,很暈,最后的知覺是被咬的地方一片溫熱,伴著一股疼痛,她想睜眼去看,卻是怎么也睜不開。意識逐漸的遠去。。。。。

  “晴兒,別閉眼,別睡,再撐一會——”蕭子痕不停的晃著云晴的身子,著急的四處張望著。

  這種毒物,定能在十步之內找到解藥,只是不知哪種是解藥。

  焦急四顧間,一枚奶白色的珠果出現在眼前,在幾棵樹的遮掩下,透著銀白色的光茫。它正處在幾棵大樹的中間,有一尺高矮,樹枝綠的比那碧綠色的蛇尤甚。再瞟一眼那幾棵黃了一半的樹,會讓人有種感覺,這樹的營養全被它給吸收完了。可是整棵小樹上只結了這一枚果實。

  那蛇守在這里莫非就是為了護住這果實?那它能不能解去蛇毒?

  蕭子痕小心的把云晴放平躺在草地上,急步到了中央摘下了那枚果實,在果實離開枝葉之時那銀白色的光突然消失。

  許多珍貴的奇果都會在離開枝葉時瞬間消失功效,蕭子痕一把把果子塞入了口中,兩步跑到了云晴的身邊。半跪下身子,貼上她已涼下的唇,果汁順著她的唇緩緩流入。

  一股甘甜從口中流入,心口的憋悶感緩緩的消失,隨著那甘泉般清甜的滋味越涌越多,她覺得氣越來越順,力氣也漸漸的回蘇本內容為富貴閑妻文字內容。

  唇上的溫熱感很真實,讓她分不清她是死后的幻覺,還是又回到了現實之中。直到眼睛硬是睜開了一條縫,對上了一雙焦急驚喜并存的眸子,她才輕啊了一聲,把頭偏向一邊。眼前的人并沒有說話,正在云晴奇怪之時,就被他一個伸手緊緊的撈在了懷中。

  “晴兒,幸好你沒事,不然留下我一個人該怎么辦?”沙啞的聲音透出慶幸的滋味,深深的恐懼感侵滿了他的心。

  云晴順手撫了撫他的后背,到口的玩笑話因他的語氣而收了回去:“子痕,放心好了,我不會留下你一個人的,真的。”

  被一個女人這般安慰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蕭子痕卻是打心底里涌出了一絲喜悅,抱著她的雙手越擁越緊,就在云晴快要受不了他的力道大呼出聲的時候。他突然騰出一手,一用力,將她抱在了懷中,起了身子。向來路走去。

  “幸好被我碰上了解藥,但是還是得找個大夫看一下我才能放心。”蕭子痕聲音很輕,雖然還是有點啞。仍是如弦律一般的勾動人心。

  只不過,他以為那藥是解藥,卻不曾想到它所解的并不只是云晴身上的蛇毒。

  云晴略微的掙扎了一下。就因他的一句別動而停止,紅著臉小聲呢喃:“我自己可以走。”

  話沒說完。蕭子痕的臉已近在眼前,薄唇輕抿,見云晴閉了嘴,輕笑道:“晴兒,你若是再有異議,我就這樣堵住你的嘴。”

  說話間,兩片溫熱的唇貼上了她的。動作快的讓云晴瞠目結舌。但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劃過,離開。酥麻的感覺襲遍了全身,一張本就通紅的小臉立即涌上了血般了色澤,急急的埋在了他的胸膛中。

  在蕭子痕的笑聲中,兩人逐漸走遠。

  太陽已近落山,天邊一片橙紅,微弱的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遠遠望去,蕭子痕的一身淡藍色的衣衫和他懷中那略粉的裙擺,很是融合,似乎是凝成了一體。

  回到林邊。四季和書研正坐在那幾間破陋的茅草屋前的草墩上,見大少爺抱著大少奶奶遠遠走來。猶豫了一番,書研在四季的逼迫下磨蹭著向兩人走去。

  相對而行,走的再慢。也有相遇的時候。書研還沒來得及開口,蕭子痕已是臉帶著笑容,遠遠的瞟了眼那裝做沒看向這邊的四季,說道:“大少奶奶中了蛇毒,你去找林島主問一下這島上有大夫沒?”

  書研趕緊看向蕭子痕懷中的大少奶奶,所能看到的只是一頭烏黑的長發,在大少爺臉逐漸變寒的同時,他很有眼色的急道:“大夫是有的,奴才這就去請本內容為富貴閑妻文字內容。”

  蕭子痕淡淡的應了聲,見書研轉身要離去,又轉頭喚住他問道:“你和四季有什么事要對我說?”

