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滿意！
真的如同圍脖頭條說的，那只是一個人的錯嗎？
不是的！
如果沒有東山大某些學子的踴躍報名……那件事情其實也不是什么事情的。
而且……只有一個東山大是如此嗎？
如果東山大的事情不是瞬息間激起了全民的憤怒，還會有幾多象牙塔選擇這樣喪權辱國的做法？！
選擇將外國佬變成象牙塔甚至整個國度的超等人民？
秦歌默然。
這個國家……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
可惜的是，光是一身武力，似乎對改善這些事情，并不會又太大的效果。
秦歌面無表情，甚至是有些生硬的開口道：“我想改變它！”
曹枰椏微微一頓。
秦歌接著道：“你有能力做到的！”
曹枰椏點頭：“只能盡力而為，有些事情，積重難返……”
秦歌笑著道：“并不會！我覺得，你可以學著想馬爸爸那樣，通過類似支付寶的利民方法，去宣傳一種正能量的價值觀，從根本觀念上扭轉一些東西！”
試想一下，若是大多數人都能夠堅持某種可貴的話……
之前的東山大的三陪事件出來的時候，還在沒有發酵的時候，就立馬遭到了東山大學學子的全體抵制的話……
那件事固然還是會在網絡上甚囂其上，但卻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那會成為全民的驕傲，而不是屈辱！
那會讓東山大的學生被冠以一份旁人難及的榮耀！
那才是真正的是只有一個人錯了！
所以，并不是單獨的上層的問題，最大的問題，還是在于整個社會的觀念……
聞言，曹枰椏卻是苦澀一笑。
馬爸爸辭職了啊！
馬爸爸為什么要辭職？
門當戶對啊！
沈萬三為洪武爺犒賞三軍為何會被朱元璋記恨？
就是沈萬三出格了。
馬爸爸的辭職，大概就是在出格的邊緣，迅速放棄一切。
而曹家好不容易再度穩住，這要是學馬爸爸……曹枰椏感覺曹家真的是再如何將心向明月都無用了。
曹枰椏搖了搖頭，她決定轉移秦歌的注意力。
反正在她看來，秦歌也就是在深入了解了三陪事件之后突然產生的憤青和責任感而已。
只要加快秦歌本來追求的東西，很容易就能轉移秦歌的注意力。
然后，
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當即，曹枰椏笑道：“您之前要求的萬斤重物從天而落的場景，還有能夠瞬息間彌漫方圓百米的火場都已經在明都那邊設置好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秦歌微微一怔。
他這才發現，自從拳場出來，他已經連續好幾天忘了自己的事情了。
他看著別墅下方的世界，看著遠方的高樓大廈和川流不息。
他這一刻是真的想要，且迫不及待的想為這個國家做點什么。
能力越大，才越好辦事。
如果他成了神……或許他只需要說一句話，就可以輕易改變一切？
秦歌點頭，而后開口道：“價值觀改變的事情，你要上點心，我們作為中國人，如果不對國家有點貢獻的話，真的是白活了一場！”
曹枰椏輕笑著點頭。
從這句話她也明白秦歌已經開始將注意力轉移了。
治大國如烹小鮮，得小火慢燉。
而且，老子說得大國也就是春秋的秦楚那樣的國家，相對而言，如今的中國，大概是大大大國，需要更加的小火慢燉才行。
秦歌接著道：“今天就回明都吧！”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知道第二個極限能不能達到萬斤之力。
如果能夠達到的話……
那第二個極限會不會是兩萬斤的力量？
要知道，按照他的推測，第一個極限應該是兩千斤力左右，如果第二個極限是兩萬斤的話，是不是就代表著每一個極限都是前一個極限的十倍？
那么，第三個極限就是二十萬斤，第四個極限就是二百萬斤……第五個極限就是兩千萬斤……
一拳兩千萬斤，不知道能不能一拳下去就讓大陸傾斜？！
估計不夠！
那第六個極限呢？
