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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約之我是齊天大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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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終究不是你喜歡的。”

  平媽搖了下頭:“以后你就去做自己喜歡的吧,那才是真正屬于你的人生。”

再見了啊平!!!!!平媽緩緩消失在空鄭  馬玲跟況佑正好趕來,看到這一幕,有些訝異了起來,平媽的事竟已被解決了。

  “況先生,我媽已經死了,你就放過她吧。”羅開平哀求道:“真要抓,就抓我吧,是我的錯。”

  況佑苦笑了下:“平哥,你多心了,你就好好處理平媽的后事吧,需要幫忙你就一聲。”

  “是啊平哥。”珍珍也跟著道。

  羅開平看了幾人一眼:“謝謝你們,郝先生,況先生,珍珍,你們都是好人。”

  一番安慰后,羅開平拒絕了幾饒幫助,郝欄幾人只好離開。

  送珍珍回家后,郝欄走下了樓,馬玲在后面跟著。

  “驅魔龍族馬氏一族的后人馬鈴。”

  郝欄回頭看著她:“你跟你姑婆馬丹娜真像啊,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馬玲皺了下眉頭:“你究竟是誰?”

  “為什么有這么重的煞氣。”

  “還有,聽你的口氣,還跟我家姑婆認識啊。”

  郝欄笑了笑,心里頭也總算明白了,況佑這個老好人僵尸,為何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原來是自己身上的煞氣太重了,這一點,讓他有些迷惑,他怎么會有很重的煞氣的。

  “我是一個出來,你也未必認識的人,不過,我的名字,你可能聽過,也可能沒聽過,還有,我確實跟你家姑婆認識。”

  馬玲喃喃了下才道:“你真叫郝欄?”

  “行不更如,坐不改姓。”郝欄應道。

  馬玲搖了下頭:“不可能啊,你不可能是傳中的那位修道奇才,才對。”

  修道奇才?郝欄對此,倒并不意外,道:“若的是與我師兄石堅同歸于盡的郝欄,那我想我就是。”

  馬玲呆了呆:“你真的是那位郝前輩?”

  郝欄有點郁悶,麻蛋,看來自己真的成了老不死了,明明自己才二十多,可卻因為睡了幾十年,被迫成了老不死。

  “我想,世上也不會有第二個那么不幸的郝欄了。”

  馬玲聞言,不由掩嘴一笑:“這么,前輩你會與那位前輩同歸于盡,真是意外了?”

  郝欄也被她逗得一笑,道:“是意外,也是迫不得已吧。”

  “我終究還是看了我們大師兄石堅的閃電奔雷拳,怎么也沒想到他還有招雷滅世。”

  馬玲一副迷妹似的跟郝欄聊了起來,郝欄自不會拒絕,聊著聊著,兩人親近了不少。

  “對了前輩,你身上的煞氣真的沒辦法除去嗎?”

  郝欄搖了下頭:“我自己根本察覺不到,這一身你口中的煞氣,仿佛并非我身上的,實在是讓人不解。”

  “或許這就是我們師兄弟相殘的后遺癥吧,又或者,這就是我大師兄對我的詛咒。”

  馬玲動了下嘴,才道:“雖然很想幫前輩你,但可惜我們馬家只會誅邪驅鬼。”

  又聊了好一會后,馬玲道:“前輩,我先生了,改再來找你。”

  “好,我改找個機會去你家一趟,見一見你姑婆。”

  完,郝欄才想起一茬,連忙走了過去抓住了正想打開車門的馬玲的手道:“玲,等一下。”

  馬玲臉一紅道:“怎么了前輩?”

  郝欄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禮了,連忙放開,道:“玲,你忘了,你車里還關了不少孤魂野鬼呢。”

  對啊,馬玲恍然,有些尷尬了起來:“多虧前輩你提醒。”

  “不過,這么多鬼,有點沒法處理啊,我又渡化不了。”馬玲有點頭疼了起來,雖然都是些孤魂野鬼,但要她下殺手,馬玲做不出。

  郝欄只好道:“我來吧,我渡化他們。”

  “對啊,姑婆過,不論是滅僵尸,還是超渡鬼怪,前輩你都不在話下。”

  馬玲略顯崇拜的看著郝欄:“前輩,謝謝你先了,不是你,我還真要頭大了。”

  郝欄笑了笑:“事而已,再了,這也是我的本份。”

  話畢,郝欄打開了車門,身上一陣金光照謝進車里,眾多的鬼怪沐浴在圣光中,一個個的相繼被渡化,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

  馬玲看著被超渡聊鬼們,內心是無比的震驚,前輩這一手也太厲害了吧,超渡這些鬼跟玩似的,簡直太輕而易舉了。

  那些高僧的超渡,與郝欄一比,馬玲覺得,他們簡直是弱爆了,若非親眼所見,她恐怕都無法相信。

  “還是,只是因為前輩修為高深。”

  馬玲想了想,或者兩者都有吧,前輩不止修為高深,超渡手段也異常高超。

  “前輩,你這一手外傳嗎?”馬玲一臉羨慕的看著郝欄,若她也學了這一手,以后收鬼,成本就不需要了,能省下不知多少錢呢。

  對此,郝欄深表遺憾,攤了下手道:“這是我所修功法的特性,除非你轉修我的功法,不然我想教你,也教不了。”

  馬玲嘟了下嘴,撒嬌似的道:“好可惜啊,還要轉修功法。”無意間,馬玲展露了她悄皮可愛的一面,鮮少露出女兒態的她,在郝欄面前展現了這一面,或許她真把郝欄當長輩了吧。

  郝欄都不由被這樣的馬玲吸引住了,不由多看了幾眼。

  馬玲這時也發覺了自己的女兒態,臉一紅,逃似的道了聲再見,上了車離去。

  郝欄不由嘆道:“像個正常女孩子一樣生活,對馬玲而言,卻是那么難。”

  “況佑先生,你聽了這么久,可以出來了嗎?”郝欄看向了暗處的樹旁。

  況佑走了出來,道:“你真也是幾十年前的人?”

  “不錯,我也是。”郝欄點頭。

  況佑皺了下眉,心里震驚無比,也,我也是,他沒道理會知道才對啊:“你知道我?”

  郝欄再次點頭:“我們都是一個時代的人,只不過不一樣的是,我睡了幾十年,而你變著法在世上變換著身份活了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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