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回？”
陸一嶼盯著面前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雙痞的人心尖亂顫的眼眸彎了彎：“兩邊都是？”
詩汀白幾乎第一秒就明白了男人是什么意思。
和這種騷里騷氣的人待久了，想不明白都難！
“你……”
他憋紅了臉。
卻又無法行動。
最終還是翻身下去，坐到了旁邊的位置，抓著桌面上的煙盒抽出一支，動作十分生硬的點燃。
一身的燥氣。
吸了一口，很嗆。
但是感覺卻不錯。
陸一嶼坐起來，雙手手臂撐在膝蓋，最終無聲的笑了笑。
“哥教你吧，別那么燥。”
“教你媽，不需要！”
男人危險的瞇了瞇眼。
沒說話，直接站起身，指尖勾著褲腰帶。
不知過了多久。
雨夜連綿，將一切都吞噬干凈。
詩汀白趴在洗手臺面前，胃里依舊一陣翻滾，讓他不得不繼續往臉上撲水，喉嚨都火辣辣的，生理鹽水順著眼角滑下來。
門口，陸一嶼將手中的紙團扔進紙簍。
“果然，需要好好的教一教。”
詩汀白狠狠的瞪了一眼，起身就往外走。
一身的怒氣。
眼眶都是紅的。
陸一嶼一看這個情況，連忙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毫不猶豫的說：“哥錯了。”
就這么一句。
愣是讓詩汀白心里一個咯噔。
胸口就好像揣了一只小雞崽子似的。
蹦蹦跳跳個不停。
他暗罵一聲。
沒出息！
看他沒反應，陸一嶼舔著唇笑了：“我們聊聊正事兒。”說著，他還指了指桌子那邊：“你看，你做的黑暗料理哥都吃了，我倆扯平。”
“誰跟你扯平！”
一時沒忍住，詩汀白紅著眼甩開他的手。
這老家伙真是……太惡劣了！
“行，哥欠著，下回哥給你補回來，同樣的方式。”
陸一嶼拽著他往沙發那邊走。
說實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對這個小家伙真是越來越……
“松開！”詩汀白再次掙扎。
臉色臭的厲害。
陸一嶼沒在小家伙炸毛兒時候搞事兒，笑著坐下，“聊聊那個案子，你之前說過，張振科有點兒眼熟，想起來了嗎？”
他一提正事兒。
詩汀白注意力被轉移。
他下意識的擰眉，腦海里在這一瞬間捕捉到了虛虛的影子，抽絲剝繭之后，便逐漸清晰起來。
“有點兒印象了……”
“想起什么了？”陸一嶼緊盯著他，給他遞過去一杯水。
詩汀白沉默半晌。
須臾之后，他猛地抬頭，眼睛很亮，很漂亮，像是夜里的星辰。
“我想起來了！在事發前夕，就他死的當天，這個人去過我家，似乎要找我爸，但是當天我爸出差，不在家，沒見著面，那天遇到過一次。”
一大清早，那人就跑到他家的家門口。
情緒激動。
當時他還以為那是個神經病。
后來，當天晚上這人就死亡了。
吸了那種東西，產生幻覺，跳江身亡。
然而。
陸一嶼在聽到詩汀白話的時候，他那雙幽深的眸子倏的瞇了瞇。
一抹暗光轉瞬即逝。。
“他，當天過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