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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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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sodu,,返回首頁  嫌妻不下堂txt

正文番外七、重提  莫殊靜并不是怕了費耀宗才老實的。

  其實費耀宗要真能像個男人那樣,打她一頓罵她一頓倒也成,她心服口服外加佩服,可他也就只會冷著臉子,無視她如空氣,將瑾瑜抱走了事。

  她從骨子里越發瞧不起他了。

  莫殊靜冷笑著,在冬日的院子里朝著米素心的屋子盯著。

  幾天了,米素心尤其的老實。反常,太反常了。她是從來不介意被聽見她和費耀宗的歡愉的。

  看來太過小心了,是在掩飾著什么。

  莫殊靜坐在門檻上,吹著冷風,很有閑情逸致的磕著瓜籽。琳姐兒跑過來,道:“娘,抱抱。”

  莫殊靜也就把琳姐兒抱在膝上,問:“去哪跑了?看這一身一頭的土。”

  琳姐一指后院:“乳娘帶我去后院玩了,在花圃里挖草根著。”

  莫殊靜用帕子替琳姐兒拭著身上、頭發上的土,溫柔的斥責著:“你一個女孩子家,別學這些男孩兒的上樹下水的,你若再這么頑皮,娘便叫你學起女紅來。”

  乳娘嚇的一瞅莫殊靜。琳姐還太小呢,這會孩子可不就是個玩?哪有這么小就拈針動線的?當下腿一軟,跪在地上道:“二夫人恕罪,是奴婢不該帶姐兒去的……”

  莫殊靜一邊給琳姐兒磕著瓜籽,一邊揮手:“算了,若有下次……”

  乳娘慌忙道:“奴婢再不敢了。”

  琳姐看莫殊靜發呆,便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奶聲奶氣的道:“娘,琳兒要有小弟弟了么?”

  莫殊靜心不在焉的道:“你不是有瑾瑜弟弟了么?還哪來的弟弟?”沒聽說米氏懷孕啊?

  琳姐扒著莫殊靜的膝蓋,更大力氣的靠在她的懷里·仰頭望著,想要看清她臉上的淡漠神色里究竟有沒有她想要的。

  莫殊靜坐的不舒服,又討厭琳姐來回亂動,便推開她道:“一邊好生坐著。”

  琳姐兒委屈的癟癟嘴,眼里含著眼,眼圈就紅了。

  乳娘見莫殊靜神色不好,便伸手把琳姐兒抱過來,道:“二夫人·奴婢帶小小姐進去洗洗澡換換衣服。”

  莫殊靜不置可否,琳姐兒卻大發脾氣,指著乳娘道:“要走你走,我還跟娘說話呢。”又重新跑到莫殊靜身前,道:“娘,是爹說的,我又要有小弟弟了,爹還叫我對小弟弟好·有好吃的好玩的都分他一半……”

  莫殊靜扔了手里的瓜籽,專注的,頗有些嚴厲的盯著琳姐。

  琳姐又害怕又委屈,求助的看向乳娘。

  乳娘嚇的不敢說話,只道:“二夫人別生氣,小孩子家家的話·不能當真的。”

  莫殊靜不看她,只看向琳姐兒,道:“你雖小,卻也該學起規矩來了,像這么樣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來人,拿戒尺來。”

  眾人都在猶豫,不敢去取。莫殊靜冷笑一聲道:“好,好·我還沒死呢·便一個個支使不動你們了?”

  見她動了真氣,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丫頭果然從房里拿了戒尺出來。莫殊靜接了,看著不知所措的琳姐兒·滿是氣恨,沉聲道:“伸出手來。”

  琳姐兒顫巍巍的伸出手,莫殊靜猝不及防就是一下。琳姐兒被打的倒吸一口冷氣,號啕大哭即將出口,卻被這口冷氣給噎著了,小身子一顫,就是一個哆嗦,接著便打起了嗝。

  莫殊靜猶不停手,一把拽過琳姐兒的小手,死死的握住了,另一只手上的戒尺就毫不留情的打了下來。

  琳姐兒不曾受過這種苦楚,嚇的哭都不敢哭,只是張著嘴,一聲接一聲的打嗝。

  莫殊靜直打了十下,琳姐兒的手都腫起了老高,可是看著琳姐兒那副受氣膿包又不敢哭的模樣,更是氣恨,當下打的更狠,同時罵道:“死丫頭,你倒是改不改,知道錯了沒有?”

  乳娘和丫頭們跪了一地,勸道:“二夫人息怒啊,姐兒年紀還小著呢,您只管慢慢教養,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這大冷的天,別讓姐兒受了寒氣…···”

  莫殊靜也是又恨又心疼,有了臺階,便順勢松了戒尺,早有丫頭接過去拿走,乳娘便把琳姐兒抱到懷里安慰。琳姐兒這會才扯開嗓子大哭了起來。

  看著她那小臉上縱橫的都是眼淚,哭的都能清晰的看見喉嚨了,莫殊靜竟奇異的覺得心里的氣消散了。

  她不耐煩的道:“哭什么哭,除了哭你還會做什么?抱走。”

  琳姐兒在眼前,她只會覺得自己人生的失敗、無能,恨她不是個男孩兒,也恨她不夠聰明伶俐,更恨她不懂得體貼母親。

  可是打了她,雖然解得一時之悶氣,又難免心疼。

  眼不見心凈。

  琳姐兒的哭聲漸遠,莫殊靜才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陪嫁丫頭道:“都打聽出什么來了?”

