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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 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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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孟繼續道:“最重要的,是真的空白支票只有一張,而我寄給他的空白支票卻是八張。

  這也是盡可能去干擾他的思維,增加他做出不理智的事的概率。”

  聽了孔孟的話,鄭成和妻子卻皺起眉頭。

  鄭成問:“胡老師,我有個疑惑,雖然我和那個叫保爾的血手組織成員不熟悉,但卻明白,當他收到支票后,一定回找專業人員驗證真假。

  你是怎么騙過他的?”

  孔孟笑了:“很簡單,那些支票本就是真的,就算是瑞士銀行的工作人員親自驗證,也不可能辨別出來。

  他找的專業人士太厲害,也不可能比瑞士銀行的工作人員更強吧?”

  鄭成夫婦大吃一驚:“什么?那些支票都是真的?你怎么……”

  孔孟解釋:“當然,也不全部為真,怎么說呢?九分真一分假。

  我先去瑞士銀行,開了九張每張價值一美元的支票,然后小心將前八張上面的字去除。

  再將最后一張上的花紋小心剪下來八塊,分別補到前八張支票上。

  因為細節處理的好,除非使用放大鏡觀察粘貼的位置,肉眼基本看不出來。

  當然,你若拿著這些支票寫上天文數字后去瑞士銀行取錢,也不可能取出來。

  畢竟瑞士銀行會根據他們那里的存根再次核對。”

  聽了孔孟的話,鄭成吃驚道:“僅僅通過簡單修補就能騙過對方,這也太夸張了吧?”

  鄭成妻子白了丈夫一眼:“什么太過夸張?虧你也是華國人,連這點都不知道。

  在認識你之前,我去過好過的很多地方,其中一個地方引起了我的強烈興趣。

  我記得那里叫景德鎮,專門生產陶瓷。

  陶瓷這東西雖然神奇,去并不新鮮,令我吃驚的是那里的一門補瓷手藝。

  補瓷,就是將碎掉的陶瓷通過一定的手段進行修補。

  這種記憶一般用在一些比較珍貴的瓷器上,比如古瓷。

  一些聰明的匠人,修不好的瓷器和完整的一模一樣,肉眼絕對看不出來。

  哪怕是用放大鏡,猝不及防之下也很難識破。

  雖然我不知道孔老師是怎么修復那些支票的,但想來技術和補瓷這門手藝差不多,對吧?”

  孔孟朝對方豎起大拇指:“還是鄭夫人厲害,一眼就看出了事物的本質。”

  說完,心里暗松了口氣。

  他哪里會修補這東西?剛才的話也只是想當然亂說。

  事實上,他拿出的那八張支票全部出自系統。

  通過使用一定數量的束脩,借助系統功能,以那張支票為模板,復制出八張一模一樣的假支票。

  再將這些假支票胡亂揉搓,讓盡可能讓他們之間有不同,這才毫無風險的將保爾隱瞞過去。

  如果沒有系統,他絕對不會這么做,一旦被對方發現,鄭瞄母親就危險了。

  只是這件事不好解釋,鄭瞄母親既然給自己一個臺階,他也不會傻乎乎的辯解。

  誰知證鄭瞄母親的話還沒說完,她一拍手掌:“之前我一直聽小瞄說孔老師如何如何厲害,現在總算見識到了。”

  鄭成白了自己妻子一眼:“難道你以前不知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性格,這些年你雖然不在小瞄身邊,但對她的關注也都不比我少。

  特別是她的老師和同學。

  她每升一個年級,你都會對她的任課老師做詳細了解,比如那位羅浩,他對小瞄可不怎么友善。

  后來我聽說小瞄班上一個男同學,這位羅浩老師狠狠修理一頓。

  他三番五次都能成功,甚至一次都沒被抓住過,如果背后沒有人推不出來,我都不相信。

  要知道,致遠中學可不是什么普通學校,他對老師的要求極其嚴格,特別是教師辦公室,監控攝像頭之多,不可能存在任何死角。

  結果一位能力非凡的年輕老師,卻在那里被惡搞還沒被發現,說出來就算是頭豬都不會相信。

  至于孔老師的情況,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鄭瞄母親難得臉上一紅,看來鄭成說的都是真的。

