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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土行孫投降西岐 鄧九公計算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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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的一哥作品簡介:正文收藏好書,發表原創重生鴻蒙之道正文歡迎您  覺釋道祭起手中寶塔便要將土行孫收進去,就在土行孫被寶塔的束縛金光困住時,卻忽見另一道金光打來,將空中的土行孫拉了去,覺釋道見此微微皺了皺眉,右手一伸便將空中寶塔收了回來,回身一看果見來人乃是夾龍山飛云洞懼留孫,身旁還站著楊戩。()

  “貧道多謝道友出手制伏這逆徒,不過道友要置他于死地只怕卻是有些過了吧”懼留孫臉色鐵青的看著覺釋道說道,“還未請教道友名號?”

  “貧道清虛山玄靈洞覺釋道”覺釋道閉著眼睛回道,接著駕起祥云往西岐城內飛去。

  “哼,不過是山野散道罷了”懼留孫聞言冷哼一聲,說罷便冷眼看著被自己提在空中的土行孫怒喝道,“你這孽障,居然不在山中靜心修煉,卻下山相助商紂,若不是為師來得及時,你這孽障便已命喪黃泉了”

  “師父,饒命啊,饒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土行孫見得自家老師親自前來當下立刻大聲求饒道。

  “你這孽障犯得如此大罪,便是老師我也不能饒了你,如今你既然下山入塵世,須得問過子牙師弟方才治你罪過”懼留孫看著土行孫痛心的說道。

  “師叔且先回西岐再說吧”一旁楊戩稽首說道。

  “也好,也好”懼留孫聞言點頭應道,說罷便駕云隨楊戩往西岐大城去。進得相府,姜子牙親自出門相迎,引懼留孫入堂屋坐好后,各自皆列席而坐。

  “子牙師弟,貧道這逆徒已經擒來,還需問過師弟如何處置?”懼留孫稽首施禮道。

  “師兄在上,還需讓貧道詢問仔細”姜子牙聞言笑著說道,接著便問向土行孫,“你本是闡教門人,如何出山入了商營,反而助紂為虐,幾乎壞我大事?”

  “師父,師叔容稟,弟子自師父前來西岐破十絕陣時在山中修煉,忽一日有一騎虎道人來訪老師,看得弟子法力高強,特與弟子說了幾句前塵話”土行孫當下立刻答道。

  “那道人名喚什么?”姜子牙聞言心中一驚,立刻詢問道。

  “他自稱是闡教門人,為弟子師叔,道號申豹,言稱弟子不能了道成仙,卻只好受人間富貴,遂薦弟子往此路征西軍馬鄧九公麾下建功。師父在上,弟子一時迷惑,動了一個貪癡念頭,故此盜了老師捆仙繩,兩葫蘆丹藥,下山相助商朝。如今弟子已經明白此間錯誤,愿痛改前非,還望老師道心無處不慈悲,饒了弟子罷”土行孫聞言立刻叩首說道。

  “師弟你看?”懼留孫聞言立刻看向姜子牙,“貧道這個弟子雖然沒有哪吒他們那般本領高強,可是極善地行術,倘若輔佐西岐,卻也是一大助力啊”

  “師兄此話卻是差矣,此子昨日還曾刺殺貧道與武王姬發,若不是貧道暗中擺布,只怕早已被他得手,如此歹毒之人,便是同門師弟也不敢用啊”姜子牙聞言搖頭說道。

  “什么?”懼留孫當下大吃一驚,看向土行孫怒喝道,“你這孽障居然敢行刺師叔和武王,此等罪孽深重之事,便是截教之人也不敢輕易動手,你這孽障,既如此便隨師弟處置了”

  “倘若再留此子,只怕壞了我闡教道統,來人將他壓下去斬了”姜子牙聞言大手一揮,喊來兩個甲士吩咐道。{}

  “師父,師父,聽弟子一句話再說啊”土行孫聞言頓時便驚慌失措,“弟子此舉也不是出于本心啊,還請師父和師叔聽弟子一言”

