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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夜訪御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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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臨門》簡體當當有售,隨書還有起點讀書卡,女頻百部小說免費看,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雖然對千歲府的路徑不熟,但盡量往無人處走,是不錯滴。小娘又有武功在身,圍墻神馬滴,根本不能阻擋小娘前進。

  爬墻翻樹,不在話下。話說這偷偷在千歲府夜行之后,發現千歲府不是一般地大。讓我這個從小島,小房出來的小女子,大開眼界,險些迷路。

  本帶著迫切之心去找御蘭亭,沒想到在繞路上用去了一個多小時,也就是半個多時辰,等找到他時,急急的心情也被磨得一干而凈,也好,反倒是讓我變得冷靜,不會頭腦發熱地沖進屋就去跟他打嘴仗。

  御蘭亭的房間里此刻亮著燈,現在應該差不多是晚上七點左右,高山流云在酒樓里謝客,一般會吃到八九點,也就是戌時左右。而花飛殤,還留在靈堂陪蘭陵玉。這是規矩,子孫必須全天守靈。若不是夏天,最起碼要守七天,一直到頭七過后。

  蹲在墻上往御蘭亭的房間看,他的門窗都關著,但里面燭火通明,卻看不到半個人影。但是,卻傳來水的聲音。

  “嘩啦啦,嘩啦啦。”突然,他停下了。然后,在房門右側第二扇窗戶上,出現了他的身影。琉璃的玻璃映出了他赤裸的,朦朧的身體。

  “啪!”一聲,他打開了窗,居然連衣服都不穿,長發披散地站在大開的窗前,赤裸裸的身體在燭光和月光的交織下,映出了閃爍的水光,細細的水流正從他線條分明的肌理間流淌而下。最后消失在肚臍前的窗框之下。

  御蘭亭不是肌肉男,但是,一旦發力,身上的肌肉硬如磐石,肌理的線條也會立刻顯現,非常性感,這代表了男性的力量。尤其是他腹部漂亮的腹肌,真的如同龜甲,塊塊分明。

  “還不下來!”沉沉的聲音從空氣中而來,他分外銳利的目光也射在了我的身上。我立刻躍下,點地,清逸地飛到他的窗前,如眼就是他已經凸顯分明的肌理,和腹部性感的腹肌。

  他在發力,此刻的發力不是因為臨敵,而是因為生氣。線條凸顯的肌理,讓他更顯狂野的魅力。

  他生氣地轉身,宛如一時間不想跟我說話,他走進屋內,那里有一個大大的浴桶。當他邁步前進離開窗戶時,他的下身也進入了我的視線,這家伙。。。居然也不圍條圍裙。即便是真正的夫妻,有時也會遮羞。

  他的臀肌此刻也和他全身的肌肉一樣繃緊,這讓他的臀部越發上翹,每走一步,他的臀肌都會顫動一下。

  “還不進來。”他又沉沉的說,我只好爬窗戶進去,隨手帶上了窗,對著他的后背,開門見山地問:“你怎么知道龍珠的事?”

  “這個問題你問過了。”他不回頭地答,繼續走向他的浴桶。

  這個問題確實問過,就在昨晚,而他卻繞開了。他不會回答一個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于是我再問:“那你怎么知道淵卿死過?蘭陵暖玉死的那晚你在?”

  “我不在,但我就是知道。”他已經走到了浴桶邊,黑色的長發因為透濕而貼服在他的背脊上,四處黏附的發絲,形成一副像是用毛筆狂掃出來的墨畫,透著狂亂和狂野的氣息。

  看來這個問題,他依然不會回答。那么,只有直擊主題,我盯視他的后腦,沉沉而問:“你到底是誰?”

  登時,他轉過身,銳利的目光投來之時,帶出了他比我更加深沉的,還帶著一絲慍怒的話語:“那你又是誰?”

  我一怔,隨即撇開臉,深呼吸,這房里有點悶熱。御蘭亭也太不把我當外人了,在我毫無心理準備之下轉身,讓我的視線來不及回避。

  雖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也一起洗澡,但自從我發育后,就再沒一起裸浴,說起來也有四年沒見過他的“親弟弟”了,這突然闖入視野,讓我稍稍有些不適應。

  “哼!”他冷哼一聲,轉身跨入浴桶。我轉回臉,認輸:“好,這個問題以后大家都莫再提。”

  “好。”他悶悶地說,將水潑在自己身上。我走到他身邊,他斜睨我,眼白比眼黑多,知道他心里不爽,我挽起衣袖,他斜睨的視線一直盯著我,然后,我從他滿是花瓣的水中撈起了布巾,淡笑看他:“很久沒給你搓背了,我幫你搓背吧。”

  “想用溫柔戰術?”他挑起眉,雖然話音依然深沉,但他的唇角明顯已經上揚,我冷冷反問:“是啊那你要不要啊?”

  他從斜睨轉為抬臉正視,看了我一會,唇角揚起的幅度更大了些:“要,當然要。“說完,他閉眸放松了身體,直直坐起,將后背移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布巾,開始給他搓背,其實御蘭亭也是個挺風騷的人,他喜歡身上香噴噴的,所以他浴桶里放到花瓣永遠比我多。而且每次海員回來匯報,他都要讓他們把身上的汗味洗掉再來見他。

  “你還在生氣?七天后你就好了。”借著此刻他心情好轉,我趁機安撫他。以前覺得他像野貓,很野,但也很溫柔。可是怎么也沒想到,他是一只獵豹。兇狠起來殘暴嗜血。而此刻,這只獵豹平靜下來,又是那么溫順安靜。

  “我是在氣你幫那個巫醫。”他說出了實話,這句話又讓我心底原先被淹沒的感動再次死灰復燃。原來在他心里,我還是比他的寶貝更重要些。

  無論女人多少歲,始終耳根子軟。

  “他是個病人,又死過一次,你那樣對他,自然是你不對……”

  “啪!”忽然,他揚在了水面上,濺起了巨大的水花,花瓣隨水花而起,一同砸在了我的臉上。

  “別跟我提他!”好不容易的豹子又憤怒起來,我抹去臉上的水,將布巾一把扔上他的后背:“不提就不提,你真是莫名其妙,他哪里得罪你了?給你下藥也是我的命令,而你非要他的命不可?!”

  御蘭亭背對我不吭聲,但是他后背的肌肉開始緊繃,殺氣開始升騰,彌漫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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