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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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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確定282519閱讀996回復0金幣  該帖已獲得榮譽:

被加金幣0個第126章成親  事情定下來后,大太太開始籌辦莊信彥和秦天的婚事。婚禮事宜大太太一直有在暗中準備所以也不算促手。

  只是,我一直在托人尋找你大伯一家人,可是你們那個村子自大水后走的走,去的去,現在已經荒了,新添的人家也都是一些外來人,對于之前的情況不清楚,大太太對秦天說,女子出嫁沒有娘家會被人看低的,我們倒是沒有什么,只是你以后出門行走難免會被人饒舌,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總歸還是體面一點的好。

  聽大太太提起她的親人,秦天不由地出了身冷汗,當初她說出這些的時候,哪里知道會有今天?還好那村子是荒了,要不然,大太太這一了解,豈不是知道自己是滿口謊言?

  暗道一聲老天保佑。

  大太太拉過她的手,柔聲道:所以我托了一個好姐妹收下你為義女,這樣,你從她家出嫁,以后他們名義上也算是你的娘家人,你說可好?

  秦天知道大太太這全是在為她考慮,哪會反對,當下笑道:一切全聽太太的。

  大太太的這位好姐妹也是楊城的一個商家,本人姓王,夫家姓劉,做酒樓生意的,大太太茶行大部分的應酬都設在他們酒樓,因此也與王氏熟識起來,如今大太太開口求她幫這個忙,王氏自然不會推辭。

  認親禮后,秦天便暫住進王氏的家里,王氏生性熱情,招呼秦天極為周到。大太太為秦天預備好的嫁妝以及婚禮用品流水價一般地抬進了劉家。

  十日后的一個黃道吉日,莊家過來迎親,迎親隊伍抬著一頂八人抬的精工細鏤大紅花轎,浩浩蕩蕩地穿街過巷,向著劉家而去,沿途吹吹打打,炮仗噼啪好不熱鬧,引來圍觀人無數。

  白馬上,莊信彥紅衣烏發,玉容俊秀,那滿面的喜氣更加襯托出他的絕世風流,不知引得多少媳婦姑娘面紅心跳,引頸張望。

  到達劉家后,身著鳳冠霞披的秦天被喜娘背上轎,秦天頭蓋紅蓋頭,看不見外邊的情景,只聽得四周一片吵鬧,喧嘩,歡笑,以及連續不斷的鞭炮聲,雖然明知是做戲,可秦天依然有種恍惚的感覺。

  這便是成親?

  等秦天上了轎后,便聽的轎頂一片稀嗦噼啪聲,秦天已經聽喜娘說過,這是劉家人在往轎頂灑茶葉米粒等物。不一會,轎子被抬起,嗩吶喇叭吹了起來,鑼鼓敲了起來,熱熱鬧鬧地向著莊家而去。

  劉家離莊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不一會,秦天便聽到莊家大門口奏樂放炮仗迎轎的聲音,不一會便有出轎小娘進入轎里面來伸手拉了她衣服三下.

  這些禮節都是喜娘教了秦天的,她跟著出轎小娘出了轎先跨過一只朱紅漆的木制馬鞍子,步紅氈,再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側位置。不一會她感覺到有個人站在她的左側,她從紅蓋頭下端的空隙處看出去,卻看到一件紅彤彤的綢緞喜袍,秦天知道那一定是莊信彥。

  她笑了笑,不由地好奇現在莊信彥的臉色,依他那個薄臉皮,會不會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蝦般,倒是與他這身衣裳很相襯……

  秦天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接著下來便是繁縟的拜堂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秦天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陀螺,任由著喜娘轉動。耳邊全是歡笑恭賀聲,看來有不少的客人。

  禮畢后,喜娘將一個執彩球綢帶的一端塞到秦天手上。她拿穩后,便感覺對從綢帶的另一端傳來一種牽引力。耳邊聽的司儀高喊:禮成,步入洞房!

