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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繼續冷戰(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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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閨秀第一百零三章繼續冷戰(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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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來到安陽縣城,阿語先讓東哥兒把馬車趕到樂器坊,蔣靜陪她進去挑了一架老杉木做的古琴。

  店里的伙計認得阿語,就是上回來買簫,價格七兩,卻硬要給他十兩的顧主。

  “小姐,我們店里還有更好古琴,小姐要不要看看?”伙計推薦道。

  阿語笑了笑:“不了,眼下買這架就可以了。”說著又挑了兩本琴譜,看見墻上掛著琵琶,阿語記得阮思真好像會彈的,便讓伙計取了下來。

  伙計利落的把古琴和琵琶用匣子裝好,拿了算盤劈里啪啦一算,說:“小姐挑中的這架古琴價五十六兩,琵琶四十五兩,琴譜一兩銀子一本,一共一百零三兩。”

  阿語掏出一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給伙計,倒不是為了攜帶方便,她的錢袋子裝多少銀子都沒問題,問題是她這小小的錢袋里若是摸出這么多銀子,別人不傻眼才怪,所以阿語早在銀莊換了幾千兩銀票收著。

  阿語還要去摸碎銀子付那三兩零頭,伙計卻是嘿嘿一笑:“小姐,那三兩銀子就免了,您上回還多給了三兩銀子,正好抵消,再說,您也算這里的老顧主,本該給您優惠的。”

  阿語不覺多看了這伙計兩眼,這伙計長的一副精明摸樣,可人卻誠實,沒有認為她是冤大頭就趁機敲她,阿語笑笑:“那就謝謝小二哥了。”

  伙計熱情的幫蔣靜把古琴和琵琶抱到馬車上,又幫忙搬了小凳,讓阿語和蔣靜上馬車,一直目送馬車離去方才回店里。

  “這個伙計真不錯,服務周到、熱情。”蔣靜稱贊道。

  阿語微微頷首,想著將來自己開了店鋪,也能招到這樣的伙計就好了。

  三人接著又去了書筆店,買了些畫具,想著思勤他們馬上要上學堂,阿語又給每人買了一套文房四寶,給白離也買了一封宣紙。

  “嫂子,你們買下的那兩家鋪面在哪兒?我們今天過去看看。”

  “好啊!我和東哥兒也正商量這事,鋪面買下也有些日子了,一直閑置著怪可惜的,小姐去看看,也好早日拿個主意,是租出去還是自己開店。”蔣靜笑道。

  蔣靜掀了簾子,探出頭去跟東哥兒說:“咱們去東市街,小姐要看看鋪面。”

  東哥兒回頭笑道:“好嘞!”

  “小姐,前面轉個彎就是東市大街了,這條街可是安陽縣城里最熱鬧的,寸土寸金的地方,原來的店主在上元節燈會遇了難,他家娘子在此地沒了親人,才會買了這兩間鋪面帶了孩子去投奔娘家。”蔣靜說道。

  這事上回蔣靜已經說過了,這時又提起,阿語掀了窗簾子往外頭看,只見街道兩邊有好幾家酒樓,此時又近中午,客人進進出出的,看起來生意不錯。

  “小姐……”蔣靜欲言又止。

  “什么?”阿語心不在焉的應著。

  “小姐會不會……覺得這鋪面有點兇?”蔣靜到底還是說了出來,買這鋪面的時候,有人就說這鋪面不吉利,克死了店主,所以,那店主娘子貼了轉讓告示好幾日都無人問津,當初她跟小姐說起這事,小姐好像沒當一回事,只說買下,可她心里終是存著個疙瘩。

  阿語不由失笑:“嫂子,你怎么也信這個?上元節那日安陽縣城里死了多少人?要說也得說這安陽縣風水不好,城隍廟不吉利,說不定是那一家看上了這鋪面,想壓價故意造謠的,我才不信這些。”

  蔣靜訕訕:“小姐不介意就好。”

