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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俘獲打工仔,從證保司師兄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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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賈元芳失笑。

  “不說這個了,晦氣。”陸舟舟擺擺手,轉移話題,“你來做什么?”

  “我這位朋友,想入職證保司,你給他登記下。”賈元芳表明來意。

  “好。”陸舟舟點頭,走到一邊的貨架前,取了一本花名冊。

  “什么名字,我登記下。”她看向方楊。

  “方楊。”

  “好,登記了,首月試用期,月俸只有五十珠,你就先跟著元芳學習。”

  “嗯。”方楊倒是無所謂俸祿,知道這行當每天和人接觸多,可以幫助他刷取施恩點。

  “一會去后堂,自己領塊腰牌。”

  “就這樣?”方楊錯愕,

  這就算入職了,難道不需要測試實力嗎?

  “怎么,還想我在細雨樓大堂給你吆喝兩聲,慶祝你榮擔大任?”陸舟舟不咸不淡地回答。

  方楊啞然。

  “那陸師姐,我等就告辭了。”

  賈元芳招呼一聲,帶著方楊朝樓下走去。

  “師弟,今后我們就是同行,當相互照扶才是。”下了第三層,賈元芳忽然道。

  “一定。”方楊拱手客套。

  “那我就給你講講我們這行的門門道道,你得記住了。”

  “請師兄解惑。”

  “我們這行呢,基本工作就兩項。”賈元芳抿了抿唇,繼續道,“其一,就是巡街,說白了就維持下宵市的治安,如果發現買賣雙方起了爭端,才需要去出面調停。其二呢,嘿嘿,也是后話了,得你名氣大,偶爾才會有人請你去做中間人,這個業務擴展開,起碼日進斗金。”

  “師兄把這行當說得那么容易,可我怎么總聽人說,當證保司會得罪很多人啊?”方楊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凡是都有兩面性嘛,你看哪個行業不得罪人?”賈元芳笑著搖搖頭,“做人,無非講究個八面玲瓏,證保司雖然得罪人,但也能交到很多朋友。”

  “如何說起?”

  “你想想,買賣雙方發生爭執,你不可能兩不相幫對吧,這時候做人就得圓滑了不是,不管有理還是無理,兩方之間,誰后臺硬、誰實力強你就幫誰。”這涉及到潛規則,所以賈元芳湊到了方楊耳邊,小聲說道。

  “受教了。”

  “咳咳,當然了,如果是小師弟們的爭執,咱們還是得例行公允的,除非是師兄輩的矛盾,那我建議盡量別管,不到事情無法收場,最好當沒看到。這些,都得記住了!”

  “好。”方楊回應。

  和他講完這行當的一些經驗之談,兩人也來到了后堂,

  方楊很容易的就領到證保司的腰牌和一件專職的套裝。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臨行前,賈元芳又囑咐了他幾句,通知他明晚到宵市赴職,這才離開。

  隨后,方楊也回到了自己的灼幽殿。

  閉目盤膝,很快入定,

  一天時間,飛速流逝。

  待再站起身時,覺得渾身舒暢。

  意識外放,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變化。

  現在,他可謂是一天一個模樣,五官變得更加立體,原本的小鼻子小嘴,也長長了些。

  “看久了,還挺帥!”方楊忍不住臭屁了句,這才換起衣服。

  證保司發的,是件藏青色的緊身服,正中間繪有一輪落日。

  整齊穿戴后,他又把腰牌掛在了身上,抬步朝灼幽殿外而去。

  一輪幽幽月色掛在正空,

  已經好幾天沒見過月亮、

  走在石橋上,

  流水潺潺,梅花飄落,孤影獨行,倒是很有意境。

  “方師弟。”

