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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明硯,給老娘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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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應該沒我這么慘吧。”

  權俞利抬起頭,看著明硯然后搖了搖頭:“我沒出道之前,挺快樂的。”

  明硯有點詫異:“是嗎?你好像是跟人相反啊,別人是出道的時候快樂,你這是沒有出道的時候快樂。”

  因為晚上的天氣比較冷,權俞利之前找了一個毯子蓋在自己的腿上,現在他把腳也蓋在了毯子下面。

  “我的不幸,恰恰是出道之后。”她拿起桌子上的一聽啤酒喝了起來。

  “你見過我的哥哥,你應該也了解了吧。”

  明硯點了點頭:“嗯,誰要是攤上這樣一個哥,也挺鬧心的。”

  權俞利笑了,“你光看我都覺得很鬧心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是確確實實的遇到了啊。”

  明硯動了動桌子上的鐵簽子:“那要怎么樣,想要我可憐你嗎?可是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權俞利搖了搖頭:“我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從來就沒有被人可憐過,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后還會是。”

  明硯咂咂嘴,“聽你這樣說,我感覺我這么多年,一直到被人可憐著。”端起酒杯:“你是一個大佬。”

  權俞利跟明硯碰了一下酒杯,明硯看著她一飲而盡,而自己只是抿了一小口,多了就頂不住了,明硯現在也發現了,自己的酒量還是很差,但是只要自己喝的不快,就不會醉的這么快。

  “誒不對啊,你怎么就是一個人了?你不是還有你的那八個隊友呢嗎?”明硯后知后覺的說道。

  權俞利長出一口氣:“是啊,可是通常我還是一個人。”

  “哦?”明硯想了一下,“為什么呢?”

  “你知道我不是首爾本地人嗎?”

  明硯點了一下頭,“這有什么的?難道首惡人瞧不起外地人?”

  “或多或少有一點吧。”

  “我去啊,我一直以為你們國家排斥中國人,沒想到連你們自己國家的人都排斥啊。”明硯今天真的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的事呢。

  “那你們隊友也排斥你?”明硯開口問道。

  “當然沒有,你不要亂說。”

  明硯撓了撓頭。

  “我想說的是,我是從外地來的,我很不想讓別人瞧不起我,所以我什么都想爭一下,不論是在沒出道之前,還是在出道了之后。”

  “為什么呢?就是因為不想被人瞧不起?”明硯有點不理解。

“起初是這個想法,但是  后來就變了。”權俞利淡淡的開口。

  “變了?后來是為了什么呢?”明硯問道。

  “很多,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利益。”

  明硯聽到她這樣說,她就理解了,這個社會,別談什么夢想,和遠方,如果不是為了錢?誰去干呢?

  “那你現在怎么了呢?不像之前那樣了嗎?”明硯又問道。

  “網上有很多人罵我,你知道吧。”權俞利很平靜的說著。

  明硯如實的點了點頭,他也看過網上對于權俞利評價。

  “他們那樣說我,其實也沒什么,以前剛出道的時候或許會有點反應吧,現在呢,我就當一個樂看了。”權俞利灑脫的說道。

  “挺好,我也挺想讓人評價評價我的,可是沒人認識我啊。”明硯笑了笑開口。

  權俞利把自己縮在毯子里,躺在躺椅上:“我現在想通了,錢嘛,夠花就行了,沒必要像之前那樣了,日子平平淡淡也就挺好的。”

  門前看著躺在躺椅上的權俞利:“這就是你現在的生活態度?”

  她點頭:“對啊,每天在家練練瑜伽,做做小點心,挺有意思的。”

  明硯想到了之前權俞利做的小點心和蛋糕,無論從樣貌上還是味道上都是很好的。

  明硯看著躺在躺椅上喝酒的權俞利,嘴角有一滴酒流了下來,她也沒有建議,繼續喝著,實話實說,那個樣子,挺撩人的。

  “你少喝點吧,今天喝好多了。”明硯看著躺椅旁邊的啤酒瓶子,開始勸道。

  權俞利像是沒有聽到明硯說的一樣,繼續的喝著:“明硯啊,唱首歌吧。”

  明硯沒辦法,點了點頭:“行,想聽什么?”

  “不知道,你唱什么,我聽什么,只要是你唱的就行。”權俞利睜開眼看了看明硯。

  “好,我去拿吉他,唱完你就別喝了。”說完明硯起身進屋把吉他拿了出來。

  看著已經明顯喝醉的的權俞利直搖頭:“給你唱一首,我畢業的那兩年聽的最多的一首歌。”

  吉他調好音,明硯彈了起來。

  “我腦海里全都是你。”

  “oh無法抗拒的心悸。”

  “難以呼吸。”

  “是否又要錯過一個夜晚。”

  “是否還要掩飾最后的期待。”

  “一萬次悲傷。”

  “依然會有dream。”

  “我一直在最溫暖的地方等你。”

  “似乎只能這樣停留一個方向。”

  “已不能改變。”

  “每一顆眼淚。”

  “是一萬道光。”

  “最昏暗的地方也變得明亮。”

  “我奔涌的暖流尋找你的海洋。”

  “我注定這樣。”

  明硯一曲唱完,看著躺在那里的權俞利,她的嘴角帶著笑,閉上了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可是手里還拿著一個酒瓶。

  明硯把吉他放好,走到了權俞利的面前,現在他有一個很犯愁的事,該怎么把她給弄走呢?

  沒有辦法的明硯,只能先把她手里的酒瓶給先拿掉,于是低下身去拿她手里的酒瓶,剛碰到酒瓶,權俞利睜開眼了。

  “我靠,你嚇我一跳?你還沒睡啊。”明硯看到她突然睜眼著實被嚇得不清。

  權俞利笑了,笑的怎么說呢,很奇怪,這種笑,明硯沒有在她的臉上見過,很憨,很傻,明硯現在已經確定了,她是真的喝醉了。

  權俞利把手里的酒瓶扔了,伸出雙手,放到了明硯的臉上,捏了捏,“明硯啊。”

  感受著權俞利手心的溫度,明硯開口:“干啥啊,男女授受不親,別動手動腳的。”

  權俞利沒有聽,反而開始拍起了明硯的臉,嘴上還一直喊著明硯。

  “明硯。”

  “明硯啊。”

  “明硯。”

  “明硯,給老娘笑一個……”

  三五第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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