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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做客紅日迪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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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時間之后。

  后天開始就是期末考試,寒假就要來臨,下午時,朱曉東和劉寶軍去上自習了,高羽和張平呆在宿舍里。

  高羽對即將到來的考試很有把握,他正悠閑地玩著網絡游戲,張平對這次考試很沒把握但卻學不到心上,因為何俐讓他很郁悶。

  張平借給了何俐不少錢,甚至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活,卻沒換來何俐的絲毫好感,這幾天張平總是看到何俐和一個外學院的男孩在一起,那個男孩身材高大,眉清目秀的,遠遠要比他帥,從衣著上去看,可能還很有錢。

  張平是發自內心喜歡何俐,他的鴨梨很大,郁悶的嘆息一聲就走到了高羽身邊:“你看這個。”

  “你又給何俐寫了情書?”高羽皺著眉頭說。

  “前幾次寫的,她都說不太深刻,我這次一下子寫了三千多字,還借鑒了汪國真和席慕容的很多句子,你品一品。”張平興奮說。

  高羽本來不想看的,可也不想讓張平太過于失望,隨便看了幾眼就知道這是一份質量上乘的情書,如果西津大學里舉辦一次情書大獎賽,這份情書可能還會得獎,只不過真誠的東西未免能換來想要的結果,就像甲乙雙方談判失敗一下,可能在何俐的心里,張平的真誠連狗屎都不是。

  “你這個人腦子挺聰明的,可是一遇到何俐就不會拐彎了,這一點你可是比不了朱曉東,他都急流勇退了,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我不能算了,追不到何俐,我誓不為人。”

  “那你就試試看,吃了虧活該,別怪我沒提醒你。”高羽有些郁悶的把情書扔給了張平。

  高羽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東華區赫赫有名的趙大河打來的,自從那次王偉事件以后,高羽就和趙大河成了朋友,但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怎么聯系過。

  “趙老板,是你啊!”

  “快放假了吧?最近忙不忙,晚上我請你吃飯,順便在我這里玩一玩,方便嗎?”

  “沒問題。”

  既然趙大河很夠意思,主動請他,高羽沒有理由不給他面子的,傍晚時,高羽到了趙大河手下的紅日迪廳。

  趙大河已經在那里等著,這次請高羽,他不會讓手下的小弟作陪,就他和高羽兩個人,那樣才有氣氛。

  “多日不見,你比以前更強健了!”趙大河拍了拍高羽的肩頭。

  “趙老板,你總是紅光滿面,一定有賺了不少錢。”

  “錢是賺了一些,沒錢怎么享受生活?你手頭如果缺錢就跟我說,十萬八萬都是小意思。”

  “趙老板,你太客氣了。”

  兩人一起到了趙大河的私人房間,高羽沒想到趙大河會把房間布置的古色古香,活脫是一個高雅藝術家住的地方。

  寬大的木質書架上擺放著很多書,天文地理風土人情無所不有,古典小說和現代小說也有很多,墻壁上還貼著山水畫和書法作品。

  “別看那個書架了,上邊的書我基本都沒看過,從高中時我就對書本厭煩了,可是書這種東西作為裝飾品比很多名牌家具都氣派,所以我買起書來毫不吝嗇。”趙大河說著就走到了書架旁邊,從四大名著旁邊抽出一本有些破舊的書:“這本書是我經常翻看的,比他-媽的帶顏色的小片刺激多了,在玩女人之前看一看這本書,比藍色小藥丸都管用。”

  “趙老板要把這本書送給我?”

  “不能送給你,但可以借給你。”

  “那我就拿回去欣賞一下。”

  “你如果想泡哪個妞,先讓她看這本書,十有八九能拿下。”

  高羽不太相信這本書有如此大的威力,但精彩是一定的,既然是趙大河的美意,他打算拿回去好好地欣賞一下。

  趙大河從附近一家高級飯店訂了菜,服務生已經送了過來,十分豐盛,趙大河從酒柜里拿了兩瓶老白汾酒,兩人吃喝了起來。

  碰杯之后趙大河洋洋得意說:“高羽,你的功夫了得,上學的同時想不想跟著我干?”

  “怎么個干法?”高羽沒心思跟著趙大河干但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愿意與我合作,其實很簡單,我們是好朋友,但你也是紅日迪廳的金牌打手,如果有人搗亂,需要你出馬時我會通知你,還有,你知道嗎?我想在迪廳里開個大房間設黑市拳,你可以不定期來我這里打拳。”趙大河一臉希冀說。

  高羽皺起了眉頭,片刻之后放下了酒杯:“趙老板,如果你就是為了這個請我喝酒,恐怕這酒是喝不下去了,偶爾打打拳我并不是很介意,但我不會充當你這里的金牌打手,不管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同意的。”

  趙大河哈哈笑了起來。

  其實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他知道高羽是個有自我善惡標準的人,基本不會同意來他這里當打手。

  “只要你同意時而過來打拳,我就很滿足了,來,干杯!”趙大河更加的豪放。

  高羽之所以同意時而過來打拳,一來是為了增加自己的收入,二來就是磨練自己的功夫了,傳說之中,黑市拳的圈子里有很多高手,其中不乏有些人實力遠遠超過了明面上出入武館的功夫界高手。

  高羽和趙大河把兩瓶老白汾都解決掉了,高羽的酒意很濃但還沒有醉,趙大河走路已經有些搖晃了但他也沒有醉。

  “想不想瀟灑一次?”

  “趙老板是什么意思?”

