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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0七章 邋遢和尚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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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晉隋唐  木善?嘿嘿,看來二哥說的正主兒找上門來了,王冼手中掂著那個看似非常普通的名刺,心中對二哥是佩服不已,還沒動身前來長安時,二哥仿佛就料到了今日一般,對多般交代。

  別看這名刺簡單,紙質粗糙,也沒有任何的邊飾或者家族標記,一看就是隨便的從街上的紙筆店里臨時買來那種供應給學子們投門用的空白名刺臨時寫的,比之于長安那些低級官員定制的名刺還遠遠不如,但王冼卻是,現在的升平坊,可不是那些底層官員想進來就能進來得了的,坊兵們也早就得到了上官通知,要幫林家把守好坊街口,不能放尋常人隨意進出,因此,那些低層官員哪能進得了升平坊?

  在建安,王冼就從王況那得到了秘密任務,來長安參加常舉得到歷練只是王冼表面的目的,但真正的歷練卻是只有王況和王冼,就連王凌也被蒙在鼓里,以為三弟去長安,真的如王況所說的,只是熟悉一下官場,和去長安進考的其他學子相識而已。

  而作為穿越人士,王況基本能拿定古代人對假名的取法規律,不外就是那么幾種,要么取母姓,要么將的本姓拆開,要么是姓名顛倒或者取諧音,要么是以字代名或以名代字等等,反正就是一個原則,不管改,其假名必定和其真實身份有一定的邏輯聯系。

  而早在來長安前,王冼就已經把通過各種渠道收集來的有關李治的信息背得滾瓜爛熟,就為的是等這一天的到來。只是他并不,李治將會是下一任的皇帝,但僅憑了李治很得寵愛,就值得王冼去花下工夫結交。

  李治,字善,因為他是皇子,而且是很得李世民寵愛的皇子,所以他三歲就封王,并取了表字,這些,王況都已經跟王冼說過,又將李治取假名的各種可能都跟王冼交代過了。

  王冼在長安用一小塊的田黃攪動起若大的風波來,一個原因是要讓田黃的價值為世人所知,另一個自然就是要制造和李治結交的可能。同是孩子,年齡差距才一兩歲,從小高高在上的小晉王肯定會對和他年齡相仿卻攪動了長安的王冼起了好奇心,這就是王冼的機會,換了王況來,則會因為年齡有不小的差距,引不起李治太大的好奇心,效果遠不如王冼好。

  王冼并沒有急著出去,二哥說過的,晉王聰慧,要是就這么急慌慌的出去見人,反而會露了馬腳,一個用普通名刺的小郎君,值當不得禮遇,只要從不愿意污了名聲,落得個為人狂傲這點上來考慮便是了,換言之,就當對方是個小門小家的,有點好奇心又頑皮的小郎君即可。

  王冼在書房里慢條斯理的喝完一甌熱茶,這才整了整袍衫出了門去,走了幾步,想了想,吩咐家人將林翰從建安帶來的米焦和芝麻糖也端了些到前廳,小孩子,沒有不愛吃甜食的,尤其是這不膩人的甜食。

  才從后院拐了出來,還沒走到前廳,就見廳門口一左一右的站了兩個漢子,其站立的姿勢,一看就是身上有功夫的,兩人站的位置,正好可以將整個前院的一切盡收眼底,一般的小戶人家,可沒有這么大的本錢請如此高明的護衛,頂多也就是有那么三兩個會三腳貓功夫的人。

  王冼更加確信,來的木小郎君就是二哥跟他說過的人。

  王冼也不瞧那兩個護衛一眼,這是林家,林家在長安那就是家,沒好跟一個下人客套的,盡管這兩個下人恐怕還是品級不低的官身,但現在,王冼只當不知,目不斜視的走了進去。

  等進得廳堂,就見一個同樣是粉調玉琢,年紀與相仿的小郎君正坐在胡椅上,好奇的打量著林家廳堂的布置,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面白無須,但一看就起碼有三十多歲的人,分明就是和徐國緒一樣的,是個宦官。

  林家廳堂布置得并不奢華,廳堂上的家具,全都是素色的,不過就是刷了一層的桐油而已,比起皇宮里的布置來,差了太多,但這個王冼確認是晉王的小家伙,或許從沒見過如此簡單的布置,反而東張西望的,看都新鮮,就連一張椅子上的紋路都要瞅個半天。

