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珍,在原本的地球世界,父母給他取這個名字,或許大概是希望他一輩子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可張一珍為了獲得數學,物理,化學,這三門學科的碩士學位,張一珍讀書期間拼命看書,以至于獲得三科的碩士學位那天,張一珍激動過度,依稀記得是興奮而死的。
說是魂穿吧,也的確是。來到了古代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某個國家做了皇宮里的一名太監!
魂魄附身于一名身高大概一米六,長得頗為俊秀的小太監體內。
融合記憶之后,張一珍得知自己穿越了,這個世界里,張一珍是一名孤兒,在京城乞討的那種,十二歲就被送進宮里做了小太監,已有四年時間了。
如今的這劇身體的前主人的名字一樣的叫張一珍,這個名字是這個身體記憶中的那個模糊的師傅給取的名兒。
“這樣也好,醒的我還得用別的名字在這個世界生活一輩子,送感覺心里會膈應。不過現在不存在這個膈應了。”張一珍想到這里,想要睜開眼眸,卻發現很吃力,還睜不開。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天,總之應該是冬天吧,因為張一珍感覺渾身冰冷。
一陣陣猶如銀鈴的好聽的女子聲在輕輕的呼喚著張一珍的名字,這樣的聲音讓張一珍只聽其聲就知道此女必然是國色天香。
結合記憶,張一珍跟著這位田裕妃已有四個年頭。是的,田裕妃身邊沒有宮女,只有張一珍這么個小太監伺候她的生活起居。
田裕妃所住的地方名叫冷宮,當然了,是冷宮的某一個小院子。
大概的記憶中,田裕妃的父親在四年前某個時候犯了錯,家里被貶為賤民戶籍,她也被打入了冷宮,而且這位田裕妃從進宮那天起至今都沒見過當今圣上。
說起來,這位田裕妃的身子至今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融合這劇身體的記憶,張一珍想說:“我擦,這太監這么沒膽量?不敢把田裕妃變成少婦?都睡一起坦誠了,還不敢呢?”
張一珍用力的緩緩睜開眼眸,雖然渾身冰冷很不舒服,但是看到面上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清秀面龐,張一珍還是擠出了一絲安慰田裕妃的笑容。
“娘娘,我沒事兒,這點風寒能挺過去。”
記憶中,這位田裕妃娘娘年歲不大,比張一珍長四歲,今年二十歲。
面色一直帶著蒼白,身材消瘦無比,但面容很精致,膚色白皙卻很干燥又帶著凍紅。
“我現在就去隔壁李裕妃那里借些熱水過來給你擦擦身子,等福公公明天一早過來,咱們就有木炭可用了,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啊。”田裕妃看著張一珍醒來,內心的那種害怕減輕了很多,露出了一抹泣笑。
張一珍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大冬天,穿的甚是單薄了些,甚至你能明顯的感受她自己也被冷的渾身顫抖。
隨后努力的撐床坐起,寒風透過年久失修的泥土灰墻壁的墻壁縫進入屋內不停的刺激著張一珍的骨髓,忍不住瑟瑟發抖,下意識的蓋緊被單蜷縮著。
“我擦!勞資不是太監!哈哈哈!”
當張一珍的手下意識的摸著自己,隨即一陣陣魔性的笑聲響徹屋內。
記憶中,自己的這具身體絕對的百分之百的被閹掉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到現在想著都后怕。要知道這個時代可沒有什么麻醉藥給你用!
張一珍內心一陣咆哮:“霍霍!后宮的娘娘們,你們的第二個男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