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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環保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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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甄純說油箱破洞了,茍順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于是看著甄純問道:“那這車還能開嗎?”

  “開個屁,不過三分鐘這里面的油就漏光了,難不成燒空氣啊。”甄純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那怎么辦啊?”此時,茍順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見甄純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怎么辦,但是我現在真的很生氣,我要先找他們算賬去。”

  甄純說完,轉身朝著后面走去,撿起了老五丟在地上的砍刀,又走到了光頭的面前。

  話說光頭被茍順從馬上踹下來后,在地上滾了十幾個轱轆才停了下來,他曾試著爬起來,但是幾次嘗試都失敗了,此時,他的臉上和頭上很多地方都已經被擦花了,還往外滲著血,看樣子,著實傷的不輕。

  只見甄純提著砍刀,走到光頭的旁邊,把砍刀伸到光頭的面前,問道:“你那會兒說什么?想要劫個色?”

  “不劫了,不劫了。”光頭連忙說道。

  甄純聽罷,冷笑著說道:“別呀,怎么又不劫了,是不是嫌老娘長得不好看?”

  “不是,不是,好看,好看。”

  “好看怎么不劫?”甄純說著,拿砍刀在光頭的頭頂拍了兩下。

  “不要,我劫劫劫劫劫。”

  “我靠,你他喵的真是色膽包天,你信不信老娘一刀把你閹了。”

  “別別別,小娘,不,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此時,光頭的眼神里已經充滿了恐懼。

  甄純聽罷,又冷笑著說道:“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知道求饒了?你不是很牛嗎?你不是會開槍嗎?你倒是開啊。本來老娘都給你錢了,你說你自己非要找死,那我有什么辦法?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甄純說完,把砍刀舉過了頭頂。

  “饒命,女俠,姑奶奶饒命。”光頭大聲哭喊道。

  此時,只見黃衣服的老三悄悄站了起來,朝著遠處撒腿就跑。

  茍順見狀,一躍而起,跳出了二十來米,擋在了老三的面前。

  老三被茍順這一手嚇懵了,呆如木雞,只見茍順一把抓住老三的衣服,把他提到了光頭的旁邊,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只見甄純把刀放下來,走到被摔到地上的老三面前,冷冷的說道:“可以啊,想逃跑嗎?拜托,你們是馬匪啊,逃跑了不怕被同行們笑話嗎?”

  馬匪老三聽罷,嚇得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甄純見狀,拿刀在老三的下巴上挑了挑,說道:“跟你說話了,你看都不看我,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姑,姑奶奶饒命,我,我不跑了。”老三無奈的看著甄純,顫抖著說道。

  然而,甄純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別呀,你是個馬匪,還是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慫,快點起來跑啊。”

  老三還是一動也不敢動。

  “我靠,老娘讓你跑呢?不把老娘的話當回事兒,是吧?”甄純有些生氣的說道。

  那老三聽罷,嚇得哆哆嗦嗦站起來,還沒開始跑,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跪下了地上,哭了起來。

  一旁的茍順見狀,走到甄純旁邊說道:“阿純,算了吧,不要難為他們了,反正他們也沒把我們怎么樣。”

  甄純聽罷,搖了搖頭,看著茍順說道:“順哥哥,你又要充好人了是不是?他們就是一幫馬匪,有什么好替他們求情的,誰知道你們以前害過多少人,以后還要害多少人。”

  不等茍順說話,只見旁邊的光頭搶先說道:“女俠,姑奶奶,我們這是第一次,以前沒害過人,以后也不敢了。”

  甄純聽罷,有些不信的看著光頭說道:“第一次,你騙誰呢?看你說話的架勢可不像呀,還有你這比耳朵還大的耳環和滿脖子的紋身,你還敢跟老娘謊稱第一次?”

  只見那光頭看著甄純,一臉誠懇的說道:“姑奶奶,我們真的是第一次,那些話都是我們從電視里學的,還有這個耳環,這是我家栓羊用的鐵環,我只是夾到了耳朵上,想讓自己看起來狠一點兒,給自己壯壯膽,還有這個紋身,是早上剛剛畫的,我沒有騙你。”說著,光頭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在脖子上摸了摸,果然擦下了一大片。

  見甄純還是有些不信,光頭又接著說道:“姑奶奶,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問問老三,我秋衣上的二維碼,就是老三昨天剛剛印上去的,他還說一定萬無一失,要不是第一次,我們也不會不知道那里沒信號兒啊。”

  一旁跪著的老三頭點的像搗蒜一樣,說道:“姑奶奶,我們真的是第一次。”

  甄純見狀,依舊有些生氣的說道:“第一次出來就敢劫色,我看你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姑奶奶,都怪我一時糊涂,精蟲上腦,見電視里這樣,就想試試,我真的知道錯了,就繞我們一條狗命吧。”光頭繼續請求道。

  然而甄純還是有些生氣,只見她走到一匹馬跟前,從馬背上抽出來別著的馬鞭,又走了回來,看著光頭說道:“轉過身去。”

  光頭不知道甄純要做什么,但是也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只好轉過身。

  只見甄純拿著馬鞭,在光頭的后背狠狠的抽了三下,罵道:“他喵的不學好的,竟然學搶劫,看你們以后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光頭連忙說道。

  “他喵的,劫財不行,還要劫色,是不是太貪心了?”甄純罵著,又打了三鞭子。

  打完后,甄純感覺還是意猶未盡,于是又來了三鞭子,打完后,把馬鞭扔到一旁,雙手拍了拍,說道:“嗯,舒坦多了。”

  一旁的茍順見狀,有些無奈的說道:“阿純,你的氣也出了,那我們下面還怎么辦?”

  “怎么辦?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他們把我們的車打壞了,他們就得負責。”甄純又把目光轉向了光頭。

  “可是他們也不會修車啊,他們能怎么辦呢?”茍順還是有些不解。

  “不會修就讓他們拉,把我們拉出大戈壁。”甄純說著,又朝著光頭踢了一腳,說道:“怎么樣?拉不拉?”

  “拉拉。”此時的光頭哪里還敢說個不字。

  “這里到出大戈壁,還有多遠?”甄純又看著光頭問道。

  “還,還有三四百里。”光頭回答道。

  甄純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天黑之前,如果把我們拉不出大戈壁,我就要了你們的小命。”

  甄純說完,站起身來,讓茍順把之前馬匪拉車的四根繩子的一頭拴在跑車的拖車架上,然后把另一頭栓到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的腰上。

  拴好以后甄純撿起地上的獵槍,把傷口對著馬匪說道:“上馬。”

  五匹馬在跑車的前面排成了一排,五個馬匪艱難的爬到了馬背上。

  甄純坐回到駕駛位,把獵槍遞給了茍順,笑著說道:“順哥哥,要是他們哪個不好好拉車,你就直接給他們來上一槍。”

  不等茍順回答,甄純又沖著前面大聲喊道:“喂,光頭,你負責讓他們的前進速度保持一致,要是跑亂了,我先打爆你的腦袋。”

  “是是。”光頭轉過頭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甄純見狀,點了點頭,右手往前面一揮,大聲說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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