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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打開天窗說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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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陳云婷見面后,如錦就一直沉浸在那番話里。待離開文`府,與唐子默坐在馬車中,還依舊是心事重重。思前想后,最令她匪夷所思的便是那位素未謀面的四皇子了。

  直覺告訴他,如果能見那人一面,很多事許是都可以解開。

  只是轉念,就算四皇子站在自己跟前,她又能說什么呢?前世的一切雖都記得清晰,但記憶里唯獨沒有他。

  余瑩很快就進了唐府,二夫人張氏原本只想讓人將她抬進府,說是這少奶奶都沒過門,那樣熱熱鬧鬮地納妾不妥。但是余家太太來唐府鬮了好幾日,她雖因顧忌著女兒下半輩子,說的話也還客氣,卻仍是不中聽。

  余家到底不是名不見經傳的人家,再說二府本就是姻親,還拉著唐夫人說了話,張氏最后才勉強答應,辦了幾桌酒席。

  如錦也是知曉張氏心中不滿的,本來客客氣氣地求親了好幾次,余家卻端著架子不肯點頭。可現在,余瑩卻自己去主動算計了唐子賢,逼著張氏要這個媳婦。

  余瑩或許是太過自信了。她覺得這樣一來,按著唐子賢對她的癡迷,就一定會娶她為妻的。而事實擺在眼前,余太太也只能讓她嫁進唐府,少了個忤逆不孝的罪名。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她是成功逼了她母親不送她進宮。只是她的面目,也教全府的人都看清了。再者,婚姻到底是父母之命,她先后的行為,不等于是愚弄張氏嗎?

  如錦禁不住笑了笑。

  余瑩進府的晚上,唐子賢很高興,但流風軒依舊不似一般新房熱鬧,只在院落的門窗上貼了幾個大紅喜字。

  之前還是唐府受人敬重的表姑娘,現在卻只是一個姨娘。便是下人們談起她,語氣里都帶了輕蔑有些人雖不知事情的原委,但是余瑩為妾,余家又讓步,誰都能將事猜個七七八八。

  對于這樣的現狀唐子賢并未見不滿,同唐子謙與唐子默,陪著眾好友喝酒。

  如錦瞧著,心道他或許也沒有怎樣喜歡余瑩。畢竟,若是真心喜歡,家里給安排為妾,他怎么也該站出來說上幾句。然現在只覺得余瑩今后便是他的人,就這樣滿足了。

  余光注意到秦霞離了席,如錦便起身跟了上去。

  最近這些日子,她似乎安靜地過分了。

  秦霞就沿著小路往前走了一段,停下了步子卻也沒有轉身。.

  似是在等自己過去……

  “聽說,嫂嫂近來身子不太舒服?”如錦方問完,就瞧著前方的人捂了嘴往前,至樹旁才彎身吐了起來。

  如錦心中一個“咯噔”等她干嘔結束,才緩步過去。

  她并不是個不知世事的姑娘,這種癥狀應該是什么她心中大致也有個數。

  “怎么不請大夫?”

  秦霞抬頭,見她一副了然的表情,就知道瞞不住。月光下,她面色白,有氣無力地反問道:“你覺得我能請嗎?我敢請嗎?”帶著濃濃的敵意。

  如錦微滯,抿唇道:“你在怕什么?”

  “呵,你連自己的娘家大嫂都能逼死,這樣的心狠手辣,我敢說我有了身子嗎?”秦霞自言自語地說完,抬頭望向遠處“你知道我的一切,你會放過我?”說這話的時候,手下意識地按在腹上。

  如錦好笑地答道:“我又不是第一日才知道你害了我,你不也平安到現在了嗎?”

  “但是沈愉呢?我早晚也會和她一樣,你根本不會放過我,不是么?”眸中竟是有懼意流過。

  如錦逼近一步“你在害怕?”

  秦霞咬了咬唇,沒有作答。

  側身,如錦望著遠處的黑暗,“他們是不是已經棄了你?”

  沈愉在哪里,王梓會不清楚?

  除非秦霞沒有與他們聯系過。

  秦霞的面色一僵,睜大了瞳孔望向如錦。

  往前走了幾步,秦霞是意料之中的沉默,如錦斜靠在另一棵樹旁,將眸色掩在黑暗中。心中想著:莫不是早前余瑩的事,真的讓秦霞怕了自己?

  “你不是根本不在乎大哥,也不在乎唐家的一切嗎?就算是事情敗露,他們說不準也會給你安排個好去處,你急什么?”

  秦霞聽了心里一陣躁意,辯駁道:“誰說我不在乎?!”

  見她著急,如錦悠悠道:“你的真面目,我和子默知道了,母親也知道了,但是大哥不知道。”

  話落,很清楚地感受到對面的人晃了晃身子。

  “你要···要告訴他?”秦霞話都說得打顫。

  “沈憐已經死了,你再這樣執著著仇恨又能怎么樣?瞧這都多少日子過去了,也不見你有什么行動?秦霞,你問問你自己,和大哥一起的安逸日子,不好嗎?府上誰都看得出,他很愛你,你就真的要直活在仇恨里?”

