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改完不會有這行字,重復下載不會重復扣費 如果那么簡單,八門遁甲豈不是跟路邊攤一樣。
哪個活得不耐煩了,或者被到絕路,一言不合八門遁甲之陣,就問你怕不怕!
修煉八門遁甲,拋開天賦的問題,想要開到死門,至少需要十年到二十年超越常人想象的艱苦訓練。其中的辛苦、血汗以及枯燥,光是聽一聽就讓人毛骨悚然,然后打退堂鼓。
即使經過了地獄般鍛煉過的體質,一旦開啟八門,在短時間內也會因為生命力枯竭和體奔潰而死亡。
開啟第八門之后,為什么夕象是直拳,夜凱只是飛踢?
很簡單。
第一,不需要。極致力量的狀況下,任何樸實的招式都有著致命的攻擊力。
第二,做不到。哪怕是最簡單的直拳和飛踢,代價都是骨骼的碎裂。怎么著,還想看開啟死門時的芭蕾舞不成?
隼人僅僅只是在銀角的死門上戳了個洞,其余七門沒有砰。造成的效果就是銀角體內查克拉失控,而且這種失控是時間拖得越久越嚴重。
銀角察覺時,大概可以用病入膏肓來形容。
哪怕是銀角這種硬漢,也是忍不住慘叫起來。
和寧次戰斗中的金角聽到銀角的聲音,忍不住轉頭,看到了銀角的體像漏了的編織袋,不停地有查克拉泄漏出來。
對于金角的分,寧次當然不會客氣,金色的手掌拍在他的上。
一聲巨響,金角被直接按到海底。
寧次當然不會覺得這一掌解決了金角,他的眼睛看到了一團高濃度尾獸查克拉。
“隼人,金角尾獸化了。”寧次出聲提醒,雖然覺得這么大的動靜,隼人不可能沒察覺。
瞬間,水面像開水似的沸騰起來。
金角的尾獸查克拉僅憑氣壓就分開了海水,形成一個直徑兩三米的無水區域,金角像只狐貍一樣,四肢抓地,幾條尾巴搖晃著。
金角仰起頭,“混蛋,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些臭蟲,死吧死吧。”
陽屬的查克拉在口中凝聚,壓縮成超高密度的查克拉球,漆黑如墨。
隼人有個槽不得不吐:好圓好黑一口濃痰。
雖說是尾獸玉,但是也要分誰來釋放。
尾獸——守鶴表示我不在其中,放出的尾獸玉自然是毀天滅地,一發往往能夠摧毀一個村子或城鎮。所以尾獸在各個忍村屬于戰略級的武器。
看看各個忍村是怎么使用尾獸的?
把人柱力帶到別的村子,完全尾獸化!
三次忍界大戰霧隱打的是這個主意,使得琳成為犧牲品。中忍考試砂隱也是想要釋放守鶴,守護忍十二士和馬的做法并無二致。
除了尾獸,人柱力,尤其是完美人柱力,同樣能夠釋放高質量的尾獸玉。
金角和銀角作為人柱力,比較特殊,他們體內只有部分的尾獸查克拉,尾獸化的程度不算高,可是那猶如實質的查克拉,轟在上可不是開玩笑的。
寧次最關心的自然是天天,他用“剃”閃到天天的旁邊,擋在她前面。
寧次當然知道自己是金角的第一目標,尾獸玉最大的可能就是直接朝他的臉糊過去,問題要是金角腦袋一抽,朝天天的方向釋放呢。
寧次這么做的最主要原因是,他有十足的把握擋金角的尾獸玉。
又不是真的尾獸,有什么好慫的。
再者說了,天天站著后方就是忍者聯軍。
金角的尾獸玉對寧次可能無效,當是忍者聯軍吃上一發,不懷孕……懷疑人生才怪。
所以說,寧次的做法不是關心則亂,而是一箭雙雕。
只是——
旁邊的達魯伊就比較尷尬了,這么一來,他也在尾獸玉的攻擊范圍內。那么他是躲開呢——躲開可能辦不到了,以尾獸玉的防御范圍,他可能要被刮蹭到。被一顆子彈刮蹭到就算了,但如果是飛小型核彈呢。
尾獸玉就是小型核彈。
留給達魯伊的選擇就剩下原地防御和躲在寧次后面,然而后者就有點不要臉了。達魯伊是憊懶了一點,但臉還是要的。
“唉”達魯伊心里暗嘆,開始結印。
達魯伊的查克拉屬有風、火和雷。風遁他不擅長,雷遁的防御忍術有攻防一體的雷遁查克拉模式,可是他對這個忍術的應用處于半桶水的狀態。
如果能夠熟練使用雷遁查克拉模式,他的速度就能躲開尾獸玉,何至于如此糾結。
那么就剩下水遁了。
這里是海,水環境,對水遁有加成。
問題是,用水遁.水陣壁防御尾獸玉,怎么就那么心虛呢……
算了,聽天由命吧。
就在達魯伊以便秘的表和方式結印時,只見金角突然脖子一扭,把尾獸玉對準了隼人。
“這……”達魯伊當然就釋放忍術失敗,水陣壁變成了噴泉,由下而上給他來了個沖涼。
巨大的斥力轟在海面上,炸起大片的水花,隼人竄天猴似的騰空而起,堪堪躲過了尾獸玉。
這一發尾獸玉似乎帶著強烈的旋轉,使得它的飛行路線并非是直線,而是帶著弧線。
在半空中,隼人微微皺眉。
尾獸玉拐了個彎,居然對準了銀角。
然而……尾獸玉并沒有把銀角轟成稀巴爛,而是懸停在銀角面前。
只見痛苦哀嚎的銀角,展開大嘴巴,將尾獸玉吸進了肚子里。
這……
忘了這兩兄弟能夠吞噬尾獸查克拉。
金角將尾獸查克拉以尾獸玉的方式,傳遞給銀角。第一,幫忙壓制銀角體內暴走的查克拉,第二,引起銀角體內尾獸查克拉的共鳴,讓已經痛到失去理智的銀角尾獸化。
隼人差點忘了,金角的設定就是,我殘暴,我冷酷,我無,但是我很弟弟。
尾獸化后的銀角不僅壓制住了暴走的查克拉,理智……算了,這貨先是被疼痛降智,剛拉回了一點,又被憤怒給吞沒了。
如果可能,銀角會像啃食九尾一樣,啃食隼人吧。
尾獸化的金角銀角的查克拉遙遙呼應,壓迫感連離海岸線較遠的忍者都感覺到了,內心隱隱有來自本能的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