  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

  “小姐,到了。”東哥兒跳下車,放好凳子。

  蔣靜指著街道右手邊兩間關著的鋪面說:“小姐,就是這兩間。”

  東哥兒把馬車停到不擋道的地方,跑回來開門。

  阿語觀察周圍環境,店鋪左邊上就是一家酒樓“飄香樓”,右邊是一家糕點鋪,對面是茶樓,阿語暗道:東哥兒這鋪面找的也太好了,非常適合開酒坊。

  東哥兒已經移開了兩扇門板:“小姐,進去看看。”

  阿語進了店鋪,只見這兩間鋪面原就是打通的,大約六七十平米的大小,還留有一排排貨架,只是貨架上空空如也,很好,若是賣酒,這些貨架都可以利用,再在堂中擺幾張桌椅,弄些花生,小點心什么的,客人可以在這里品酒。

  “小姐,這后面還有個院子。”蔣靜指著一扇小門道。

  哦?還有院子?阿語穿過小門,但見一方方正的院落,后面還有一排三間屋子,院中種了一棵桂樹,兩棵美人蕉,鵝卵石鋪成的甬道,一直通向對面的三間小屋。阿語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鋪面買的好,地段好,大小合適,還有這屋子,可做庫房,夜里伙計也可以住,東哥兒,你的眼光很好……”

  見小姐十分滿意,蔣靜和東哥兒對眼一笑,心里也很高興。

  “這也是小姐運氣好,正好碰上了。”東哥兒笑道。

  阿語笑睨這他倆:“不錯,是我運氣好,碰上你們了。”

  蔣靜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忽而又抬頭道:“小姐,那您可想好了這鋪面要派什么用場?”

  阿語沉吟道:“我看著鋪面左右都是做吃食的,咱們不是正愁沒地銷售果子酒嗎?就賣果子酒,東哥兒,回頭你算算,重新裝修一下這鋪面要多少銀子,算好了,咱們馬上就動手。”

  “行。”東哥兒干脆應道。

  “可是,過兩日,就是驚蟄了,馬上就要開始春耕,家里還有田地……”蔣靜提醒道,意思是東哥兒會不會忙不過來?

  “這有什么,叫鐵牛大哥帶莊子上的佃戶們過來就是,大家正愁沒活干,再說有我爹和鐵牛大哥看著,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我還是專心把這里的事做好。”東哥兒不以為然道。

  阿語聽了,放下心來:“總之,東哥兒你受累些,最好趕在下個月之前把店鋪弄好,到那時,多數人家年前做的米酒都要吃完了,咱們的果子酒正好可以接上。”

  “小姐放心,誤不了。”東哥兒保證道。

  三人出了院子回到大堂,卻見店門口有人在探頭探腦。東哥兒迎上前去,正要問話,那人嘿嘿笑道:“你們是新的店家?”

  東哥兒回頭看了看阿語,阿語朝他點點頭,事先大家就商議好,這店是以東哥兒的名義開的,東哥兒見那人不像伙計的摸樣,說不定是隔壁的店家,便客氣道:“正是在下,敢問您是?”

  那人朝東哥兒一揖,說:“我是隔壁糕點鋪子的掌柜,鄙人姓汪,聽說這鋪子已經賣出去了,可一直沒見新店家過來,今日看這門開了,就過來瞧一瞧。”

  東哥兒笑了笑,也作揖道:“原來是汪掌柜,在下姓李,那咱們以后就是鄰居了,還請汪掌柜多多照應。”

  “好說好說,左鄰右舍的,相互照應是應該的。”汪掌柜呵呵笑道,看了阿語了蔣靜一眼,又拉了東哥兒一旁去,小聲道:“李掌柜,有件事,不知道您曉得不曉得?”

  東哥兒愣了愣:“什么事?”