  “你還有什么話說?”姜子牙聞言大聲問道。

  “師叔容稟,弟子隨鄧九公征伐西岐,幾番功勞不小,第一次仗師父捆仙繩拿了哪吒,第二次擒了黃天化。鄧元帥與弟子賀功,見弟子多番擒拿西岐將士,便大喜之下,宴席之上將女許我,言稱只等弟子擒了師叔和武王便招我為婿。弟子聞言心生歹念,便仗地行之術,前來西岐行刺師叔和武王,弟子此言句句屬實,不敢在師父跟前有一句假語”

  “哦?”懼留孫聞言便閉上眼睛,右手掐算一番,接著嘆了一聲。

  “師兄如何嘆息?”姜子牙見此便開口問道。

  “適才師兄聽得逆徒話語,便掐指運算,果然見那鄧九公之女與這逆徒有一番姻緣,想來此乃天意,是以方才一嘆啊”懼留孫聞言搖頭說道。

  “鄧九公之女?”姜子牙聞言心中一動,臉色立刻平靜下來,低頭思考著什么。

  “師叔,鄧九公之女便是先前那個打傷哪吒和天化兩位師弟,又被弟子打傷的商朝女將”一旁楊戩低聲提醒道。

  “此女性格耿直,我聞昔日比干王叔被賊人所害,此女曾怒斥紂王,想來此女定然是明辨是非之人,倘若將此女收入西岐,這鄧九公定然也不再是商臣”姜子牙笑著點頭說道。

  “既如此,師弟心中有數?”懼留孫聞言立刻開口詢問。

  “雖有所思,只是如今鄧九公與我西岐乃是戰場敵手,只怕想要讓他將女兒送來,難比登天”姜子牙當下開口說道,“還需好生算計一番啊”

  “師弟,武王乃是有道之君,天意庇佑,想來西岐也不乏賢臣,何不遣一使者前去商朝營內說與鄧九公聽?”懼留孫當下便笑著說道。

  “如此,可以遣散宜生前去走一趟”姜子牙聞言想了一時方才開口說道。

  “正是此理”懼留孫聞言微微一笑。

  “大妙”姜子牙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光,接著微微一笑,大手一揮,“且將土行孫放了,前去將上大夫散宜生請來,就說老夫有大事相商”

  不多時散宜生走進相府,躬身施禮道:“丞相,遣下官前來不知有何事吩咐?”

  “乃是一件大好喜事,卻須上大夫往商朝營地走一遭,不知上大夫愿意否?”姜子牙捋著胡須笑著問道。

  “只要丞相有令,下官自當領命”散宜生聞言雖然滿頭霧水,可是將姜子牙如此所為,定有大事要交給自己,當下立刻躬身應道。

  “甚好”姜子牙便走到散宜生身邊附耳說了多時,方才拍著散宜生肩膀說道,“此番能否破了敵軍,便看上大夫這一趟了”

  “下官定然不負使命”散宜生聞言點頭應道,說罷便轉身走出相府堂屋,騎上一匹青驄馬便往城外走去。[]

  “這位道友,此間事了,道友何不歸去山野修煉,卻留此處只怕不善啊”懼留孫見弟子土行孫被救,心中喜悅萬分,忽的看到先前對土行孫下殺手的覺釋道正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不由開口問道。

  “貧道此間事情還未了去,不能違背天意”覺釋道也不睜開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后便繼續養神。

  “哼”懼留孫見此臉色微變,便冷哼一聲后也閉目養神起來。

  土行孫聽得姜子牙要為自己做主,將那鄧禪欲許配給自己,心中甚是歡喜不已,立刻投降西岐,做了西岐一員大將,本來想出城擒些商朝將領代罪請功,卻不料被姜子牙阻攔,也只好做罷,站在懼留孫身旁,看著腳下的土地,心不由飛回商朝營地。

  商朝營內,中軍大帳中,鄧九公聽聞土行孫被一神秘道人出手降服不由心中驚慌失措,雖然自己不怎么喜歡此人,可是如今商朝軍內能夠鎮得住西岐的也只有這土行孫一人了,但是面對這神秘道人出手,鄧九公也無可奈何,只等今日過后,便大軍壓上,直接將西岐城池攻破,再做定奪。

  就在鄧九公愁苦之際,忽聞甲士前來稟告,言稱轅門外有一西岐官員,稱是西岐使者奉姜子牙令前來求見。鄧九公聞言甚是奇怪,自己與那姜子牙沒有什么交情,他遣使者前來卻是何意。