  “二夫人,奴婢也只知道姨娘懷孕了。”

  莫殊靜只是冷笑,道:“罷了。”

  她懷疑費耀宗的膽量,卻不懷疑他的智商。這件事,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有了前些時的青樓女子為鑒,費耀宗會這么不小心給她這么大一個把柄?他就不怕她豁出去再鬮一場?就算是費家子嗣呢,費家也沒人能耐她何。

  可他竟然有意無意的就透露給了琳姐兒······

  莫殊靜總覺得有種請君入甕的味道。

  也因此她在這院子里守了十天了,也沒見米素心有什么反應。莫殊靜是做過母親的,知道如果女人懷了孕,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站起身,道:“都散了吧。”起身進房,換了衣服,徑直去了長青院。

  老夫人對誰都挺客氣,就假裝不知道各人屋里都發生了什么事。莫殊靜也就面上恭恭敬敬,行動上孝孝順順。

  卻對老夫人用起了纏功。

  把從前花在歌華院里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老夫人這,或是哀求,或是軟語,總之就一個意思:“娘,您就可憐可憐媳婦膝下無子,把瑜哥過繼給媳婦吧。左右就在一個院子里,大哥和大嫂想看都方便,就是想留他在歌華院住都是可以的……娘……”

  抱著老夫人的腿,潸然淚下。

  老夫人扶她起來,道:“這件事,我說了不算。”

“娘,誰不知道大伯最孝順最聽娘的話?只要您一句話,大哥大嫂沒有不應的,您就試試看么,就算是不成,也只當是讓我死了這條  老夫人禁不起這么纏磨,只好推脫道:“行,這事,我心里有數了,容我琢磨琢磨怎么開口。

  莫殊靜深知老夫人這是推脫之辭,她說想想,不定要到什么時候了,當下只攀著老夫人的手臂:“姜是老的辣,您一出馬,能抵倆,不用再想了,我這就去把大嫂請來。”

  最后還不忘幽默的加一句:“其實大哥也是聽大嫂的,只要大嫂同意,大哥那就沒問題了。”

  素言安頓好瑜哥,自帶了人過來。

  行禮畢,老夫人叫她坐了,道:“瑜哥最近可好?”

  素言回答:“都好,這幾天有點受寒,我就沒叫他出來走動……”是在莫殊靜那受了點驚嚇,好在瑾瑜壯實,這幾天已經略有好轉了。

  老夫人就道:“那就好生養著,等開了春再叫他給我請安來也不遲。”

  素言笑道:“娘說的是,瑜哥已經會走路了,等暖和了,可以領著娘在院子里散步看草賞花了。”

  老夫人笑的合不攏嘴,道:“好,我等著他領我看花兒草兒的。”

  莫殊靜插話:“瑜哥真是個招人疼的孩子,不怪我喜歡······我瞧著大嫂就是過于嚴厲苛刻了,這大冷天,也舍得把瑜哥帶出來練走呼。其實他還小呢,再晚些也不遲。”

  素言垂子眸子不接腔。她自己的兒子,知道怎么是愛怎么是害,倒沒見過莫殊靜這樣動不動就打罵自己孩子的母親。

  老夫人也就和稀泥:“招人疼好,越多人喜歡他,越多的福氣。”

  莫殊靜惟恐老夫人不肯說過繼的事,便親手奉了熱茶給素言,道:“大嫂,我這正跟娘說呢,把瑜哥過繼到我這如何?”

  一忍再忍,她真拿自己當成軟柿子捏了?

  素言不等老夫人開口,便道:“這話是從何說起呢?不說大房人丁單薄,現在也不過一個盈兒一個瑜哥,要說過繼,為時尚早,就是二房,現下正是人丁興旺之時,怎么就談到過繼上頭了?”

  莫殊靜被噎的一滯,老夫人卻開口問:“怎么,是誰又有身孕了?”

  素言也就微微一笑道:“如今這府里都傳開了,說是二爺的姨娘有了身孕,傳的活靈活現,一準是個男丁,聽說就連琳姐兒也一口一個弟弟呢。”

  老夫人高興的道:“我說最近兩天眼皮老跳,昨個兒那喜鵲又在外面的樹上叫了半天,敢情是應在這上頭了,可曾確實診過脈了?”

  莫殊靜毫無愧色,也無怨言,更沒有一點不甘心,只笑吟吟的道:“媳婦也只是聽說,尋思著要替姨娘請太醫把脈呢,又怕二爺嫌我多事。”

  “胡說。”老夫人道:“這有了費家子嗣是好事,是喜事,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也不只是你們這一房的事,來人,去請太醫。”

這兩天在趕稿子,都要瘋了。下午網絡又上不去,更瘋。天這么熱……討厭過夏天啊。纟  嫌妻不下堂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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