  “林島主說船已經完全的修復好了,待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可以走了,胡四爺跟去檢查船去了。”書研把要說的話一口氣說完,卻只是看著蕭子痕的臉面,目光一點也不敢下移。

  “好,你去吧,讓林島主把這島上最好的大夫給找來。就跟他說,錢不是問題。”蕭子痕沉吟了一下,又道:“船那邊有胡伯在用不得我操心的,你回來后就收拾一下行禮,我們明日出發。”

  “是,大少爺。”待蕭子痕從身邊走過,他才轉身離去,轉頭前用眼睛和四季行了個對視禮,瞪了瞪眼,挑了挑眉,四季則是一臉的無奈,也不知兩人是在打什么啞迷。

  沒有過多長的時間,這島上最有名的大夫來了,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個莽夫。蕭子痕緊著眉看向書研,書研結結巴巴的道:“大少爺,這島上沒有大夫,這位是林島主特別推薦來的,雖然不是大夫,卻是個解毒的高手。”

  書研說話的同時,挪動著步子,已是走到了蕭子痕的身邊,壓低了聲音接著道:“聽林島主說,他以前闖蕩江湖,是因為躲避仇殺才躲到了這個小島,這一躲就躲了十多年。他的武功并不是特別的高,但是一手解毒的技術卻是在這島上揚了名。聽說,這十多年來無論這島上的人被蛇咬,或誤入毒草毒花之類的,經他手,必能解。”

  “這么神?”蕭子痕又側臉看了他一眼,見他雖長得粗魯,一舉一投足間倒是有幾分文人的感覺。便伸出右手,坐了個請的姿勢。

  這漢子向前走了兩步,停步在蕭子痕身邊,面無表情的道:“公子,救您夫人是可以的,小人也不要什么銀兩,只有一個要求,望公子您能答應。”

  蕭子痕愣了一下,笑著收回手:“閣下請說。”

  “公子叫小人林武就行了,小人沒有其它什么要求,就是想回圣朝,請公子回程的時候帶上小人本內容為富貴閑妻文字內容。”漢子也不拐彎抹腳,開門見山道。

  蕭子痕笑了兩聲,爽快的答應。

  里間,云晴躺在床上,整個人掩在青色的幕紗之后。其實她能感覺到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大礙,但為了安蕭子痕的心,也就順著他的意,從幕紗后伸出了一條手臂。

  一雙滿是老繭的手把上了她的脈搏,僅一兩分鐘的樣子,便聽到一個粗啞的聲音驚咦了一聲。把在她手腕上的手稍用了些力,接著松開。

  林武直搖著頭,讓蕭子痕的心緊了起來:“晴兒她——”

  林武擰起兩道橫眉:“夫人她并沒有中毒,或者是那毒已經完全解了,這怎么可能,就算是及時的服下對癥的解藥,也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把毒完全消除掉的。而且聽公子您所說,那種碧綠色的蛇是罕有的綠青,其毒甚烈,可以瞬間讓人斷血封喉,這血未放出,按理說毒不可能全解,最多只是脫延一些時間的。可是,奇怪,小人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

  “你的意思是晴兒的毒已經解了?”蕭子痕其它的不在意,只在乎這個結果。

  林武點著頭,回道:“是的,不知公子您給您夫人服下的解藥長得是什么樣子?”

  “是一種會發銀光的果子——”蕭子痕回憶了一下,當時情急,什么都沒在意,現在回想,只能想出這個顯著的特點。

  “會發光的果子?”林武的張飛式橫眉再次糾結在了一起:“果子會發光,難道是傳說中的那種吸收日月精華的解毒圣藥?這月白島會有這種圣藥出現?”

  “月白島?您說這是月白島?”云晴把蕭子痕交待的女子不易在生人面上露面的話瞬間拋到了腦后,這島的名字牽動了她的心。

  月白島,會發銀光的果子?圣果嗎?和白悠遠一路費勁了心機都沒能找到的果子,竟然讓蕭子痕找到了,還當成解蛇毒的藥全喂到了她的肚子中。而這個結果有一大半的起因還是因為白悠遠,如果不是他,她和蕭子痕也不會遭眾怒被林島主安排到那偏僻的林邊小破屋?也許她就沒有機會入林?被蛇咬,吃解藥的事情更不會發生。

  喜出望外的云晴著實是開心,對上兩人詫異的眼神只回上那么一句:“月白島呵,久仰這島的大名,久仰,久仰,呵呵。”()

  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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