  汪掌柜用他的三角眼把這屋子掃了一圈,諱莫如深的說:“大家都說這鋪子不吉利,先前的店主開雜貨店,生意就清淡的很,他家娘子連生了兩個娃都落地就死了,店主今年燈會之時也被叛軍……”汪掌柜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汪掌柜說話的聲音雖然輕,但鋪子里靜,阿語和蔣靜聽的也很清楚,蔣靜的臉色不由的白了一白,阿語冷冷瞅著這個汪掌柜,心想著,說不定,這些謠言就是他造出來的,這人不懷好意啊!以后可得多防著他些。

  東哥兒故意苦著臉道:“有這事?我竟是不知,可如今買都買了,花了大價錢呢!”

  汪掌柜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樣說:“兄弟還年輕,不曉得這置宅買鋪的都得看風水,您想啊!這生意好壞都還在其次,若是妨了主,那可就……”

  得兒,不一會兒功夫就稱兄道弟上了。

  “那依汪掌柜的意思?”東哥兒問道。

  汪掌柜眼珠子一轉,拍拍東哥兒的肩膀,嘆道:“兄弟,聽老哥哥一句勸,還是趁早把這鋪子賣了的好。”

  “可這一時也沒處賣啊?”東哥兒很是為難。

  汪掌柜想了想,說:“我倒是認識一個外地的,想在安陽城置產業,要不,老哥哥幫你去問問?”

  阿語扯了扯蔣靜的袖子,讓她去說話,蔣靜點了點頭,笑微微的走了過去:“真是謝謝汪掌柜的好意了,這鋪面我們還是很看好的,先做著再說吧!若是實在做不出,到時候再賣也不遲。”

  汪掌柜訕訕:“那是那是……”

  “相公,咱們出來好一會兒,也該回了。”蔣靜柔聲道。

  東哥兒一拱手:“汪掌柜,那就改日再討教了。”

  汪掌柜拱了拱手:“好說好說。”這才離去。

  蔣靜見他走了,嗔怪道:“你跟他說這么多作甚?我看這人心思不正。”

  東哥兒笑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這是在套他的話,你看,一試就試出來了,說什么他認識一外地的,我看八成就是他自己眼饞這鋪面,又看人家孤兒寡母的,想壓價,所以到處造謠。”

  “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東哥兒心里明著呢!”阿語笑吟吟的說。

  東哥兒沖蔣靜挑眉,好似在說,還是小姐知道我。

  蔣靜嗔他一眼,小聲嘀咕:“別小姐夸你一句,你就飄起來了。”

  東哥兒笑笑,三人出了鋪子,東哥兒把門上好,落了鎖,又去趕車。阿語想起超哥兒和越哥兒,便走進糕點鋪子,買了些糕點,想了想,干脆就多買一些,大家分著吃。

  回到阮家時,已經未時已過,阿語讓蔣靜把琴直接搬去東廂,進了內院,見紫菱正從伯祖母房里出來。阿語迎上去問:“伯祖母的身體可好些了?”

  紫菱搖頭嘆氣:“老太太的身體是大不如前了。”

  阿語感慨著,老太太這么要強的人,若不是身體實在不爭氣,這會兒恐怕早就要進京去謀劃阮家的出路了,而不是窩在這一方小院子里。

  “可請了大夫?”

  “請了,開了些治頭疼的藥,囑咐老太太要多休息,別太操心。”紫菱回道。

  “嗯,我進去看看伯祖母。”阿語道。

  紫菱笑了笑:“正好三夫人和你娘也在。”

  娘在里面?阿語猶豫了一下:“那我還是等等再去吧!”說罷便轉身回屋了。

  紫菱愣住,小姐這是怎么了?一聽說三夫人和六夫人在里面就不進去了呢?