  那個宦官模樣的家人見到王冼進來,看著王冼有些面色不善的樣子,這天底下,除了皇帝皇后和太子,還沒人敢將的主子晾了一盞茶多的工夫而不搭理的,但面色不善是面色不善,卻也不敢說,只是鼻孔了微微的哼了一聲,俯下身低頭沖小晉王耳語了一聲。

  “呵呵,讓木小郎君等候多時了,見諒見諒。”王冼見那小屁孩抬頭往這看來,抬手拱了一下,卻也不客氣,直接走到主坐上坐了下來,那宦官模樣的家人見了臉色又是一變。

  小屁孩李治從小在宮里,除了皇帝皇后和幾個哥哥外,從來都是別人給他行禮的,因此對王冼施那一禮也沒起身回禮,而是用了充滿好奇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王冼好一會,這才笑嘻嘻的道無妨無妨,王三郎必定是有事了,倒是雉奴冒昧了。”

  一聲雉奴入耳,這下王冼是百分百的確認了,而小晉王尤自不覺,雉奴的稱呼,的人并不多,全天下掰開手指數都能數得,因此小晉王并不這一聲雉奴已經將給賣了,反而是因為王冼的有點冷落而有點沾沾自喜的,以為喬扮十分的成功,瞞過了王冼。

  這時候家人將米焦和芝麻糖送了上來,李治一見,指著米焦奇怪道這是物事?怎地如此白得好看?”他一個小孩子,能有半分鐘的假正經就已經很是不了,更何況從小受寵,李世民也沒讓人刻意的去教他規矩,在李世民看來,小孩子,還是貪玩的天性,將其鎖在宮中不肯放出來,就已經很是可憐了,又何必那么早的教其成人才要學的禮節呢。

  “此物名為米焦,是某家二哥所創,木小郎君不妨嘗嘗,這米焦如今整個長安城,可是沒處尋去的呢。”王冼說完,自顧自的拿起一塊送到嘴邊,不要說李治,就連他,也才是前兩天開始嘗到,甜食不管對多大的孩子,都是具有很大的殺傷力,王冼也是不例外,反正也是要裝做不李治的真正身份,就沒了那么多的拘束。

  由米焦引起的話題,很容易就讓十四歲的王冼和十一歲的李治拉近了關系,兩人一直聊了有近一個時辰,李治這才在那宦官的催促下告辭離開,臨走的時候,王冼讓人包了一盒的米焦讓李治帶走,卻也只送他到廳堂門口,完全就是一副應付的模樣。

  再說建安這邊,這個時候的王況,也見到了悟能,悟能只留下了一句話,說是師祖說了,言多必失,今次師祖就幫王況抗了,下次可就沒人幫王況抗了。

  這一句話生生的劈倒了王況,讓王況一整天魂不守舍。

  邋遢和尚這是意思,難道說,這邋遢和尚真是得道高人?或者算出了的來歷?又或者說,這邋遢和尚是個關鍵?

  神鬼一說,王況剛穿來的時候,還有點疑惑的,是個無神論者,但穿越實在是太過離奇,而且是那種傳說中的靈魂穿越,但在王況見過孫思邈之后,就再也不信,他并不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的存在,如果真有,孫思邈應該也算是神仙了,可他并不的來歷,反而懷疑是他某個老友的弟子。

  相反,王況更是屬于科幻里的那種思想移植,因為某個機緣巧合的原因,后世的雖然死了,但大腦還是暫時的活著的,或許是磁場的突然變化,又或許是空間的突然變化,讓王況大腦細胞中的那些記憶痕跡完全的復制到了這個身體之上,使得這個身體具有了后世的記憶。

  可是,突然出現的邋遢和尚,突然讓悟能傳的話,讓王況又開始懷疑了起來,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但是悟能在撂下那句話之后就告辭走了,即便是沒走,王況也是沒法從悟能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當務之急,那就是要找到邋遢和尚,看看他究竟是個樣的人物,抱著目的讓悟能給傳這么一句話,王況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啊就是說,以前王況可以將所知全推到邋遢和尚身上去,但是從此往后,就不能了。

  如果王況繼續將事情推到邋遢和尚身上,王況判斷,這個邋遢和尚有可能跳出來聲明說并沒有有告訴王況,也不是王況的師父。這一點,王況無可辯駁,因為邋遢和尚已經取得了悟能的信任,到時候有個悟能為邋遢和尚出面做證說他就是王況的“師父”,以悟能如今的影響力,后果不可謂不嚴重。

哼哼,可惜啊,邋遢和尚你千算萬算卻是漏算了一條,我王況從來沒有正式的承認過你是我師父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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