  幾番思索不得之后,鄧九公便對甲士說道:“且請那使者進來”不多時,帳帷一掀,進來一人,鄧九公卻是認得,來人正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昔日在朝歌見過幾面,是以認得出來。

  “不知上大夫此來卻是所為何事?”鄧九公當下皺了皺眉,開口便詢問道。

  “特為元帥家事前來”散宜生當下笑著答道。

  “本帥有何家事需與你西岐商議,你我今為敵國,彼此各為其主,豈得徇私妄議。上大夫今日此來說話,公則公言之,私則私言之。老夫心如磐石,不必效舌劍脣槍,徒勞往返耳。”鄧九公聞言臉色一變,當下怒聲說道。

  “大帥何必生氣?散宜生與大帥乃是敵國,豈能如此造次無禮?”散宜生聞言微微一笑,“我此來乃是奉了丞相之命,前來詢問大帥一件事”

  “何事?”鄧九公聞言皺眉問道。

  “今日我軍在陣前擒拿一人壓入城內,本欲將他問斬,卻不料那人口稱乃是大帥女婿,姜丞相所思兵戰之道乃是最為痛苦,多少人家妻離子散,今日擒的鄧元帥女婿,不忍殺了毀了一家恩愛,特命我前來詢問大帥”散宜生笑著說道。

  “荒唐”鄧九公聞言臉色微怒,“老夫只有一女名喚蟬欲,自幼喪母,老夫愛之如掌上明珠,豈能輕易許與他人,此子定然是妖言惑眾,你且告知姓名”

  “卻是大帥帳下先鋒官土行孫”散宜生聞言笑著回道。

  “土行孫不過是一先鋒官爾,何德何能能配我愛女,此子定是心生歹意,以此來欺騙你們”鄧九公聞言眉頭一皺,當下便出聲回道。

  “土行孫乃是闡教門人,聽從申公豹一言下山前來相助大帥,如今功勞甚重,頗得大帥器重,聽他所言大帥于宴席之上便已將令愛許配于他,想來卻有此事?”散宜生聞言便反問道。

  “此不過老夫酒后失言罷了”鄧九公聞言臉色微微尷尬。

  “正所謂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以大帥這等天下名將,豈能言而無信?”散宜生聞言頓時便作色回道。

  “大帥,末將以為散大夫所言甚是有理”帳內鄧九公帳下先鋒官太鸞忽的出聲說道。

  “嗯?”鄧九公聽得愛將這番話語,心中微微一動,接著便低頭思索起來,良久方才抬頭笑道,“既如此,卻是老夫失言,是這般不知你姜丞相如何處置?”

  “丞相所言,土行孫乃是闡教門人,如此須得大帥將令愛嫁與西岐,下官此來也算做個媒人是了”散宜生聞言笑著答道。

  “既如此,老夫既然要將女兒加入西岐,卻須那姜子牙親來我營內下聘方才可以”鄧九公當下臉色一正,開口說道。

  “此事甚重,需下官回去商議”散宜生聞言皺了皺眉,只好躬身施禮答道。

  “甚好”鄧九公微微點頭,“老夫這便送你出營”說罷便動身相送散宜生走出營地。接著便臉色一變,看了太鸞一眼后,往中軍大帳來。

  “大帥”太鸞進來躬身施禮,“末將此計乃是為大帥所思,還請大帥恕罪”

  “唉,如今我等要攻破西岐,須得擒住姜子牙,你的計策不錯”鄧九公嘆了一聲,“只是老夫心中有些擔心,姜子牙狡猾,只怕瞞不過他”

  “大帥放心,姜子牙看破此計不來我營地,我們不也可以將此事息去?”太鸞笑著說道。

  “鄧九公果然打得這般算計”相府內姜子牙聽得散宜生回報,心中微微冷笑,接著便對散宜生說道,“上大夫今日勞累,且休息一日,明日便再去商營答復”

