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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 橫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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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橫生意外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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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姚氏原以為老太太一來,肯定會去找一姑阮文佩晦氣,沒想到一連幾天老太太都沒有動靜,端的是失望,心里如百爪撓似的,想去老太太面前哄事,可老太太最近似乎不太待見她,她去請安時,跟她說話都不會超過三句,一問老爺昨日睡的咋樣,二問承哥兒功課如何,第三句就是乏了,回吧!把姚氏給憋的差點腦血栓,于是,只好在自家老爺面前發發牢騷。

  “老爺,我聽說二姑爺如今在太子府里謀了份差事,雖說無品無級,可好歹是在太子府,近水樓臺先得月,說不定什么時候討了太子殿下的歡心,就平步青云了。那二姑豈不越發傲嬌起來,跟咱們越發的不對付?老太太也真是的,二姑縱容品如做出那些不知廉恥的事,她老人家也不管管。”

  阮文林正在看書,煩躁的凜了姚氏一眼:“你先管好自己吧!若是實在閑的慌,就給承兒他們做身新衣,眼看著就快過年了。”

  “做衣裳做衣裳,我知道你就是閑我多嘴。”姚氏不忿道。

  阮文林收回目光,兀自看書:知道我嫌你還啰嗦。

  “我不啰嗦能行嗎?怎么說你也是阮家的大老爺,以前家中哪個兄弟不是看著你的眼色行事,可如今,老三接手了阮氏香水鋪,老七幫襯著打點,老九好歹也管著保定那邊的作坊,就你,整天看書看書,什么事也不管,你又不能考狀元了,還費這個勁作甚?你若是不喜歡插手香水鋪的事,好歹也幫著承兒謀劃謀劃將來,眼看著春闈在即,人家都忙著拜帖找關系,你倒好,有晉安王世子這層關系也不知道好好利用利用,天天窩在家里,再這樣下去,阮家可就沒咱們的地位了。”姚氏一通牢騷。

  阮文林很不屑的說了一句:“婦人之見。”

  “你大老爺之見就是不作為嗎?”姚氏氣憤的頂了一句。

  阮文林懶懶的瞥了她一眼:“我看你上串下跳的,一點阮家長媳的風范都沒有了。

  這句話可徹底把姚氏惹火了,以前是有做尚書的老爺撐腰,她什么都不必說,一個眼色,人家都心神領會,辦的妥妥帖帖,自然不用她操心,可現在不同了,自己老爺別貶為庶民,她也不再是尚書夫人,沒什么好拿喬的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樣大的落差起伏本就讓她很不適應,最讓她郁悶的是,自家老爺除了做官一無是處,還不如老九他們,她能不急嗎?在這樣下去,在阮家她還有什么地位可言,老爺不但不體諒她的一片苦心,還對她嫌這嫌那的,真叫人家心。

  “你倒是有阮家長子的風范,仕途仕途沒了,商道商道又不行,你要是有能耐,我用得著操這份閑心嗎?”姚氏說著眼睛就紅了,氣鼓鼓的坐在一旁抹眼淚。

  阮文林搖頭,放下書本:“你要我說你什么才好,你以為二妹的事,老太太心里不氣?可這事鬧大了,除了讓人看笑話,壞了阮家聲譽,還有什么好處?你別看老太太不動聲色,其實老太太心里明白著呢!二妹這輩子,都別想進阮家的門了,當然,她現在也不稀罕進這個門。你以為我不想為自己的仕途籌謀?什么叫臥薪嘗膽?韜光養晦?哦……,我現在去做阮氏香水鋪的大掌柜就威風了?我要真去做了,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當尚書夫人了……。”

  姚氏總算聽出點門道,也不哭了,只期期艾艾的看著老爺。

  “你以為咱們求了晉安王世子,晉安王世子就能有求必應?晉安王世子為人如何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晉安王我走了解的,真正能在皇上面前說的上話的是晉安王,不是晉安王世子,而晉安王這個人,你去求他,他未必答應,你若有真才實學,不求他,他反倒會上心。”阮文林繼續道。

  官場上這些繞繞彎彎,姚氏自是不知,聽老爺這么一解釋,才有恍然之感。

  “可他若是不上心呢?”姚氏擔心道。

  “成事在人。”阮文林淡淡的說了一句,開玩笑,他浸淫官場多年,這么點手段都沒有豈不是白混了?