  秦天的心沒由來的一跳,不由自主地抓緊了綢帶。

  對方像是感覺到她的緊張,腳步放的很慢,一點點,一步步的,似乎帶著無盡的安撫意味,也讓她漸漸放松了心情,安安心心地跟著他走,一步步地走向他要帶她去的地方。

  此時秦天的心情微妙,明知是假,卻又很進入狀態,秦天覺得自己很有當演員的天分,入戲很快。

  新房依然在青松遠。進了院子,穿過大廳,進入后院,來到他們的新房。

  入洞房后,兩人在喜娘的安排下,男左女右地坐上床沿,由一名福壽雙全婦人用秤桿微叩一下新娘頭部,而后挑去蓋頭篷,意示稱心如意,謂請方巾。坐床禮后,莊信彥離開了房間出去見客。秦天留了下來。

  房間里的丫鬟青柳秋蘭都是熟悉人,青柳拿了不少的點心給秦天填肚子,秋蘭在旁邊說:沒想到你竟然成為我們莊家的大少奶奶了……聲音中有些許的酸溜溜。

  怎么,你妒忌啊!青柳一邊遞上茶盅,一邊對秋蘭說,是不是想著,如果是你留在大少爺身邊,今天成為大少奶奶的就是你呢?

  青柳你說什么呢?秋蘭連忙道:我有幾斤幾兩重我還不知道?我在大少爺身邊也伺候了兩年多了,大少爺就沒正眼看過我幾眼,我可沒有秦天這種好福氣!不過啊……

  說到這里,秋蘭笑了笑,秦天,恭喜你,我們都很歡喜你成為我們的大少奶奶了!

  誒,秋蘭,要改口叫大少奶奶了,小心被大太太聽見,罰你!

  哦,是了,大少奶奶!秋蘭笑著大聲地叫了一聲。

  秦天笑了笑,將手中的茶盞遞給青柳,從身上摸出兩個紅包來,遞給她們,笑道,被你們這么一叫,我就知道我要破財了!

  兩人接過紅包,笑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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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奶奶?秦天抿嘴笑了笑,從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任人打罵的奴婢了!

  接下來,有不少女眷進來看新娘子,嘻嘻哈哈了一段時間。到得夜幕降臨的時候,莊信彥才推門而入,房里的丫鬟都退下,屋子里只剩下秦天和莊信彥兩人。

  桌上燃著兩根大紅燭,透過紅蓋頭,秦天能看見朦朧的光亮,如同一抹霞光,極為艷麗。

  房間里靜悄悄的,外面似乎也在一瞬間安靜下來,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

  不知怎么的,秦天的心忽然亂起來。

  耳畔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身,不一會,一雙黑色的靴子進入她紅蓋頭下的淺窄視野,同時鼻間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再一聞,這股酒香中又帶著淡淡的茶香味。

  秦天心中更亂,雙手不由地揪住衣角。

  他喝了多少啊?待會……待會他不會那個什么酒后亂什么吧……可隨即又釋懷,她所了解的莊信彥絕不會是這種人。

  正想著,忽然眼前一亮,卻是頭蓋被對方挑開。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他胸前用金線繡的喜慶圖紋,秦天慢慢的抬起頭,看向他的臉,莊信彥的相貌本就無可挑剔,只是平時性子過于冷漠,看著給人一種冷清的感覺,可此時的他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身著紅衣的關系,不論是目光還是面色都透出暖意,就像是畫中的人物活過來一般,霎那間,光華萬丈,活色生香。

  秦天微微愣了一小會,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容貌,可有時還是忍不住地要驚艷一下,秦天很是汗顏。

  見莊信彥直直地看著自己,像是呆了一般,秦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知道今天的她打扮得很好看,大太太安排的喜娘梳妝打扮在揚城是一等一的。

  見他目光越來越熱,秦天連忙站起身來對他說:大少爺,今天累了吧,要不要我叫人送解酒茶進來?

