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心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三年前的主意是誰給你出的。
那個人叫什么在哪里，和前些日子給你出謀劃策，讓你送我骨灰盒的人是否是同一個。
還有，ST和凱潤聯手送咖啡的活動策劃，是不是她想的。”
蘇綰心查過了，ST公司內部根本就沒有為那項活動開展過任何會議。
聽說是申曉晨提出的計劃，然后申文光就和丁凱澤聯合實施了。
這種辦法怎么會是申曉晨想出來的？她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腦子？
要不是丁凱澤傻逼申文光弱智，ST如今又怎么會落得這個地步？
好牌打爛是他們的事，可給他們好牌的那個人，是誰？
申曉晨滿臉震驚，不用再說什么，蘇綰心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
“骨灰盒里的照片上有你的指紋。你的智商真的不支持你做這種事，希望你以后能有點自覺。”
聽蘇綰心對自己冷嘲熱諷，申曉晨就險些失去了理智。但很快她又想起自己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只好勉強自己低頭。
“如果我告訴你，你肯放過我么？”
“你覺得你還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認清現實吧，饒不饒過你們家，看我心情。”
心情好了，讓你跟丁凱澤雙宿雙飛，死也死在一起。
心情不好，也得把你們家從天堂拉入地獄。
“跪下，求我，說真相。我要求就這么簡單，做不到馬上滾。”
蘇綰心冷聲說道，嘴角微揚。
她想看看申曉晨能無恥到什么地步，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就見識到了。
垂眸看著跪在眼前的女人，蘇綰心蹙了蹙眉，也算是明白了，在申曉晨身上是沒有下限可言的。
申曉晨幾乎快把牙給咬碎了，她低著頭，心里不斷詛咒蘇綰心出門就被車撞死，死無全尸才最好。
“我不知道她是誰。所有的辦法，確實都是她出的。”
申曉晨痛快的把共犯推出，只為自保。蘇綰心聽后，往后退了退，靠在墻上聽她繼續交代。
“是她給我打的電話，告訴我應該怎么做。我只是被利用的，我也不想害你的！”
蘇綰心：“……”
她以為自己跟她一樣，智商只有25，會信這話？
“我甚至連她的手機號碼都不清楚，我沒見過她，不知道她叫什么，住哪里，甚至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申曉晨抬眸看蘇綰心，眼中閃爍著大寫的嘲諷。
“你自己這些年得罪了誰，不清楚么？”
“求我。”蘇綰心淡聲開口，只有兩個字。
申曉晨倒吸一口氣，看得出來，她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蘇綰心看著她跪在自己面前的樣子，覺得自己受傅時寒影響，越來越惡趣味了。
如果換成傅時寒……
八成會讓她跪到公司門外去吧，跪滿一個小時就讓ST多一天活路之類的。
說實話，她現在竟然也有點像那么做。但可惜，輿論也會緊隨其后而來。
蘇綰心自認沒有傅時寒那么強悍的承壓能力，也不想在自己臨走之前，再給蘇氏惹多余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