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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主子,屬下錯了,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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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激起千層浪,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絕對不行!”

  作為丞相府的大公子,舞浩澤暴怒得像護犢子的似的,一副你要是敢動一下,哥的拳頭可不認人一樣。

  “如墨,不可!”舞浩明附和道。

  “納蘭如墨,你要敢揉揉試試!”

  舞浩清不怒反笑,寒光碩碩撇了一眼納蘭如墨,隨即低頭攤開兩只手掌,狀似無意般的將每一根手指壓得啪啪作響,其意思再明白不過。

  納蘭如墨將三人的舉動看在眼里,隨后低頭看著舞傾城,好似在說:城兒,瞧瞧你的三位兄長,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似的,你認為我敢嗎?

  舞傾城訕訕的笑了笑,挑挑眉,嘟嘟嘴,一聲不吭的只好繼續靠在納蘭如墨的懷里,純當自個兒是只鴕鳥,來個眼不見為凈。

  嗨……

  美男子不得調戲!

  計劃失敗!

  雖然舞傾城從曦堯與小丹處獲悉,她與納蘭如墨的前世今生,前世的記憶暫失的情況下,內心總是不自覺的想要親近他,了解他,調戲他……

  于他面前總不自覺的露出小女兒姿態,享受著他的寵愛,膩歪在他溫暖的懷抱里,似倦鳥歸巢般的踏實舒適。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干嘛要威脅墨哥哥嘛?

  你們知不知道,納蘭如墨的臉皮薄得很,人家想要逗逗他,卻被你們全部破壞!

  討厭!

  干嘛要壞人家的好事嘛!

  即便你們是為了城兒好,那也請你們等等,等她調戲嗨皮完了,你們再威脅和迫害也不遲!

  舞浩明站在一旁,看著窩在納蘭如墨懷里的舞傾城,適才她不經意偷瞄的那一眼,怎么看怎么覺得十分怪異,好像她是在埋怨他們一樣?

  城兒,這丫頭腦子里到底想得是些什么?

  難道她另有打算?

  舞浩澤正好站在舞傾城的身后,根本沒瞧見她剛剛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見未出閣的妹妹被納蘭如墨攔在懷里,心里頗不是滋味。像是自小心愛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一樣,怎么看也覺得礙眼。

  雖然,納蘭如墨將有特殊意義的貼身玉佩給了舞傾城,但畢竟圣旨未下,他們男未婚女未嫁,如今大庭廣眾之下,抱在一起有失體統。

  若讓人知曉,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編派他的妹妹。所以,不管怎樣,現在一定要將他們兩人分開,摟摟抱抱怎么看心氣都不順暢。

  一番計較之下,舞浩澤看著納蘭如墨,說:“如墨,城兒,還是讓我來抱吧!”

  “哦!好!”

  納蘭如墨點點頭,縱然千般不愿,但還是依言想要將懷里的舞傾城交到舞浩澤的手中。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他不愿意,他想這么生生世世一直抱下去!

  可是,他不能!

  誰知,自納蘭如墨懷里傳出的聲音,打斷他的動作。

  “不嘛!我就是要墨哥哥抱嘛!”

  隨后,嬌小的身子往納蘭如墨的懷里湊了湊,舞傾城好似怕被哥哥們拽出去似的,索性伸出手臂,將他的腰身緊緊的環住。

  納蘭如墨僵著身子,動作木訥的低頭看了看懷里的舞傾城,懷里傳來嬌滴滴的聲音,略帶著點點撒嬌的意味,似是他此生聽到最為悅耳的話語。身心不由的酥麻了一下,像是過了電一般,手環著懷里的小人兒,緊了又緊,像是抱著稀世珍寶般的小心翼翼。

  舞浩澤、舞浩明、舞浩清,三人一聽,氣得神色各異,咬牙切齒不住的喘粗氣。

  舞浩澤作為家中長子,率先說道:“胡鬧!城兒,你太胡鬧!一個女孩家家的說得是什么話?這是你一個女孩家應該說的話?能說的話?太不像話了!你、你、你,快給我過來!”

  “我不!我就不!再說了,我屁股疼,過不去!”

  舞傾城一扭頭,氣鼓鼓的看著舞浩澤,一副死也不肯就范的模樣,氣得他胸口起伏不定。最后她索性轉過頭,躲在納蘭如墨的懷里,來個眼不見為凈。

  “你、你、你……”

  舞浩澤一手指著舞傾城,一個勁的說著你,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接下來該要說些什么,想了好一會兒,嘴里還只是一個勁的說著你個沒完。

  壞了!

  大哥,氣壞了,連話都說不利索!

  舞浩明和舞浩清兩人一瞧情形不對,趕忙上前規勸。一人不住的為其拍著胸口順氣,另一人撩起袖口為其扇風,以舒緩他的不適。

  “大哥,大哥,消消氣!城兒還小,難免頑劣淘氣些,待會我一定好好說說她,你就別再生氣了!來!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大哥,有沒有好點?”

  舞浩明有些無可奈何的瞪一眼,窩在納蘭如墨懷里的舞傾城,心道:這丫頭,還真有讓神佛跳腳的本事。連素來一直以溫文爾雅著稱的大哥,都被她氣成這副模樣。

  著實有夠厲害的!

  欠揍!

  舞浩明他只好不斷為大哥揉著胸口,傾身安慰舞浩澤,引導他不斷的吸氣吐氣,好以平復其內心郁結的悶氣。

  嗨……

  夾在大哥和城兒中間真不容易,頗有一種在巨石夾縫中求生存的感觸!