  如錦說完站直了身,又走到秦霞身邊,輕聲道:“你就這樣恨我?”

  望著如錦,秦霞動搖了。

  但是,她根本沒有回頭的路!

  “你已經害了沈愉,下一個……就是我。”

  “呵,你還真以為沈愉是被我害死的?誰告訴了你這樣的說法?你早前被母親禁足,除了最近兩日,根本不見你出來走動。”如錦分析著,心中大駭,盯著秦霞就皺眉問:“阿蘿已經不在你身邊了,你是怎么會知道沈愉的事的?”

  “我……我……”秦霞凝神,說著就推開了如錦,急急地就跑了開來。

  雖沒有聽到正面回答,但是她的表情已經給了答案。

  府里面,有王梓的人。

  夜晚的時候,如錦將這一發現告訴唐子默。后者并無多少驚訝,只懶懶地說道:“宮中的那些貴人,誰不想將別人控在手中?哪個王公大臣的府里,沒有幾個旁人的眼線?”

  一句話,讓如錦頓時凝噎。

  原來,這不過是很尋常的現象。這么說,武國公府里,也有內線?

  當初的平易王府,也會有?

  腦海中突然就出現了木香的身影……會是她嗎?落是因為被人操縱了把柄,那么她呢?一向忠心的木香,素日里陳夫人苛責的時候,她都總主動袒護自己,最后卻說出那樣令人寒心的話。

  “要不要尋出來?子默,府上有外人,那咱們做什么,豈不是都在旁人的眼皮子底下?”靠在他的胸膛,如錦一臉認真。

  唐子默卻只伸手攬過,擱在被窩里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襟·“防得了這個也防不住那個,哪真能干凈啊?”說完覆上她的身子,低頭在她耳旁輕道:“錦兒,你方才說大嫂都有了身孕,咱們是不是也……”后面的話,早被他粗重的喘息聲含糊地蓋住。

  五月底,淮郡王娶江南王家的姑娘王鳳為妻。燕京有身份地位的人家去了大半,如錦與王鳳雖沒有見過,但亦稱得上表姐妹,自然是去了的。淮郡王府在利吉大道,與武國公府就隔了條巷子。

  這類宴席上,遇得著薛弄蕓、遇得著陳云婷,也見得著李風纖。

  很多都是面熟的夫人,如錦并不陌生。

李風纖似是對淮郡王府格外熟悉,待如錦的態度說不上多熱情,卻也不平淡。許多少婦圍在她身上,有說有笑,如錦被薛弄蕓拉到了一  還不待她發問,薛弄蕓悶頭就道:“上回云婷與你都說了什么?”

  如錦微愣,“你說什么?”跟著抖了抖衣袖,示意她放開。

  薛弄蕓松了手,“你問她,我與浩寧的事了?”

  “我沒問,她自己說的!”如錦迎上她的目光,不見絲毫示弱。

  薛弄蕓卻冷笑兩聲,“她自己說的?五妹,你也是女人,該曉得女人最為敏感。莫不是我沒有與你說過這事,你就覺得我不知曉了?

  “大姐你說什么呢?!”如錦怪怪地側過頭。

  “最近幾次席面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五妹夫對你的好?什么在夫家不如意,唐府還不是你二奶奶在做主?聽說前陣子本是要嫁給唐三少爺的女子,最后成了妾。外面人都說唐府二奶奶有張利嘴,將余家母女說得啞口無言呢,

  蘇瑾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大姐對我很是關心呢?”

  “是啊,我從來不知五妹妹這樣的厲害。怕也就是只有四妹,才會信你的鬼話。既然唐二奶奶這樣的威力,怎么在我面前就這樣乖巧,也太給我這個大姐面子了吧?”

  薛弄蕓陰陽怪調地說完,又諷刺道:“妹妹想打聽什么,陳府里的事還是我與浩寧之間的種種?當面問了我,我也好一次性給你回答呀。”

  “大姐莫不是在夫家受了委屈,便只好來尋我出氣?”

  “你……!”

  如錦這樣的回答,薛弄蕓顯然是沒有想到的,最后怒極反道:“呵,你可真是不簡單啊!”

  如錦不置可否,“大姐既然知道我過的好,又何必還要來求證?我那般說,還不是憐大姐夫待你不好,怕你心里不平衡,故而出言安慰?我這是一片好心,你又何必非這樣直接的問出來?再說了,子默待我好,我為何還好緊張你們夫妻的事?”

  “是大姐你將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吧?不是說我打聽幾句關于你的事,便是嫉妒、有求于你的!”纟。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t咳咳,我錯了。手頭有點事,準確的說事是放下了,但是在腦子里蹦,思維就有點混亂,碼字木有效率。b這個,作為有rp的孩子,我會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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