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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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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第四十一章驗證第四十一章驗證第四十一章驗證  御追遠不慌不忙地慢慢地站起,捏過酒壺往里看了看,隨后用手一捏,將酒壺居然給捏癟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今日終于看到了傳說中的大力金剛爪?這個幫派武功不是不高,專門靠耍手段取勝的,難道御追遠是例外?就連硯茗也為之一愣  “這酒里居然有只小蟲,快去換了。別忘了還有桌上的酒杯,全部換了。蟲子泡的酒,叫人怎么喝?”御追遠將酒壺重重地敲在伺候斟酒姑娘的托盤里,隨后若無其事的坐下。

  我真是佩服他的定力呀,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

  姑娘趕緊的拿下我們的酒杯,手都是微顫的,和很是有問題的壺一起拿了下去。可能是顧忌御追遠的武功,硯茗和硯姬都沒有再搶下酒壺追究。

  硯茗坐下,用手指捻起桌面上漏出的一滴酒,故意放到鼻翼下聞了聞。隨后挑釁般的,妖艷臉含笑地戲謔道:“真可惜了一壺好酒。”

  “見笑了,如果再如此煞風景,真要好好罰罰這些皮又癢癢了的臭丫頭們看新排的歌舞吧。”御追遠很是平靜地舉起手,擊了擊掌。

  立即七八個身穿五彩薄紗的舞姬從一處角落如蝴蝶般的涌到包房前,開始搔首弄姿的跳舞。

  其實也沒什么舞姿絕佳,這樣的舞,平時看得太多,就是看個熱鬧。我又不是男人,當她們白花花的雙臂雙腿,在我眼前晃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是男性客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至少那么多的女人,可以飽個眼福。

  十幾個動作做完,也算是整齊。然后這些舞姬又衣裙飄飄的飛了過來,這是套路,就是跳完舞后各自找尋自己認為是肥羊的客人。這就不是不光賣藝不賣身的純舞姬,屬于姑娘了。

  見硯茗和硯姬故作有點緊張,大約生怕我吃醋。而我已經拉下了臉,御追遠揮了揮手,象隨手驅趕面前蒼蠅一般:“旁邊候著。”

  這些跳舞的姑娘立即低下頭,微微彎著腰,站立在左右兩側。

  總算又沒折騰出什么新花樣,我松了口氣。說實話,滿桌的菜,被剛才的事一鬧,我是吃都不敢吃了。雖然我后臺很是硬,但御追遠萬一是個被重壓逼得有點神經病的話,等不到后臺來救我,我已經中毒而亡了。

  接下來又是套路,御追遠好似征求意見般問著她們跳得如何,讓我們這三位行家評評。我們也光挑好的說,夾著一些千篇一律的恭維話,也就填補了時間上的無聊空缺。

  不說好的,難道說,跳得沒意思。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當真,當真了,說不定又會弄出什么事來。

  “少爺,酒換來了”一個姑娘端著酒和干凈酒杯走進了包房。看來不光是換了酒,連人都給換了。

  “斟上”御追遠下令。

  這個姑娘先將酒杯一個個放好,然后轉身拿起酒壺,幫御追遠斟上酒后,這次手沒換,直接照樣拿著的,到硯姬旁邊斟酒。

  斟完酒后,她又后退,計劃繞到我身邊斟酒。除此之外,就只能有點失禮的繞過硯姬面前,將手伸到我杯子口。

  可能是裙子太長,后退時腳踩住了,于是“哎呀”一聲驚呼,身體一斜勉強站立住,不至于跌倒。但是酒壺跟著身體一起傾斜,于是倒出的酒將硯姬后背的衣服染濕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御追遠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罵這個失手的姑娘:“要不是百花莊主有言在先,不能見紅,否則今日非打得你記住如何伺候還不快點幫這位公子更衣。”

  “不用,不用了”硯姬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抖著衣服上濕漉漉的后背部位:“我還是回去更衣吧。”說完往外走去。

  “這哪行”御追遠使了個眼色:“看看,本少爺的貴客生氣了,你們還不過來服侍一下。”

  頜首垂目、站在旁邊跳舞的姑娘們一聽,立即全部擁了上來,將硯姬團團圍住。一口一聲爺的,推著硯姬往里去。

  我知道她們為什么這樣,因為硯姬后肩部位有一個很小的刺青,一朵小小的盛開著的蓮花,是一個青樓幫派標志。如果見到著個刺青,不就代表著硯姬的身份了。

  那么多人,我和硯茗不可能全部拉得開。

  “來人呀把她們全拉開。”我坐在桌邊,對著御追遠微露不快:“這算什么意思,難道想借機輕薄嗎?。”

  而硯茗則故意的袖手旁觀、冷言冷語:“硯姬呀,頂住,可別晚節不保,今晚不準睡床噢”

  見在‘姹紫嫣紅’里的伙計們飛速過來支援,她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緊抓著硯姬的衣服,狠狠的撕扯著。