  但下一刻,她翻了一個白眼:“鄭老師的能力如何,這個所有人都知道,不用你在這里幫忙吹捧。

  我說的是他在這次事件中的優秀表現,心理學方面就不說了,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

  “細節?”鄭成臉上全是疑惑。

  鄭瞄母親點點頭:“沒錯,孔老師最后在支票上寫字,目的是讓血手組織放棄對我的追捕。

  但這里卻有個難辦的地方,如果他用以假亂真的假支票,只要保爾到瑞士銀行取錢,就會識破其中的秘密。

  但用真支票就不同了,即使他取錢,也能成功取出來。

  用一塊錢的真支票,再修補成空支票,最后又將正確的數值填進去,如此慎密的思維,哪怕是我,也不可能做到。”

  孔孟:“……”

  他不禁尷尬起來,鄭瞄母親的想象力之時……

  孔孟之所以填寫一塊錢,只看在數量較少,保爾不會去取,哪里能想那么多?

  當然,既然鄭瞄母親提出來,這的確是個不小的漏洞,看來自己必須抽時間去趟瑞士銀行,給那八張假支票充個值。

  三人說笑一陣,接著鄭成和妻子對視一眼。

  鄭瞄母親也笑著點點頭。

  孔孟卻徹底愣住,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做:“不行,這東西是你們的傳家寶,也是藍精靈家族地位的象征。

  給了我你們怎么辦?”

  鄭瞄母親輕輕一笑:“孔老師,你就不要推辭了,而且這東西放在手中未必是好事。

  經過這些年的顛沛流離,和之前的九死一生,我已經看透了很多東西。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我們夫妻的能力,根本沒資格擁有它。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和你之前做的一樣,將空白支票寫上具體數字。

  可此物必竟是藍精靈家族世代傳下來的,并準備生生世世傳下去。

  誰若往上面寫字,就會成為家族的罪人,死后也無顏面對家族。

  與其如此,還不如送出去……”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但意思已非常明顯。

  這東西送給誰同樣有講究,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也只有孔孟,才會讓他們心甘情愿的拿出來。

  見鄭成夫婦情真意切,孔孟思慮半天,才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暫時收下,你們什么時候想要,盡管和我說。”

  鄭成夫婦再次笑了,這是他們的目光看向的卻是鄭瞄:“小瞄,以后成瞄慈善就交給你了。”

  鄭瞄一愣。

  成瞄慈善是鄭成在得知自己時日不多時,將他這些年賺的錢全部轉到自己名下,特意成立的一個慈善機構。

  現在鄭成被孔老師救活,母親也成功現身,這些錢,公司以及固定資產,自然要再次交給父親。

  可……

  鄭成淡淡一笑:“不用驚訝,我和你母親決定了,雖然孔老師的決定,可以最大程度打消血手報復都可能,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所以有些事還是躲一躲,況且我和你母親這么多年沒見面,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間。

  你今年已經十六歲,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我相信那些金錢,一定可以被你好好利用。”

  鄭成夫妻都是干脆利落的人,既然已決定,和孔孟說完話,他們就離開了。

  鄭瞄表現的十分平靜,她從記事的時候,父母就不在身邊,因此她還需要一個適應期,和兩位老人在一起反而不習慣。

  “孔老師,咱們也走吧,這次真的非常感謝你!”