  “就是!大哥,城兒,那小丫頭懂個啥?小屁孩一個,你別與她計較!”舞浩清見舞浩澤心緒稍有,逐漸放慢在他背后的手,點頭附和道。

  聽著兩位弟弟的勸慰,舞浩澤的情緒稍稍有所平復,卻還是一副陰郁的臉色,直勾勾的瞪著舞傾城,恨不得將她的后腦勺,瞪出一個窟窿來。

  舞浩澤、舞浩明、舞浩清,三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心里頗不是滋味。他們心里不由的生出同一個想法:要是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么多事情,就算舞傾城再怎么情緒低落,打死他們也肯定不會帶她出來的。

  城兒,那家伙簡直就是一事貨!

  她,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騰他們兄弟三人的,自打傷好以后,竟常常折騰給他們找事!不是無聊消遣消遣這個,就是一時興起逗弄逗弄那個。

  到如今舞浩澤兄弟三人見到舞傾城露出意味不明的邪笑時,立馬條件反射想要自保。

  誰知道,這小妮子會不會又冒出什么餿主意,折騰誰去?

  自我保護還是必須滴!

  瞧瞧!

  她現在的舉動得當嗎?

  縮在剛剛相識不到一天的男子懷里,喚都喚不出來,像話嗎?

  從小學的那些禮義廉恥全上哪兒去了,難道掉得連渣渣也不剩?

  若是讓家中爹娘看見,叫他們得老臉往哪兒擱?

  若讓有心之人瞧了去,再添油加醋渲染一番,將來讓這小妮子如何做人?

  她現在的確還小些,但不可能連著都不知道吧?

  爹娘放心的將她交到他們哥三人手中,他們就有義務,也有責任規勸好她,不然將來萬一有個好歹,爹娘怪罪下來,他們怎么跟他倆解釋?

  兄弟三人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做,只覺得城兒著實讓他們頭疼,非常非常的頭疼!

  小丫頭片子!

  臭妮子!

  舞傾城哪里管得這么許多,在她的認知中,她不過是腦袋撞疼了,屁股摔痛,求抱抱而已。

  在二十一世紀,歐美一地親吻和摟抱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禮儀,且她又沒有做什么不得當的深入觸碰,何必大驚小怪的?

  她又不是沒有在他們身邊撒潑耍賴過,既然有心儀的之人可以抱抱,又何必找他們?

  因此自然不把他們的憤怒與不贊同看在眼里。

  相較于舞家兄弟的憤怒,以及舞傾城的小心思,納蘭如墨想得就簡單得多,他的城兒十分信賴依賴他。單單這一點,就讓他無比興奮!

  因天地生死契約的契約之力,轉世之后的納蘭如墨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初見舞傾城時,無端被她所吸引,心不自覺的漏跳好幾拍。甚至傻傻的認為,他的這種情況許是書上所述的一見鐘情,傾心而為。

  故而,才將象征著他身份的貼身玉佩,鬼使神差的送到她的手上!

  與舞傾城相處著短短的半日里,納蘭如墨單單是看著她,聽著她說話,心里出奇的覺得安寧,倍感幸福滿足。

  她這人很有趣,有些調皮頑劣,總是睜著那雙秋水翦眸直直的看著他,心霎時化成一灣春水。如此美好的她,他愿一生珍藏!

  常常舞傾城站在納蘭如墨面前,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他都覺得心情愉悅,笑容就會不自覺地慢慢爬上他清冷的臉,癡癡的凝望著她,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久久無法回過神。

  原來,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納蘭如墨和舞丞相府上的三位公子交好,此事人盡皆知。

  他也偶爾會到丞相府上做客,卻從未見過舞傾城。時常聽浩清提起他這個最小的妹妹,說她喜歡鉆研舞藝,常常一呆就是幾個時辰,常常因此錯過用膳的時辰。

  再不就喜歡在房里看看書,練練字僅此而已!

  各類宴請她從不喜歡參加,丞相夫妻疼她,也就由著她的性子。哪怕是他到丞相府都難得一見,他怎能有機會與她相識?

  感謝上蒼!

  幸甚!

  此次舞傾城終于來參加盛會,否則他豈會有緣與她相識,若是錯過了她……

  納蘭如墨想到此,雙臂不由的緊了又緊!

  似感覺到納蘭如墨的不安,舞傾城抬起頭朝他露齒一笑。然后,扭過頭對著身后的舞浩澤兄弟三人齜齜牙,做了個鬼臉,復又將頭埋在納蘭如墨的懷里。

  氣得舞浩澤他們三人鼻孔直喘粗氣。

  哼哧!哼哧……

  隱身在樹冠之間的暗衛們小聲的交流開,紛紛一臉主子好幸福,屬下好羨慕的神情。

  “哥幾個,主子現在心里指不定樂成什么樣呢!”

  影輕微聳著肩,揶揄的語氣,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此刻心里想些什么,紛紛奉送給他一個白眼。

  “影,你忘了九殿下的下場了么?”

  暗在影幻想得正開心至際,冷不丁的提及一人,九皇子納蘭俊賢,似乎在對其暗示著什么。

  “……暗,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般!”

  九殿下無端端被主子懲罰,皆因為……

  呼呼!好險!

  “我看你們都給我注意著點,別忘了主子的武功修為在我們所有人之上,不想被折騰得莫名其妙的,最好給我管好你們的嘴,否則事到臨頭,別怪兄弟我沒有提醒大家伙!”

  “暗此言有理!”

  “嗯!不像某人傻兮兮的!”

  “喂!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影見光沖著他擠眉弄眼的,又聽出他話里的深意,語氣不由的揚高了幾分。

  “影,說你傻還不承認,將你的音調降一降,主子已經注意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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