一拳兩億斤的力量呢？！
如果能夠達到一拳兩億斤的力量，他應該……就算還不是神仙，也應該差距不大了吧？
他或許，就可以復活薛雨了……
曹枰椏靜靜的點頭，也同樣看著這世間。
她想逃離這世間的紛繁！
她并不想去繼續做個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
因為你越有用就越容易遭人記恨，越容易陷入危局。
就好像莊子所說，無用的木材才能安然成長，有用的木材，誰都想去砍幾棵……
她感受著體內誕生的第一縷真氣，突然很慶幸能遇見秦歌，很慶幸那天晚上她突然厭煩了這世間，想要一個人去舉杯邀明月。
但讓她復雜的是，秦歌似乎又想真正的對國家對社會貢獻點什么。
或許，人始終都是這樣的。
兩岸的人看著對岸，都覺得那邊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彼岸……
兩個小時后，航線申了。
私家飛機從即墨城起飛，離開了齊魯大地，朝著明都的方向而去。
在飛機上，
諾達的飛機只有兩三個人的，顯得很是冷清。
秦歌陷入了沉思。
他還是在思考之前那個問題，扭轉全民價值觀的問題。
但他卻發現需要扭轉的太多了……例如對戲子的重視，戲子一場戲就數千萬上億，而真正的科學家到老都未必能有幾千萬的財產。
再例如，碰瓷等問題……
再例如，一些崇洋媚外的問題……
再例如……
問題太多了！
這似乎不是一兩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
他不由得煩躁起來。
而后看向天外……
神思遠去。
片刻后，秦歌開口道：“開一下應急艙門，我想出去飛一飛。”
曹枰椏滿臉黑線和羨慕。
而后聯絡機長那邊，而后副機長出來，不明所以的打開了應急艙門。
在艙門開啟的一瞬間，狂風呼嘯，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從艙門外傳來的巨大吸引力。
狂風和高壓卷動了每一個人的衣衫和頭發，甚至讓每一個人的臉龐都如同水面一樣泛起漩渦。
一個個的眼神中都是遍布驚恐。
曹家的兩名侍者若有若無的擋在了曹枰椏的身前。
隨后，副機長被曹枰椏勒令離開。
艙門處便只剩下了曹枰椏的一男一女兩個侍者，還有曹枰椏和秦歌總共四個人。
秦歌看了看那兩個侍者，又看了看曹枰椏，曹枰椏表示沒問題。
于是，秦歌直接走到艙門處，絲毫不抗拒的任由外面的吸引力將他吸扯了出去。
見狀，兩名侍者神色大變。
曹枰椏靜靜的道：“關門！”
兩名侍者也不多說什么，而是迅速上前，冒著生命危險將艙門重新關閉。
此時此刻，從飛機旁邊的小窗看出去，能看到一道人影在飛翔。
瞥見這一幕的兩名侍者更是滿臉驚駭甚至于三觀破碎，但他們卻依然沒有絲毫疑問，一句話一個字一個音節也沒有發出。
曹枰椏也沒多解釋。
侍者都是曹家培養的死士。
他們都是被曹枰椏的爺爺從地獄拯般的惡劣幻境中救出來的人。
甚至有個代號零的女孩兒是曹枰椏在爺爺的安排下，親手將對方從地獄拯救出來的人……
而現在身邊的兩個侍者則是當年曹枰椏的父母以生命救回來的。
他們對曹氏家主、對曹枰椏的忠誠無需懷疑。
而曹家培養死士的方法……則更是不容置疑的。
因為，當年曹枰椏的爺爺就是被老首長從地獄中拯救出來的。
曹枰椏至今記得她爺爺說過的那句話——你永遠不明白，在地獄里苦苦掙扎的人，在看見來自天堂的第一縷光芒的時候，會有多么的感激……
我因為那份感激，忠于老首長四十八年！
哪怕是在幾十年前我能左右江山歸屬的時候，我還是念著那份感激，站在了老首長這邊……
哪怕回頭老首長就削除了我的一切，我依然忠于他，我依然愿意為他去死！
連我都如此……
將心比心……
所以，你可以完全的信任他們，等以后零長大了，你更可以完全相信零。
零是最值得你信任的人！
哪怕你成了她最否定的人，她也會無條件的忠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