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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龍墨焎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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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傲金宮  起墨刑生日那天很熱鬧,大家都來了。只有紫菱沒來,因為她得老老實實在家里坐月子。所以,由終黎代表她酋來。

  大家在歌舞中歡顏笑談,不再是當年的過過場而已。無論龍墨,還是墨焱,都友好地坐在一起,談起當年的種種,他們······是真的和好了吧。

  酒興濃時,大家一起拿起筷子,擊打酒盞唱起了歌。我隨著他們一起哼唱他們世界的歌,為墨刑開心著。

  回想去年墨刑的生日,無人前來,堋為墨刑沒有請眾人,他想為母親,為整個金宮報仇。從一個人的陰云下將所有人解救出來。

  最后在面對兄弟的緊逼時,心傷跳下登仙臺,從此消失在人間。

  今年的生日他很快樂。

  墨焱第一個酒醉離場,獨孤娉婷將他扶回,大家笑看他的背影,說他現在有人管了,不能再跟大家酒醉到天明。

  獨孤娉婷抱歉地看大家:“真是抱歉,掃了大家的興。

  墨焱揮手:“我沒醉,繼續繼續!”

  獨孤娉婷皺眉:“墨焱,回去了。”

  墨焱一邊說我沒醉,一邊被獨孤娉婷扶走。

  大家哈哈大笑。最后一起醉倒在酒宴之中。只有龍墨和墨刑還清醒著。因為墨刑還要送我回家。當然,還有還不能喝酒的小暹。

  “該回去了。”墨刑扶起我,笑看殿內已經熟睡的越王,南洋王三公主,八公主,還有代表紫菱的終黎,“這里就麻煩你善后了。”他對龍墨說。龍墨低眉不語。

  墨刑向小暹仲出手,小暹拉住了墨刑的手。這時龍墨才抬眼看向小暹小暹轉開臉:“晚了姨該休息了。”

  龍墨收回目光。小暹還是不喜歡龍墨,也無法原諒他。

  我們準備離開,龍墨卻慢慢起身:“我送你們。”說罷,他隨我們而來。

  他走到小暹身旁,小暹就繞到我身旁,拉緊我的手,遠離他的身形。

  宮外已經夜深人靜,我們四人走在靜靜的街道上,侍衛遠遠跟隨。我和墨刑已經習慣散步回家攜手走在月色下,會有一種寧靜幸福的浪漫。

  今日龍墨相送,為了不打擾我們,他讓侍衛和我們保持一段遠遠的距離。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小暹和我走在前面,龍墨和墨刑走在我們的身后。不知怎的,以前被龍墨遠遠盯視的熟悉感覺襲來,我轉身遙望金宮內的塔樓,那里一片漆黑,不見人影。

  “月兒怎么了?”墨刑也回頭遙望,見我看的是塔樓,輕輕一笑,轉回頭看龍墨,“,你之前是否日日目送我們?”

  龍墨臉上微微帶過一絲尷尬垂眸,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我轉回臉,奇怪,今日龍墨就在身后那種被遙遙盯視的感覺怎會再來?難道……是我習慣了?

  掃去這古怪的感覺,繼續往回走。

  一路上,大家皆是無言。靜靜地前行,靜靜地相送。然后,到了我的大司樂府。卻看見蕭滿萱在門口翹首以盼。她在等小暹。

  然后,她看到了我身后的龍墨。

  蕭滿萱漸漸停下了腳步,定定地站在門前。神情中的波瀾不定透出了一絲依戀和懷念。盡管她的神情如是酸甜苦辣糅雜,但卻看不到一絲恨。是的,看不到當初在心清庵里,她對龍墨那扭曲的恨。

  原來,蕭滿萱愛龍墨愛得是如此之深。

  “我······就送到這兒吧。”龍墨停下了腳步,他應該也是看到了蕭滿萱。小暹握住我的手緊了緊,我看向他,他的身體有些緊繃,他忽然轉身怒視龍墨,雪白的臉因為憤怒而發紅:“你不該跟我的母親道歉嗎!”

  龍墨擰起雙眉,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懷傷。墨刑抬手放落他的肩膀,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然后抬步獨自朝那扇大門前的人影而去。

  我想繼續上前,墨刑輕輕拉住了我,我看向他,他對我微笑地搖搖頭,只是遠遠看著向蕭滿萱緩緩而去的龍墨。

  蕭滿萱的神情因為龍墨的接近而越發波動。小暹放開了我的手,緩緩走在了龍墨的身后。墨刑攬住我的肩膀,和我在月色下靜靜看著龍墨站在了蕭滿萱的身前,高挺的身形,擋住了蕭滿萱的纖弱身影。

  沒有人跡的路上靜得只有風卷枯葉的“沙沙“聲。黃色的枯葉從空中飄落,卷過龍墨的身后。似是說了什么,蕭滿萱靠上他的肩膀輕輕哭泣。龍墨抬手放落她的后腦,靜靜站立。

  小暹停住了腳步,靜靜地站在飄零的枯葉下,注視一切。

  然后,蕭滿萱拭淚離開了龍墨的肩膀,移出龍墨的身形,對小暹揚起微笑,張開了雙臂。小暹立時邁開腳步,向他的母親蕭滿萱飛奔而去,重重撲入她的懷中。

  蕭滿萱抱起他,對龍墨頷首,懷抱小暹入了門。龍墨目送他們離去。一陣秋涼的夜風掃過,徹底卷走了所有的枯葉,月光變得明媚起來,龍墨的北影,也變得清晰。

  墨刑拍拍我,扶我緩緩走向龍墨。在我們走到他身后時,他長舒一口氣正好轉身,墨刑笑看他:“方才你我皆沒暢飲,現在進去暢飲一番如何?”

  龍墨靜靜地注視他片刻,忽然,竟是笑了,笑容是那樣地輕松和明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六年前的龍墨?那個傳聞中會笑的龍墨?

  他的心結是在蕭滿萱身上打下,今日,這算是解開了。

  “不甚榮幸!”四個字從龍墨口中而出時,他與墨刑攜手入門。大門在我身后緩緩關起,擋住了那黑壓壓的侍衛,也將龍墨終于單獨地,從金宮的一切中隔離。

  墨刑和龍墨在院中開始把臂暢飲,我在房中安歇,待我睡了片刻后,朦朦朧朧聽見了他們的話聲。

  “你孩子,我要做干爹。”龍墨微帶醉意地說。

  “呵······好。可惜,我看不到孩子出生了······”墨刑低落苦澀的話讓我心痛。我緩緩起身,看向窗外的明月光,往后,或許只能仰望明月,來思念彼此。

  “為什么?!”龍墨驚呼。

  “因為……月兒決定離開…···”

慢慢起身,從柜中取出那依然在旋轉的琉璃吊墜,輕輕放于桌面,在月光下呆呆凝視。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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