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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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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兩名年輕的小神官隨便糊弄過去。

  桐谷劍心坐上救護車,打電話給松島美子,讓她到醫院里來。

  當到達醫院后。

  門口烏泱泱的一群人,翹首以待著松島善治的到來。

  等到松島善治做完一系列的檢查,躺在病床上開始輸液時。

  松島美子的身影終于出現在病房門口。

  她氣喘吁吁,雙眼泛紅。

  看到在病床上沉睡的松島善治時,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滾滾而落。

  太好了!

  我的兒子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近五天的揪心擔憂,終于在這一刻結束。

  松島美子喜極而泣,腿軟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坐著。

  桐谷劍心將救援的過程簡單的講述一下,然后安靜地聽著松島美子的講話。

  據她而言。

  由于家暴的關系,她在松島善治很小的時候,就帶他一起離開了那個人渣身邊。

  住到租金最為便宜的足立區。

  靠著零碎的細工,養活自己和松島善治。

  雖然從小缺少父愛,雖然因為個性安靜,經常在校園里受到霸凌。

  但松島善治知曉自己的母親不能沒有自己,非常堅強地活著,并且在非常差的學校中刻苦學習,以極其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早稻田大學。

  在早稻田大學中成功畢業。

  松島善治又通過招聘,在澀谷區的一家大企業中工作,每個月都能獲得不菲的薪水!

  灰暗的人生,總算迎來了陽光。

  一條悲苦的路,似乎總算到達了盡頭。

  然而。

  大企業中豈是那么好待的?

  日本是亞洲的經濟大國之一,同時也是一個人口很多,地域很小的國家。

  東京更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城市!

  這就導致日本的社會競爭非常激烈,形成高壓型社會。

  每個人的壓力都非常大。

  其中以上班族為最。

  上班族每天的工作時間很長,從早上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能結束。

  并且常常會加班。

  甚至一夜都在辦公室度過。

  在如此高壓的工作強度下。

  萬一獲得的收益與付出不成正比,會使得他們精神壓力非常大!

  大到可能去青木原樹海自殺。

  雖然松島善治的學歷為他加了很多分。

  但是剛剛畢業的他,依舊得接受社會的摧殘。

  職場小透明。

  每天除了要應對前輩們的發難,還要拼命完成自己的龐大工作量。

  但松島善治并沒有跟松島美子抱怨,而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咬著牙,倔著骨工作。

  目的就是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這些,松島美子都看在眼里。

  疼在心里。

  于是,她特地去清水寺燒香拜佛,祈求來一枚開了光的護身符。

  只希望能保佑松島善治身體健康,開開心心地生活著。

  沒想到過了幾天,人就沒了……

  幸好。

  在桐谷劍心的幫助下,松島善治成功被救了出去。

  要不然幾天后,青木原樹海很有可能會多上一位中年婦女。

  “松島女士,在華夏國,有句古話。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我相信在經歷過這次的劫難后,你們以后的生活肯定會好起來的。”

  桐谷劍心笑著說道。

  “謝謝,謝謝你的祝福。”

  松島美子久違地露出笑容,這時,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立馬從兜里掏出錢,遞給桐谷劍心:

  “桐谷桑,這是兩萬円,你的委托費,你收好了。”

  桐谷劍心低頭看著這一疊零碎的紙幣,微微一笑,兩只手同時伸了過去。

  他一手托著松島美子的手掌。

  一手將她的手指卷起,按住手中的錢幣,笑道:

  “今天剛好是我的生日,委托費就免了。

  如果您覺得過意不去,就對我說一句生日快樂吧。”

  松島美子抿了抿嘴,溫柔道:

  “生日快樂,桐谷桑。”

  “謝謝!

  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桐谷劍心起身,向松島美子鞠躬告辭,隨即揚長而去。

  只給她留下一個清瘦,挺拔的背影。

  “生日快樂”這句話……

  他每一年總會聽到近百次。

  回到家里。

  桐谷劍心放下兩把刀,將兜里的東西統統掏出來,放在書桌上。

  然后先洗了一個澡。

  在擼頭發的時候,給宮本耕一郎打了個電話。

  這時,他沒有發現。

  書桌上那枚灰暗的珠子,似乎受到了吸力一般,向擱在書桌上的二代閻魔徐徐滾動。

  條條縷縷的灰暗之氣氤氳蒸騰。

  全部飄向二代閻魔的刀柄,被其悉數吞噬。

  片刻后。

  灰暗珠子如同褪色一般,變得澄清剔透,好似瑰麗的寶石一般。

  而在這時,通透珠子再次滾動。

  靠到書桌上的一只面具上,然后消失不見。

  這是一只野獸樣式的面具。

  面具造型似貓如狐,雙瞳血紅,內有旋渦,嘴巴微彎,帶著頗為詭異的笑容。

  在面具上,還印有紅色的特殊花紋。

  它叫消災面具。

  是桐谷劍心看了某一部番后,特意買過來的周邊產品。

  “摩西摩西,師父,是我。”

  “怎么了劍心,這么晚了還打電話過來?”

  “是劍心嗎?發生什么事了?”

  電話一端傳來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

  桐谷劍心虎軀一震,面不改色地將今天的除靈事件告訴宮本耕一郎:

  “師父,我剛剛完成了一項委托。

  內容是尋找失蹤的兒子。

  結果我在明治神宮那里的代代木森林里發現了一座破舊寺廟,除了失蹤人員外,還有一只道成寺鐘和一只清姬。

  師父,我覺得這件事情非常古怪。

  明治神宮的領域內怎么可能會有寺廟?

  就算有,又怎么會生活著妖怪?

  就算真的生活著妖怪,也不可能是殺害了三條人命的兇惡妖怪!

  師父,你怎么看?”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

  宮本耕一郎緩緩地說:

  “我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劍心,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重視起來的。

  接下來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上學,努力考上東京除靈大學。”

  “好的,師父。

  祝您晚安,千萬不要勞累過度啊!”

  “給我滾!”

  人生,就像掛電話。

  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

  等宮本耕一郎先掛斷電話后,桐谷劍心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問關于那顆珠子的事情。

  “咦?我的珠子呢?”

  發現書桌上的珠子不翼而飛。

  桐谷劍心突然懵了。

  這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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