  莊信彥像是如夢初醒,倏的轉過頭去,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秦天看了一眼,發現不是她之前做的那些,這個明顯要精致很多。

  這是誰做的?秦天看著他,見他臉上被燭光映得一片潮紅,恍然道:大少爺你自己做的?

  莊信彥又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眸光流轉間,道不盡的俊雅風流。

  我沒關系,不用叫人進來了。他寫道,翻過一頁紙,繼續又寫:你打算以后繼續叫我大少爺?

秦天怔了怔  也對,這不就穿幫了嗎?但是不叫大少爺,叫他什么?夫君?

  秦天抖了抖,雞皮疙瘩掉一地。

  以后我叫你信彥吧。秦天看著他說。

  叫我什么?莊信彥寫完后,抬起頭看著她,卻見她的嘴唇清晰地吐出兩個字信彥。

  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唇形,母親每次都這么叫他,可是當他看到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心口忽然有種滾燙的感覺。

  他真想將她摟入懷里,好好疼惜,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握緊了雙手,壓抑下這種沖動。

  信彥,如果你現在不累的話,有些話我想和你說。秦天對他說。

  莊信彥走到桌旁,從桌上拿了兩杯酒過來,將其中一杯遞到秦天的手中。秦天伸手接過,還沒回過神來,他的手臂已經繞過她的手臂,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秦天反應過來,這便是所謂的交杯酒。

  臉頓時一熱,這也要照做?

  可是見他已經喝下酒,她不喝似乎又不好,不過一杯酒而已……

  秦天也沒多想,仰頭將杯中的酒喝盡。

  辛辣的感覺在口中蔓延開,不過一會,胃中也滾燙起來,這酒還有點度數。

  看向他時,見他嘴角微微翹起,雙眼發亮。

  秦天拿過他手中的酒杯走到桌旁放下,順便在椅子上坐下來,莊信彥跟了過去,秦天正準備說話,莊信彥卻指了指桌旁的窗子,秦天轉頭一看,卻見兩人的影子倒映在窗子上。

  洞房花燭夜,我們卻在椅子上秉燭長談,不是很奇怪?有什么話,我們坐在床上說,那個位置,外面一點動靜都看不到。

  莊信彥抬起頭看著秦天,神情很莊重,可是一張臉卻被燭光映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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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洞房花燭  紅燭劈啵一聲竄起火花,室內陡然一亮。映入他的眸中,晶亮如星。

  秦天看了喜床一眼,什么話都沒說,起身走了過去。

  莊信彥心中一熱,她竟是半絲猶豫都沒有,可見對他的信任。心中越發鄭重起來。他跟了過去,兩人在床邊坐下。紅燭閃閃爍爍,在他們身上染上一層淡淡紅光。

  信彥……秦天看著他說道:我們以后有五年的時間要面對,雖然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也算是有著共同目標的伙伴。所以我覺得有些話我們可以攤開來說。

  莊信彥只是看著她,目光深邃,像是要將一切都吸引進去。

  這種目光讓秦天有些吃不消,下意識地想避開,可是想到不面對他,他就看不清楚自己說的話,便將目光轉移到他高高的鼻梁上。

  壓力頓消。

  以后如果我做錯了什么,或是哪里做的不好,不合你的心意,你大可以明白地跟我說,千萬不要憋在心里。我這個人笨,不會揣摩人的心理,你不說出來我就弄不清楚,這樣不但事情解決不了,你也氣壞了身子,何苦由來?