  孔孟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問:“小瞄,你父親既然決定把家產留給你,為什么不直接給,反而先成立一個慈善機構再捐款,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鄭瞄淡淡一笑:“孔老師,這你就不懂了。

  米國和華國不一樣,這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商業社會,一切都以金錢為首要目標。

  平民如此,當權者更是變本加厲。

  他們制定了各種各樣的稅收,比如財產繼承稅。

  父母創造的產業和金錢,子女想要繼承,必須繳納一定數量的稅才行。

  而且隨著金錢數量的增多,稅收比例也是逐漸增多的,最高可以達到百分之五十。

  一般普通人還好,就算交稅,也交不了多少錢,可我父親這樣的商業大鱷不同……

  鄭瞄的話還沒說完,孔孟就明白過來。

  像鄭成這樣,肯定要按全部資產的百分之五十去交稅,幾百億美金瞬間少了一半,換誰都得心疼半天。

  正見孔孟已明白過來,鄭瞄笑著解釋:“這也是米國人沒有存錢習慣的原因之一,你存的錢越多,最后要繳納的就越多,與其白白便宜政府,還不如自己花掉。

  但捐給慈善機構卻不同,因為米國政府對慈善機構是有免稅政策的。

  成瞄慈善雖然是個慈善機構,但卻在我的名下,也就是說,里面的錢怎么用來做慈善,完全由我一個人說了算。

  我可以將它捐給我自己,來補貼我的生活所需。”

  孔孟:“……”

  無奈搖搖頭,不得不說資本主義社會的資本家真會玩!

  他不由想起穿越前,在他還是學生的時候。

  自己的英語老師給自己講國外風俗,一說到自立自強,就要拿國外那些首富舉例子。

  比如誰誰誰,為了鍛煉子女的能力,在不到五十歲時就專門立下遺囑,表示要將自己的遺產全部捐出去,一分錢不剩。

  他當時還特別佩服這些富豪,瞅瞅人家這思想……

  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一切都是套路。

  國外套路深,我要回國回農村……

  同時他也明白為什么國內的明星要偷稅漏稅。

  寫一個劇本幾千萬,結果國家非要收百分之四十,也就是幾千萬的百分之四十,這不是要人命嗎?

  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孔孟也不再過多逗留,他和鄭瞄乘坐飛機直接回國。

  等孔孟再次走到回云溪村的路上,卻被眼前的一幕景象若震驚。

  因為這條路,每隔幾百米,就會有三五成群的修路工人,你在鏟車后面努力工作。

  而原本崎嶇不已的路面,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平整,照這樣下去,最多三天這條路就能修成。

  不對!

  他雖和修路公司有合作,但對方實力絕不可能這么大。

  而且他清楚的記得,雙方簽訂的合同是三個月,這才一星期不到……

  等孔孟回到云溪村,又發現五六個頭戴安全帽,自信卻霸氣的男子,正站在一處山坡上指點江山。

  而他的合作人昊天集團的李昊,正站在五六人的身后點的話,要仿佛一個小跟班。

  他好奇的走過去,就聽其中一人說道:“我覺得這座山應該推平,因為它剛好卡在云溪村和前面峽谷的位置,來回進出很不方便。”

  另一人搖頭道:“全部推平?沒必要這么麻煩吧,打一個隧道就好。

  也不用太寬,八車道就夠用了。”

  “隧道?不行不行,我特意檢查過,這里的山體結構非常疏松,哪怕是最好的設計,也存在極大的風險。”

  “可將山推平所花費的代價太高了,至于危險,我覺得根本不用擔心。

  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派幾個地質檢測員來這里檢測即可,一旦發現問題,立刻搶修。

  所以雖然聽著危險,但只要謹慎一點,還安全還是有保證的。”

  “不,我還是認為將山推平,這樣雖然前期會費一點勁,卻可以一勞永逸。”

  “修隧道比較好!”

  “推山好!”

  “我說修隧道,你聽不懂嗎?”

  “必須推山,別忘了我可是總工程師!”

  “總工程師很了不起嗎?就和誰不是的一樣!”

  沒想到兩人說著說著,竟然吵了起來。

  孔孟聽了一陣頭大,忍不住問:“你們是干什么的?”

  兩人聞言回頭,見不認識孔孟,同時道:“你誰呀?沒看到我們正在忙嗎?那涼快給我去哪!”

  孔孟:“……”

  旁邊李昊見狀急忙道:“章工,李工,這位就是孔老師,抗癌藥物白菇素的發明人,白菇培育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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