  剛步入宵市的街角,賈元芳就叫住了他。

  “師兄。”方楊沖他點頭示意,逐漸走到其身旁。

  “穿這一聲挺神氣的嗎。”賈元芳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方楊容貌間的細微變化,歸功到了衣服上,“一會你跟緊我就好,主要是學。咱能不管閑事就盡量不管,除非找上門,或者事情鬧到無法收拾。”

  他又把昨天的經驗之談拿出來擺道一番,強調其重要性。

  方楊自然是逢迎。

  坊市里,一如以往般喧囂。

  一走入,就看到街邊,一個商販催動著十幾把飛劍,周圍還有不少人圍觀,明顯,這人是賣靈寶的。

  方楊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一些小把戲,騙騙四五代的低級弟子罷了,怎么,師弟也感興趣?”賈元芳注意到他的目光。

  “只是覺得這御劍之法頗為有趣。”方楊轉回目光,說道。

  “他這哪是什么御劍之法,無非是找了些普通的鐵劍,在其上刻畫了幾個粗淺的天地之橋罷了,你讓他催動,估計連木板都刺不穿。”賈元芳作為這一行的門兒清,廝混多年,這些商販的騙術基本都知之甚詳。

  宵市本就魚龍混雜,販假他也懶得管,有人買了,那也只能怪對方眼瞎。

  “原來如此。”方楊恍然。

  兩人就這樣背負雙手前行,走在路中央,很是惹眼。

  一圈下來,爭吵看到了數起,都不是鬧得很兇,賈元芳全當沒看到,四十五度角望天走了過去。

  這些都是現成可撈的施恩點,但方楊并沒有理會,

  路見不平就想管一管,刷波存在感的,這和二愣子有毛區別。

  幾個小時過去,期間到是發生了一點不大不小的事故。

  那是一家酒坊,幾個年輕弟子喝醉了鬧事,說老板給他們的酒里參了水,想以此賴賬。

  賈元芳先摸透了雙方身份,看出買賣者都是師弟輩兒的人物,這才出面調停。

  過程很簡單,結局很圓滿,被抽了幾個耳光后,鬧事的弟子匆匆結了賬,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

  “方師弟,你信不信,前面又有事兒要發生。”賈元芳指向前方的一個攤位說道。

  剛剛被酒坊的老板拍了幾句馬屁,他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

  方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圍了很大一堆人,估計都是看戲的。

  待兩人走進,就聽到激烈的爭執聲。

  “各位師兄弟,都過來看一看,就是這個人,這個奸商,昨天賣了我五瓶伐髓丸,你們看看,這是伐髓丸嗎,紅色的還沒我指甲蓋大,根本就是拿糖豆來忽悠人。”

  “你血口噴人,昨天賣給你不是這樣子的。”

  “還抵賴,你賣了我五瓶,我當時輕信于你,只開了一瓶查看,結果回了住處后才發現,其余四瓶全是假貨!”

  “你......胡說八道,我.......”

  到這,兩人基本都聽出了端倪。

  賈元芳聳聳肩:“看來是淬體期弟子的爭端,那就交給師弟你練手嘍!”

  方楊點點頭,走入人群。

  他神情間略感狐疑,那賣主的聲音,他竟有些熟悉。

  此時,站在攤位前的,是千葉子,而他對面,則是個瘦高的少年。

  道門里處處需要資源,金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她提前一步完成淬體,步入初境,因此道院里發放的那些伐髓丹對她也失去了作用,

  于是乎,她就借用了一位師姐的攤鋪,想把這些無用的伐髓丹賣掉,順便也幫師姐售貨,

  她不懂宵市的各種門道,出價很低,一瓶伐髓丹只標了一金珠的價格,結果當天就兜售一空。

  一下子賺了三十多顆金珠,可謂小發橫財,她彼時還頗為欣喜,但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再來為師姐售貨,就遇到了尋事之人。

  “一個瓶伐髓丹才賣一珠,我道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好事,原來是販假。”瘦高青年繼續叫囂。

  “你今天不退我金珠,我就去請證保司的師兄來制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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