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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隔空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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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隔空讀心術  安源與黃澤出在街上吃吃喝喝,說說閑話,不一會兒便到了六點半。夏疆虹打電話問黃澤出在哪里,是安源接的:“疆虹,我現在和領導一塊兒呢。你們速度過來吧!”

  夏疆虹把訂好的座位號告訴他們,讓他們先上去。

  萬家燈火只有三層。一樓等候廳,二樓是大廳,三樓不是安源他們這種沒有身份的人能訂到的。黃澤出與安源到了一樓的時候,報了預訂號碼,迎賓小姐把他們領到一邊休息:“先生、小姐,你們的位置大約半個小時可以好,請稍等。”

  安源與黃澤出都點頭。

  這才發現四周坐滿了人,都是熟悉的面孔。司徒簾動今日在這里請客,但是他們的位置也沒有下來,都需要等候。

  二十來個男女都等候在大廳里,兩三湊在一起說話。看到安源與黃澤出進來,彼此交換了眼神。這個圈子太小了,哪家有一點丑事,立馬傳的沸沸揚揚。安源被秦家拋棄,黃澤出被逐出家門,是最近圈子里最熱的兩個話題。不成想話題核心人物竟然一起出現,這下給八卦更加添料了。

  司徒簾動擺生日宴,請的都是自己的朋友,屬于圈子里的小圈子。司徒簾動這個圈子,一直都是以他和秦初零為心中。這些男男女女都不太喜歡安源和黃澤出。

  當初安源沒皮沒臉地追秦初零,大家對她極其反感,后來他們居然結婚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但是并沒有因此而改變對安源的看法:在秦初零的朋友們心中,安源就是個不要臉的粗魯女人。

  好在安源本就是不要臉的,所以別人對她厭惡,她都感覺不到,依舊在這個圈子里混。她是個自我主義極強的人,不再在乎世人的看法,自己活得隨心所欲才好。

  但是離婚了,安源就徹底同秦初零朋友圈斷了關系,大家都沒有必要偽裝。

  離婚后還是第一次這么齊全遇到秦初零的朋友,安源保持微笑,一個個寒暄。大家有些不太樂意跟她招呼。但是安源客氣到底,每個人都照顧到,然后才坐到黃澤出身邊。

  秦初零一直在跟司徒簾動、司徒簾影等人說話,也看到了安源與黃澤出進來。司徒簾動見他臉色微變,淡淡笑了笑:“安源他們在那邊呢,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秦初零沒有說話,邱惠突然笑了笑:“安源年紀比我們都小,應該是她先過去跟我們打招呼吧?”

  司徒簾影有些緊張,她很怕秦初零會過去,然后被安源纏住。當初她也喜歡秦初零,可是秦初零是個極其冷漠的性子,自己又不敢像安源一樣不要臉去纏他,所以眼睜睜看著秦初零被安源搶走。為此,司徒簾影很后悔,自從知道他們離婚,她便下定決心,自己也要像安源那樣試試。

  可是想歸想,司徒簾影還是做不出來。

  能像安源那樣不要臉,的確需要修煉一番。

  “沒有必要。”秦初零冷漠說道,“又不是很好的朋友,干嘛裝得很熟絡?”

  他不想過去。看到安源與黃澤出在一起,他想把這兩人都拍死,這種感覺十分強烈,所以他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控制。還讓他裝作若無其事跟他們寒暄,秦初零做不出來。

  以前碰到不喜歡的客戶,他也會違心地應付,但是擺在安源面前,他做不出來。心里的某個角落,早已騰起熊熊怒火。

  正說著,安源與黃澤出已經過來了。兩個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好像一對新人給朋友敬酒一般。

  “司徒師兄,秦領導。”安源笑道,“正巧啊!”

  “司徒師兄,秦師兄。”黃澤出也笑道,“又遇上了,你們也等位置呢?”

  在場的三個女人不知道該說什么,秦初零直接臉色一落不接話,倒是把重擔都推到了司徒簾動身上,他只得笑道:“你們也在這里等位置?”

  “是啊。”黃澤出笑道,“不成想一個時間段。”

  “噯噯,很巧。”司徒簾動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氣氛有些尷尬,三個女人對安源的敵意,秦初零的冷漠讓場面有些撐不下去,司徒簾動極力調和,“等會兒一塊兒喝一杯啊!”

  “一定一定。”黃澤出笑道,“那師兄,秦師兄,我們就先過去了!”

  安源也點點頭,就算應酬過了,跟黃澤出一起走了。

  秦初零冷冷望著他們的背影,手指捏得發白。

  安源與黃澤出到大廳的另外一邊等候,秦初零的朋友們開始議論紛紛。

  “他們倆怎么攪合到一起了?”人說道,“那個黃澤出鬧得笑話還少么?現在跟一個棄婦在一起,他家老爺子要是知道了,只怕氣得中風!”