  “那,承兒明年春闈……。”姚氏小聲道。

  “你對自己的兒子就這么沒信心嗎?”阮文林反問:“承兒的學業我是信的過的,不過咱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承兒受我所累,想要獲得很好的名次是不太可能的,但榜上有名是肯定的,承兒年紀還小,讓他多多歷練歷練也是好的。”

  姚氏這才安心,怨怪道:“老爺,這些話您為何不早跟我說,害我白白擔心。”

  阮文林恨鐵不成鋼的說:“我以為你做了這么多年尚書夫人,這點見識總該有的,沒想到你一個勁的往牛角尖里鉆。”

  姚氏訕訕,老老實實的給老爺沏了杯茶,好言道:“這能怪我嗎?老爺的心事都跟我說,我還以為老爺已經沒這份心思了。”

  看她示好,阮文林的面色也和悅下來:“你呀!在老太太面前少說幾句,多多孝順,妯娌間也要和睦,尤其是對阿語母女,以后不得去招惹她們。”

  姚氏嘴上應承,心里對阿語還是多有怨言的,不為別的,女人之間的矛盾有時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一切都按預想中的發展,香水鋪子順利的抵押出去,借到了六萬兩銀子,阮文清和阮思萱火速趕往保定,簽下了買地的合約,至于柳姿那邊的事,她現在沒辦法解釋,相信等她離開了京城,柳姿就會明白她的心意了。

  然而意外發生了。

  阮文清和阮思萱走了才三天,阮思萱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招弟。

  保定的香水作坊連同租來的花圃被人一把火給燒了。

  這個消息把每個人都震驚了。

  “怎么回事?知道是誰做的嗎?”阮文昌面如死灰。

  招弟搖頭,心有余悸道:“那些人來的好快,點了火就跑了,那幾天天氣正好又干燥,夜里刮著大風,火勢蔓延的很快,要不是安泰警醒,只怕我都沒命回來見小姐了。”

  “可有人員傷亡?”阿語最關心的是這個。

  “有幾個伙計燒傷了,還好不是很嚴重。”招弟說。

  阿語松了口氣,沒出人命就好。

  “我們是在半道上遇見招弟的,九叔趕過去善后,我就陪招弟先回來。”阮思萱肅然道。

  阮文昌氣的直咬牙:“到底是誰?這樣喪盡天良,咱們香水鋪子礙著誰了?”

  “三叔,這還用說嗎?跟咱們阮氏香水鋪子過不去的只有一人。”阮思萱滿目恨意。

  阿語知道阮思萱說的是嚴品如,她的第一反應也是嚴品如。

  “你是說,品如?不行,咱們一定要報官,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賤人。”阮文昌火冒三丈,嚴品如先是千方百計斷阮家的貨源,后又使人污蔑阮氏香水有毒,現在手段更惡劣,竟敢放火燒花圃和作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語冷靜的理了理思緒,道:“三伯父,報官自然是要報的,香水作坊被燒,官府不可能坐視不理,只是,咱們沒有抓到縱火之人,沒有證據指控嚴品如。”

  “那怎么辦?任由她逍遙法外?”阮思萱氣哼哼的說。

  “都怪我們不好,當時只顧著救火了,如果當時能抓住那幾個縱火的賊人就好了。”招弟自責道。

  阮文昌道:“這事不怪你們,自然是救火要緊,只是阿語說的對,咱們沒有證據,告上官府也沒用。”

  阮思萱氣道:“我去找嚴品如對質去。”

  阿語一把拉住她:“你找她對質,她能承認嗎?不可能的,這事,咱們只能吃暗虧了,不過,要是確定是她做的,我絕不會放過她。”

  “你準備怎么辦?算上我,的們一起好好修理修理她。”阮思萱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嚴品如。

  阿語眼中寒芒一閃:“你等著吧!算賬的時候我一定叫上你。”

  阮文昌想了想道:“這事,我回頭跟你們七叔說一聲,不過,老太太那邊,最好瞞著,老太太舟車勞頓,這幾日精神不濟,就不要讓她老人家操心了。”

  阮思萱和阿語一起點頭應諾。

  阿語讓阮思萱先陪招弟回去歇息,就說招弟是送香水過來的,免得大家生疑,鋪子里的事交給三伯父,她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如意香水鋪后面的小巷子。

  看看四下無人,縱身一躍輕飄飄的躍過墻頭,落在了院子里。心念一動,嗖的躲進了空間,然后在空間里感知外面的情形,確定無人,看準了方向,瞬移,現身。可惜她現在對這個空間瞬移的技能掌握的還不夠好,一是,瞬移的距離不夠遠,二是,無法連續瞬移,兩次瞬移之間,必須現身。好在她輕功不錯,可以彌補這個缺陷。

  要想了解真實情況,只有白天來,要是夜半三更的,就只能來聽人家打呼嚕了。所以,這還是阿語第一次在白天使用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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