  他的鼻梁又挺又窄,像是西歐人的那種鼻形,反射著光亮,特別的有立體感。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隨便亂發脾氣。莊信彥很快就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秦天以為他又會板個臉什么的,沒想到會這么順利,信心倍增。

  還有,這五年的時間我會在地上打地鋪,因為沒有丫鬟伺候,所以你晚上要起夜還是可以叫我。

  成了親,不可能再安排伺候的丫鬟,之前秦天睡的臥榻已經被撤走,這樣才不會讓人起疑。但是兩人又不可能睡在一張床上,是以秦天才會想到打地鋪。

莊信彥垂下眼,沒有什么表示,腦海中卻想起母親在成親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信彥,你有五年的時間,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想辦法將她留下來。秦天是個好心的孩子,她去而復返,也是因為心中有我們。只要你用心對待她,她知道你的好,就不會走了。

  見他沒有反對,秦天就當他同意了,繼續道:最后,這五年,我不能為你生兒育女……說到這個問題,秦天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又不能低頭掩飾,只能當著他的面紅了臉,你要是喜歡哪個丫鬟,直接收房好了,我不會有意見。

  沒道理讓他這五年都當和尚吧,他要是有什么需要總得要解決,自己滿足不了他,難道還不許他找外援?這也是在間接地提醒他,這五年里,不要對她有那種心思。

  莊信彥聽到這句話,當即沉下臉來,可是見她臉上慢慢染上的紅暈,襯著她那身打扮,竟是美艷不可方物,臉色又慢慢緩和。

  我不要別的丫鬟伺候,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我。寫完,臉上微微地發熱,這種話,之前他絕不會表露出來。

  秦天笑了笑,沒接話,之前他能接受秋蘭和自己,之后也會接受別人,不過,她的意思已經到了,至于怎做在于他。

  我也有個要求,莊信彥又在紙上寫道:我不喜歡別的人碰我,以后,還是由你來為我穿衣。

  秦天笑了笑,信彥,我已經不是你的丫鬟了,如果你不習慣別人,那就學會自己穿衣,我來教你。

  難不成這五年不但要做當家,要做妻子,還要做丫鬟?不帶這么壓榨人的……

對于不合理的要求,一定堅決說不  不等莊信彥反應,秦天已經起身,從柜子里翻出鋪蓋,這是已經和大太太說好,月娘準備在這里的。

  先在地上鋪上席子,然后再墊上厚厚的褥子,再鋪上大紅繡花錦緞面的被子。做好這些后,又去搬放在一角的四折烏梨木雕花繡緞屏風,想將它攔在門口,要是有什么緊急的情況也好擋上一檔。

  誰知看著輕巧的屏風,實際很重,秦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過才移動了一小點。正自滿頭大汗的時候,忽覺手上一輕,卻是莊信彥將屏風接了過去。他雖不似謝霆君那般強壯,但是搬動一個屏風還是綽綽有余。

  見他輕而易舉地將屏風放好,秦天忽然有種輕松的感覺。從很小的時候,她就學會凡事依靠自己,不滿十歲的她就要學著做飯,洗衣,割豬草喂豬,她也有過艱難的時候,可是身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沒有人能幫她,到最后都是她咬牙撐過去,也養成她凡事不愛求人的個性。

  原來在困難的時候,能有人幫一把的感覺確實很好。

  秦天看著莊信彥認真擺弄屏風的樣子,舒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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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一切后,莊信彥回到床邊,將他的鋪蓋扔到地鋪上,又將秦天的鋪蓋搬了上來。

  秦天走過去道:信彥,你這是做什么?

  以后你睡床,我睡地上。小本子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他嬌生慣養的,哪里睡得慣地上呢?秦天還想說什么,可是莊信彥低下頭脫衣服不去看她,似乎拿定了主意。見他如此,秦天也就不說什么了。

  她脫去外衣,穿著中衣正準備上床,卻見莊信彥仍然在和衣服作斗爭,秦天看了他一陣,見他竟連怎么脫衣服都有些弄不清楚,不由地好氣又好笑。

  她下了床,走到他身邊,幫著他將腰帶解開,喜袍一下子散開來。

  秦天抬起頭看著他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怎么到現在連衣服都不會脫?