  “小姐,您回來啦!”招弟聽見腳步聲就知道是小姐回來了,忙從小耳房里迎了出來。

  思越和思超跟了出來,思越一張小臉紅撲撲的,興奮的拉著阿語:“七姐,七姐,先生收下我們了,明天我們就可以跟十哥,十四哥去學堂了。”

  阿語捏捏思越的小臉,又摸摸思超的頭,笑道:“你們兩好棒,來,七姐給點獎勵。”阿語把糕點放在桌子上,吩咐招弟:“招弟,去拿幾個盤子來。”

  噯!招弟笑著應聲去廚房拿盤子。

  “跟七姐說說,先生都考了你們什么?”阿語牽了思超思越進了耳房。

  “先生要我和思超背三字經,這個我們早就會了,先生又考了我們《幼學》我全答出來了。”思越頗為自豪的昂著小臉匯報。

  思超悻悻道:“我有一題沒答上來。”

  阿語揉揉思超的頭安慰道:“沒事兒,先生這不是已經答應收你們了嗎?只要你們以后勤學好問,學問一定能大有長進。”

  兩人用力點頭。

  蔣靜把古琴和琵琶搬去了東廂,又把文房四寶搬來阿語房里。

  “小姐,這些放哪兒?”

  阿語道:“你留下兩份,其余的給六少爺,十少爺,還有十四少爺送去。”

  思超和思越得了文房四寶,開心的不得了,兩人一邊一個捧著阿語的頭用力的親了一下。

  親的阿語心花怒放,這兩孩子太可愛了。

  阿語估摸著娘差不多要回來了,就叮囑思超思越:“你們吃完了糕點,就去寫字,七姐累了,要睡一會兒,你們要認真寫,七姐醒來要檢查的,看誰寫的好。”

  兩個小不點滿口含著糕點,說不了話,只能點頭。

  “小姐,您這會兒睡覺啊?”招弟覺得奇怪。

  “是啊!我累壞了。”阿語脫了鞋子和外衣,就在思越的床上睡。

  招弟收拾了小姐的衣物,拿去衣架上掛好,對思超思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帶著他們去外間寫字,省的吵到小姐。

  俞氏在老太太屋里聽說阿語回來了,就有些坐不住了。

  紫菱說:“七小姐本來是要來看老太太的,可奴婢說,三夫人和六夫人也在,七小姐怕進來打擾了你們淡事,就說晚些再來。”

  俞氏心中苦悶,阿語這是在躲著她呢!

  馮老太太見俞氏心神不寧的,便道:“老六家的,你就不用在這里陪我說話了,我也乏了,你回去告訴阿語,這事就這么揭過了,下不為例,你也不要再教訓她,這孩子懂事兒,知道輕重的。”

  俞氏低低的應了一聲,和許氏起身屈膝一禮,退了下去。

  俞氏回屋,只見思超思越正趴在桌子上練字,招弟在一旁陪著,便問道:“小姐呢?”

  招弟指指小耳房那扇門,小聲說:“小姐累了,躺下歇會兒。”

  思越舉著手中的筆叫了聲:“六嬸,您看,這是七姐送我們的。”

  俞氏莞爾一笑,柔聲道:“你們好好練。”

  阿語在里頭并沒有睡著,聽見娘回來了,便往里側身。豎著耳朵,聽見“吱呀”的推門聲,忙閉了眼裝作已經入睡。

  俞氏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坐下,替阿語掖了掖被子,看著阿語的后腦勺發呆。

  也不知伯祖母昨兒個跟婆婆說了什么,今早她去請安,婆婆什么話也沒說,這事兒算是不了了之,可阿語這還氣著,叫她一點辦法也有。

  俞氏輕嘆了口氣,阿語是個孩子,可以毫無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可她不能,為人媳婦有為人媳婦的苦處,阿語是無法理解的。

  阿語聽見娘嘆息,很想轉過身,可是,兩人相對,又能說些什么呢?直到娘離開,阿語還在為這事矛盾,心煩意亂的,整個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覺還是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飯點,招弟來叫她,她才醒過來,起床梳洗。

  吃飯的時候,俞氏默默的給阿語夾菜,柔聲道:“多吃些。”

  阿語只顧低頭吃飯,也不應聲。

  見她娘倆這樣,許氏笑道:“阿語啊!你可真有心,給大家買了這么多東西,又是古琴,又是琵琶,還有糕點,文房四寶。”