  “丞相莫非真個要以身涉險?”散宜生聞言臉色一變,便要開口說話。

  “你不用擔心,老夫心中自有計策”姜子牙笑著說道。

  第二日清晨,散宜生領了姜子牙命令,前來商朝營地答復,進得大帳便見鄧九公坐在席上看向自己,立刻上前拱手施禮說道:“大帥,昨日下官將大帥請求回復丞相知曉,丞相今日對下官說,此事大善,我武王繼位以來,多番受天子征伐,不得分訴心事,丞相聞鄧元帥乃是忠信之士,特欲借此機前來行營,將我等一腔心事盡皆上達天子,表于天下”

  “如此大善”鄧九公聞言大喜,便吩咐將士擺席款待散宜生,宴席三個時辰方才罷了,散宜生騎著青驄馬回到西岐城內復旨。

  “看來姜子牙中計了”鄧九公在帳內笑著說道。

  “如此恭喜大帥了”太鸞聞言大笑。

  “來日且選有力量軍士三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帳外,聽擊杯為號,左右齊出;不論子牙眾將,一頓刀剁為肉醬趙升領一枝人馬,埋伏營左,候中軍聲響,殺出接應;孫焰紅領一枝人馬,埋伏營右,也候中軍砲響,殺出接應;太鸞你與鄧秀在轅門賺住眾將;嬋欲且領一枝人馬,為三路救應使。只等西岐人來定要將他們盡皆斬殺”鄧九公當下立刻吩咐道。

  “領命”帳內眾人聞言立刻應聲答道。

  正在這時,忽聽帳外甲士稟告,“大帥,轅門外有兩仙姑求見,言稱前來助大帥一臂之力”鄧九公聞言大喜,親自迎接出城,卻見果真兩位女道人站在轅門前,見得鄧九公來時稽首施禮。

  “貧道彩云仙子”左邊的道人笑著說道。

  “貧道函芝仙子”右邊的亦是稽首施禮道。

  “卻是兩位仙子來助,鄧九公在此多謝”鄧九公聞言大喜,立刻將二人請入帳內。

  “看元帥此番,莫不是有喜事到來?”進得帳內,彩云仙子便笑著問道。

  “仙子有所不知,我等今日用謀已然騙得西岐姜子牙前來商營,正欲分兵埋伏,到時候定要將他西岐眾人斬殺”鄧九公聞言笑著說道。

  “聽你話語,莫不是姜子牙中計了?”函芝仙子聞言皺著眉頭問道。

  “正是如此”鄧九公笑著點頭說道,接著便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說與兩位仙子明白。

  “只怕大帥卻在計中,反而毫無察覺啊”兩位仙子聽完鄧九公的話語皆是臉色凝重,多時過后函芝仙子開口說道。

  “卻是何話?”鄧九公聞言心中一驚,立刻回問道,“莫不是此中有詐,姜子牙不來商營?”

  “倒不是姜子牙不來商營,卻是他此來乃是將計就計,算計與你啊”彩云仙子當下搖頭說道,“以姜子牙的心機如何不知大帥的計策,此番他敢前來,便是仗著西岐眾闡教門人厲害,便是你商營軍馬全部出手,只怕也難以殺得姜子牙,反而還會被他用兵馬襲擊”

  “正是此理”鄧九公聞言驟然想起前幾日自己的火營計策,那般危險的情況下,姜子牙也沒有被自己所殺,這闡教門人和西岐將領也的確不可小覷,“是如此,當如何是好?”

  “大帥倒也不要擔心,我二人前來便是相助大帥的”彩云仙子見此笑著說道,“以姜子牙的謀劃,定然是那前來下聘的蛋夫俱是西岐將領打扮,同時定有三路軍馬埋伏,趁機前來攻營,大帥何不趁此另行計劃?”

  “卻不知仙子有何打算?”鄧九公聞言立刻問道。

  “想來這土行孫已然投靠西岐,那時定然先去偷襲鄧禪欲,貧道便跟在鄧禪欲身邊護衛安全函芝道友可在空中施法,將姜子牙一行人纏住,大帥可以在此營地留下引火之物,那時埋伏一路人馬點火,大帥徑直領軍馬沖殺,想來這姜子牙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等西岐伏軍盡出,大帥埋伏軍馬便可殺出來”彩云仙子笑著說道。

  “甚妙,甚妙”鄧九公聞言點頭稱贊。

  于是商朝營地一番折騰不息,眾將士俱皆得鄧九公號令,按照吩咐準備妥當,只等姜子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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