  “安源雖然厚臉皮,生活作風還是挺正派的。黃澤出太濫情了,簡直下作,跟他一塊兒,安源這輩子算是毀了,再清白也攪渾了。”人又說道。

  這些話,司徒簾動與秦初零也能聽到。安源再怎么說也是秦初零的前妻,這樣被朋友說,司徒簾動怕他臉上下不來,只得咳了咳:“安源現在在黃澤出的公司上班,不算什么攪合。大家都別再說他們了。”

  司徒簾動挺有影響力的,他發話了,大家頓時不敢公開談論了。

  最終還是秦初零他們的位置先出來,等他們上去之后,大廳里一下子就空了很多。安源舒了一口氣:“被人當成猴子瞧,感覺真差勁。”

  黃澤出則冷笑:“一群溫室里的花朵,要么是米蟲,要么是借著家族的風光被人捧得高高的。安源,咱們遲早爬得比他們都高,讓他們仰望。”

  安源突然心中暖和和道:“我們會的,一起加油!”

  沒過五分鐘,夏疆虹他們也來了。再等了幾分鐘,安源他們也上去了。

  司徒簾動二十來人,坐了五六桌,五人一桌。

  人生就像演戲一樣巧合,安源他們的桌子,正好與秦初零他們那桌臨近,秦初零也正好對面坐著。瞧見他們上來,他目光微微一冷。

  安源說不難受是假的。一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看到自己總是用一種極其厭惡的眼神,誰能不難過?雖然這種眼神安源很熟悉,當初自己纏著秦初零的時候,他也是這般厭惡自己。可是今非昔比,安源還是希望他們之間能平和一點,哪怕是陌生人都好。

  她再也不想看到秦初零那種嫌棄的目光。人越長大,羞恥心就越強烈。安源如今也懂得什么是羞恥。

  秦初零厭惡的目光,令她無地自容。可是總是遇到,令她無可奈何。她只是希望秦初零不要誤會自己是故意跟他“偶遇”的。

  黃澤出一把拉住安源的胳膊,讓安源坐在自己旁邊,正好與秦初零和司徒簾動相對。

  如果自己掙扎,反而顯得心虛,安源笑了笑,就勢坐下來。

  菜上來,對面秦初零他們那桌氣氛有些沉悶,都不怎么說話。和他們一比,安源他們這桌顯得活絡很多。黃澤出跟安源差不多,是個話嘮。雖然夏疆虹溫柔少語、戴錦全不善于言談,但是趙娜與安源能接話,說的熱火朝天。

  黃澤出說在工地的笑話,趙娜哈哈大笑,安源也接口打擊他。他們這邊說的熱鬧,秦初零與司徒簾動他們那桌就更加沉默了。

  酒過三巡,安源想去洗手間,問趙娜與夏疆虹去不去。她們倆都說不去,安源只得自己起身。

  安源剛剛走,秦初零突然把筷子一丟,冷漠起身道:“不好意思,去下洗手間。”

  看著他的背景,司徒簾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同桌的邱惠愛八卦,忍不住問道:“剛剛初零哥干嘛不說話啊?我感覺好壓抑啊!”

  喬木嫵與司徒簾影何嘗沒有感覺?但是她們能猜到什么,都不說話。自己的前妻跟一個聲名狼藉的浪子混在一起,秦初零這般講究的人,會覺得臉上無光吧?

  安源剛剛進洗手間,被一個女人撞了一個滿懷。安源看她的裝扮,應該是個服務生。但是臉色蒼白,有些發抖,撞到了安源也不知道道歉,匆忙逃走了。

  “臥槽,這也是高檔消費場所?服務生這樣素質!”安源忍不住在身后罵道。

  拉看洗手間的門,關上的時候,手按在開關上,安源突然接收一些消息。剛剛撞到自己身上那個服務生的臉浮現在安源的腦海中,她的聲音有些兇狠與甜美:“硫酸一定要潑到那個賤貨的臉上,我也算報仇了!”

  安源愣住了,忙收回了手。

  她知道自己握住別人的手,能讀出別人的心思。可是扶住這門閂,接收的東西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剛剛那個女服務員的手心碰到了門閂,能量留在門閂上,自己正好按上了,所以接收到了?

  安源一想,突然有些興奮。要是這樣的話,她的異能發揮的空間就大多了。因為必須握住別人的掌心才能讀出別人的心思,有很大的局限性。她能讀到的心思不能超前,也不算太過后,似乎只能是碰到的那個瞬間五分鐘之內的。

  如果可以通過物體來傳遞,她的異能就更加有發揮的空間了。想到這里,安源又把手按倒了門閂上。可是聲音與那個女人的相貌都消失了!

  安源心想,通過物體接收別人的心思,只怕也有時間的限制。那個女人剛剛走,所以她的能源還留在這里。但是過了這么一會兒,就消失了。到底具體有多長時間啊?

  有些興奮,有些疑惑,安源很快從洗手間出來。她知道剛剛那個女人要潑別人硫酸,她想看看能不能救人一命。被潑了硫酸的那個女人,只怕這輩子不死也像個怪物吧?

  切莫為惡!

  安源突然想起了夢境里的那句話,切莫為惡。自己知道了別人有難,卻不去相助,應該算為惡吧?

  安源想到這里,急忙沖了出去,突然被一只手緊緊拽住。

  安源嚇一跳,抬眼一瞧,秦初零陰冷著臉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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