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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棘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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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02379]第五卷淫精狐仙第十章棘手男子  從青水鎮回來之后,凌凡和天瑜徑直來到張有魚的公司,卻聽公司的員工說張有魚出去了,可能下午才能回來吧。本來凌凡和天瑜想在他的辦公室等他的,可是無奈自家的五臟廟無何止的鬧革命,所以兩人就跑到昌隆公司的公司餐廳去塞飯。

  凌凡剛將腦袋伸進餐廳便被里面的人龍給嚇了一跳:好家伙,人龍排隊都排到門口,這要是打飯得打到什么時候啊。

  “看吧!我說出去吃,你非要來這吃,便宜是便宜!但等你買到飯天都黑了!”天瑜氣鼓鼓地說道。

  “嘿嘿,天瑜,這個就不管了,我凌凡是誰,我可是打飯達人啊!”凌凡堅起拇指笑道,然后指著一個空的座位道:“你先去把飯桌給占好,不然到時候我們得站著吃飯啦!”

  “你行嗎?值得懷疑。”天瑜撇著小嘴朝著空座跑去。

  凌凡看著那烏壓壓的人頭,眼珠一轉,低頭悶喊一聲:“喲,總經理來餐廳啦!大家出來歡迎下!”然后凌凡第一個自己附自己的聲跑了出去。

  眾員工一見凌凡先跑了出去,這種獻殷勤的活誰也不想落后,于是烏壓壓的一片人全朝著小門沖了出去。凌凡躲在門口嘿嘿一笑,硬是逆著人群沖了進去,這時整個餐廳已經空無一人,凌凡很是悠然自得地打了兩份飯。

  “怎么樣?吃上飯了吧!”凌凡將兩份飯放在桌子笑道。

  “真損!”天瑜斜了凌凡,然后扒拉著米飯吃了起來。

  這時公司員工又從外面沖殺進來,然后拼接成打飯的長龍,邊排隊打飯邊咒罵著剛那個不道德的家伙報假信息,外面哪里有總經理的人影,有的埋怨自己竟然這么弱,竟然會相信總經理會來餐廳吃飯。

  正當凌凡吃飯的時候,這時一個長發職服美女拿著飯蓋走到凌凡和天瑜的桌前笑道:“請問這張飯桌還有人嗎?”

  “沒有,請坐。”凌凡一看是位美女忙指著自己身旁的空座笑道。

  “坐我這!”天瑜黑著臉一把將長發美女拉到自己旁邊的空座上,然后狠狠在桌下踢了凌凡一腳。

  長發美女抿嘴笑著,很好看,凌凡看著眼前的這位美女,頓時感覺以她的容貌和氣質應該是公司里職位比較的高職位,說不定能從她的嘴里得到一些關于張有魚的事情。凌凡向美女表明身份后,并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長發美女笑著告訴凌凡自己叫昆雙,是這間公司的賬務部部長。昆雙告訴凌凡自己和張有魚關系并不是太熟悉,張有魚是前年才進公司的,由于他的高學歷、勤勞苦干,而且他不久前還成功地將昌隆公司的木材業材與市里首屈一指的家族企業鄧氏宏富集團新辦起的高級家具業務簽訂合同,所以很快他便成為了這個公司的副總。昆雙美女還告訴凌凡張有魚這個人性格古怪,而且私生活很混亂,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往夜總會跑,宏富集團的新掌門人鄧龍便是其一。

  看來這個張有魚的私生活真的很復雜,而且他和鄧龍的關系很是親近。如果這樣的話為什么他不親自為鄧龍請來落塵道長,而是通過趙文琪呢,等等,也許那個時候張有魚并不認識鄧龍,只是想通過趙文琪達到接近鄧龍的目的,從而為自己的公司與鄧龍達成業務關系建立關系吧。凌凡突然問道:“你說張有魚的私生活很復雜,請問張有魚他結婚了嗎?”

  “哈哈,如果他有妻子的話還敢這么亂來嗎?!哪有一個結婚的男子會整天往夜總會跑。”昆雙美女笑道。

  昆雙美女說的沒錯,張有魚的確不可能一個有家室的人,不過像他這樣成功的人士又到中年,怎么可能會不結婚生子呢,難道他是丁克仔,社會真是進步啊!凌凡想著自己的事情,不管怎么說,這個叫張有魚的人的確有些問題。

  隨后凌凡又和昆雙美女聊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無非就是打聽張有魚的信息,可是讓凌凡失望的是,昆雙對張有魚并不太熟悉,他只知道他的家庭富裕,但好像還是單親家庭,從沒有聽他說起過自己的父親,而且他的學習很多,是理科的高材生。

  從餐廳出來之后,凌凡和天瑜兩人就在張有魚的公司轉悠著,就這樣,終于等到了張有魚。看到張有魚這個人的第一眼時,凌凡的心中就冒出一個形容詞:狡猾。雖然凌凡并不懂的看相,但看人還是明顯能看的出來的,狡猾的人用褒義詞來說就是聰明,只不過狡猾的人眼睛總是亂轉,而且面色也是極富變化。而且凌凡看著張有魚的臉孔時,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明明伸手可及的感覺,可是卻怎么也想不到,于是凌凡放棄,這種轉瞬即逝的念頭只有在下一次不徑意閃過時才能捉住。

  凌凡給他出示下警官證,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張有魚示意去他的辦公室,在大廳里公然和警官說話對他的影響不太好。他的辦公室很寬敞,說不上豪華裝飾但也不錯。張有魚示意凌凡和天瑜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而自己坐在臨窗的椅旁。其實這種坐法凌凡很不習慣,因為張有魚的臉背對著陽光,根本就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而自己的表情變化都被他一覽無遺。

  “好了,警官先生,你有什么話現在盡管問出來就好,只要我知道我一定會將協助你們調查的。”張有魚從懷中抽出一根雪茄,抽出火柴,待硫酸味道燃盡之后,才緩緩將雪茄煙點燃,不多時,屋內便出現上等雪茄特有的那種芳香味。

  “張總看來還是一名極懂享受的人呢,你的雪茄是巴西的嗎?”凌凡并沒直接問,而是從雪茄煙開始。

  “我想這個跟警官先生今天來找的事應該沒有多大關系吧?”張有魚并沒有要回答我問題的意思,道。

  凌凡有些微微皺眉,他感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太過于狡猾,絲毫都不會將信息透露給自己,一般來說只有玩陰權的人才會有這種習慣,而恰恰此時坐在凌凡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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