  七八個人那么一撕,‘嘶啦’一聲,硯姬上衣立即分成數片落在了這些姑娘的手中。

  “啊”硯姬光著上身,一條胳膊從肩膀往后彎,捂著后背嬌滴滴地尖叫起來:“誰,誰呀,指甲那么長,抓傷我了。”

  “你們怎么做事的?”御追遠虛張聲勢地怒叱一聲,叫退了拿著破衣服的姑娘們,好似關心備至的走上前去:“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

  我和硯茗也立即圍了上去,在我們還未走到時,御追遠已經硬是將硯姬的手給挪開。當他見到硯姬的后肩時,頓時愣住了。

  我走了過去,頓時叫了起來:“確實紅了,怎么被抓成了這樣?”

  硯姬委屈的一下伏在了我的肩頭,一副小鳥依人狀:“嗚嗚嗚。。。她們欺負我”

  這下硯姬的后肩展示給大家看了,那里以為有刺青的地方,根本連個青都沒有,甚至是連個淡痣都沒有,只有紅腫著。

  “沒事,沒事,沒有破皮,應該不會留疤的。”我安慰著,而硯茗趕緊的扯下包房門邊的一塊紅紗,將硯姬的上身先包了起來。

  “你們真是太胡鬧了,想要男人外面有的是,別打我的人注意”我怒罵一聲。

  硯茗則將賴在我肩頭的硯姬攙扶在身邊,扭頭便走:“沒那么欺負人的,走”

  而委屈萬分的硯姬,癟著嘴一副就要哭了的楚楚可憐樣子。

  “死丫頭,看來活得不耐煩了”御追遠過去踢倒了幾個,隨和對著哈虎哈虎生大氣的我作揖道歉:“這些姑娘缺少調教,回去我一定重罰。”

  “隨便吧”我氣鼓鼓地拂袖而去。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硯茗打來了熱水,等稍涼后,硯姬小心的用干凈毛巾擦著后肩的紅腫。隨后再讓硯茗洗好手后,幫他涂抹一些特制的藥膏。

  清洗,就要徹底干凈,不光是身份。對于后肩那個刺青,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以后可能會出事。聯想到,《水滸》里,許多梁山好漢都是犯事的人。宋朝犯人大多會在額頭旁刺字,以區別身份。而書中好似寫著,刺青可以去掉,于是我立即叫大郎以及萬貫,到處找能去刺青的人。

  雖然很難找,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有需求必定就有市場,還是被找到了。刺青不算大,如果想山口組一樣,刺得滿整個身體的話,也不用費時費力的去了,直接上吊得了。在硯茗帶著硯姬去汴京攜香院的路上,稍微繞了點道,終于花了四百兩銀子的高價,將刺青去掉了,只不過需要段時日恢復消腫。

  今日也算是巧,御追遠太過心急,才會讓我們蒙混過關。

  硯茗小心的用開水燙過的勺,挑著藥膏在硯姬的傷口處做順時針打圈,忍不住輕嘆:“沒想到御追遠武功那么高,否則搶過酒壺跟他好好理論一番。”

  “他武功高嗎?。”硯姬雙手扶著桌子,讓后肩的皮膚盡可能的擴張開來,這樣藥膏才能完全滲透進去,以后不留痕跡。他輕嗤一聲:“這叫陰陽乾坤壺,里面分左右,一邊有毒,一邊無毒。要什么酒,只需換個手,就能倒出來。你捏著位置不對,如果捏在這家伙捏的位置,也能將這壺輕易捏癟了。”

  “有點意思。”硯茗苦笑了出來:“為什么要弄成可以捏扁的?”

  涂完藥膏了,硯姬去穿衣服:“以前我也是不知道,以為也許是銷贓滅跡。今日知道了,不就是嚇到你了嗎?這樣古怪的東西,還多得是,說不定這幾天又能見到幾樣,小心點就是。”

  壺捏扁那時,硯姬也面露出一絲驚訝,看來他是知道壺的奧妙。只不過他故意裝作不知,這樣就可以騙過詭計多端的御追遠。

  好累,斗心眼還真是累我敲了敲肩膀,硯茗見后立即放下藥膏,幫我捶肩膀。

  很是舒服,我微瞇著眼:“還要玩?今天應該夠了吧”

  下藥不行,刺青又沒有,還將人給“抓”紅了一塊,還有什么可以懷疑的?

  “那更要小心。”硯姬走了過來,替換掉硯茗,幫我捏肩,手的力度不輕不重正好。聲音已經成為習慣的又軟又糯:“因為要活下來,第二條就是:什么都不能信,甚至是自己的眼睛。”

  “那么第一條呢?”硯茗坐在旁邊,笑瞇瞇地側身問。

硯姬嫣然一笑,很是嫵媚:“第一條就是:殺人不能被別人看到了,否則下一個就是自己。”無錯無..錯..小..說..網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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