  阿語抬頭微微一笑:“沒什么,難得進城一趟,想到就買了。”

  “你想得到,說明你有心啊!”倪氏笑道。

  “就是,一共花了多少銀子,回頭我給你送過去。”許氏道。

  “三伯母,不用了,也沒花多少錢。”阿語忙道。

  “那怎么行,這筆費用理應由公里出的,那能讓你們破費。”許氏笑道。

  俞氏道:“她三伯母千萬別算的這么清楚,什么你們我們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許氏笑了笑,也不好再說:“那就謝謝六弟妹,謝謝阿語了。”

  頓了頓許氏又道:“六弟妹,馬上就是驚蟄了,秧苗李叔都已經準備了,只是人工還得多請幾個勤快的,這事兒,你讓東哥兒上點心。”

  俞氏剛要應承,阿語搶先道:“三伯母,東哥兒過幾日要出一趟子門,他老丈人家里有急事,不過您放心,春耕的事兒東哥兒早就安排好了,人工都已經定下,請原來咱們阮家莊的佃農過來,到時候就讓李叔和鐵牛大哥照看著,保證春耕順順利利的。”

  許氏笑呵呵的說:“那就好,那就好。”

  俞氏心里納悶,東哥兒老丈人家里有事沒聽李嬸說起啊?先前見到蔣氏,她也沒提,不知道蔣家出了什么事,回頭得問一問,若是能幫的上忙,好歹也得幫一幫。

  蔣靜在一旁聽得清楚,心知小姐這是在為東哥兒忙鋪子里的事找借口,不過回頭夫人一定會問她,這小姐,把由頭推到她身上,她該找個什么理由呢?

  飯后,俞氏想叫阿語一起去看看婆婆,可阿語被三姐兒叫了去,她只好一個人過去。

  “七妹,你怎么想到要買把琵琶?”阮思真笑問道。

  “我記得三姐兒會彈的,就一并買了,只是這安陽小地方,沒有好的,當然,就算有好的,咱們現在也買不起,三姐就先將就用著了。”阿語莞爾道。

  “三姐,好久沒聽你彈琵琶了,彈一曲吧!”阮思卉央求道。

  阮思真羞赧道:“我也只會一點點,彈不好的。”

  “三姐,您就彈一曲,彈一曲。”阮思薇也道。

  阮思真猶豫了一會兒,低低道:“那我就彈一曲,只是你們不許笑話我。”

  說罷阮思真調了調弦,叮叮咚咚的琴聲自她青蔥如玉的指尖流瀉而出,彈得是一曲《昭君出塞》。將昭君之怨和北域的荒涼表現的淋漓精致。

  大家聽的入神,神色都凄然起來,阿語聽過阮思真的古琴,覺得很一般,沒想到她的琵琶彈的如此之好。

  一曲終了,阿語帶頭鼓掌,說:“三姐您還說自己只會一點點,真是太謙虛了,不行,以后您得教教我們。”

  阮思薇拍馬屁,晃頭晃腦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阮思真羞的滿臉通紅,啐道:“都說了不準笑話我的。“

  “三姐,你彈的的確很好。“向來話不多的阮思韻開口道。

  別人說好,阮思真是不信的,她自覺很久沒練,手生了,這琴藝還沒有平時的六七成,但是阮思韻是幾個姐妹里,琴藝最好的,她說好,這讓阮思真又有了信心。

  阿語笑看著阮思韻:“八妹,你也彈一曲吧!”

  阮思韻睨了阿語一眼,她還沒忘上回阿語評她的《陽關三疊》,對阿語好一陣氣悶,不過,今日姐妹們難得高興,她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便坐到了古琴前,同樣一曲《陽關三疊》。

  阿語聽阮思韻再彈此曲,琴聲竟是平淡了許多,不似以前那樣哀婉斷人腸,但是細細聽來,又隱含著淡淡的憂傷,這樣的琴音更能牽動人心,不由的佩服起來,許是經歷了這番波折,讓阮思韻變得更加含蓄內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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