  “有個韓國妞給我留了聯系方式,想兩萬塊賣自己的初夜,如果你高興,我把她的初夜買下來送給你。”

  這份禮物倒是挺別致的。

  暫且不管那個韓國妞是不是處女,她的身體都對依舊是處男的高羽充滿了吸引力,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第一次不能就這么交代在風月場上的,等自己和合適的人有過第一次之后再去享受還行。

  “趙老板的美意讓我很感動,但我今天沒興趣,以后有機會再說?”

  “我看明白了,弄不好你小子也是處男,而且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對不對?那我不勉強你。”

  趙大河本來認為,高羽已經和魏敏做過了,現在看來,高羽和魏敏不過是有些許的曖昧,還沒有發生過關系。

  高羽其實也很想和魏敏上床,因為魏敏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有味道了,美麗、風韻,姿色妖嬈,床上功夫想必也很高,只是魏敏目前還沒有下決心和高羽走出最后一步,雖然她也很寂寞,想到高羽的陽剛柔軟的身體就會潮濕。

  趙大河越發欣賞高羽的為人處世風格,他帶著高羽到了舞池里瘋狂了一頓,高羽要回去了,趙大河開車送他。

  “開心嗎?”

  “還好,不過趙老板,以后盡量少酒駕,很危險的。”

  “我開車的技術你放心,就是去賽車都是好手。”

  “越是開得好越容易出事,如果是個新手,一般的追尾事故反而出不了人命,速度起來了,什么事都可能發生。”

  “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這個道理我懂,經過你老兄這么一提醒我就更懂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回到宿舍以后,高羽把從趙大河那里得來的小書藏了起來,免得舍友看過之后深受刺激,他打算等放假回家以后再看,以后不免會拿出來讓夏真或者魏敏欣賞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起到趙大河形容的那種效果,對此,高羽還是深表懷疑的。

  張平一臉郁悶的走了進來,重重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他-媽的,氣死我了。”

  “怎么了?是不是你精心設計的情書又被何俐否定了?”

  “何俐居然當面撕了我的情書,說她已經有意中人了,讓我以后少理她,但借我錢的事一個字都沒提。”

  “那你也別跟她客氣,讓她還錢,然后一刀兩斷。”

  “這個……我不好意思開口。”張平心里說,如果弄到這一步,以后連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了。

  朱曉東和劉寶軍也從自習室回來了,津津有味聊起了一個穿著低腰褲的女孩。

  “我就坐在他的右側,那女孩少半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邊,真他-媽的惹火,我都想過去摳她了。”朱曉東興奮說。

  “那你怎么不去摳?”劉寶軍笑著說:“心靜自然涼。”

  “別扯淡了,我看是心靜自然熱,你也偷看他了,就別在這里裝了。”

  朱曉東有點受不了了,跑到了廁所里,那個穿低腰褲的女孩即將成為朱曉東的幻想對象。

  幾天之后。

  期末考試進行到了一半,高羽考得很好,拿到獎學金是沒問題的,他的心情也是很好,晚上約了夏真一起吃飯。

  兩人沒有馬上去食堂,而是到了操場上,夏真嬌美的臉上帶著傷感,心事很重。

  “怎么了?”高羽說。

  “自從那次紅酒事件以后,我老媽就開始和我冷戰了,到現在都沒緩解,每次我回家,我老媽都不愿意和我說話,我心里很難受。”

  高羽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掏出一根煙來慢悠悠抽了起來,開始幫夏真想辦法。

  “你有好辦法嗎?”夏真說。

  “好辦法都是需要靈感的,你給我點靈感可能我就想出好辦法來了。”高羽一本正經說。

  “我該怎么給你靈感?”夏真說。

  “讓我摸摸你這里。”高羽隔著衣服點了點夏真飽滿的胸部,只是指頭肚碰了上去卻是讓夏真深受刺激。

  夏真抬腿踢了過來,高羽又像小時候一樣抱住了夏真的腿,像是抱著一個孩子,右手朝夏真線條明朗的大腿撫摸著。

  “放開我!”夏真厲聲說。

  反應這么激烈?高羽趕緊放下了,繼續朝前走,夏真時而就朝高羽的胳膊擰一下,走出一百多米已經擰了五下,平均二十米就一下,每一下都很疼,就這么走下去,恐怕饒上三圈自己明天都沒法寫字了。

  高羽坐到了操場邊的石灰臺上,微笑看著夏真:“坐到我腿上?”

  “我才不要坐到你腿上,讓人看見多不好,你也站起來,很涼的。”夏真嫵媚一笑說。

  高羽站起身想摟住夏真,她卻是退后了兩步,還伸出胳膊測量出了一定的距離:“那邊有人。”

  “你就這么介意被別人看到?你也同意的,擁抱和接吻都在我們兩個的交往范圍里。”高羽說。

  “我還不是你的女朋友,本來就不該和你有親昵動作,當然不想被人看到。”夏真微笑說:“我有我的原則,希望你不要為難我。”

  夏真為自己已經付出了很多,交往之中高羽自然會尊重夏真的意見,他微笑說:“別難過,我已經想到對付你老媽的辦法了。”

  “不是對付我老媽,是我想和老媽緩解矛盾,她生我時就差點送了命,把我養這么大不容易,我愿意和你交往,可也不愿意和我老媽冷戰。”

  “你老爸是什么意見?”

  “他讓我自己解決。”

  “那算了,等期末考試結束,你在孫阿姨面前大哭一頓,哭得越傷心越好,我想……這么一來,矛盾就緩解了。”

  “好辦法!”夏真輕快的跳了起來。

  夏真知道,如果她不停地大哭,老媽一定會安慰她的,就像是小時候疼她一樣,眼下好像沒有比這個方法更合適的了,自己那么聰明,怎么就沒想到,難道是當局者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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