  含嗔帶怨的模樣是那般的動人,莊信彥酒氣上涌,只覺一陣暈眩,腳下踉蹌了一步,正在幫他脫衣的秦天被他的力量一帶,不受控制地跌入他的懷抱里。

  下意識的,他將她緊緊地抱住。

熟悉而柔軟的身體,散發出幽香,讓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山洞的旖旎時光。她滑如凝脂的肌膚,火熱纏綿的唇舌,身子嚯的一下燒起來,有種不可抑制的欲望  呼吸變急,抱著她的懷抱越來越緊。

  秦天如何感覺不到他的變化,暗自著急,掙扎了幾下竟沒有掙開,情急之下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莊信彥悶哼一聲,放開了她,見她連退兩步,滿臉戒備之色,不禁懊悔自己的沖動,連忙在小本子上寫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秦天早就聞到他滿身酒氣,又見他滿臉潮紅,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睡吧。秦天轉過身去上床躺下了,一顆心猶自突突的跳。

  不一會,房間陡然陷入黑暗中,然后聽到他躺下的稀嗦聲。

  一晚上,他都似乎睡不安寧,因為秦天老聽到他翻身的聲音,可是因為地鋪不舒服?可當秦天起身,點上燈查看的時候,他又似乎睡得很香,秦天幫他蓋好被子,又回去睡了。卻沒看到背后睜開的雙眼。

  洞房之夜便這么過去。

  第二天早上,秦天醒來的時候已然沒看見莊信彥。她看看天色,現在還不到辰時,天還未亮,她一向起得早,到這個時候自然就醒來了,可是他并沒有如此早起的習慣。

  哪去了,凈房?

  秦天穿上衣服,走到門口處往凈房的方向看去,卻見凈房黑漆漆的,顯然人不在那里。

  大少奶奶,是起身了嗎?門外碧蓮的聲音。

  青松院的規矩,沒有主子的吩咐,任何丫鬟都不得隨意入內。

  等一下。秦天連忙將地上的地鋪收好,而屏風已經收好放到了一邊,估計是莊信彥所為。

  大少爺哪去了?秦天隔著門問碧蓮。

  大少爺在練功房!

  練功房?秦天詫異,她不過在劉家呆了十幾天,院子里怎么就多了個練功房?

  秦天簡單地披上外衣,開門走出去,碧蓮見到問:大少奶奶,現在要打水進來嗎?神情很是恭敬,到底是在大丫環,能很快地擺正自己的位置。并不因為她們之前的關系而有半點隨意。

  秦天搖搖頭表示不急,又問:怎么多出個練功房?

  婢子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從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回來后大少爺便讓海富準備這個練功房了,練功房建成后,大少爺每天卯時就會起床和海富一起在練功房練功。

  秦天很是好奇,帶我去看看。

  碧蓮指著院子西邊一溜平房中最末的一間,道:就在那里了,大少爺吩咐過,他練功的時候不讓我們打擾,大少奶奶自己過去看看吧。

  這么神秘?秦天越發地好奇起來。她穿過院子,走到練功房,將紙窗拉開一條縫,向里看去。

卻見練功房內有沙袋,木樁,石鎖,鐵球等一些練功的物品。而莊信彥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赤膊著上身,看那個架勢,顯然在練馬樁  海富站在他面前,雙手叉腰,一雙眼睛在他身上掃視,一副嚴師的模樣。

  大少爺,可不是我折騰你,我師傅說的,下盤穩當才是學武的關鍵,所以每天一個時辰的馬樁一點都馬虎不得!

  從秦天的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兩人的側面,秦天清楚地看見莊信彥的雙腿在打顫,赤裸的上身盡是汗珠,顯然很辛苦!

  海富用腳輕踢了他腿一下,別抖,別抖。

  莊信彥似乎惱了,伸手就在海富的頭上拍了一下。

  海富捂著頭跳開,大叫:少爺你欺師滅祖!

  看到這里,秦天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作者的話要去鄉下待幾天,每天兩更堅持不了了,盡量不斷更不好意思威望:3分評分共:1條  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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